第十章 自己找吧
“叫你們老板出來!”
凌飛輪著椅子,見著什么砸什么,以他的怪力,就算是吧臺都難以幸免,被砸了個稀巴爛,那個一開始被凌飛搭訕的女吧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Www。qb5、com//但好在凌飛下手有分寸,沒有讓吧臺破碎飛迸的碎渣碰到她。同時也沒有傷及無辜。
那些保安和服務員見凌飛這么強勢,一些明眼人已經把在一旁看熱鬧的客人給強行趕了出去,隨后關上酒吧大門,將所有的燈全都打了開兩,音樂驟然停止,一時之間酒吧中安靜的如同墓地那樣,沒有一個人說話,因為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打了開來,一時之間酒吧之內亮如白晝。
凌飛拎著凳子站在吧臺前,靜靜的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保安與服務員,嘴角輕蔑的勾了一勾。
“我再說一次,叫你們老板出來!”凌飛對這些外圍小嘍嘍實在不感興趣,而且和他們在這么打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那他來這一趟也就是白來了,砸了酒吧的門臉,卻不能讓組織真正的傷筋動骨,甚至都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力來,這樣不還是白費力氣。
凌飛既然明白事情的關鍵,便掃視在場每一個人,順便掃了一眼剛被自己打趴在地的保安,此時那保安已經爬不起來了,凌飛那一下子雖然沒下太狠的手,可卻還是足夠他躺在醫(yī)院兩三個月了。
凌飛咳嗽了一聲,對這群人的無動于衷實在感到了不耐,抬起手中那張已經被砸的有些變形了的椅子,笑道;“這是我最后一次說了,叫你們老板出來,不然我就把這里給砸了。”雖然凌飛已經把這里給砸了個遍,但是這句話卻不是鬧笑話,如果不找到這里的老板那就無法深入查到這酒吧背后所隱藏的勢力,那凌飛就寧殺錯也不放過,動用點小手段將這里毀了。
正當凌飛話音未落,那個站在吧臺后的女吧瑟瑟發(fā)抖道;“我……我知道老板在哪,我?guī)闳ィ懿荒懿灰^續(xù)砸了?”這楚楚可憐的聲音也不禁令凌飛心中一動,那易心軟的毛病又犯了起來,他本身就把這里的工作人員當成無辜人,所以對他們也下不了狠手,而這女吧聲音一弱,那便連帶著凌飛的氣勢也弱了下來,不管怎樣,凌飛現(xiàn)在還無法對普通人下手,這也是他與以前的不同吧。
凌飛一把甩開手中的椅子,發(fā)出咣當一聲,擦著地面拖出來遠才停了下來。
不過這種時候卻是沒人在乎這點小細節(jié),他們的眼睛都隨著凌飛腳步邁動而轉動,一動不動的盯著凌飛。
凌飛嘴角一撇,對他們這種目光實在感到不耐煩,似乎就像是一群在注視著獵物的狼,使凌飛不僅感到不舒服,更是感到了一絲不爽。
當凌飛大步走到那已經看不出形狀來的吧臺前,一腳邁了過去,瞥了女吧一眼,努力讓自己笑得更加人畜無害;“說吧,你們老板在哪里?”
“不能說,不能告訴他老板在哪!不然我們都完了!”
就在這時,一個胖胖的保安喘著吁氣,眼睛瞪得老大,就那么盯著女吧看,似乎在告誡她什么。凌飛看著這胖子的表情就已經能夠猜到一些事。抽了抽鼻子,一把操-起身后未被砸爛的酒瓶甩了出去,正巧在胖子保安的腦袋瓜上爆了開來,濺出無數(shù)血水酒水,那胖子因為這一下而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倒地的那一瞬間,只聽整個酒吧中回蕩著“蓬!”的一聲悶響,這一次可再沒有人愿去當那出頭鳥被凌飛給干掉,所以酒吧中顯得很安靜,所有人恨不得屏住呼吸,等凌飛離開后再說其他的問題。
“現(xiàn)在該我們談談了。”凌飛轉過頭,看著那眼中還帶著絲絲驚恐的女吧,微笑說道。
……
“老大讓我們去砸場,你被分到了哪家?”
當呂威一眾離開歾小嵐家里后,便是按照凌飛給他們留下的一張名單各自行動起來,呂威和甘峰走在街上,兩個人手中各自拿著一張紙條,甘峰抖了抖那張紙,拱了拱呂威的肩膀,笑著問道。
“我啊,我是一家夜總會,看起來比較棘手,不過老大說這家夜總會本身就有些問題,讓我不必手下留情,該怎么砸就怎么砸,砸不完可以燒。”呂威嘴角一牽,露出一道極其血腥的笑容。這種不費力氣,純靠暴力解決的事情才是比較適合他,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事。
“哦,我是一家幼兒園,真倒霉,幼兒園不好施展手腳,總不能傷到孩子,還得慢慢找地獄在那家幼兒園種下的到底是什么種子。”甘峰說完,無奈的嘆了口氣,朝四下看了看,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便是再次低下頭看著那張紙條。
紙條上寫了很多家夜總會或是酒吧,舞廳,咖啡廳之類的地方,最離譜的卻是還有幼兒園、中、小學之類,被分到這類的甘峰只好無奈苦笑而已,倒讓呂威在一旁暗笑不已,同時也在暗暗感慨地獄的不擇手段。
既然他們都能將手給伸到孩子們的地方去,那他們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不過這樣說來倒也是互相矛盾,既然地獄組織的目的已經是滅世了,那別說是孩子,恐怕任何一個生命都無法博得他們的同情心了吧。
“好了,在這里就分道揚鑣吧,你去你的幼兒園,我去我的夜總會,這次我可要干一次大的,在軍區(qū)里面可是憋死我了,帶著那群新兵蛋-子,成天拿他們練手他們也不敢還手,現(xiàn)在好了,可算有一次松松筋骨的機會了,唉,對了,你可不能傷著那些孩子,要打可以,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弄傷一個小孩,我肯定告訴老大整死你。”
當二人走到一個交通崗,正好碰到了紅燈,兩人站在原地等信號,呂威撇了撇嘴,對甘峰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威脅道。
甘峰點了點頭,苦笑道;“放心吧,這點度我還拿捏的好,肯定不會傷到那些孩子的。”說完這句話,紅燈時間正好結束,甘峰抬頭一看,便是點了點頭,拍拍呂威的肩膀,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凝重的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甘峰拍完呂威的肩膀后便是快步走過人行橫道,消失在人潮之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而呂威站在原地,手中還拿著那一張紙條,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嘴角掛著一抹難言的苦澀。
至今他都無法相信甘峰是叛徒,雖然現(xiàn)在他還沒有證據,但是這種懷疑一旦萌生,就如同種子一樣種在了心里,不停的由一些蛛絲馬跡來灌溉,直到它長成參天大樹為止。
呂威嘆了口氣,將那張紙條收進兜里,讓腦海中不要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現(xiàn)在最為主要的是向地獄開戰(zhàn)。
不惜一切代價和他們開戰(zhàn),這種時候,呂威只感覺自己骨子里那一股熱切勁兒都已經燃燒起來,眉宇間也平添幾分精氣神,整個人更是顯得興奮非常。
當甘峰消失在人潮中時,呂威也是朝著另一個方向快步走去。目標正是那個夜總會。
……
“你們老板就在這?”
凌飛被那個女吧給帶到酒吧二樓,二樓顯得簡單得多,也不知道這地獄吧真的是裝潢簡單還是內有玄機,不過一般來說酒吧的二樓都是要比一樓顯得更加華貴,更加有氣質一些,可是這二樓卻讓凌飛想起了在埃及住的那個旅館,那個殘次旅館的樣子凌飛至今難忘,這個酒吧的二樓竟讓凌飛不禁想起了那個旅館。
“是的,我們老板就在這。”女吧點了點頭,對凌飛的話不敢有任何怠慢,只見她快步跟上凌飛的步伐,甚至超過了凌飛,首先走到一道門前,指了指這道問,吞吐道;“這就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先生有什么事兒請自遍。”女吧說完,便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要離開,卻不想凌飛突然說了一句話使她頓住腳步。
“你確定你們老板真的在這里嗎?如果我打開門,是其他的東西可怎么辦呢?”凌飛這好似開玩笑的一句話卻使那女吧頓住了腳步,倒顯得淡然了許多。
“你很聰明,可是你最不聰明的一點就是來我們這里砸場。”
女吧嘆了口氣,似乎在為凌飛的行為惋惜,而凌飛卻看了她幾眼,道;“我知道事情與你無關,你只要說出實話來,我保證沒人能動的了你。”
這話說完,女吧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凌飛卻還是看到了她的肩膀微微一顫,顯然是心里為之觸動。
“考慮考慮吧,我實在不想動粗,不然我完全有能力把這里毀滅,沒必要和你在這里浪費口舌。”凌飛再次說了一句,卻還是沒有放那女吧走,也沒有按那女吧說的推開那一扇門。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這間酒吧的結構完全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簡單,我只能說這么多,其他的只有靠你自己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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