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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苗疆少年他姐姐叫的真甜(35)


第35章  苗疆少年他姐姐叫的真甜(35)
床帳遮掩下的兩道身影一直糾纏到暮色降臨才緩緩分開。
澹臺肆側(cè)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看著身側(cè)一臉疲憊的姜景妤,眼底帶著心疼。
“姐姐怎么來苗疆了?”
澹臺肆估算了一下時間,姜景妤只比他遲了一晚。
也就是說岳父壽辰那日她就已經(jīng)趕來苗疆了,跟他一樣路上快馬加鞭,日夜兼程。
“還不是擔(dān)心某個小騙子。”
姜景妤面露幽怨,被澹臺肆折騰的不輕。
弟弟的體力果然不容小覷!
澹臺肆俯身親了親姜景妤的額頭:“對不起,讓姐姐擔(dān)心了,姐姐放心,阿肆以后哪也不去,一輩子都陪在姐姐身邊。”
澹臺肆攬住姜景妤的腰身,心中帶著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與恐懼。
不辭而別時他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不想因為自己的仇恨而牽連到她。
可當(dāng)他真的離開明月山莊前往苗疆那刻,他怕了,也后悔了。
他怕自己永遠失去她,后悔沒能好好跟她告?zhèn)別。
好在,好在她沒有拋下他,好在她再次來到了他的世界。
“阿肆,我要被你勒死了。”
由于失而復(fù)得的澹臺肆太過用力,姜景妤憋的小臉通紅。
澹臺肆急忙松了松臂彎,用那雙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看著姜景妤。
“阿妤,我愛你。”
頭一次他喚了她的名字,眸色認真。
姜景妤臉上的緋紅還未消退,與澹臺肆面對面的躺在枕頭上看著彼此。
“阿肆,我……”
話未說完,嘴再次被澹臺肆封上了。
感受到他雙腿間的凸起后,姜景妤一驚,急忙推開了他。
為了防止他再亂來,姜景妤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母親怎么樣了?身上的毒解了嗎?”
提到母親,澹臺肆臉上露出幾分正色:“阿妤放心,母親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
想到澹臺肆母親的遭遇后,姜景妤一臉認真道:“阿肆,我想去看看你母親。”
——
宮宴結(jié)束后傾妃并沒有在皇宮久留,而是坐上轎子回到了別院。
皇宮于她而言是牢籠,是深淵,是一切恨意的來源。
她一刻都不愿多待。
傾妃不光自己回了別院,還讓人將囚禁苗王的鐵籠給運了過來,放在了從別院通往皇宮的暗道里。
澹臺肆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傾妃從皇宮轉(zhuǎn)移到別院,正是因為這條暗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侍衛(wèi)將苗王扔到暗道中就離開了,留他一個人待在幽暗潮濕的暗道中。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和周遭的死寂讓苗王感到恐懼和窒息,他不停的拍打鐵籠,扯著嗓子大吼,身上的鐵鏈也隨著他的動作晃動,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來人,放本王出去!放本王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苗王嗓子都喊啞了才終于在前方看到了一點光亮。
苗王一喜,啞著嗓子喊道:“前邊的人,快,快放本王出去,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答應(yīng)你!”
隨著苗王的喊叫,前邊的火光越來越近了。
苗王雙手抓著鐵籠,滿眼期待的看著前頭的火光。
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苗王一愣,眼中露出一抹癡迷。
“傾、傾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澹臺肆的母親秦洛傾。
秦洛傾舉著火折子緩步而來,此時她已經(jīng)脫下了苗疆的服飾,換上了中原的衣裝。
“傾兒,傾兒你來救我出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念著我的!”
看到秦洛傾后,苗王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
“傾兒,傾兒快放我出去,瘋了,阿肆他已經(jīng)瘋了!”
原本蜷縮在鐵籠里的苗王激動的站了起來,雙眼發(fā)亮的看著迎面走來的秦洛傾。
秦洛傾沒說話,徑直的來到苗王身前。
“啊!!”
她抬起手,藏在袖中的匕首瞬間刺入苗王的肩胛!
苗王抓著手臂痛呼,這時才借著火光看清了秦洛傾的神色。
只見她面色寒涼,渾身迸發(fā)出一股濃濃的恨意!
上一次見到她這種眼神,還是在二十年前滅秦府滿門時。
“傾、傾兒。”
噗嗤!
秦洛傾猛地將匕首拔出,又狠狠地刺入苗王的肩胛骨,疼的他面目瞬間扭曲在一起!
“啊!傾、傾……”
“閉嘴!”
秦洛傾厲斥一聲,握著匕首的拳頭不停轉(zhuǎn)動,將匕首狠狠地嵌入苗王的骨縫中!
苗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洛傾:“你、你怎么……”
“澹臺淵,你殺我全家,為我兒種下蠱毒,逼迫我喝下絕言,這樁樁件件,我可都全都記在心里,我說過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如今我化作厲鬼向你討債來了!”
秦洛傾雙目猩紅的看著他,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將苗王整個人全都吞噬!
“傾、傾兒,不要,看在我們這二十年的情分上,求求你放過我吧!”
苗王雙目愕瞪,一臉驚恐的求饒。
“情分?你還敢跟我提情分?是你殺我全家的情分?還是你強占我身子囚禁我整整二十年的情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傾兒,傾兒你先別沖動!這些事我以后都會好好彌補你的!”
“彌補?”
秦洛傾笑了。
笑的荒涼,笑的凄厲。
“你拿什么彌補?是將自己抽筋扒皮,還是千刀萬剮?”
“我告訴你澹臺淵,就算是挫骨揚灰都彌補不了你所造下的罪孽!!”
苗王還想再說什么,這時秦洛傾手中出現(xiàn)一個白瓷瓶。
看到那熟悉的瓶子后,苗王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往后閃躲,然而秦洛傾卻不給他機會。
她一把捏住苗王的下顎,強行將毒蠱為他灌了下去!
她兒子這些年所承受的苦,她要讓這個禽獸全都體驗一遍!
秦洛傾將一整瓶蠱毒全都灌進了苗王嘴里,后者憋的臉紅脖子粗,急忙伸手去掏嗓子眼。
秦洛傾提前預(yù)知了他的動作,一把抓住他的手,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挑斷了他的手筋!
正當(dāng)苗王疼的渾身顫抖之際,秦洛傾又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了頭。
匕首的鋒芒在苗王眼中倒映,而后猛地刺破他的眼球!
秦洛傾將當(dāng)年苗王對她家人的所作所為一一還到了他身上,但卻并沒有直接殺他。
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她要讓他受盡磋磨,生不如死!
秦洛傾一把將匕首拔出,滾燙的血珠瞬間濺了她一臉!
“啊!!”
苗王一只眼瞪的死大,另一只眼已經(jīng)成了血窟窿,蜷縮著身子慘叫連連!
秦洛傾掏出帕子,面無表情的擦掉自己臉上的血跡,又擦了擦還在滴血的匕首,最后隨手一丟將帕子丟到了苗王身前。
原本潔白的帕子上已經(jīng)沾滿了醒目的猩紅。
“澹臺淵,來日方長,你且好好受著吧!”
留下這句話,秦洛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暗道。
火折子發(fā)出的光亮漸漸遠離,隱秘的暗道很快又恢復(fù)了漆黑無光。
——
秦洛傾回房間換了身衣服,這時門外傳來了澹臺肆的聲音。
“娘,我們回來了。”
我……們?
想到澹臺肆在宮宴上擄走一位舞姬,秦洛傾急忙起身來到了院中。
打開門那刻,便見自家兒子旁邊正站著位姑娘,那姑娘已經(jīng)摘下了面紗,換了身衣裙。
看到姜景妤那刻,秦洛傾只覺得她的樣貌很是熟悉。
不過時間隔得太久,她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在哪見過,只覺得很親切。
“阿肆,這位是……”
秦洛傾話還沒說完,看到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后瞪大了眼睛。
澹臺肆舉起二人相扣的手:“母親,這是阿妤,是我此生認定的妻子。”
秦洛傾眼里的震驚在聽到澹臺肆的話后變?yōu)榱梭@喜與興奮。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阿、阿肆你說什么?”
“母親,這是阿妤,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此生認定的妻子。”
澹臺肆拉著姜景妤來到秦洛傾身前,又對著她介紹了一遍。
“伯母好,我是姜景妤。”
姜景妤沖秦洛傾打了個招呼。
秦洛傾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二人,激動的唇齒打顫,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眼前這一幕。
秦洛傾生怕在姜景妤面前失態(tài),急忙別過頭抹了把眼淚,穩(wěn)好情緒后才又朝姜景妤走了過來。
她直勾勾的看著姜景妤,除了欣喜之外,眼眸深處還多了一抹感激。
因為她的緣故,阿肆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她感激這個姑娘,感激她為阿肆的世界帶去一抹光明。
“阿妤?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秦洛傾來到姜景妤身前,眉目慈善的看著她,與方才在暗道時的模樣截然不同。
雖然秦洛傾是秦盟主的女兒,但她卻并非性情灑脫的江湖兒女,相反她性子很溫柔。
姜景妤笑了笑:“當(dāng)然,伯母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孩子,跟阿肆長途跋涉從中原來到苗疆辛苦你了。”
“伯母,我不是跟阿肆一起來的,阿肆他不告而別,我擔(dān)心他所以一路追過來的。”
姜景妤主動拉住秦洛傾那雙略顯粗糙的手,像是對著母親那般對著她撒嬌。
秦洛傾聞言瞪了澹臺肆一眼,回握住姜景妤的手輕聲安撫道:“好孩子,委屈你了,以后這臭小子再敢讓你擔(dān)心你告訴伯母,伯母替你教訓(xùn)他!”
看著秦洛傾這副護犢子的模樣,姜景妤笑了。
她親昵的挽著秦洛傾的胳膊,沖著澹臺肆嘚瑟道:“聽到了嗎?再敢惹我生氣,伯母替我做主!”
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秦洛傾在姜景妤主動靠近還沖她撒嬌后漸漸放松下來。
看到身側(cè)下巴微抬,一臉嘚瑟的姜景妤后她眼底含上一抹笑意。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澹臺肆擺了擺手,急忙朝姜景妤示弱求饒。
秦洛傾看到此景后沒忍住笑了出來,真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
見秦洛傾笑后,姜景妤暗暗松了口氣,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伯母,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惡人也終會受到懲罰,往后的日子還長,阿妤希望伯母可以為自己而活。”
“我和阿肆?xí)恢迸阒福业镆苍诘戎富厝ァ!?br />秦洛傾眼眶一紅,拍了拍姜景妤的手背:“好,伯母……伯母聽阿妤的。”
正如姜景妤所言,秦洛傾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她甚至想過跟苗王同歸于盡。
可如今殺害她的劊子手抓住了,血海深仇得報,她最牽掛的兒子也有了歸宿,日子變得漸漸有了盼頭,她還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著?
方才秦洛傾就一直覺得姜景妤眼熟,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給自己一種親切感,如今聽她提起自己的爹娘,難道自己和她的爹娘認識?
帶著這個疑惑,秦洛傾問道:“阿妤,你的爹娘是?”
“我爹是姜嶼山,我娘是戰(zhàn)瓊羽。”
——
將苗疆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后,姜景妤和澹臺肆以及秦洛傾幾人出發(fā)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途。
此行除了他們?nèi)撕鸵魂牥敌l(wèi)之外,還有被囚禁在鐵籠里的苗王。
當(dāng)年苗王一把火燒光了秦府,連個全尸都沒給他們留,秦洛傾自然不會讓他輕易死去。
她要先留著他的性命慢慢折磨,就算是將他千刀萬剮也難解她心中之恨!
秦洛傾憑借腦中的記憶來到了一處別院,這處別院是父親特意留給她的。
別院許久無人打掃,早已經(jīng)荒蕪的不成樣子。
秦洛傾急著去見姜景妤的爹娘,將苗王困在別院后就隨澹臺肆和姜景妤一同去了明月山莊。
自打姜景妤前往苗疆后,姜嶼山和戰(zhàn)瓊羽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等著她回來。
幾乎每天都要來山莊門口望上個百八十遍,這天二人又來到了山莊門口。
“哎,閨女也真是的,這都一個半月過去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騎在門口石獅子上眺望的姜嶼山一臉失望的收回視線,飛身來到戰(zhàn)瓊羽身側(cè)。
戰(zhàn)瓊羽抿了抿唇:“夫君,要不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找閨女吧?”
“夫人,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姜嶼山激動的拍了下大腿,立馬和戰(zhàn)瓊羽策馬離開了山莊。
“你說說你,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老不正經(jīng),非要跟我同乘一匹馬,連過路的小孩都捂著嘴偷笑,臊不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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