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大學教授殺人事件(下)
白倉陽,25歲,某模特兒。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打了好多次都沒人接。所以只好直接跑來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橫溝參悟心里腹誹,10次,打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況且問都還沒有問就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很難令人不起疑啊。
問道:“那你今天來找死者的目的是什么?”
白倉陽說,這次雜志企劃劃了個[模特兒令人意外的面貌單元]
想到大學辦活動時,廣田正巳曾照過他男扮女裝的照片,所以想向他借存有那張照片的磁片。
橫溝參悟:“照片在磁片里?”
女主人:“對,外子把中意的照片都掃進了磁片里。
不單是照片,大學的入學試題,學生的成績。跟盛岡先生下西洋棋的經過,和勝負的資料等等,都存了磁片!
橫溝:“原來如此,如果磁片在兇手殺害教授之后被偷走!
盛岡道夫說道:“有可能,他標簽上什么都沒寫,所有可能全部一起!
細矢和宏說道:“也有可能是教授自己帶到其他學校去了!
“更何況這鑰匙聽說是在筆記本下面找到的呀!
白蒼陽問:“而且這房間不是密室嗎?”
細矢和宏:“警察先生,這再怎么著也是......”
小蘭心想,的確,這個房間的入口全部關著,唯一的縫隙只有房門下方,從那才能讓鑰匙通過。
用橡皮筋或釣線的話,也許能在殺害教授之后,到房門外鎖上門,并且把鑰匙從門下的縫隙弄到房門中央。
不過應該不太可能那么巧就剛好弄到了筆記本下。令人不解的是房里散落一地的書本,卻為什么在房門到電話之間的這條線上,只有關鍵性的這本筆記本而已。
可是,利用那些東西就將鑰匙弄到筆記本底下嗎?
看著柯楠一副沉思的樣子,灰原哀想到了和姐姐生前,某次和她在白洛咖啡廳里的對話。
宮野志保:“工藤新一?”
宮野明美:“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名偵探啊。”
“明明只有17歲就破了那么多案子。簡直就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欸。”
宮野志保:“姐,你沒事吧?我聽說事情變得有點糟糕!
宮野明美:“別擔心,一切都很順利。姐姐我沒事的。
我反而更擔心你呢,志保,你別再做那種藥了,交個男朋友吧......”
想到這里,灰原哀心里苦笑,自己能有個住所,不被琴酒他們發現就謝天謝地了。
說起男朋友,灰原哀不由得看向那個抱著納西妲的那個男人。
曾經他說過的這些話至今縈繞在她的耳邊。
“人生的路還很漫長,不能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徘徊不前。
人死不能復生,畢竟死亡不是終點,被遺忘才是!
“你那在天之靈的姐姐,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哭成淚人的模樣吧?
她只要看著你像個普通女孩兒那樣每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也能安心的瞑目!
“你以為她想做嗎?在酒廠的能量面前,她別無選擇......”
這個華國男子,在自己最落魄,最黑暗,最無助的時候,猶如一個耀眼的太陽將自己內心的寒冷一點一點的驅散,以至于在他的面前根本擺不出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能有曉慈那樣絕美的老婆,本身是有實力。從一周就將她訓練成那樣的武術高手能夠看出來。
可.....他已經有自己的家了,自己不可能喜歡上他的,絕對不可能!
因此她看了兩眼就往別處看了,看似表情平靜心里卻波濤洶涌。
只有不斷的告誡自己,比蘇乾坤還要帥的男人都能從東京排到紐約,再排到夏威夷,差不多能繞上地球一圈了。(包括各位讀者。)
喜歡他干嘛?那是妥妥的找罪受啊。
曉慈自然感受到了那種的目光,是沖著蘇來的。
沒想到與他同行來到這個世界那么快就出現了競爭之人,自己要多留意了。
這樣一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尸體的恐懼。
蘇乾坤懷里的納西妲歪著小腦袋問:“爸爸,媽媽怎么生氣了?”
“這不是怪你爸爸......”
曉慈沒好氣的掐了一把蘇乾坤腰間的軟肉,后者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納西妲:“怪爸爸?爸爸做錯了什么呀?”
“等你什么時候成熟,自然就明白了!
納西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
蘇乾坤:“掐我干什么?”
“難道你對這方面沒有什么感覺嗎?她好像喜歡上你了!
“。俊碧K乾坤依然有些懵。
“當然是我們收留的那個啊!
“你是說小哀?不可能吧?”
曉慈抱著手道:“她看你的眼神很像當時的我,這不是對你有了感覺么?要知道她已經18歲了,可不是什么小孩子!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曉慈嘆了口氣:“不知道沒有關系,反正我們會監督你的一舉一動......”
灰原哀這時候澄清道:“真是的,你們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
曉慈“可是你看他的眼神,怎么解釋?”
“他臉上有光,看他一眼又不會爆炸,是不是啊,果果?”灰原哀想了想道。
納西妲道:“后面是不是還有一句,靠近她一點不會融化?”
灰原哀瞬間陷入了尷尬,三個腳指都能摳出一廳了。
曉慈也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我的直覺沒有錯啊,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蘇乾坤道:“可能是你最近壓力有些大,都開始胡思亂想了,選個時間去多羅碧加玩玩,散散心。”
曉慈點頭:“嗯!”
納西妲抱著他的脖子:“爸爸你不能只帶媽媽,我也要去!”
無奈摸了摸母女倆的腦袋:“好好好......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先把眼前的案子解決了,小蘭,磁帶,西洋棋,答路機是關鍵的線索!”
“西洋棋......”
這個提示令小蘭和柯楠茅塞頓開。
柯楠道:“如果是用答錄機的錄音帶和西洋棋的棋子的話,就能天衣無縫的完成這個殺人案件了!
小蘭和柯楠直接說出兇手的作案手法。
一對青梅竹馬,啊不,現在是姐妹。一個說一個做,相當默契。
細矢和宏:“鑰匙,進,進去了!”
橫溝:“原來如此。如果答錄機繼續動,帶子會被卷回去,證據就不見了。”
柯楠道:“順便提一下哦,如果把棋子放置在筆記本的角落,棋子就不容易進入筆記本下方。
即使跑了進去,看起來也會不自然吧!
橫溝恍然大悟:“這么說來,要讓這個詭計成功的人。應該就是留了10次留言的白蒼陽先生,兇手就是你!”
白蒼陽流著汗問道:“等一下,剛才的計謀的確很棒,不過何以見的是我做的?我只不過是留了比較多的留言而已。
而且如果我是兇手,我就不會特意的跑回現場!
小蘭道:“這是因為你要取回某樣東西吧,是答錄機的錄音帶,那上面粘滿了你的指紋!
“啊......可惡!”
小蘭接著說道:“今天下午你可能是見到了教授之后,兩人起了爭執。不自覺中就動手殺了他。
你想出了剛才的那個計謀,偽裝成意外事件弄成密室。
因為并非預謀殺人,所以沒有戴手套,然后在錄音帶上面留下指紋!
“研究計劃自己偽裝成尸體的發現者。等教授夫人確定現場為密室后,再趁機把錄音帶掉包。
不過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我們先發現了。驚動了警察,于是你只好前來.....
你們可以查查白蒼先生家里,應該找得到教授的磁盤。”
橫溝參悟: “好,那就從你家找起吧,可以嗎?白蒼先生?”
“所有的磁盤都放在我停在外面的車子上的儀表板上。連那張照片的磁盤也在里面。”
“我剛才不是說雜志社策劃了一個[模特令人意外的面孔]的單元嗎?
我請廣田教授將我大學時穿女裝拍的照片寄給我。
可是他寄給我的確實這張照片和一張短箋,那是我以前的面孔。上面寫著[沒有比別的東西比這張照片更能表現你的真實面貌了]”
橫溝:“面孔?”
白蒼陽:“我當模特兒時整容過,連名字都改過。”
我本來想說因為化妝和戴假發的緣故。大家看不太出來,而且男扮女裝比較好玩兒。我根本不可能把以前的面孔交給編輯部。
“同教授商量希望他借我男扮女裝的照片,可是他卻說我已經忘了把你男扮女裝的照片存進的那張磁盤,如果是寄給你的好照片,到時候馬上拿的出來,要不我直接寄給編輯部!
白蒼陽聽后怒火中燒,一氣之下用那個獎杯砸向了廣田正巳的后腦勺直接導致死亡。之后就和小蘭說的一樣偽裝成意外現場。
阿笠博士說:“我覺得廣成教授之所以遞以前的照片給你,一定是想告訴你。不要偽裝自己,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一點。”
“這些話我都想聽老師親口說啊。真是遺憾了!
白蒼陽被警察帶走,案件就這樣告一段落。
晚上,蘇乾坤家。
“若不輸入組織指定的密碼,這張磁片只是一般的文書檔案了!被以Я髦梗w快操作著電腦。
柯楠問:“如何?可以嗎?”
灰原哀:“嗯,而且里面不是只有藥的資料,應該還有我加入組織之前。曾參與的人的真實姓名,住址和代號,還有這個研究出資人姓名!
柯楠瞬間興奮起來:“原來如此,順利的話,就可以把他們一覽無遺了。”
小蘭喜極而泣的抱著她:“新一,太好了。你終于要變回來了!
“蘭.....”
柯楠都已經想到變回來之后,和小蘭表白的場景。
一輛保時捷356A正穿梭在東京的某個路上,里面坐著琴酒和伏特加。
這幾天他們忙的去世界各地清除叛徒,那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
琴酒表示清不完,根本清不完。
幾乎是一夜之間,頭發都由昨天的金發變成今天的銀發。
伏特加道:“廣田那老頭已經死了。”
琴酒叼著香煙:“省的我們動手,組織內部在過濾是否有人幫助過她逃亡,并且積極清查她可能的去處。應該馬上就能揪出來。”
“可是大哥,那張存有藥品的資料的磁盤怎么辦......”
琴酒冷笑道:“不必擔心,那張磁盤已經動過手腳了!
與此同時。
灰原哀一拍腦袋:“不好,我忘了磁盤放入組織以外的電腦的話,它就會自動產生病毒!
說著想要將磁盤取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柯楠臉色凝重起來:“什么?那資料不就?”
滿是代碼的屏幕瞬間變成白花花的一片。
灰原哀無奈攤手道:“如你們所見,資料全沒了,名偵探先生,看來你還得維持這個狀態一段時間咯!
柯楠捶著桌子:“可惡,明明就差一點!”
小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新一,.......”
“該死的酒廠,我工藤新一一定會回來的!”
柯楠的咆哮聲響徹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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