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要生了
我趕緊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幾步,到了田豐的近前,先行一禮:“先生如何到的此處,當年我路過巨鹿時曾派人查找大人,竟然無人知道先生的所在。\WWw、QΒ⑤.CoM\到黃巾匪亂之時,卻又聽說先生已經(jīng)進京為郎了,我是好生惋惜,就連沮先生也曾這么對我說,說我是與天下間最強的能人奇士失之交臂啊。”
田豐卻顯得十分倨傲,只是淺淺的還了一禮:“不敢當大人如此大禮,更不敢稱能人奇士。我只不過是個山野村夫罷了,自然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去處。況且士人游歷天下,增長見聞乃是必經(jīng)之路,未曾得見不過一時無緣,現(xiàn)在不也見到了嗎?”
油鹽不進哪,看來這個田豐還真是個硬茬子,不好收服。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笑著對田豐說:“元皓先生大駕光臨,先請入內(nèi)品酒,正好我有幾件事情要找則注兄商議,先生既然來了,不如也請先生幫忙斟酌一二如何?”
田豐的眼睛一亮,緊跟著又說出一套推托之辭:“既然大人和則注兄有正事要談,我一個外人就不必打擾了。”
這點兒把戲還能瞞過我,以沮授對田豐的了解,更是一下就看出來他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所以沮授當即出馬,幾句話就把田豐給留了下來。
討論的重點還是放在防備何進的問題上,我可不想讓何進整出一幫胡人來,把我陷害進去。沮授的意見是想擴大偵查范圍,寧可多費點兒力氣,也不能出漏洞。而我的意思是想引蛇出洞,人不必太多,只要能夠趁機抓住幾個騷擾地方的人,獲得他們的口供,就有翻盤的機會。如果能抓住頭目或者首領那當然更好了,說不定我還能反咬他一口呢。
沮授反對我反咬何進:“實際上主公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那就是根本不承認胡人是我們的手下,甚至可以抓住一些人,來堵住何進的嘴。但是這些人肯定不會知道是何進讓他們這么干的,所以最多是把矛頭指向董卓。但是何進的這個舉措,如果波及到了董卓,圣上和張讓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次前去抵擋韓遂部隊的人里,皇甫大人圣上肯定是不會太相信的,功高震主是歷代帝王最不喜歡見到的,強如始皇帝這樣的人都容不下王翦,何況當今圣上呢?董卓的奸猾狠辣更不會得到圣上的歡心,如果主公能拿出確切的證據(jù)來,董卓就死定了。說不定您還算立了大功一件呢。但是大將軍您肯定是扳不倒的,不要打虎不成,反累其犬。”
我還真沒考慮這么深遠,但是我很快就想到,董卓絕對不會這么傻:“如果董卓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把攻城略地是何進出的主意,告訴給那些胡人呢?圣上知道了真相,會怎么待看這件事呢?難道他就不會降罪大將軍嗎?”
沮授以手加額,想了想,一臉嚴肅地說:“要是別人可能還真不敢這么做,但是董卓嘛,還真不好說,這個人可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人。”
看著我們兩個討論的激烈,田豐卻一臉自得的坐在邊上喝酒。沮授突然看了看田豐:“元皓,你覺得最有可能出現(xiàn)什么情況?”
田豐沖著沮授舉了舉杯,然后一飲而盡,走到我們倆的跟前,笑了笑:“這主意就是我出的,我當然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了。”
我和沮授大吃一驚,用驚異的目光看著田豐,田豐卻很坦然:“何進是個笨蛋,一個多月前我就給他出了這個主意,到現(xiàn)在他都沒動手,就是為了等那個董卓。他想把董卓也牽扯進去,來穩(wěn)固自己的勢力。我當時就告訴他,這是與虎謀皮,不如直接找?guī)讉人假扮匈奴人,或者鮮卑人玩一場假攻城,真劫掠來的實在,只要不被人抓住就可以了,到時候把衣服換下來,從新變成漢人,您絕對是百口莫辯。”
我看著田豐說:“毒,你這條計簡直是太毒了。”
沮授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田豐,田豐則瀟灑地說:“這條計策完全可以達到一舉兩得的效果。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我的,我從何進哪里走的時候,董卓的信剛剛到何進那里,我連看都沒看就直接辭官走人了。我知道董卓是一定不會同意的,我再這么一走,以何進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何颙和鄭泰肯定不會再讓他這么做了。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們現(xiàn)在完全可以不必這么擔心了。”
沮授說:“元皓啊,你這條計要是成功了,我會跟你拼命的,我好不容易找到個這么好的衣食父母,你幾句話就差點斷了我的生路。這可不是兄弟所為啊。”
田豐一摟沮授的肩膀:“你以為大將軍府就是鐵板一塊嗎?要真是那樣,你的主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何況這條計策里不是沒有漏洞,以你和你家主公的智慧完全可以破解,這條計策只不過是我的問路石罷了。”
我給三個人把酒都滿上了,沖著沮授和田豐舉杯:“來,干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個家丁:“報稟報大人,華先生讓我請您立即回去,夫人她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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