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瘋批暴君vs絕色秀女(完)
第50章 瘋批暴君vs絕色秀女(完)
姜景妤手持匕首,又狠狠的往里捅了捅。
這一刻,她眼中的恨意不再遮掩,任由恨意從眼中逃竄,朝著蘇景彥席卷!
鋪天蓋地的恨意迎面襲來時(shí)蘇景彥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
姜景妤冷笑一聲,手中握著的匕首微微轉(zhuǎn)動。
“啊!”
鉆心的疼痛自胸口席卷全身,蘇景彥額間青筋暴動,冷汗頓時(shí)涔涔而下,慘叫連連。
他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景妤:“綰綰,你、你為何……”
“呸!別叫我綰綰,怪讓人惡心的!”
姜景妤一臉厭惡的打斷蘇景彥的話,手中的匕首不停在他胸口打轉(zhuǎn)。
“蘇景彥,上一世你帶給原身的痛,這一世,我要讓你一筆不落的全都還回來!”
音落,姜景妤眸色一凌,揮手將扎在蘇景彥胸口的匕首給拔了出來!
頃刻間,血涌如柱!!
姜景妤一腳將蘇景彥踹到地上,隨后欺身上前,蹲到了蘇景彥身側(c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手中的匕首再次揚(yáng)起,蘇景彥瞳孔驟然緊縮,一臉恐懼的搖頭:“不、不要!綰綰我是阿彥啊!”
蘇景彥想要閃躲,可這副殘敗的身子根本就無法支撐他挪動半分。
他瞪大眼睛,瞳孔之中倒映出匕首的寒芒,眼睜睜的看著匕首落下卻無力反抗!
嗤啦!
匕首再次深深沒入蘇景彥胸口,只留下一個(gè)刀柄。
蘇景彥雙目大睜,似乎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死在姜景妤手中。
“為、為何?”
他捂著胸口,用盡全身力氣說了一句。
姜景妤淡淡的看著他,就是不開口,她要的,就是讓蘇景彥死不瞑目!
像原身上一世一樣,到死都不知道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蘇景彥瞪大雙眼,瞳孔渙散,姜景妤的嬌顏漸漸模糊了視線。
啪嗒——
捂在胸口的手垂落在地,蘇景彥死了。
他睜大眼睛,眼中帶著不解,蓄著不甘。
他不懂,為何愛他入骨的姜景妤會親手手刃了他。
姜景妤緩緩起身,一個(gè)縱躍翻上馬背。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廝殺在一起的士兵,厲聲道:“前朝余孽已死,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她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般穿透眾人的耳膜,正在扭打廝殺的士兵們聽到她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便見蘇景彥倒在地上,胸前插著的匕首尤為醒目!
看著坐在馬背上的身影,帝彧目光熾熱,僵住的血液重新流動,那一刻仿佛又重新活了過來。
姜景妤只覺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帝彧已經(jīng)坐到她身后,雙臂緊緊的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
“督查院左侍郎蘇承業(yè)乃前朝余孽,將其押入大牢嚴(yán)刑逼問,務(wù)必問出其他兵馬的窩藏點(diǎn)!”
“至于蘇家其他人,誅九族!”
帝彧留下這兩道旨意便攬著姜景妤的腰身策馬離去。
他攬著她的手臂很用力,似是要將她擁入骨髓。
馬兒在帝彧的操控下一路疾馳,直到皇宮才停下。
帝彧翻身下馬,把姜景妤扛在肩上,就近選擇,去了琴房。
他們二人在琴房相遇,他亦是在琴房對她動情,最后更是在琴房便要了她。
帝彧扛著姜景妤來到琴房,一腳將房門踹上,隨后將她抵在門后,薄唇印上她的額,她的鼻,最后迅疾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熾熱纏綿。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異樣的酥麻瞬間蔓延而至,讓她的心顫動不已。
纖臂從他腰間穿過,緊緊扣在一起,二人的身子緊密貼合,寂靜的琴房之中,只剩下唇舌間的追逐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帝彧松開了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
“綰綰,綰綰。”
他輕輕喚著她的名字,一聲接一聲。
溫?zé)岬暮粑?shù)噴灑在她脖頸間,令她臉紅聲顫。
“阿彧。”
從她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后,帝彧再也把持不住,攔腰抱起她去了內(nèi)室。
一夜無眠,滿室歡愉。
蘇承業(yè)前朝余孽的身份公之于眾,在侍衛(wèi)的嚴(yán)刑逼問下,說出了兵馬的窩藏地點(diǎn),兵馬皆歸順于朝廷。
而蘇家其他人則滿門抄斬,連誅九族。
姜景妤大仇得報(bào),在朝臣百官的見證下,身披鳳袍,頭戴鳳冠,一步一步踏上高位,與帝彧齊肩。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帝彧挽起姜景妤的手,桃花眼微垂:“綰綰,朕答應(yīng)你的,都做到了。”
……
四年后。
“父皇,皇兄又放綿綿鴿子!”
長相酷似姜景妤的小奶團(tuán)邁著小短腿來到御書房,氣呼呼的朝正在批閱奏折的帝彧告狀。
看到小奶團(tuán)后帝彧急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來到小奶團(tuán)面前,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是誰又欺負(fù)朕的寶貝綿綿了?”
綿綿摟著帝彧的脖子,撅著小嘴道:“是皇兄!皇兄答應(yīng)綿綿今天要去御花園捉蜻蜓,可綿綿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皇兄!”
帝彧寵溺的捏了捏綿綿的小臉:“綿綿不氣,父皇這就為你教訓(xùn)他。”
言罷,帝彧看向一旁的宮人:“帝珺何在?”
“回陛下,太子正在寢宮練字。”
“父皇你看,皇兄寧愿跟那些冷冰冰的字待在一起都不愿跟綿綿玩!”
帝彧嘴角一抽,太子三歲便能沉得下心練字是好事,可閨女不樂意他能怎么辦?
只能向著閨女象征性的將太子說道一頓嘍。
帝彧抱著綿綿正要前往帝珺的宮殿,這時(shí)小鄧子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
“陛下、陛下!皇后娘娘要生了!”
小鄧子話音剛落,帝彧便抱著綿綿趕往了錦華宮。
帝彧剛趕到錦華宮便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從寢殿傳來,緊接著,五名產(chǎn)婆興奮的從寢殿跑了出來。
“恭喜陛下,皇后娘娘又為陛下誕下三名小皇子!”
“綰綰呢?綰綰可有事?”
帝彧根本顧不上公主還是皇子,他只擔(dān)心他的綰綰。
不等兩名產(chǎn)婆回話,帝彧將綿綿塞給一旁的宮人便沖進(jìn)了錦華宮。
服用無痛分娩丸的姜景妤并沒有什么大礙,見帝彧進(jìn)來,她笑著招了招手。
“阿彧,快來看看咱們的孩子。”
帝彧坐到床邊,攬住了姜景妤的肩膀:“綰綰,你辛苦了。”
四年間姜景妤懷了二胎,第一胎是龍鳳胎綿綿和帝珺,第二胎便是身旁這三個(gè)小家伙。
系統(tǒng)商城只有雙胎丸,這枚三胎丸是系統(tǒng)獎勵給姜景妤的。
“綰綰,生完這胎咱們以后不生了好不好?”
帝彧一臉心疼的親了親姜景妤的發(fā)頂。
能有一個(gè)孩子已經(jīng)是他的奢望,可姜景妤卻一連為他誕下五個(gè)孩子,這讓帝彧既喜悅又心疼。
他不忍讓姜景妤再經(jīng)歷孕期的磋磨,所以打算以后不再要孩子了。
姜景妤白了他一眼。
你覺得我會信??
生綿綿和帝珺的時(shí)候你也是這么說的,后來還不是龍精虎猛,夜夜纏綿?
孩子滿月后帝彧便將他們丟給了奶娘照顧,將幾個(gè)孩子從錦華宮打發(fā)走,自己則每天每夜粘著姜景妤。
姜景妤出了月子,舒舒服服的泡了個(gè)玫瑰浴。
她著一身水色衣裙,紗織的腰帶輕系,窗外送進(jìn)一陣柔風(fēng),輕紗浸潤在燭光下,玉白的膚色若隱若現(xiàn)。
“真爽啊!”
姜景妤伸了個(gè)腰,感慨一聲。
下一瞬,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到她身上。
帝彧眸色一暗,閃身來到姜景妤身前,大掌托住她的小臉。
“綰綰。”
緊接著身子就被人架起,帝彧托住姜景妤的臀讓她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身,大步朝著床榻走去。
“啊喂!你干嘛?你快放我下來!”
姜景妤一驚,急忙捶打帝彧的胸口。
帝彧充耳不聞,抱著姜景妤來到榻前,雙臂微微用力,將她的身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隨后抱著她倒在床上,讓姜景妤趴在他的胸膛。
“綰綰,朕忍了許久了。”
男人視線灼熱,身體滾燙,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姜景妤抬手,用指尖勾勒男人的臉龐,眉毛,眼睛,鼻子。
最后在薄唇上停下。
紅唇微勾,主動湊了上去。
軟甜的朱唇貼下來,帝彧視線滾燙,反客為主,一個(g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綰綰,我愛你。”
“阿彧,我也是。”
薄唇壓下,床幔拂動。
那一夜春風(fēng),吹進(jìn)彼此的夢。
……
剛開始時(shí)帝彧是百姓們口中殘害手足,瘋批狠厲的暴君,后來他是百姓們心中人人稱頌,敬仰愛戴的君王。
帝彧在位時(shí)北月國河清海晏,四海承平,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
皇后姜景妤育四子二女,單走一個(gè)6。
太子帝珺二十五歲時(shí)帝彧退位,攜姜景妤云游天下。
一馬二人三餐四季。
“綰綰,我這一生,有你足矣。”
帝彧緊緊摟著姜景妤的腰身,眼底盡是眷戀與滿足。
姜景妤眉目含笑,緊緊握住了腰間的大掌。
時(shí)間很短,天涯很遠(yuǎn),今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想和你安靜的走完。
他道:“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她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作者道:“阿彧和綰綰的故事到這里就全部結(jié)束啦,雖然沒有筆墨描寫,但二人一定是十指相扣,攜手白頭,愛意東升起,浪漫至死不渝!”
第一次寫快穿,有很多不足之處,感謝一路支持的寶貝們,后續(xù)的位面會繼續(xù)加油噠,勵志小甜文,寶貝們放心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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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妤在上一個(gè)小世界壽終正寢后,一道白光乍現(xiàn),緊接著她的靈魂被大力拖拽,來到了一處縹緲虛無之地。
有關(guān)上個(gè)世界的記憶也盡數(shù)散去。
【叮,恭喜宿主圓滿完成好孕連連系統(tǒng)下發(fā)的第一個(gè)任務(wù),獎勵五千積分!】
【積分實(shí)施累計(jì)制,下一個(gè)小世界仍可使用,宿主先前服用的藥丸也都是終身性的哦~】
【請宿主準(zhǔn)備好下一個(gè)世界的傳送——】
【宿主這個(gè)小世界的身份是即將成為將軍之妻的暴富商家女,要才華有錢,要顏值有錢。】
【要攻略的對象是身患怪癖的璟帝宋聞璟,除了太后之外,璟帝不許任何女子近身,哪怕是跟他交談,也要遠(yuǎn)離三米之外,近一步璟帝便會深感厭惡,渾身難受。】
“這璟帝莫不是有恐女癥?”
姜景妤有些詫異,身為皇帝卻患有恐女癥,這真的很難評。
【宿主可以這么理解,相信宿主已經(jīng)將好孕連連系統(tǒng)的任務(wù)謹(jǐn)記于心,小棟廢話不多說,Come on what go!】
一道白光乍現(xiàn),姜景妤的視線再次變得模糊。
“夫妻對拜——”
姜景妤還沒緩過神,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彎了下去。
“送入洞房——”
接著,她的胳膊被兩名丫鬟攙住,朝著新房走去。
“小姐,到床邊了,慢一些。”
姜景妤被兩名丫鬟攙著來到了新房,最后緩緩坐到了床邊上。
被攙了一路,這會兒姜景妤也漸漸緩過了神,她一把將頭上的紅蓋頭揪下,打量眼前的場景。
“哎呀,小姐怎么將紅蓋頭給掀開了?紅蓋頭是要等姑爺待會兒過來親自掀開的,小姐快蓋上!這不吉利!”
丫鬟秋霜說著就要將紅蓋頭重新為姜景妤蓋上,卻被姜景妤抬手制止。
“行了,掀都掀了,我餓了,有沒有什么吃的能墊墊肚子?”
秋霜愣住了。
另外一名丫鬟冬絮走了過來。
“愣著作甚?先拿桌子上的糕點(diǎn)讓小姐墊墊肚子,我溜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別的吃的,小姐昨晚就沒有吃飯,今早又沒吃,怕是早就餓壞了吧?”
秋霜看著被姜景妤隨意丟在床上的紅蓋頭有些猶豫:“可是小姐她……”
“行了,別可是了,你以為姑爺會為小姐掀紅蓋頭?到最后還不是要小姐自己掀?”
冬絮是個(gè)直腸子,心里有什么說什么,她催促著秋霜為姜景妤拿些糕點(diǎn)墊墊肚子,自己則悄悄的溜去了廚房。
“小姐先吃塊糕點(diǎn)墊墊肚子,奴婢去門外把風(fēng),小姐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秋霜將糕點(diǎn)遞給了姜景妤后便去了門外,生怕有人看到姜景妤自己掀下了紅蓋頭。
姜景妤啃著糕點(diǎn),慢慢消化腦中的記憶。
正如冬絮所說,這蓋頭周懷謙是不可能為她掀開的,早掀晚掀,最后都是她自己掀。
別說掀蓋頭了,這婚房他怕是都不會踏進(jìn)半步。
畢竟在他心目中,是她害死了他心愛的前妻,如今他對她只有怨恨,沒有感情。
說起來也是可笑,原身姜景妤同周懷謙是青梅竹馬,二人兩情相悅,從小就定有婚約。
后來周懷謙受命鎮(zhèn)守苗疆,違背他們之間的諾言跟苗疆首領(lǐng)的女兒相愛,誕下一兒一女。
周懷謙前妻身子不好,班師回朝后將她帶回皇城醫(yī)治,原身得知周懷謙背信棄義,移情別戀后大怒,大鬧將軍府。
后來周懷謙前妻因病重?zé)o藥可醫(yī),再加上受到刺激沒能挺過來,死在了周懷謙懷里。
到現(xiàn)在姜景妤都還記得周懷謙那日看她的眼神,他將前妻的死怪罪到了她頭上,恨極了她。
之所以履行婚約娶她進(jìn)門,不過是想將她囚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好的,慢慢的折磨……
將手中的糕點(diǎn)吃完后,姜景妤腦中的記憶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殘?jiān)サ贡龋T外傳來了秋霜的聲音。
“姑、姑爺,您怎么這個(gè)時(shí)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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