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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危機vs轉機 一


  “嘀嘀——”

  一陣鈴聲響過,水若寒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左詩韻打來的。\\www.QВ⑸。CǒM/

  “現在有事嗎?”左詩韻依舊輕柔的聲音傳來。

  “沒有,有什么事?”水若寒聽著左詩韻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不由有些擔心。

  “能陪我出去走走嗎?”左詩韻的聲音似乎更加的沙啞。

  “嗯,哪見?”水若寒想想自己也沒有什么事,答應了。

  “你現在到我樓下來,好嗎?”

  “一會兒見。”水若寒答應下來,轉身出門。

  遠遠地就看見左詩韻已經等在樓下,一身白色的秋裝,在天藍色的樓房襯托下,顯得如同天上的白云一般。一頭秀發隨意地披散在雙肩,在微風下輕輕地飄飛著,更有著一種絕倫的氣質淡淡地包圍著,引得路過的男生盡皆出丑。

  “學姐。”水若寒打了個招呼,靠上前去。

  “你來了,我們走吧。”左詩韻也不管水若寒答不答應,挽起他的一條胳膊,轉身就走,這樣一來,水若寒所要承受的殺人目光一下子增加數倍不止。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水若寒已經連一根頭發都不剩下了。

  “學姐,這……我們去哪啊?”水若寒本想讓左詩韻松開挽著自己的雙手,但是最終還是忍下了。不可否認被一個大美女挽著胳膊確實是非常令人感到臉上發光,只是左詩韻與自己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第,至多加上一層朋友,水若寒可不想再造成什么誤會。但一看到左詩韻那令人心動的臉龐,水若寒就會心生不忍。

  “陪我去逛街啊。”左詩韻微微地笑著。

  “不是吧?”水若寒原本以為左詩韻只是心情不好,至多繞著天星走上幾圈,沒有想到竟然是要去逛街。一驚之下,看向左詩韻,這才看見了伊人雙眼旁邊一副淡淡的“熊貓牌”眼鏡,眼中依舊留著絲絲的血紅。

  “昨晚沒睡好嗎?”水若寒不由出口問道。

  “嗯。”左詩韻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落寞,但是很快地就又變回了原先的一臉笑容。

  “怎么了?有心事?”即使水若寒如何再白癡,也能直覺地感到左詩韻心中似乎藏了很多的事情。

  “我們先去逛街吧,一會兒我們再說。”左詩韻四兩撥千斤地岔開了水若寒的問題,把身體更往水若寒身邊靠了靠,親密的情形絕對足以讓不知情的人誤認為兩人是一對情侶。

  一條街逛下來,水若寒的身體尚承受得住,但是精神上卻已經將近崩潰,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男生會那么畏懼陪女孩逛街,尤其是美麗的女孩子。左詩韻一間接一間地逛過,時不時還拿出幾樣東西讓水若寒參考,甚至于連一些女孩子的貼身用品都硬要讓水若寒過目,搞得水若寒自己都哭笑不得,不知道點頭還是搖頭。不過,只要水若寒點頭的,左詩韻都不計價錢地送往了柜臺,當然,最終還是“移植”到了水若寒身上。

  “這還有一間。”左詩韻興奮地叫了起來,沖了進去。

  水若寒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至少有十幾個袋子,見狀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也只好跟著進去。真不知道女孩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平日里個個看起來嬌弱無限,但是一到逛街,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一個比一個更讓人感覺像是超人一般。要知道天星可是全國重量級的學府,旁邊的商業一條街足以媲美全國性的綜合市場,各種各樣的商鋪林立,這一條街逛下來,至少也逛了六十多家商店,但是左詩韻卻一點都不顯得累。

  左詩韻正興致高昂地盯著商店里五花八目的首飾,左挑右選,不知道應該做何選擇。一見到水若寒進來,馬上招手叫他過來,提供意見。

  水若寒除了給谷亦涵買過幾次東西以外,其它的一切,一直都是谷亦涵幫著打理的,不論是衣服還是其它的什么東西,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買東西,但看著左詩韻樂滋滋地樣子,不忍掃她的興致,所以也只好胡亂地說了幾句,看著左詩韻對著鏡子不停地挑著合適的東西,心里再次閃過一絲苦笑。

  他終于明白,女孩子無論如何的表示不在乎,但是對于美的追求,卻是如此的執著。不知不覺間,竟然想起谷亦涵,自己雖然也送過她幾次東西,但是想想確實已經好久沒有再送過什么東西給她,而她卻一直都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替自己打理著身邊的一切“雜務”——一切水若寒自己認為是麻煩的事。

  “買個東西送給涵姐吧。”水若寒心中暗暗地下了決心,也開始在柜臺里搜尋了起來。

  就在水若寒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串手鏈閃進了眼簾。

  那是一串天藍色的蝴蝶手鏈,中間配著一顆米黃色的石頭,做工非常的精細。

  就是他了。

  “老板,麻煩把這串手鏈拿給我一下。”

  水若寒接過老板遞過的手鏈,還沒來得及端詳,就被一只潔白的小手搶先拿到了手里。

  “哇,好漂亮啊。”左詩韻看著手里的蝴蝶手鏈,兩眼都開始不停地放射著光芒。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向水若寒,眼睛里充滿了對水若寒目光的贊賞,但是似乎還隱隱帶著蹼什么。

  “能買下來送給我嗎?”左詩韻緊緊地盯著水若寒,雙眼仿若會說話一般地向水若寒傳達著信息。

  “這……”水若寒有些為難,看左詩韻的表情,對這串珠鏈的喜愛完全地表露無疑,但是,這是自己準備送給谷亦涵的,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如何取決。

  終于,水若寒鼓起了勇氣向左詩韻道:“學姐,這串珠鏈我打算買給涵姐的。”

  “……”左詩韻身體一震,緊緊地抿了了嘴唇,但馬上露出一臉笑容,拍了拍水若寒的肩膀,輕笑道:“和你開玩笑的,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買這么好的東西送給我。”

  左詩韻轉過頭,繼續挑選著自己喜歡的東西,但是,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絲毫的興奮,一臉的落寞,水若寒也沒有看見。

  “這種鏈子你們店里還有嗎?”左詩韻突然轉頭向店員詢問著。

  “這串珠鏈我們店里原本還剩下兩串,只是昨天已經被人預訂了一串,所以只剩下這最后一串了,不好意思。”店員一臉抱歉的笑容。

  “哦。”左詩韻生怕自己臉上的神情被水若寒發現,馬上轉過頭去。

  水若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把珠鏈轉送給左詩韻,但是既然話已經出口,而且自己的本意也是如此,又何必再去假意如此呢。想了想,掏出錢包結了帳。

  “老板,我昨天預訂的珠鏈裝好了嗎?”一個身影閃過了店門。

  “是你?”水若寒有些驚訝,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久不再見面的方宗岳。

  “是你啊,怎么這么久都不去找我,是不是落在女孩堆里走不出來了?”方宗岳親切地拍著水若寒的肩膀,顯得很是熟悉地問候著。

  如果不是自己的經歷再加上暗影林風的證實,水若寒真的很有可能會被那溫和的外表所迷失。但是此刻,并不好打草驚蛇,更何況,自己也并沒有什么確切的證據證明一切就是方宗岳所做的。

  “呵呵,沒有啦,只是為人太懶,整天呆在宿舍里睡覺,所以就沒有去找你。”水若寒也應付性地笑笑。

  “咦,詩韻也在啊。”方宗岳其實一早就看到左詩韻了,只是到了此刻才裝作是剛剛發覺一般。

  “主席。”左詩韻也不得不打了個招呼。

  “你小子有一套啊,連冰美人都被你迷住了啊。”方宗岳壓低聲音靠近水若寒的耳邊,細聲道。

  “呵呵。”水若寒尷尬地干笑幾聲,“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方宗岳也不再糾纏,拿起包裝好的珠鏈就要付錢。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們預訂了這種蝴蝶珠鏈的先生,如果你們真的需要的話,可以跟他商量一下。”店員看兩人似乎很是相熟,自作聰明地給水若寒出謀劃策。

  “你們也看上了這種珠鏈嗎?”方宗岳轉頭一臉驚奇地看著水若寒。

  “嗯。”左詩韻點了點頭,承認了。

  “那還不把你手上的那條拿過去。”方宗岳純粹裝傻,沖水若寒擠了擠眼眼,暗示著水若寒應該開始有所行動了。

  “我這條是想送給一個人的,可是左學姐也看上了。”水若寒不緊不慢地解釋著。

  “哦,是嗎,詩韻也看上了啊?那可怎么辦呢?”方宗岳露出為難的神色,任誰都看不出他到底是真的為難還是演戲。

  “要不,這條珠鏈你就先拿去吧。”方宗岳突然遞過包裝好的盒子。

  “這不行吧,主席肯定也是要買來送給哪一個女孩子的,我不能要。”左詩韻禮貌地微笑著拒絕了。

  “這有什么。再說了,我也只是昨天看這串鏈子漂亮,才打算買下的,也沒有可以送的人,你喜歡的話,還是你拿著吧,這種首飾當然要配上你這樣的美女才能更相形益彰,要不我一個大男人留在身邊也覺得怪別扭的。”

  方宗岳一口氣說完了話,見左詩韻仍沒有接手的意思,豪邁地笑了笑,道:“我真的沒有要送的對象,這條珠鏈你就放心地拿著吧。就當是對你工作的鼓勵吧。”

  左詩韻也不再好拒絕,何況心中對珠鏈的喜愛確實也無法讓她再拒絕方宗岳的好意,只好伸手接過了。

  “老板,今天所有的消費都記我帳上。”方宗岳爽快地掏出錢包就要結帳。

  “不用了。”

  “不用了。”

  兩個聲音同時出自水若寒和左詩韻的口中。

  “你都已經把珠鏈讓給我們了,我們怎么好意思再讓你破費呢。”水若寒笑著按住了方宗岳就要伸往錢包的手。

  “這個算什么嘛……”方宗岳還沒說完,就已經看到了左詩韻眼中期盼的神色一直投注在水若寒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曖昧地笑了笑,收起錢包,和兩人打了個招呼,走出了商店。

  “老板,麻煩結帳。”水若寒抓起左詩韻挑中的一把首飾,遞到柜臺前。

  “還是讓我來吧。”左詩韻攔住了水若寒,搶先一步把錢遞了過去,但是眼睛卻定定地看著手里的包裝盒出神。

  水若寒也不強求,淡淡地笑了笑,拿過左詩韻手中的盒子,遞給店員。

  “這個單獨付。”水若寒淡淡地笑了笑。

  店員的目光變得有些復雜,看著兩人像是情侶,而且是女方買東西,卻都是女孩子自己付的錢,但這兩個珠鏈卻要單獨付,一時間被搞了個稀里糊涂,但是顧客是上帝,自己也不好向上帝詢問什么,只好默默地做著自己的本份,盡職盡責地算起帳來。

  “嗯、謝謝。”左詩韻低著頭對水若寒道謝。

  “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那么客氣。”水若寒笑笑。

  “只是朋友嗎?”左詩韻幽幽地低聲道。

  “你說什么?”水若寒沒有聽清楚左詩韻所說的話。

  “哦,沒什么,我們走吧。”左詩韻勉強笑了笑,兩個結完帳,走出了首飾店,只是,左詩韻卻再沒有挽住水若寒的胳膊,臉上不時閃過一絲落寞,適才逛街的興奮也全都消失于無形之中。

  水若寒也發覺氣氛有些尷尬,但是,此時,沉默是金。

  而此時,兩人并沒有發覺,有一個他們熟悉的身影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們去小花園坐一會吧。”左詩韻突然提議道。

  “好啊。”水若寒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左詩韻總是讓人覺得與往日不同,所提出的要求更是無法讓人拒絕。

  小花園,其實可以相當于是一個小型的公園,景色怡人,可以說是天星的戀人情侶最喜歡相約一起花前月下的場所。當然了,水若寒這樣幾乎對什么事都不感興趣的人,自然不知道小花園的背后真正的名字:情侶園。

  兩人好不容易才在人工湖的岸邊找到了一條空的長椅,這里隨處都是人,越是隱藏的地方,人反而越多,好像個個都見不得光一樣,只往暗處里鉆。

  “小寒,我能這樣稱呼你嗎?”左詩韻幫水若寒卸下身上大大小小的袋子,呆呆地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水面。

  “當然可以。”水若寒的目光也跟著投射向湖面,在微風的輕拂下蕩起層層漣漪,映襯著天上的藍白相間,一片迷離,卻又讓人心醉。

  “我來講一個故事吧。”左詩韻開了口,也不管水若寒是否愿意聽,就自顧自地講了下去。

  “有個女孩子,一直因為某些原因,而對于感情抱著畏懼的態度,她根本不就不敢讓任何人進入她的世界,只是在外表,用冷漠給自己筑起了一道圍墻,保護著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因為她已經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直到有一天,她碰上了一個男孩,當時她正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整個人是那么的無助與彷徨,甚至都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但是,就在她翭絕望的時候,那個男孩恰好路過,出手救了她,雖然她當時已經暈迷,并不知道具體的情形,但是,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有一股令她完全放心的氣息,在包圍和保護著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第一次看到男孩的臉,卻深學地陷進了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充滿了關懷和令人放心的氣息,終于,讓她漸漸在自己迷失的世界里重新找回了自我。男孩那平淡的聲音卻讓她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與踏實感。”

  “后來,男孩送女孩回去,一路,兩人都刻意地回避著剛才的事情,但是,男孩卻不知道,女孩心里真的好希望男孩能夠告訴她所發生的一切,告訴女孩,他是如何的救了他。女孩也希望男孩能夠說出自己曾經的一點一滴,她好希望知道所有一切有關他的事情。但是,男孩臉上始終帶著初始見面時那淡淡的笑容,默默地聽著女孩為他介紹女孩所熟悉的一切。”

  “終于送到樓下,女孩終于忍不住問了男孩的名字,她原本以為自己并不奢望能夠得到什么,只希望男孩能夠記住她。但是,當男孩轉身離去時,臉上再次浮現出來的那淡淡的笑容,還有那孤獨的背影,都讓女孩自己深深地明白了,那份笑容,那個身影,永遠都不可能從自己的記憶中除去了。”

  水若寒已經聽出端倪,左詩韻所說的就是自己和他,但是,他還是默默地旁聽著,沒有任何的舉動。他知道,把一件事情藏得太深,藏得太久,所爆發出來的力量也就更大。

  所以,他決定讓左詩韻好好地發泄一下自己的感情。

  “后來,不知道是不是緣份,兩人終于再次相遇,但是男孩身邊卻多了幾個女孩子。女孩不由有些失望,她曾想過就此了結一段萍水相逢的邂逅,但是,她卻無法放下心中的那份未名的感情,在一個好朋友的幫助下,她終于有可能與男孩單獨相處。不管怎么樣,她希望能夠知道男孩過去的一點一滴,哪怕那與自己并沒有任何的一點關系。”

  “男孩不知道為什么受傷了,當她匆匆趕到病院的時候,卻發覺,有另一個女孩子正坐在他的病床邊,細心地照顧著他。后來,男孩醒了,那個女孩子趴在他身上痛苦的時候,她才發覺,原來自己并不是真的如外表所顯現的那般堅強,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自欺欺人。她偷偷地退出了病房,一個人站在街道的兩旁,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好希望自己真的能夠隨風飄去,這樣的話,或許自己內心的痛也能隨著風離去。”

  “女孩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再去想,因為她已經害怕了傷痛,她不希望自己再去承受任何哪怕僅僅只是一絲絲的疼痛,她受不起。但是鬼使神差的,女孩終于還是去找了男孩,卻因此給男孩惹上了無盡的麻煩。她的內心充滿了愧疚與擔心,但是,當男孩熟悉的身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的時候,她的內心卻再無法欺騙自己地充滿了幸福的感情。那背影,女孩曾經是那么的熟悉,因為她每次總是在背后,默默地注視著那天晚上早已經深深印入了腦海的身影。她好希望,那會是自己躲避風雨的港灣,真的好希望。”

  左詩韻的雙眼有些朦朧,柔美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些微的哽咽。

  “但是,與男孩相處越久,她就更能理解,那個女孩子在她心中的地位。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這次并沒有疼痛的感覺。她只希望,自己能夠與他單獨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也好。終于,她下定決心約男孩出來,兩人玩得很開心。女孩也徹底拋開了心底的傷痛,珍惜著兩人不長的單獨相處的日子。在她的感覺里,那一天,男孩成了她的男朋友,兩人就像是一對情侶一樣,但是,她卻始終無法對男孩說出那幾個字。她知道,她一旦說出那句話,,自己現在所擁有的,馬上就會消失。可是,她也知道這段時間已經不長了,她好希望能夠對男孩表明自己的心跡……”

  左詩韻有些說不下去了。

  兩人都沉浸在這段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事里,卻沒有發覺,周圍的人都已經慢慢地消失不見了。

  “其實,我好想你能夠親手送一樣東西給我,哪怕它只是一根針,我都會好好地珍藏。”左詩韻終于收回目光,看向水若寒。

  水若寒現在清楚為何左詩韻為何會對一條蝴蝶手鏈如此在意了。

  “讓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嗎?”左詩韻說完靜靜地看著水若寒,但臉上的希望之色卻怎么也無法隱藏得住。

  水若寒很是為難。如果是以往的她,說不定已經答應了,甚至,左詩韻都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林云琳或是第二個葉芝,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了林云琳和葉芝的例子,他對感情的事情已經不敢再如此隨意,可是左詩韻臉上的神情卻如此哀怨,令他都無法提起半分拒絕的勇氣。

  一陣危機來臨的感覺涌上腦海。

  “出來吧。”水若寒突然冷冷地喝道。

  左詩韻定定地看著水若寒,有些莫名其妙,更多的,卻是失望。(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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