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疑云突生
周三下午,最后一節(jié),體育課。wWW、qb五。c0m\\
“打球了。”物理老師的下課聲一響,陸川一馬當先持球跑了出去,第一周的體育理論課可把他郁悶得不成了。
體育老師草草集合了一下,就宣布自由活動。
一下子,兩個球場四個架子馬上擠滿了人。女生只占了一個半場,其它三個都因為腳慢給男生占滿了,好在她們人數(shù)不多,而且玩的也沒男生那么瘋。
陸川那一隊已經(jīng)在場上呆了許外,還是沒有隊能把他們擊敗。
站在一旁的水若寒淡淡地笑了笑,這男孩子打得不錯,應該是打小前鋒的位置吧。突然想起南宮若風,望向他,后者臉上古井無波,眼光深得讓人一旦跳進去就別想要出來了。
“沒意思,沒意思。”陸川高聲呼喊著。雖然他很喜歡勝利的感覺,但是這種毫無懸念的比賽實在是沒有意思。
“要不,跟他們那邊說一下,打全場吧。”朱平討好般地朝另一個半場上的人點了點下巴道。
“好,打全場。”陸川那一隊的另兩個人都高聲贊同著。
“喂,哥們……”
商量好了打一場比寒,全場三十分鐘,賭注是今天的晚飯。
陸劍川這一隊除了原本的三人,又加了朱平和另外一個人,而另一個半場上的人很自然地推出了一個長得有點猥瑣的男生——羅大山當代表,現(xiàn)場點將,看幾人的熟悉程度,應該都早就認識了。
“有點意思。”南宮若風難得地露出一絲淺淡的笑容,扭頭向水若寒看去,發(fā)覺他正看著自己,嘴角也掛著和自己極為神似的微笑。
比寒開始,陸劍川跳球,將球送到了自己隊員的手里,轉身開始往敵人的腹區(qū)跑去,但還沒過幾秒,后衛(wèi)還沒能把球帶到三分線上,球已經(jīng)給羅大山一記斷了下來,得球后毫不留情,將球傳到左側已經(jīng)在接應的一個人,然后再一個打地傳球,到了早已經(jīng)站在了籃下的人手中,一個輕松的打板,球進了。
開場十一秒,2:0,羅大山他們先領先一球。
羅成在場上興奮地跑來跑去,卻一個球也沒有碰到,似乎不是來打球而是來減肥的,一身的贅肉更是晃來晃去的向世人展示著他的份量。
“把球給我。”陸川給擺了一道,心里不爽,獨自帶球過了半場,然后輕松地急速突破,從兩個人的包夾防守中,輕松上籃得分,總算扳成了平手。
其它的人也都給這場比賽吸引了過來。
又看了一會兒,水若寒倍感索然。羅大山一邊顯然都是多少打過比賽的人,而且看五個人的配合,應該在一起打過不長的一段時間。而陸川一邊,除了一個陸川,再沒有什么人有過真正的比賽經(jīng)驗,跑位不合理,被拆檔,露防,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陸川一個人有四手四腳都起不了什么風浪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是陸川一隊必敗無疑。
南宮若風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看來這兩個人是想以這一場比賽來決定誰是十二班的籃球之王了,要不然也不至于這么拼命了。
轉身想走,眼角的余光掃到水若寒轉身離去的身影。
“有趣。”
水若寒收拾了一下課桌,一看時間,離放學還有十幾分鐘。在椅子上坐下來,閑來無事,將體內的真氣又運轉起來。
控制著真氣在體內緩緩流動,從六個氣海流出的真氣在體內合家一歡,看來體內的進步真氣已經(jīng)都自成一體了。突然一個念頭跳進了腦海,能不能多開幾個氣海貯存真氣,或是把經(jīng)脈也變成貯容真氣的場所,這樣一來,體內的真氣不是更加強大?
可惜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清晰的靈覺已經(jīng)感到到有人正往教室走來。想想時間也快到放學了,將真氣收歸氣海蜇伏,睜開了眼睛。
是南宮若風。
他還是那付冷冰冰的樣子。仔細比較起來,水若寒應該只能算是冷漠,而南宮若風,剛可以算得上是冷酷。畢竟三年的初中生活,已經(jīng)讓水若寒改變不少,起碼,對于熟悉的同學,他可以真誠的笑,對于普通的人,偶爾也會露出淺淺的笑容。而南宮若風,到目前為止,能夠在他臉上看到的,只有冷笑。
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呢?
南宮若風心底也對水若寒抱著一大堆的問題,雖然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也開始會對一個人抱那么大的興趣,但想不通的事情,他永遠不會也不可能去想,一切順其自然是他生命的第一準則。拿了幾本書,轉身出去。
“等等。”
南宮若風站定身子,轉過頭看著水若寒。
“有沒有興趣一起走?”水若寒拿起了書。
“……”南宮若風聳聳肩,走了出去。
水若寒淡淡地笑了下,跟著走了出去。
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兩人都看著天,誰也沒說一句話。
夕陽在開邊隱隱沉浮著,留戀地射出一道最后的光芒,隱了下去。天空給這夏日的驕陽曬紅了臉,此刻依然沒有消去,空曠無際的盡是紅霞。
“好美啊,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大晴天。”水若寒出口贊道。
“說吧。”南宮若風感覺到水若寒不只是為了叫他來欣賞風景那么簡單。
水若寒收回仰望的目光,看著遠處喧嘩的學生。“我有一種感覺。”
“感覺?”
“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在你身上,有種讓我很熟悉的東西,相信你也是吧。”
“你就那么自信?”
“直覺,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水若寒爽朗地笑著,“從小我就有很強的第六感。”
南宮若風沒有出聲,他的內心正在迅速地思考著。為什么他會知道自己的感覺?自己一直都沒有當眾表露過內心里的一丁點什么,但卻都給他看出來了,他有什么企圖?但他臉上的笑容里卻充滿了真誠。
南宮若風第一次胡涂了,不知道該怎么去斷定水若寒這個人,他有一種別人難以訴說的特質,或者說他身上有一種很令人猜測不透的東西,很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其實我這人很簡單。”水若寒解釋道,“只不過因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變成這樣,我想和你差不多。”
南宮若風的心再一次警覺起來了。這個水若寒到底是何許人物,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了解,而且剛才提到的那些,顯示他對自己的事情很清楚,但自己卻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他到底是誰?這樣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看到南宮若風眼中警惕的目光,水若寒知道他誤會了自己,但他并沒有解釋的想法,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我還有事,走了。”南宮若風站起來走了。
目送著南宮若風離去的身影,水若寒無聲地笑了笑,笑容里忽然溢出一股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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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若風邊騎著車,邊想著剛才水若寒的言語和表情。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一樣的穿著,一樣的冷漠,一樣的舉止,剛開始的種種巧合終于在今天都變成了一種刻意,但他的笑容里的那種真誠差點就讓自己上當了,看來此人并不簡單,自己之前對他的看法看來是太過低估這個人了。他到底是誰呢?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清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個人對自己了如指掌,而自己對他卻絲毫看不到一點底,那自己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是阿風。陳姐,你幫我查一個叫水若寒的人,兩個小時后,我要看到他的全部資料。”
掛下電話,繁亂的思緒并沒有冷靜下來。右手一緊油門,摩托車如風一樣駛了出去。一路來到自己熟悉的老地方。
靠在橋的欄桿上,晚風徐徐而來,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龐,帶起一頭飄逸的長發(fā)隨風飄揚著,也慢慢地冷靜了他的心。這是他常用來冷靜自己的一個辦法。每當心情繁亂,他總會來到這個地方,一個人在橋上享受著風的吹襲,然后讓自己平靜下來,再好好的思考著遇到的一切難題。
但今天,顯然,他碰到了一個完全沒有頭緒的大難題。許久,仰天吐出一口氣,該回去了。
來到網(wǎng)吧,郵箱里已經(jīng)傳回了陳姐發(fā)過來的東西,只有四個字:沒有資料。
驚了一驚,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比自己想的更難對付,看來自己剛才對他的評價又要重新訂立一個標準了。以自己的力量,竟然會查不出這個人的背景,看來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人物。
那,他會是誰呢?
還是想不明白,南宮若風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懷疑。雖然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第一次嘗對自己的對手一無所知的恐懼感,卻瘋狂地占據(jù)著他的心田。
此時,國家安全局的資料室里傳過一陣警鈴聲之后,幾個電腦工程師研究了一會兒以后,才并沒有什么保密的資料流失,而只是對一個學生的資料進行了一番掃描之后,便把它當成是黑客的一次例行攻擊,卻沒有人注意到在那份資料上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水若寒收到了一份國際快遞。
好奇地打開,里面有一部手機,還有一張字條,寫著一句話和一個電話號碼,是自己當初辦戶口時打過的那個號碼。
依照著字條上寫的,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撥了那個號碼。
“少總你好。”還是那個甜美的女聲。
又是什么所謂的少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女聲接著道:“跟您報告一件事。昨天,我們的人查到,有人企圖調查你的資料,我們的人已經(jīng)給了那人一份很好的問卷,同時也把你的個人資料給隱藏雙層加密了。”
水若寒聽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么。
“少總,打完這個電話后,您記得換一個號,雖然我們的人會把通信紀錄清除,但保險起見,您還是換上一個普通的號。然后再用公用電話留下您的號碼,方便我聯(lián)系您。”
“等等,我不明白你們在……”
“少總,我還有些緊急文件得處理,記得我說過的話。”
水若寒還想問什么,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掛線的聲音。
水若寒覺得有種落入別人套中的感覺,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別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任人擺布,但最關鍵的是自己竟然連幕后的力量是什么都毫不清楚。
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心里想著明天換張卡,打個電話過去,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東西來。
谷亦涵和阿晨已經(jīng)回去了。
上次谷亦涵說過之后,水若寒第三天就找到了另一所房子,離學校更近,雖然環(huán)境不如自己先前租的屋子,但總算還算不錯,同樣是兩室一廳,其余的配套設施都齊全,和自己初中時租過的房子差不多。
看水若寒的臉上有些隱藏著的東西,谷亦涵擔心地詢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什么事,剛才碰到一個人,聊得有點不投機。”水若寒怕他們擔心,小心地支吾著。
“男的還是女的啊?”正在看電視的阿晨湊了上來。
水若寒突然笑了笑,在阿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給他來了一個爆栗。“多事!”
“我就是好奇問一下嗎,下這么重的手?”阿晨委屈地摸著腦袋。
“是一個叫南宮若風的很奇怪的男生,我們班的。”水若寒坐了下來,要想撒謊撒得真,就必須話里半真半假,讓人分不清真假,那才能迷亂人的思想,讓人無法分辨。這是程亮上次和他談到谷亦涵時教他的。
“風云榜第三?”阿晨大叫了出來。
“什么風云榜第三啊?”
“嘿嘿,姐夫,你們都聊了些什么啊?”阿晨很感興趣地問道,而且他很顯然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痛的那一族,再次把頭靠了過來。
“啊!”水若寒天沒有辜負他的良苦用心,再次賞給他一個大爆栗。
“就是聊一些很平常的東西。”水若寒說完露出一臉令阿晨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要不今晚我也和你聊聊?”
“呵呵,不用了,不用了,呵呵。”
“若寒,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們說啊。”谷亦涵不無擔憂地道。
“嗯,知道了,真的沒有什么事啦,我說過對你沒有秘密的。”水若寒狠了狠心,“難道我騙過你嗎?”
一想到自己這句話就在騙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最關心自己的谷亦涵,水若寒的心一陣陣地抽畜著。
谷亦涵沒有說什么,倒是阿晨插上了嘴,不過這回他學乖了,坐到了離水若寒一米之外的范圍。
“姐夫,有沒有聽說過今天剛排出來的新一期的學校風云榜?”
“風云榜?”這是第二次從阿晨中中聽到這個東西了,到底是蝦米東東?(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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