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剃刀的舞蹈
十七歲的男孩有很多夢想,可惜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但我不是白癡,也不是盲目的想去外面的紅塵世界,只是那顆不安的心臟,總是引導我去遠方。\\wWW.qΒ5、c0m\心臟在我體內,難道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能!
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的登上了偷渡貨輪,貨輪駛向何處,我將流浪何處,我一點也不知道。貨輪的暗倉內填滿五十幾個中國人,看裝扮屬于各種階層人士,還有幾個年輕的女人。幾個女人和數十個男人關在一個密封的空間中,那種情況比幾只綿羊站在野狼群中好不了多少,眼下已經有男人開始在動了,跟著有幾個男人在動。
領頭的男人很壯,裸露的胳膊上有蛇的刺青,長發挑染了五種顏色,還有幾個長發男子猥笑著,圍住那四個可憐的小綿羊。小綿羊一定很膽小,有兩個已經哭起來了,另外兩個嚇的說不出話來。帶有刺青的手臂已經滑進一個女人的衣服里,那女人尖叫一聲,也慢慢哭起來,還夾著求饒的話語,其它的三個開始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惜,實在是可惜,那些道貌岸然的正經男子已經把頭轉開,正所謂眼不見為凈。
哭聲,更大的笑聲,最多的還是漠然的眼光,正是那冷漠的眼光刺痛了小綿羊,小綿羊絕望的哭聲讓那幫男子獲得了更多的刺激,已經始撕衣服。布碎的聲音讓那些冷漠者,有種想窺視的沖動,他們的僅存的良心又不讓偷看,他們一生只能活在痛苦中。
心臟在我體內掙扎了幾下,終于恢復一個和協的聲音,原有心臟可能要救人,另一個不知明的思想可能要
我擠開冷漠者,沖進空出的場地。掃了一眼倒在船板上的女人,她們已經處在半裸露的狀態,雪白軀體不斷的扭動,抵抗。青蛇刺青大怒,打量我這個不知好歹,打擾他們行事的瘦弱男子,他手下的幾人已經把我圍住。在無邊寺吃了十年的素食,我不瘦誰瘦,臉色更是莫名的蒼白,那種蒼白只能傳達一個信息:有病!
我理一下遮住視線的黑色長發,沖那地板上的女人微微一笑,正在緊張穿衣的女人明顯一滯,有些癡迷的看著我。
“病鬼,不想死的讓開!”他們心急快要烤熟的綿羊,哪有心思和我耗,幫作兇惡之狀,想把我嚇退。
我盯著那幫人的脖子,不安份的心臟又在跳動,殺人前一定不要啰嗦,于是黑色的剃刀開始跳舞,在他們每人的脖子輕輕的劃上一刀,那一刀很輕,很快,當他們正沉浸于剃刀冰涼時,鮮血已從脖子上的動脈噴出,血液噴射的很急,他們倒下的也很快,船板上的血液還很燙的時候,他們干枯的尸體已經冰冷。
冷漠的人們不再沉默,有人已經大喊“殺人啦,有人殺人啦!”我從鮮血的興奮中醒來,沖那些大喊的人冷冷一笑,“有人殺人?這世上每天都在發生人吃人,殺幾個人你亂叫什么?”
本倉的管理人員,手持槍藥,很小心的進來查看,后面還跟著五六個穿制服的保安,他們被血腥味熏的直皺眉頭,領頭的保安瞪了我一眼,我也狠狠的回敬他一眼,他緊張的搖搖頭,對手下的保安說“幸好是在公海,你們兩個把尸體扔下海喂鯊魚,你去拉水管沖把這里沖洗一下!”吩咐完,才大聲的對其它偷渡客說“你們都給我安生點,別再給我找亂子,再過幾個小時就到了,我可不希望在碼頭被移民局扣留,你們也是吧!”
其他偷渡的人,小心謹慎的離我盡量遠些,我在他們心中,或者是個恐怖之人。那四個躲過一劫的女人慢慢向我移近,“謝謝你救了我們,我們是剛畢業的學生,在國內不好找工作,想到F國看下,又沒有錢走官道,只好偷渡。”四個女孩都很漂亮,我也管不了她們的私事,只能沖她們笑笑“沒有足夠的能力,不要靠近狼群。”她們伸伸舌頭,沖我做個鬼臉。問我“你殺人的動作好酷哦!你到F國做什么?”
是啊,我到F國干什么,F國又在哪里,一概不知。只能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女人們明顯不信,像是有意告訴我似的說“那里很美,是很賺錢的地方,在電視是看了好多次,治安也不錯,因為F國有一個專門放任不管的城,過不慣法律約束的人都進了那個城市,那里叫天堂市,是惡人的天堂。”
“惡人的天堂?或許我應該去那里看一下!”我低頭自言自語道。
她們聽到后,神情一黯,其它三人有些埋怨的瞪了那個介紹天堂市的女孩"綿兒,不要亂講,那個所謂的天堂市聽說比地獄還亂,沒人愿意去那!"
聽她們說,其中一個女孩的同學在F國做生意,四人仗著有熟人,才敢冒險一賭的。
下船后,偷渡的人們各奔東西,短暫的相聚因船的靠岸而散。
道不同,所以走的方向也不同。四個年青的女孩去了F國的首都,我卻直奔天堂市,惡人的天堂。
天堂市只有一個入口,入口有重兵把守,進去很容易,出來卻難上加難,生活的必需品,有軍隊專門護送,里面的批發商全是軍官,店員同樣是士兵。整個城市像個鐵皮箱,一切都是那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瘋狂,只是有些人進來,就只能埋藏在這里,連骨灰也逃不出這墮落之城。
我走進天堂市的時候,是在一個午夜。黑夜和白天在這里沒有區別,霓虹燈照亮每一個角落,只是空氣有些灰暗。沿著城墻邊的一條小道,沒有走出500米,已經碰到七次兇殺,十九個妓女的強行拉拽,或許我不應該走小道。
那一次見炎魔的時候,那正在被清一幫的人圍毆,炎魔告訴我,他是因為吃飯沒有錢付帳才被人打的,我很同情他,或者說在同情以前的我。
炎魔長的實在很有型,換句話說是丑的有型,是那種一看去就很不好惹的壞人,身體粗壯不說,還有奇怪的紋身,被黑乎乎的體毛遮蓋后,才不是那么清晰。
當我撲上去,揮舞剃刀的時候,粗壯得幾乎有些憨厚的炎魔居然在偷偷的笑,笑是實在有些陰險。后來我見過炎魔的身手,他不是正常的人類,用通用的名詞來說,他是個使火的異能人。無論用什么手段,他也沒露過半字為什么要跟著我,我知道他沒有的惡意,鑒于他忠誠的表現,我也沒難為他,作為我的下屬,實在難以挑到他的毛病。
救了炎魔,卻得罪了清一幫,也是天堂市最大的一個黑幫。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很不好過,得時時小心清一幫的追殺,雖然那些小角色只能像蚊子一樣,沒有殺傷力,但也夠煩人的。炎魔提議我到天堂的第二大幫派--自由幫。
在無邊寺呆了十年,很多外面的事,我都變得很白癡,有個人帶人,總會好些,再加上炎魔左一個老大,右一個老大,叫的我有些飄然。正如炎魔預料的,我們加入自由幫的第二天,就沒有蒼蠅,蚊子來打擾我們。
作為自由幫對我們的考驗,小頭頭給我們倆下了秘密指令--端掉清一幫的一個小據點。
自由幫的老大是F國的本地人,和軍方有著密切的關系,幫中主要販賣軍火,次而經營皮肉生意。天堂市80%的軍火是從自由幫流通出去的,60%的色**屬于自由幫直接管理,這些買賣在天堂無疑不是最賺錢的,利潤最大的毒品卻從不沾染。
在任務前,負責我們行動的小頭頭,發給我們兩把最新的輕機槍,十多顆加強過的手雷,塞給炎魔一張地圖,一把車鑰匙,簡單的對我們交待一聲“一個不留!”
短短的幾天,我跟炎魔學了很多實用的東西。曾跟炎魔開玩笑的說“我什么都不懂,你當我老大還差不多!”炎魔卻突然很害怕的回答“不敢!”見我有些疑惑,炎魔又拍馬道“你的刀法那么厲害,跟你混準錯不了!”炎魔的事,直到我回到地獄時,才明白他到人間的緣由。
目標的地址在一棟地下酒吧,還沒進酒吧前,炎魔已經興奮的不行了,底吼道“天哪,我快不行了,一想到殺人我主興奮的不受控制了。我要把他們通通送上天堂,對,送他們到天堂!”炎魔有兩大愛好,殺人和**,或許他不知道什么叫愛,只能用這個最原始,最準備的詞來表達。
我們沒有帶任何火器,槍和手雷全在車內。門口有兩個帶墨鏡的黑人大漢攔住我們,“嗨,我的朋友,實在抱歉!今天這里是私人聚會,不接受生人!”真的很禮貌,我對他們的態度十分滿意,但我是來殺人的剃刀在空中閃了兩下,兩個黑人慢慢的蹲在地上,然后躺下,連倒下的姿勢我都很滿意,于是我沖他們的尸體笑笑,算作我對他們的敬意吧。
地下酒吧里好不熱鬧,燈光暈暗,在劇烈重金屬樂器聲中,上百個全身**的男女,正做最原始的規則運動,我第一見到這種大場面,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都記得很清楚,甚至連他們最初的姿勢我都熟記在心。
這和交給我們的情報不符,負責這次行動的小頭目只說有十幾個清一幫的,現在略看一下這大廳,就有一百來人,還有幾個包間沒有看。炎魔吞了幾下口水,底聲問道“老大,怎么辦?”
這些人太專注了,沒有人發現有兩個陌生人闖入,而且是兩個要命的陌生人。隨著我的一聲令下“殺!”重金屬樂聲中,滲進了不和協的剃刀破空聲,還有脖子斷碎的聲音。用剃刀殺人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不知為何,自從見到炎魔后,我殺人根本不用考濾,好像殺人是我的職責一樣,殺!殺!殺直到最后一對男女流盡鮮血!
看了一下表,兩分零9秒,沖炎魔點頭,我們先后穿過廳內的群尸,走向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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