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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1章


  除去馬魯克年近三十外,領頭的另兩個年輕人都象是二十剛出頭的樣子,看來寰宇中年輕高手很多嘛。站在最中間一個傲氣十足的年輕人向前踏出一步,高聲喝道「別說廢話,快點放人。」,流風回答得更干脆「沒門!」兩幫人在大門口對峙著互不相讓,氣氛越來越緊張。寰宇后排的人漸漸按捺不住,嘩啦啦拔出佩劍,看樣子是要向里沖了。

  看到敵人有些耐不住寂寞了,流風向左右小聲交待幾句,身邊的巴亞西等人紛紛轉身離去,剩下流風一個人面對大群敵人。這一舉動更加激發了寰宇眾將的斗志,為首的那個年輕人不再猶豫,向身后一招手示意進攻,接著一馬當先沖了過去。這時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兄弟們快抓住他,別讓那小子拔劍。」緊跟著一條粗粗的蟒鞭凌空向流風襲來,正是那明柱老兄。

  「哇呀」一聲怪叫,流風掉頭就跑,筆直的穿過院子來到客廳門口才停下,回頭看看,他身后追兵的吶喊聲越來越弱,這效果完全符合他預先的設計。寰宇的人跟著流風沖進院子,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院子的深坑中,密密麻麻排滿了人,這些人都被捆住手腳,嘴巴里塞著破布,渾身上下粘乎乎的不知被什么惡心東西澆了個透,還在不安分的蠕動著。關鍵是,這些人他們都認識,正是此地分部被俘的兄弟們。

  流風大吼一聲「點火」,只見從院子的各個角落里鉆出來百十多號人,個個手舉火把,獰笑著緩緩逼近。就在寰宇援兵又驚又疑的時候,流風充當了解說員,適時的對此時狀況說明道「各位寰宇的朋友大家好,我是瀟灑哥,你們剛剛進入此地,恐怕還不明白形勢的危及,我現在就來解釋一下。坑中的人相信你們大家都很熟悉,我也就不再多費口舌了,但他們身上的高級潤膚露,你們恐怕還是頭一次見到吧,這東西無色無味,具有抗紫外線、促進皮膚新陳代謝等神奇功效,但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們,由于它的主要成分是油,所以是易燃的。」

  說到這兒,流風故意頓了頓,眼睛瞟向附近的火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只要他一聲令下,坑中就要變成一團火海,那些人恐怕一個活口都剩不下。

  那傲氣的年輕人略微沉吟著,流風身邊的粽子凡娜琳忍不住喊道「辛師弟,別上他的圈套,這人最喜歡耍陰謀詭計。」聽到喊聲辛師弟苦笑著抬頭,這種情況下,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要往里跳了。陰沉著臉他低聲吩咐道「馬魯克督察帶十幾個人負責護住四周別讓他們點火,諸師弟和剩下的人跟我去救人。」

  看到敵人分工行事,流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來那些強力膠、癢藥、mi魂藥不會浪費了,他還真怕援兵比較機靈,如果他們掉頭撤退的話,這一切的布置都白搭了。在他身邊的凡娜琳清楚的看到流風臉上那副小人得志的笑容,心中焦急,又要張嘴大喊,卻被流風眼疾手快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皺皺的手帕,硬塞進她的嘴里,凡娜琳只覺得手帕上有點咸,想想可能是流風的鼻涕,心頭不由得泛起陣陣惡心。

  院中,馬魯克祭起秩序系最高級的防御魔法「雪雨相隔」,將大坑整個罩了起來,防御效果是很不錯,可惜他昨天脫力的損失還沒補回來,所以防御層剛剛建成,他的腦門就開始冒虛汗。而十九藍羽隊的人不知從哪搞到的大批爆竹煙花,只見銀灰色的防護罩上星星點點,噼哩啪啦響成一片。

  防御層內,除去幾個監視火情的,其他人都跳進坑中救人。表面上看來,這種無干擾的救人工作應該沒太大問題,但當他們看到俘虜們被捆綁的方式,才體會到那瀟灑哥的險惡用心。這些俘虜們手腳上纏的繩子不但又粗又密,還都被強力膠粘的牢牢的,想解開是不可能了,用刀子割也要費時間。還有就是,俘虜們好像都得了羊顛風,又蹦又跳在別人身上蹭來蹭去的,一點都不配合營救工作,把所有救援人員搞的一個頭兩個大。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流風大聲喊道「好了,玩夠了沒有,煙火停止,上大網。」沒用多久,二十幾個人抬著一大卷破爛骯臟的大網出場了,人們有說有笑,把網子一點點的蓋在了防護罩上,那情景很像農用大棚的建造過程。

  堅持再堅持,馬魯克終究還是堅持不住了,防御層漸漸淡去,大網劈頭蓋臉的落下來。其實,坑中的援救隊已經被牢牢地粘在了人群中,受到癢藥的刺激,整坑人都在拼命的亂跳亂蹭,就算不用大網他們也跑不動了。大功告成,流風輕松的走到馬魯克身邊,透過網孔對這滿臉沮喪的家伙說道「放心,只要能得到需要的東西,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捉到了大批的俘虜,其中還有幾個寰宇的核心人員,流風已經擁有了非常有利的砝碼,剩下就是如何在談判中撈取更大的實惠了。放走了幾個小兵回去報信,流風躊躇滿志的等待寰宇高層人物的到來。

  第二天,閑之無聊的流風硬拉著凡娜琳出來逛街,為防止美女逃跑,他還特意搞來了一副手銬,以此來增進兩人間的聯系緊密度,當然手銬上蓋著衣服,不然多煞風景呀。雖然凡娜琳自始至終都沒露出笑臉,但憑兩人非凡的容貌氣質,在普通人群中可是夠顯眼的。

  走著走著,流風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屁股很大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副畫像正到處打聽著什么。看著那不應該屬于男人的屁股,流風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人似乎也覺察到有人在注視他,回身向流風這邊看來,兩人的眼神相交,那人突然清脆的喊道「流風!」與此同時,流風也認出了眼前這人正是如煙的美女親兵云可。

  算算從萊克鎮出發執行特殊任務到現在,已經過了近兩個月了,在這里碰上云可真是意外中的意外。不管從前有什么過節,兩人經歷了這么多磨難后,在敵國他鄉遇到同伙,心情都特別激動,若不是凡娜琳在一旁礙手礙腳的,說不定兩人會忘乎所以的當眾擁抱呢。

  遇到了「老朋友」,流風也沒心思逛街了,待云可叫上同伴后,一行人打道回府。現在流風的臨時據點,已經從獨眼龍的宅子轉移到寰宇分部。進入了基地,坎薩庫與凱克聞訊趕來與云可相聚,幾個人擺上飯菜,溫上幾壺酒,開始敘述各自的遭遇。

  聽完流風等人慘烈的逃亡經歷,云可被震撼的許久沒說出話來,大大的喝了口酒壓住激蕩的情緒后,才娓娓道來她這兩個月來的歷程。云可一行十人坐船北上,在局勢相對平靜的港口城市登陸后,就變成三路分頭尋找幸存者,云可這一路共三人,說到這里眾人才想起來,還沒介紹與云可同來的另兩個同伴呢。

  云可三人雖都穿著男裝,但經過酒桌上近距離辨認,流風等人還是能分辨出另外兩人是一男一女。那男生并不扭捏,端起酒杯吞了一口,大方的承認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象男生,但實際上我是百分之百的女人。我叫耀日,是秦軍團長的親兵,我身邊的這位叫施亞杰,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未婚夫。」

  施亞杰靦腆的笑笑,算是打招呼了。流風等人不好意思的笑著,他們剛好把這對男女的身份搞反了。

  話回正題,云可三人是最靠南邊的一路,由于路過的都是些荒山野嶺,遇到了好幾幫山賊,而且每到一處他們都要仔細尋找落難者蹤跡,所以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直到今天才到了馬爾波,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們找到了幸存者,而其他幾路估計早就返回萊克鎮了。

  聽說云可等人如此費心的找尋他們,流風不由得有些奇怪,接著自我陶醉的想到,是不是那同性戀的秦婆娘看上自己了,可惜這個想法立即被云可的問話推翻了。

  「法庫德的秘密武器是不是被你們搶出來了?那是什么東西。」云可目光凝重的向流風問道。這個問題讓眾人一愣,流風下意識的隱瞞道「什么秘密武器,沒聽說啊。」

  聽到流風的回答,坎薩庫一愣,他們明明把上穿別散帶出來了,這里全是自己人,為什么還要隱瞞呢。其實流風不僅是想隱瞞,他還想私吞,這么厲害的東西,還是自己拿著比較安心。

  云可從坎薩庫等人驚愕的神情中,看出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但流風如果存心賴帳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到底此地還是流風說了算。

  對上穿別散的事流風死不承認,坎薩庫等人以為他有什么特別打算,也就沒再多說,岔開這個話題,氣氛又回歸融洽,眾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云可這么長時間沒有好好放松自己,此時到了安全的環境中,放下了警戒心,只覺得身心具疲,喝到最后已經伏桌不起,人事不知了。

  這時已經月上枝頭,在座的諸位除去流風靠著龍珠威力,仍能勉強保持清醒外,一個個都胡說八道東倒西歪,看來暫時是喝不下去了。站起身流風招呼外面的人幫忙將醉鬼送回各自的住處,自己則半摟半抱攙扶著云可向客房進發。

  走在路上,云可朦朧的睜開醉眼,那憨態可掬醉意盎然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流風不由得回憶起兩人在訓練場上初識的情景,看來就算外表再兇的女人,也有她軟弱的一面,此刻的她才象一個真正的女人。胡思亂想著,流風對懷中嬌娃仔細的打量著,一襲緊腰男裝,束出柔韌的腰肢,渾圓肥美的臀股,修飾出兩條筆直而富有彈性的**,馱著她驕人惹火的身姿。

  這么長時間沒碰女人了,在酒精與美女的雙重挑逗下,龍淫血不安分的躁動,丹田一股熱氣升起,剎那間流遍全身,渾身著火般燒的難受。看看四處無人注意,流風抱起云可一溜煙鉆進客房。

  如果是正人君子,或許能堅守道德觀念,不會趁醉施暴,但流風連偽君子都算不上,再加上之前與云可間的恩恩怨怨,正好為從前的壓迫找回點利息,另外,如果能趁機將其收為私寵,以后在與秦舞風、如煙的周旋中會是一顆很妙的棋子。

  嫌黑燈瞎火的不夠刺激,流風點燃了一根蠟燭,接著回身,輕巧熟練的三兩下將云可剝個精光。透過搖曳的燭光,只見兩截玉藕似的長腿雪白如緞,高突的一處地方兩片花瓣中細草萎萎那上面還搖晃著滴滴露珠,禁不住雙手逗弄起來。受到挑逗的花瓣自然微張,內里咻咻的吸納,看來兩個多月沒被秦舞風那假男人滋潤,云可也是寂寞難耐了。

  云可嬌柔的身子被整個抱了起來,豐盈雪白的屁股高高聳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現著,直將那肥膩膩、光滑滑、紅艷艷的神秘地帶露了出來,那地方翕扣欲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盡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絨絨纖毫弄得濕漉無比。流風不再進行外圍**,干枯許久,他也迫切的需要露水滋潤。連解帶撕,屋內剎那間又多了一條**之軀,手扶火炭般熱烙的小弟弟,從云可屁股后面長驅直入,腰間一挺,那東西毫無阻滯的連根盡入,緊接著挺身而出腰送臀,鏗鏘有聲地直擊猛撞。

  半昏迷中的云可,感覺到那從未有過的蕩漾,身體自然的回應著一股激情,下面泛起熱流。流風頓覺一燙,小弟弟氣勢洶洶地膨脹開去,龍淫血被全面激發,狂暴的象要吞噬一切。云可只覺得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腹中亂咬亂撕,亂吮亂吸,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著,掏空了。

  久旱逢甘露,流風這一晚恣意放縱不打緊,云可卻是數次真的昏迷過去,下體紅腫疼痛無比。朝陽普照,清晨靜悄悄的來臨,云可從極度疲勞中蘇醒過來,酒醒后的頭痛,下體撕裂般的陣痛,都讓她非常的不舒服。想要翻身下床,卻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上好像有一只溫暖的手,心中一驚,掀開被單,熟睡中流風那張天真無邪的面容映入眼簾,緊跟著向下看,一條粗粗軟軟的家伙,橫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而下體的痛楚更說明了兩人之間發生過何種沖突。

  云可腦海中轟然躍出一個念頭,這淫賊酒后趁機強奸了自己,羞憤難當,當啷一聲,她抽出放在床邊的寶劍,對著流風準備開劈。沒想到這大屁股女人脾氣如此之暴,流風再不敢裝睡,一個翻身壓住那豐滿的嬌軀體,同時伸手抓住云可握劍的胳膊,口念念有詞道「我怎么會在這兒,你對我作了什么,啊,想起來,你昨晚趁我喝醉了,強迫我,嗚……你讓我回家怎么跟老婆們解釋,不行,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邊說,流風還一邊身子亂動腳亂踢,表面上很是委屈,其實在趁機大占便宜。

  「吵什么,是不是男人!」云可煩亂的呵斥道,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這些都是流風的混水摸魚之計。這無恥淫賊吃了腥還想倒打一耙,越想越氣,云可雙手動彈不得,卻可以最直接的進攻方式,撐起性感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對準流風的胸口脖子瘋狂啃吞。流風也急了,高舉長槍,對著云可下面的要害沖擊而去,噗嗤一聲齊根沒入。就這樣兩人你咬一口,我插一下的對拼。

  剛開始,云可強忍下體劇痛,口口見紅,咬的流風差點兒沒喊娘,不過經過幾十下**滋潤,蜜洞內yin水漸生,比之先前的干抽感覺可謂有天淵之別。而云可越啃越輕,最后激動渾身顫抖,徹底屈服在淫棍下無力掙扎。

  又舒服了百十來下后,流風輕巧的轉動身軀,下面的體液充分接觸云可那受傷紅腫的外部,發揮療傷功效,云可只覺得陣陣清涼襲上大腦,舒服的她忍不住緊閉雙目小聲呻吟起來,握劍的手不知不覺松了開,當啷的落地聲將沉浸在無邊**中的這對男女驚醒。云可小聲的喝道「淫賊,把手放開,下面的東西拿走,我要起床了。」

  由于云可手中無劍,用不著按住胳膊了,所以流風可以騰出雙手干一些其他更有趣的事,例如撫摸那特別標志的大屁股。云可似乎已經默許了種種侵犯,并沒有過激的反抗,而是又一遍輕聲說道「我要起床。」語氣堅決認真。

  磨磨蹭蹭戀戀不舍,流風緩慢的離開誘人的軀體。看著云可自行下床穿好衣服,流風正要調笑幾句,沒想到這母老虎旋風般的撿起長劍,惡狠狠的撲過來,嚇得他顧不上赤身**原地跳起來閃躲,看看云可不象是鬧著玩,這樣打來打去的不是辦法,被人發現了影響不太好。無奈的他只能抓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的撤退了,好在大清早的人們都沒起床,否則流風就要光屁股大曝光了。

  日上三竿,經歷過昨夜飲酒過度的人們紛紛起床,開始忙碌著準備新一天的工作生活。流風和往常一樣笑嘻嘻的帶領兄弟們訓練,耀日則在奇怪,云可為什么還沒起床,這可是兩個多月來她第一次睡懶覺。也許是昨晚喝醉了不舒服,這一點點的異常并沒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整整一天,流風都沒遇到云可,估計這兇女人有意在躲著他。其他則一切照舊,該來的敵人也很快就出現了。此次寰宇代表的人數雖少,但級別明顯要高很多,一位七旬老者帶著個中年跟班出現在分部大門口。

  得到通報,流風親自出迎,與老者見面后,雙方互相的自我介紹,接著是老朋友般的寒暄。此老者名叫莫修塔,是寰宇的第二把交椅,論資格比傭兵團長瑟夫特庫還要老,實力當然更不一般。

  當流風引著莫修塔路過院中的深坑時,這其貌不揚的老頭特意停住腳步向下觀望,嘴中仿佛在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道「哎,這些年輕人吶,一個個光知道練功,遇到點小狀況就慌了神,若是當時能抓幾個人放進坑里,難道人家還會連自己人一起燒嗎,你說是不是。」最后一句是沖著流風去的。

  莫修塔這么說當然有他的用意,他是在變相警告流風,不要在老頭子面前耍花腔。這老家伙思維縝密、心狠手辣,是個難纏的角色,流風心中警覺,嘴上卻不肯服輸的說道「呵呵,你老只看到最表面的這個坑,難道就沒注意院子里還有很多機關埋伏嗎?」

  莫修塔高深莫測的笑笑反問道「是嗎?」沒再多說,岔過這個話題與流風一起進了客廳落座。

  聰明人與聰明人的對話,往往只有傻子才能聽懂,喝了口茶,莫修塔直接向流風發問「為什么?」

  流風回答「發財」;莫修塔又問「有何打算?」;流風道「合作」;莫修塔:「你三我七」;流風:「你四我六」;

  雙方對視一眼,同時說道「五五!」,接著哈哈大笑,搞的聽眾們稀里糊涂摸不著頭緒。而經過這么多周折,流風終于得到了一個做跨國貿易理想的合作伙伴。

  慶祝合作酒宴中,馬魯克、凡娜琳以及她的兩個年輕師弟都有出席,對于總部突然決定與流風合作,他們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驚訝,另外,以心狠手辣著稱的莫修塔怎會如此好說話,種種疑點都集中到了一個問題上,流風的來歷,這個頭腦、武功、長相均屬上乘的年輕人,仿佛是從石縫里蹦出來的,毫無名氣也沒人認識他,這么個奇怪的人偏偏選擇了與他們作對,難道僅僅是巧合,說什么他們也不相信。

  晚宴在寧靜的氣氛下進行著,除了流風與莫修塔還能時不時地說幾句話開開心外,其他人都各懷心事緘口不語。吃飽喝足,抹抹嘴上的油,流風愁容滿面的對莫修塔說道「有點小事本不想麻煩你老人家,但大家既然這么投緣,不說反倒見外了。」說到這里,他略微頓了一下。

  莫修塔老成世故,知趣的接話道「有什么需要兄弟你就開口,看看老哥我能不能幫的上忙。」聽到這話流風展顏笑道「那就不客氣了,是這樣,手下那大幫子的弟兄消費太大,搞得我最近手頭很緊,你先借個十幾萬金幣幫我填填空缺吧。」

  雖是借錢,口氣卻仿佛天經地義般的自然。聽到對方天文數字的報價,莫修塔眼中閃過一縷陰毒的寒光,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的回答道「小兄弟開支不小嘛,這么大的數目老夫一時湊不齊,是否容我回去再想辦法。」

  流風無所謂的點頭道「請便,如果實在沒錢,搞點兵器盔甲、鹽糧等緊俏物資也行。另外,反正你還要來送錢,其他寰宇的兄弟就暫時在這邊做客,下次再跟你一起回去好了。」馬魯克等人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流風是在明目張膽的勒索,而他們則已經淪為了人質。

  依依不舍的目送莫修塔遠去的身影,馬魯克等人心中充滿了對流風的痛恨,可惜他們中的魔法師都被簡易封咒,其他人則被逼服消功散,現在不過比普通人略強,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莫修塔臨走前囑咐他們一定要忍耐等他的消息,這些年輕人寧可死也不會忍受這等屈辱的。

  簡易封咒及消功散,是分別針對魔法師與武士,短時間內降低他們能力的一種手段,雖有效時間短,但由于使用方便,所以在人類大陸上是一種對待俘虜很流行的控制手段。

  自從占據了寰宇分部之后,流風就將宅子靠東南的小半劃作藍羽隊專用場所,包括常三等人都無法自由出入,但這其中有一個例外,羿日作為對中資格最老的俘虜,享受著特殊的出入權,不光因為他嘴巴甜會巴結身邊的人,流風還看上了他那一手純熟的射箭手法。

  有元神作基礎,藍羽隊中人在學習箭術方面很快都進入角色,一段時間訓練下來,準頭雖然不行,但手法花樣繁多,唬人是綽綽有余了,什么弧圈箭、高拋箭、三箭連發的很是新鮮。

  法庫德帝都寰宇總部,瑟夫特庫團長正在望著手中的紙條發呆,這是莫修塔傳回來的最新資料,其中詳細記載了馬爾波分部發生的異變及他對流風的調查看法。關于那瀟灑哥神秘的出身來歷,莫修塔還特意提出了幾種假設供參考。

  瑟夫特庫仔細琢磨著莫修塔的幾種推測,覺得馬爾波事變絕對是某個對頭有組織有預謀的顛覆行動,到底誰是幕后主使呢,麒麟傭兵團的嫌疑很小,因為他太了解老對手的活動習慣了,這么引人注目的事那群縮頭烏龜是不會做的,但其他組織沒有如此強的后備實力,瀟灑那幫人的底細實在難猜。

  尋思良久,瑟夫特庫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瀟灑團伙應該是國外勢力潛入的先頭部隊,如果他們是奧赫斯人,嘿嘿,可就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馬爾波,寰宇的俘虜們除了不能出門外,其他活動一切自由,流風為了緩和緊張氣氛,還特別在宅子寬闊的花園里搞了一次篝火晚宴,參加者包括全體俘虜,常三、獨眼龍等流風團伙的新成員,藍羽隊也象征性的派出了幾十名代表,而防衛署長摩德勒及他的幾個手下成為了特邀嘉賓。一群前幾天還是冤家對頭的大男人湊到一起,就算好酒好菜,氣氛也很是尷尬冷清,但當展兢兢帶領著旗下姑娘,風姿綽綽的出現在會場中時,熱鬧程度立刻高出了三十八度,姑娘們專業的勸酒技術,讓每個人都在一杯接一杯的猛喝,而流風那加了料的酒水,讓這群男人**高漲,一組組放浪形骸的畫面,強迫著在場的凡娜琳和貌似男人的耀日害羞的使勁低著頭,而云可則面無表情的凝視遠方,她已經有三天沒與流風見面了,現在藍羽隊中幾乎所有人都在猜她與流風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流風起身走進花園正中,拍拍手示意大家肅靜,接著朗聲說道「我們這仇家聯誼會難得舉辦一次,下面來點兒刺激的游戲助興如何。」聽到流風發言的開頭,包括寰宇等外人也能猜到,好戲要開演了,只是這一次瀟灑又要搞什么新花樣呢。

  寰宇等人身上下的符咒消功散等,經過三天的時間,基本上已經失去了功效,象馬魯克、凡娜琳等人更是武功魔法盡復,已經具備了逃跑的能力,要不是莫修塔臨走時的囑咐,以及還要照顧剩下的兄弟,他們早就能逃之夭夭了。

  流風環顧四周,見大家漸漸安靜下來,并把視線投了過來,才開始他下面的講話「我們今天來個酒色大對決,規則很簡單,我、常三、獨眼龍、還有寰宇的朋友,各派出十人,組成一隊對打,一場淘汰制,最后勝利者將有權決定其它人今晚的命運。作為刺激比賽的賭注,我特別準備了二百壇烈酒,外加今天到場的姑娘們的免費香艷服務,當然這些是由贏家分配。」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名義上的游戲,其實已經遠遠超出了娛樂的范疇,其中隱含的競爭意味很濃,由于獨眼龍與常三平常明爭暗斗的,而寰宇對流風的藍羽隊更是不服氣,這次提供了個機會,幾方人馬一定會爭取狠狠的教育對手,以此確立己方的威信。各方很快就推選出十人代表,場中的高手們當然盡數參加,而其余的人則圍成一個大圈子,席地而坐準備看表演。

  因為各隊都有自己的目標,所以分組對陣根本不用抽簽,第一隊出場的是常三,他的四個把兄弟緊隨其后,另外是共同訓練過十璇風雷陣的兄弟。獨眼龍這邊隊伍則由武功最高的老部下組成。二十人分列兩邊瞪著眼睛面面相窺,酒精的作用外加場外觀眾的哄吵聲,讓這些人頭腦發熱,流風的號令剛響,兩幫人已經嘶喊著戰到一處。

  獨眼龍與常三這么多年的交情了,大小交鋒不下百次了,所以一上來就毫無保留的全力進攻,但隨著兩幫人身行交錯,他馬上覺察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常三等人用的劍法好像與藍羽隊雷同,步伐雜而不亂。獨眼龍此時的感覺仿佛是幾個人同時在圍攻自己,劍光閃爍讓他疲于招架,而身在陣中的其他人的感覺也都大體相同。

  旁觀的寰宇諸人都在仔細的觀察著場中對戰,對于常三隊奇妙的陣法,凌厲的攻擊力,他們都不由得暗生警惕,明柱等原馬爾波分部的人,對常三的進步更是吃驚不小。就連一般的群眾根據場上一邊倒的局勢,也能猜出常三等人最近一定是有了什么特別際遇。

  雖然獨眼龍等個人實力還是比較強的,但卻被對手依靠靈巧的陣法完全分割開,東西各自為戰,很快就有人掛彩。又堅持了一會兒,獨眼龍的大腿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雖受傷不重,卻足以構成認輸的條件了,事實上他們也有點堅持不住了。

  獨眼龍如此迅速的潰敗,讓旁觀的人發出陣陣驚嘆聲,常三等人址高氣昂的退場,這么多年受壓迫的窩囊氣,今天總算得以發泄。緊接著登場的該是寰宇與藍羽的重頭戲了,雖對于對方陣法有些警覺,但寰宇等人相當信任自己的實力,他們當初的被俘,大都是落入圈套造成的,所以心里憋著重重的怨氣,正好趁此良機報仇雪恨。

  流風帶頭出場,四周立即響起陣陣喝彩聲,其中又高又尖的女聲占據了主導地位,看來這位年輕英俊的瀟灑哥在姑娘中很有人氣。跟在他身后的巴亞西、普西斯等人也跟著沾光,出場儀式很是神氣。反觀寰宇等人的出場,雖缺少女聲助陣,但強勁實力爆發出的氣勢很是驚人,凡娜琳帶領著辛、諸兩師弟,再加上明柱組成了防御屏障,馬魯克與田保兩位魔法師居中,另有四人斷后,保持著陣型穩健的步入場中。

  藍羽與寰宇的對陣,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所有人都起身翹首觀瞧,場中兩方表情肅然的對峙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放松。流風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依舊是邪邪的笑著,接著輕巧的抽出佩劍「藍刃」,遙指天空。凡娜琳、馬魯克等人看到這笑容心里就發毛,總覺得瀟灑神秘兮兮的又在搞什么花樣,但又不得不佩服,他擺出的這個造型確實很帥,難怪那么有女人緣。

  馬魯克等人對于可怖的藍刃深懷戒心,借著月色與火光,仔細觀察那柄怪劍,只見劍身的點點藍光已經完全消失,通體呈灰黑色,整支劍有形無質,強大的能量真氣在不停的流淌循環,突之欲出,外表雖不及當日滿是藍火焰時來的嚇人,卻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時間只是微微停頓數秒,寰宇諸人隱隱覺察到一股暗流沖擊著他們每一個人,流風手中的藍刃漸漸變長加粗,而他的整個人仿佛融入了劍身,人劍和一成為充滿煞氣的嗜血利刃。此時,全場目光都被這支怪劍吸引過去,隨著藍刃揮出的瞬間,人們好像連呼吸都停頓了,全場靜悄悄的默視著它的運行軌跡。

  場中的凡娜琳等四個在前掩護的,首當其沖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沖擊力,對方的攻擊已經不能稱呼為劍氣了,那是一種純粹的能量壓迫,讓人窒息般的洶涌沖擊波一浪高過一浪。

  凡娜琳等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后就是防御薄弱的魔法師,所以就算正面壓力再強,也決不能退。四人各自拼命的抵抗著,眼看就要進入極限狀態。還好,馬魯克與田保聯手架構的「雪雨相隔」終于在最后一刻趕到,從藍刃發出的能量波由強轉弱,慢慢的消逝而去。然而即便是最后的過程,仍險些擊潰魔法防御層,當這一式攻擊停止的時候,寰宇最強的六人已經脫力般的搖搖欲墜了,不過流風也好不到哪兒去,藍刃宛如變魔術般憑空消失,劍的主人則面色蒼白的站立不動。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那強悍的攻擊所震撼,良久不能自拔。巴亞西站在流風身后,近距離的看到了整個過程,所以發呆程度更甚于常人,直到流風狠狠的拍他的腦袋,才讓他從幻覺中驚醒,看到老大向對面努努嘴,他知道痛打落水狗的時間到了。

  眼看對方的生力軍就要來到身前,凡娜琳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癱倒在地,馬魯克慘然舉手道「我們認輸。」他見機的倒快,反正早晚都是敗,何必多受皮肉之苦呢。一直傲氣十足的辛師弟也低下了高昂的頭,寰宇眾人被流風這無可匹敵的一劍徹底征服。

  表面上,流風仍站在場中風光無限的對大家微笑致意,實際卻是強弩之末,手腳發軟的連走路都成問題,無奈之下,只好裝作大度的宣布道「今天比賽純屬娛樂,大家繼續喝酒,至于服務費嘛,減半處理,只要有本事能騙得姑娘們同意,上床的費用都可以打七折。」本以為流風一定會趁機屈辱他們的寰宇諸位,聽到這寬容的話語,都不由得一愣,凡娜琳向他望來的眼神更是怪怪的,仿佛夾雜了許多不明感情,可惜流風并沒有注意。

  很快院子中又恢復成了熱鬧的場面,流風趁人不注意,晃晃悠悠的溜走了,說實在話,剛才那威力無比一劍的效果,連他自己都意外。原來,前兩天閑之無聊,想起怪劍特殊的藍色火焰,流風拿出藍刃仔細的琢磨,吸噬馬魯克能量球而形成的斑斑藍點已經消失,劍身絲毫不見出奇的地方,然而當他試探著輸入真氣運轉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劍刃不停的顫動,同時發出低低的鳴叫,仿佛劍之靈魂在**的最深層發出吶喊,隨著真氣流過,鳴叫越來越歡騰。

  藍刃吞噬能量的水平真是驚人,僅靠流風可利用的真氣根本喂不飽它,也是出于好玩,他干脆讓第二元神直接與藍刃聯接,就跟異域空間的聯接方式相同。這下可好,支持他頭上異域空間所需要的能量,瞬間被抽的精光,漫天金幣天女散花般的砸了下來。好在被抽走的能量并沒有消失,而是儲存在劍身中。

  瞧著遍地的雜物,流風苦笑著搖頭,看來這柄怪劍不能隨便亂用,還好是房間里,如果在公眾場合突然從天而降這么多金幣,非引起混亂不可。異域空間需要重建,但能量從哪里來呀。流風看著越脹越大的藍刃,突發奇想,既然藍刃能從第二元神中吸噬能量后儲存起來,那再從藍刃中吸回來不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緩緩的吸收,藍刃似乎不情愿失去到手的能量,不高興的抖動起來,好在它只是第二元神的附屬體,主體要能量它只能乖乖的提供。很快龐大的能量再次回到第二元神中,藍刃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凡鐵一塊。

  好不容易將金幣歸攏起來,流風用剛剛還原的能量,開始創建異域空,突然他發現元神中多了一些新成員,那星星點點雖不強大,但各自均擁有自己的屬性,對于這些能量,流風無法將它們融合貫通,但直接拿出來用還是能做到的。這也就是說,流風可以通過藍刃吸取外界能量,然后儲存到第二元神中,必要的時候再拿出來用。或許他只是一時貪玩,沒想到卻誤打誤撞的探索出一條補充能量的新途徑。

  有了新東西流風當然就想盡快找機會實驗,于是前面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上演了。比賽前流風就已經醞釀了好半天,第二元神與藍刃間溝通的能量橋被疏通順暢,為了今晚的展演,他連異域空間都撤掉了,全部活動能量盡數灌入藍刃,有了前面的鋪墊,那不同凡響的一擊也就沒什么可奇怪的了。只不過,流風對于藍刃的理解控制,還處于摸索階段,才會出現最后把身子掏空,無力活動的尷尬局面。

  比武過后,流風過的平靜愜意,所有人對他都尊敬有嘉,就連云可也不再刻意回避,但仍把他當作空氣一般看待,堅決不跟他說話。過了幾天,流風損失的能量基本補齊,恢復了從前的水平,短暫的寧靜并沒有持續多久,一群客人的來訪,打破了表面的安詳,寰宇團長瑟夫特庫與莫修塔帶著一馬車柑桔出現在大門口。

  聽說寰宇一把手親自架到,流風多少有些意外,趕忙出去迎接。遠遠的,只見一位中等身材、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與莫修塔站在一起。聽到腳步聲,瑟夫特庫向流風望去,目光相交,不由得暗自驚訝,這位瀟灑哥在他的凝視下全無懼意,動作也無遲緩吃力的征兆,看來手下回報信息屬實,他的實力確實很強。

  瑟夫特庫剛才看流風那一眼,可并不是普通的注視,那是他用成名絕技「心靈之窗」試探性的一次摸底。心靈之窗是一種純精神上的攻擊方式,尋常人受到它的攻擊后,輕則頭痛反應遲鈍,從而被施法者控制,重則有可能變白癡。如果要在魔武之間選擇歸類的話,或許它更貼近與魔法一類。

  流風心里納悶,這個瑟夫特庫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為什么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淫蕩而又富有感情。流風并沒有意識到,對手是在精神攻擊,就象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能力比普通人要強上幾十倍一樣。瑟夫特庫如果知道流風能夠以純精神體到處閑逛的話,估計就不會做此無用功了。

  引著瑟夫特庫一起進入客廳,流風開始了與寰宇高層領導人長達三個時辰的談判,看到三人聯袂從房間中走出來,等了許久焦急萬分的人們紛紛迎上前去。三人走到臺階前,莊嚴鄭重的宣布,寰宇與瀟灑集團正式確定了合作伙伴關系,共同開拓海外市場。合作的第一步,先從水果生意做起。

  水果生意?觀眾們差點當場昏倒,堂堂寰宇和經營色情賭博的瀟灑集團聯手經營的竟是水果,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不理眾人驚訝的反應,瑟夫特庫當眾宣布此次合作的主事人是莫修塔,在場的寰宇人員中,除去辛、諸兩位師弟外,其他人留下作為先期合作成員。發展目標,則是奧赫斯市場。

  在這樣的場合,突然提及奧赫斯,不但讓藍羽隊的人又驚又疑,連寰宇上下也覺得有些奇怪。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聽了流風他們的秘密談話才能明白。

  話說流風與瑟夫特庫進入客廳后,先是客套的互相問寒問暖,胡扯嚇老瞎嘮的誰也不說正題。然而,這聽似簡單的對話,其中可包含了很微妙的玄機。瑟夫特庫先是問候流風家里人的情況,接著開始侃談大陸各地的風土人情。流風心里很清楚,對方是在套他的底細,于是故意的插渾打橫,一問三不知,搞得瑟夫特庫對他沒轍。

  無奈之下,瑟夫特庫改換策略,單刀直入的向流風追問道「瀟灑兄也是明白人,我就不兜圈子了,我認為瀟灑兄此來馬爾波,決不會是為了這區區的幾塊場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兄臺應該不是本國人吧!」

  其實,早在幾天前流風就編好了一段虛假來歷,看時機基本成熟,才慢悠悠的展開他的滿天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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