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紅燜羊肉
搬家的第一天,肖雋從市場買了兩斤灘羊肉回來。
丁砂這幾天一直吃的清淡,饞辣口饞的晚上都要說夢話了。
肖雋于是答應(yīng)給她做羊肉吃。
兩斤肉,一斤紅燜,一斤用來做羊肉煲,還能喝湯,兩全其美。
把羊肉用溫水浸泡清洗的干干凈凈,丁砂現(xiàn)在聞不得這種味道,總是干嘔,肖雋于是多洗了幾遍。
土豆胡蘿卜切成滾刀塊放到一邊備用,還順手切了半個洋蔥。
冷水放入蔥姜花椒料酒將羊肉焯水去腥后直接撈出放入炒香了蔥段蒜瓣的油鍋中,噼里啪啦的油四處亂濺。
羊肉和熱油碰撞的香味也四處亂濺。
加入豆瓣醬,火鍋底料和一部分香辛料后翻炒幾下,再用醬油調(diào)味。
這個時候的小廚房里已經(jīng)盈滿這霸道的香氣,丁砂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有些坐不住了。
肖雋只倒了一碗開水,然后開了罐啤酒倒進去,大火煮開后轉(zhuǎn)移到砂鍋里用中小火繼續(xù)燉。
他走出去看到丁砂眼巴巴的望著這邊,不禁有些好笑。
夏末的天氣還有些暑氣的余韻,肖雋脫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腰身,瘦歸瘦,他還是有肌肉的。
尤其是腹部的六塊腹肌,還有明顯的人魚線延伸進褲腰,令人遐想無限。
丁砂愣愣的看著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和肖雋有親密經(jīng)驗的是原來的丁砂,她還沒有見過如此有沖擊性的畫面,突然就面紅耳赤起來。
肖雋自然注意到了,他嘴角挑起一抹壞壞的痞笑,故意赤著上身走到丁砂面前來。
丁砂等他走到面前來眼睛都還貼著他的腹肌離不開,肖雋故意壓低了聲音哄她,“來砂砂,伸手……”
“想不想摸一摸?”
“手感很不錯哦……”
丁砂聽著他的聲音,鬼使神差的被他牽著手貼到他的腹肌上。
緊實溫?zé)岬挠|感有些奇怪還有些愛不釋手,直到她下意識的又摸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丁砂觸電一般縮回手,有些不自在的站起來了,“我該去吃葉酸了……”
說著就匆匆落荒而逃。
肖雋看著她的背影和紅透了的耳朵,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丁砂一直低頭扒飯,肖雋給她夾了兩塊土豆后看她依然不抬頭,有些發(fā)愁。
好像逗過了……
怎么辦呢?
認真思索了一下,肖雋故意提起話題,“裝修的都差不多了,我明天去工商局,等營業(yè)執(zhí)照的空隙你要不要想想賣什么比較好?”
聽他說起正事,丁砂總算松了一口氣,她也抬起頭來,“我想好了,既然叫小吃店,不如就從小吃開始?
“咱們這是大學(xué)城,附近的學(xué)生很多,還有一個初中學(xué)校的學(xué)生要從咱們店門口路過,我想著不如賣包子。”
“煮一鍋茶葉蛋,包葷素兩種餡的包子,然后再熬一鍋粥,拌些小咸菜放在桌子上自取。”
“這樣的話既不會太累也有生意,而且中午晚上有特殊需求還可以提供炒菜,你覺得呢?”
丁砂說完就有些忐忑的望著肖雋。
肖雋吃了一口羊肉,“聽你的。”
丁砂這才美滋滋的繼續(xù)吃飯。
羊肉軟爛入味,色澤紅亮,吃下去一口又燙又香,從喉嚨暖到胃。
就連土豆和胡蘿卜都吸滿了湯汁和肉味,丁砂一口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最后硬是吃了兩碗米飯才停。
肖雋飯量大,直接把剩下的米飯倒進湯里呼啦呼啦的大口吃著。
丁砂見他吃的香,有點意動,奈何肚子實在撐不下了,而且她也怕吃太多了對孩子不好,只得捧著一杯姜米茶看著肖雋吃。
最后所有的飯菜一掃而空,肖雋滿足的打了個嗝癱在椅子上望著天。
生活安逸滿足,這樣的幸福叫他總?cè)滩蛔∪タ炊∩埃逻@只是一場夢。
趕丁砂去睡午覺,肖雋跑去把籠屜買回來,又在丁砂的叮囑下和菜店老板談好送菜事宜。
最后掐著工商局剛上班的點去申請了營業(yè)執(zhí)照。
回家的時候丁砂睡得正香,肖雋看著她的睡顏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額頭,又捏捏她的手指頭,摸摸頭發(fā),最后在唇角落下一吻。
丁砂睡得迷糊只覺得癢,伸手去撓,肖雋脫了鞋子爬上床去,小心翼翼的攬著丁砂,和她頭靠頭的睡著了。
兩個人睡到天快黑才起來,簡單的吃了點晚飯,把門一鎖,肖雋隨便挑了個大學(xué)就帶著丁砂進去散步。
大大的操場上人不多,多半是在圍著操場走圈,一小部分人在玩足球。
氣氛舒服又散漫,讓人情不自禁放慢腳步。
廣播里還播著音樂,充滿活力又自由。
托顏值的影響,每個人走過他們都要回頭看一看,贊嘆驚艷一番。
若是只有一個人這么做的話,還能讓丁砂開心一把。
但是如果每個人都這樣,那丁砂只剩下尷尬了。
肖雋正盯著路上來來往往的大學(xué)生們出神。
丁砂晃了幾下他的手他都沒反應(yīng)。
他想上大學(xué)嗎?
丁砂不確定的想,可是自己沒有之前的記憶,也不太知道肖雋的想法。
肖雋回頭看到丁砂盯著自己出神,笑著捏捏她的臉頰,“怎么了?累了?那咱們回去吧?”
丁砂搖搖頭,“不累啊。”
“那你怎么看著我發(fā)呆?”肖雋逗她,“太喜歡老公了是嗎?”
丁砂讓他說的有點不自在,但還是湊近了小聲問他,“你……是不是想上大學(xué)呀?”
肖雋愣了一下面色淡了起來,他牽著丁砂去一邊的長椅坐下,“我沒想上大學(xué)。”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我八歲的時候我媽跟別人跑了,我就再沒去過學(xué)校,磕磕絆絆長這么大,也還行。”
“村里奶奶說我媽是個大學(xué)生,被逼著嫁給我爸沖喜的,所以她養(yǎng)我到八歲再走我也沒什么怨懟的。”
“就是好奇,大學(xué)生是什么樣的。”
丁砂聽他說著,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段關(guān)于肖雋的記憶。
肖雋是她隔壁村的孩子,是個遺腹子,八歲的時候媽媽說跟著別的男人出去打工了,再也沒回來。
小肖雋就這邊吃一口那邊撿一件慢慢的長大,他連吃飯都是問題的時候更不會去考慮上學(xué)了。
不是好奇大學(xué)生,是好奇媽媽的樣子吧?
丁砂有些心疼他,她挽著肖雋胳膊靠在他的肩上,肖雋摸摸她的秀發(fā),認真的說,“你放心,砂砂,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也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像我一樣的。”
“我會讓他幸福的長大的。”
說到底,其實心里還是不開心有埋怨的。
兩個人坐了一會就準備回去,剛站起來走了兩步,就被一個疾步走來的鬢發(fā)花白的中年人面色嚴肅的攔住了。
中年人上下打量著他們兩個還青澀年輕的臉,半晌后冷哼了一聲,痛心疾首的說道。
“你們是哪個系的學(xué)生?”
“怎么能在在校期間懷孕呢?!太不自愛了!”
【作者題外話】:其實我們小肖是個小可憐呢~
小肖其實是個很冷淡但是很愛丁砂的小伙計,他很希望和丁砂白頭到老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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