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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瓢香劍雨結全書


  阮偉見好即收,不是一個趕盡殺絕的人,他輕易從戰(zhàn)圈中飄退一丈,望到上臺的那位短衫大漢,大喜道

  “公輸老前輩,是你!”

  大漢正是與阮偉在九華山上相遇的五奇之一公輸羊。全\本/小\說/網(wǎng)

  崔佩險些被阮偉殺敗,心中感激那位上臺解圍的人,瞟目看去,驚叫道

  “原來是羊伯伯!”

  公輸羊大笑道

  “不錯吧,你們一個喊我老前輩,一個喊我羊伯伯,不正是一家人嗎?一家人打什么”

  阮偉感清很深,十分觀切的道

  “老前輩有五年多沒有相見了!”

  公輸羊上前緊握著阮偉的手道

  “老弟,九華山一別,老兄無時無刻不在回憶著你我在九華山相聚的時日,那一段日子是我公輸羊感到最快樂的時光……”

  崔佩眼見羊伯伯與阮偉的情感,知道今天再待下去一定討不了好,不一定阮偉的斧法可能是公輸羊授給他的,自己打不過他,女兒的心事只好罷了,當下笑道:

  “羊伯伯我們走了!”

  公輸羊回身笑道:

  “崔姑娘好久不見,長的這么大了!”

  崔佩年已四十余,聽公輸羊說出這種話,臉色一紅,指著歐陽芝道:

  “羊伯伯,這是小女。”

  公輸羊哈哈大笑道:

  “哦!哦!膘三十年沒見了,連你的女兒都比你當年大了!”

  原來崔佩還他二十七年前到東海找屠龍仙子的女徒孫時遇見的,當年崔佩才十六歲,如今二十七年后陡然相見,她身著道裝,還以為她是當年的崔姑娘。.

  歐陽芝檢衽行禮后,幽怨的向阮偉瞥了一眼,但見阮偉轉頭他望,絲毫沒有一點情意,只得無可奈何的跟著她的娘離去。

  公輸羊見她娘兒倆遠去后,搖頭嘆道:

  “這個小丫頭,還是做了女道士!”

  言下似是在崔佩幼時便知她將來要做女道士,臺下群豪這時見已無熱鬧可看,已紛紛散去。

  阮偉問道:“老前輩怎么認識崔前輩的?”

  公輸羊道:“她是凌波仙子的記名弟子,當年我到東海時,被凌波仙子囚禁島上二十年就見到她,到了我離開島出外建佛時,凌波仙子說她氣質(zhì)太差,雖有一身武功不會行善,叫我在江湖上注意她的行為,若有一絲不對,便要強令她出家,想來我離開島后,凌波仙子便已聞她行為不善而強令她出家了!”

  阮偉暗道難怪她的武功劍法出眾,原來是東海屠龍仙子傳人的記名弟子,如今她雖是出家了,還是沒有一點出家人的風度,敢情果是凌波仙子強迫她出家的。

  霍然阮偉想到公輸老前輩不是還要建九尊佛像!怎么能這樣快就建好了!當下問道:

  “老前輩的佛像全刻好了!”

  公輸羊哈哈大笑道:

  “那年與你分別,我道要十八年才能刻完九尊佛像,誰知再刻一尊佛后,給我悟解到一套高妙的斧法,結果其余八尊不到兩年便全給我用那套斧法刻完了。”

  阮偉十分向往道:

  “那是一套什么樣的斧法呀?”

  公輸羊正要講出,想到一事,連連搖頭道:

  “不成!不成!我那套自創(chuàng)的斧法雖然厲害,還不及適才我看你用斷劍使的幾斧呢,那是什么斧法呀!連凌波仙子教的徒弟都不成!”

  阮偉將得斧法經(jīng)過說出,公輸羊聽后,大驚道:

  “乖乖!耙稱開天辟地!膘使給我看!膘使給我看!”

  阮偉道聲好,也不管臺下有人在看,將那開天辟地十八斧一一使出,剛剛使完,公輸羊喝道:“接著!”

  阮偉挽手接住鮑輸羊拋來的巨斧,巨斧在手,他的精神百倍,拋下斷劍,一斧一斧重新砍出,砍到最后一招,公輸羊大贊道:

  “好斧法!斧法!當?shù)谩伴_天辟地”四字。”

  阮偉停手將巨斧遞給公輸羊,公輸羊道:

  “這斧用寒鐵鑄成為東海之寶,送給你吧!”

  阮偉正要拒絕,公輸羊接道:

  “不要推辭,否則我要惱火了,快將你身后的朋友給我介紹!”

  阮偉只得厚顏收下巨斧,笑道:

  “這是晚輩的岳父南谷溫天智,這是岳父之女溫義……”

  溫義笑道:“我不叫溫義,我叫溫儀!”

  溫天智向公輸羊抱拳道:“久仰公輸兄大名。”公輸羊回禮道:

  “溫兄之名早已如雷貫耳。”

  阮偉向溫天智深深一揖道:“小婿前有得罪,望岳父諒宥!”

  溫天智嘆道:“北堡那老兒說的不錯,江山代有新入出,我們這一輩老了,不中用,我不怪你傷我,儀兒希望你好好照顧,從今后溫某真的歸隱了!”

  說罷就要望去,溫儀急叫道:“爹爹,你不去找娘了嗎?”

  溫天智搖頭嘆道:“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溫儀驚道:“為什么?”

  溫天智苦笑道:“儀兒,爹終生做了兩件大錯事,一是將丐幫六老的老么廢去全身武功不知所去,一個就是對不起你娘……”

  阮偉暗道果然丐幫第六老沒有死去,想是他被廢了武功后,不愿再見他兄弟面,爾后有機會倒要向丐幫五老說明。

  溫儀低泣道:“爹那有對不起娘呀!”

  溫天智搖頭道:

  “怪就怪在我輸不了一口氣,二十年前我與北堡約定各養(yǎng)一子代父決個勝負,那時我未成婚何來有子,恰次年你娘的丈夫與她誤闖入我的谷中,我見她美貌便不顧一切傷了她的丈夫將她搶下為妻,十余年來我對她用情似海般深,她雖然與我生下了你,對我仍是不理不踩,只想念她的丈夫蕭三爺,這次我?guī)龉龋阌肋h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溫儀心道難怪爹娘都冷冰冰的,不疼愛自己,原來她們之間有這般的怨恨,怎會再有心思來照顧自己呢?

  她想娘去了,是再也不會和爹相好了,爹一人要寂寞,當下毅然道:

  “爹,娘走了,讓女兒永遠陪著您!”

  溫天智堅決道:

  “爹見著你,想到你娘,反而惹我傷心,你跟阮偉去吧……”

  只他話聲一斷,袍袖一揮,疾展輕功,如飛而去,頃失蹤影。

  溫儀忽然痛聲大哭,阮偉上前嫵著她的肩道:

  “不要哭!不要哭!大哥永遠照顧你的……”

  溫儀轉身撲進阮偉的懷里,泣道:

  “大哥,爹娘都走了,天下之間,儀兒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阮偉怕別人看不慣,扶起溫儀向公輸羊道:

  “老前輩,我們走吧!”

  公輸羊笑道:“不成!我不能跟你們?nèi)ィ乙s緊去幫呂南人打架!”

  阮偉大驚道:“呂……呂前輩怎么了?”

  公輸羊道:“我在岳州碰到一個矮胖的金衫老人在店中糾合一班人馬,說什么三教聯(lián)合,盡膘掃平正義幫。得快快趕去幫忙,否則正義幫幫主定非是那矮胖金衫老人的對手!”

  阮偉急道:“那老的武功如何!”

  公輸羊道:“我試驗過,恐怕還在我的上頭!”

  阮偉到底是關心親生父親,聞言慌忙道:“那我們快去幫忙!”

  說著帶起溫儀,飛也掠上白蹄鳥,如疾箭駛去!

  公輸羊搖頭道:“年輕人真是急性子!”

  驀然想到正義幫完了,天下必然大亂,大叫道:

  “得快!”

  他不管一切,在眾目睽睽下疾展輕功,想來他的性子此任何人還要急呢?

  阮偉與溫儀合騎來到嘉興郊外,來到正義幫的總舵時,只見那片蒼茫的林園已化為灰燼,阮偉見狀大慟,翻身跌下馬,呆呆的愣住了。

  在途中溫儀已得知阮偉的身世,眼見目前的情況,只道正義幫已被三教夷為平地了,不由也呆在馬上。

  好半晌,溫儀看到的青煙不停從灰燼中逸出,耳聞遠處似有喊喝聲!心下一動,掠到阮偉身旁。

  他見阮偉清淚直流,似已傷心到極點,連耳目也失去了靈敏,勸道:

  “大哥不要傷心,正義幫并未全部被毀!”

  阮偉失魂落魄道:“你怎知道?”

  溫儀道:“隨我來!”當下媼儀帶著阮偉向有聲音處奔去,一邊說道:“那灰燼尚有青煙,正義幫被攻不過一,二日,可能尚有余眾在竭力抵抗!”

  奔了百十丈后,又轉了幾個彎,果見前面山腳布滿不少人眾,有著白衣,有著黑衣,黑衣多過白衣,人數(shù)略有數(shù)千左右。

  奔近見白衣人與黑衣人相互對陣,卻未動兵刃,只靜靜看著中央有兩人正在龍爭虎斗!

  四周圍著不少老少男女,阮偉看去,一個矮胖的金衫人站的離決斗場最近,另有正義幫的三花,四花武士與天爭教的金衣香主,其中站著孫敏與凌琳、阮萱與阮蕓,尚有一個青年和尚怒目注視著場中,他竟是失蹤不見的鍾靜凌琳的丈夫。

  還有一個花衣窈窕少女,站在鍾靜的身旁,阮偉看到眼下的情景,便知場中兩人相斗,定然一個是正義幫主一個是天爭教主。

  他安靜的走近過去,花衣少女看到他,低聲道:

  “阮大哥,是你!”

  阮偉看出她是鍾靜的女兒鍾潔,兩年多不見長的好快,他點頭示意,恭聲向青年和尚道:“鍾大叔好!”

  鍾靜怒目向他一視,冷哼一聲,理也不理,阮偉碰了一個軟釘子自覺沒趣,便也不再答理別人,注目場中。

  其實所有人都關切到場中的變化,因這場斗爭關系甚大,勝者便稱雄江湖,敗者便要身首異處。

  只見場中兩人斗的甚慢,顯是斗了很久,兩人皆都消耗了不少體力,但仍可見呂南人占了絕大的優(yōu)勢,蕭無業(yè)已節(jié)節(jié)退守,而無還手之力!

  鍾靜眼看呂南人將要得勝稱江湖,自己的仇恨永無法報了,不由惡向膽邊生,手中暗扣起幾枚毒鏢,一見呂南人背向自己時,抖手射出。

  他未防到阮偉站在身旁,豈容他得手,阮偉一招李廣射箭絕頂輕功趕上暗器,將那毒鏢一一接到手中。

  鍾靜暗道要得手,眼看著被阮偉破壞,大怒道:

  “臭雜種!你為什么不讓大叔殺掉那淫賊,你不是答應縱然他是你父親,也不會饒他搶了大叔的妻子嗎?”

  阮偉在西藏喇嘛寺中確實答應過鍾靜,這時被質(zhì)問無話可答。

  孫敏突道:“靜兒,你胡說什么?誰搶了你的妻子?誰又是淫賊啦?”

  鍾靜最敬愛他的岳母孫敏,聞言道:

  “你老人家難道還不知道呂南人誘拐了我的妻子!”

  孫敏一皺眉,沉思一會后,決捻道:

  “靜兒,我告訴你,呂南人是天下最正直的人,我也不隱瞞了,琳兒不肖,雖然一直在勾引呂南人,但是呂南人卻未亂于禮,你信嗎?”

  凌琳當著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母親揭穿心事,羞的無地自容,掩面奔去。

  鍾靜一想,霍然道:“我信!我信!只怪我疑心別人了!”

  說罷緊追凌琳而去,其結果甚難逆料!

  矮胖的金衫老人見情勢不對,蕭無幾有立敗的危機,暗忖自己是三教首腦,人勢又多,不再顧道義與諾言,沉聲道:“蕭無賢侄下來,看老夫收拾呂南人!”

  孫敏驚叫道:“三心神君你敢?guī)椭鞝幗蹋筒慌聞ο壬鷨幔俊?br />
  矮胖金衫老人正是三心神君,他哈哈大笑道:

  “那老兒嗎?哈哈……那老兒一日不死,我三心神君一日不得操縱武林,如今三教聚此,武林聲勢誰敢與敵,就是老兒在也不怕他,況且此時他早已被慕容某送到陰間享福去了!”

  阮偉大喝道:“聾啞虎僧也是你殺的嗎?”

  三心神君冷笑道:“化外番人,殺了不足為惜!”

  阮偉怒發(fā)沖冠,舉起巨斧一斧砍去,巨喝道:“殺人償命!”

  三心神君見那一斧聲勢驚人,那敢大意,小心迎去。

  三教夥眾見主腦三心神君動手了,那敢怠慢,齊聲吶喊,在天媚,天毒教主領導下,向正義幫殺去。

  正義幫人勢大弱,武功高者不及敵方,接戰(zhàn)不久死傷甚多,此時突然聽見一聲大笑道:“打了嗎?我公輸羊來了!”

  只見也不知從那又拿來一柄巨斧,沖進人群人如切瓜般將天爭,天媚,天毒教中高手一一殺倒。

  傾刻強弱互轉,三教死去高手,便被正義幫殺的落花流水。

  阮偉的開天辟地十八斧果是絕世武功,把三心神君殺左支右絀,狼狽不堪,但是三心神君神功非凡,竟將十八斧躲過去了。

  到阮偉重施斧法時,三心神君已胸有成竹,一一破解,反而屢有怪招攻去。

  阮偉功力不如三心神君,第二遍斧法勉強施到第十七招,已經(jīng)氣喘喘,這第十八斧看也要無用,驀然,他想到聾啞虎僧給他那本古經(jīng)中一招絕學,于是第十八斧施到一半,霍然飛斧仃出。

  這飛斧手法,奇奧深玄,是天龍寺至高絕學,三心神君那會見過,一個失神,橫腰被劈斷斧下!

  只見他兩半身體,滾動甚久還不死去。

  鍾潔不忍看到這樣慘景,一劍殺掉他的腦袋,三心神君才正式畢命。

  那邊呂南人已打得蕭無跌倒地上,呂南人飛身掠上,一腳踏在胸前,擬要踩下。

  阮萱,阮蕓姐妹兩人雙雙撲上,求道:“呂大俠,饒了我的爹爹吧!”

  阮偉念在與她倆兄妹一場,亦求道:“父親,饒了他吧!”

  呂南人驀聽兒子喊自己父親了,喜歡得淚水流下,放開蕭無,向阮偉走去,笑泣道:

  “好孩子!孩子……”

  突見公輸羊飛身上前,雙腳連踢蕭無三**穴,喝聲道:“死罪雖免,終生武功不能再有!”

  阮萱,阮蕓扶起蕭無苦笑道:“我爹爹殘廢了,自有女兒為他奉養(yǎng)終生!”

  她倆人肩起蕭無,疾奔而去。

  三教首腦人物全部死盡,已被正義幫完全制服。

  呂南人牽著阮偉的手,走到場中道:

  “這天下就是你的了,我老了,該讓你出世!……”

  鍾潔天真的笑道:“阮大哥,呂伯父要讓你做幫主呀!”

  孫敏亦笑道:“他不姓阮是姓呂!”

  鍾潔改口道:“那我錯了,該叫呂大哥!”

  呂南人另只手牽起鍾潔,笑道:“幫主之位讓與我兒,賢內(nèi)助是不可少的!”

  孫敏笑道:“讓潔兒與偉兒在明年重陽,幫主轉讓大典中成親吧!”

  呂偉突然掙開呂南人的手,恭揖道:“父親,兒無才干,不配統(tǒng)御正義幫,天下武林不可亂,希望父親不要辭掉職位,再者……”

  他指著溫儀道:“兒已有妻子……”

  呂南人道:“他不是男人嗎?”

  呂偉掀開溫儀的頭巾,頓時絕美的姿容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鍾潔忽然泣道

  “大哥,你要她,不要我了嗎?”

  呂偉怕見女人的眼淚,抱起溫儀掠上白蹄烏,大聲道:“父親,兒去天涯飄蕩,后會有期。”頃刻,白蹄烏絕塵而去。

  鍾潔哭倒塵埃中,呂南人苦笑道:“讓他去吧!讓他去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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