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被爆料了?
夏鈴揚眉道:“自己家的司機不稱職,還不能有別人送我回家了?”
“那也要你愿意人家送你回家才行。”夏坤說:“你要是想推托還不容易?在門口多站兩分鐘,咱們家司機也就到了。哎,我還沒問你,那天你叫人上去酒店盯著一個房間,是干嘛?”
夏鈴道:“怎么,這天下還有你夏大少爺查不出來的事情?”
“我可真查不出來,嘖。”夏坤說:“那天晚上咱們家只有兩個人跟著你過去了,后來司機被二叔叫走了,另一個跟班的被你派上去盯著酒店的房間,我當時也不知道這事啊……后來再聽說的時候,再拐回去查已經來不及了。”
夏鈴回想起來,當時那件事,是她把杜沁穎困在酒店房間里,又趁她不注意點上了酒店提供的催情用的香液。
其實也就是在梁哲昱升任梁氏集團房地產部的項目總監時,梁氏在旗下的酒店開辦了升職酒會,在酒會上她和薛詩岑要注意保持淑女儀態,兩個人都優雅矜持得窩火的很,正無聊的時候,正好被夏鈴看到,杜沁穎穿了一件和薛詩岑幾乎撞衫了的裙子。
那時候薛詩岑穿的禮服裙是梁哲昱準備的,是知名設計師的年度珍藏款,本來就應該是全球獨一件,而杜沁穎那條裙子“撞衫”得也很是有技巧,那是和薛詩岑的裙子同樣的顏色、大體一致的款式,讓人猛一看就覺得是一樣的,仔細一看又確實有些細微的不同之處。
可是酒會那樣的場合,又有多少人會盯著誰的裙子細看嗎?那樣杜沁穎想要的效果也達到了,仿佛就是在跟薛詩岑撞衫,可是她們如果真的去指責,她又會說只是巧合,畢竟兩條裙子到底是不一樣的。
于是夏鈴也并沒有明著去找她麻煩,只是在裝作姐妹關系好、談笑時故作不經意地潑了杜沁穎一杯酒,接著在去幫她擦拭的時候……把那條裙子的長擺處撕開了一個小口。
誰讓杜沁穎買的裙子那么劣質呢?誰讓夏鈴從小練習柔道手勁大呢?
只是表面上夏鈴又是道歉又是讓人準備備用禮服來給她換的,態度誠懇又謙和,杜沁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也沒有辦法發作。后來杜沁穎就被夏鈴和薛詩岑連拉帶扯的帶到了樓上的房間里,薛詩岑要求她把身上的裙子脫掉,說和她之間以前的賬就算清了。
薛詩岑和杜沁穎糾纏的時候,夏鈴在旁邊發現了房間里有一個小塑料瓶,看起來是通電解析來使用的。上面的標簽設計也簡單,不過猛一看卻看不出商品的名字。
夏鈴好奇地湊近了去看,發現上面的說明全部是日文,用比較隱晦又簡短的詞匯解釋了這瓶液體的用途——催情。她曾經聽一些愛玩的朋友提起過,有些酒店是會提供這種道具,這里面的劑量控制得很好,不會使人失去理智或者任人宰割,只作助興用,也算是合法的東西。
夏鈴心一動,見薛詩岑和杜沁穎那邊還在對峙著,就趁兩人不注意,把那瓶液體插到桌子下面一處不引人注意地插座里了。
后來,薛詩岑成功地逼著杜沁穎脫掉了那條裙子,只給她留了里襯和內衣,就和夏鈴帶著杜沁穎那條高仿的撞衫的裙子走了。
夏鈴知道自己在酒店房間暗中動的手腳,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她叫夏家一個跟著自己一起來會場的傭人上去那一層樓盯著,看到后來會是誰來解救杜沁穎,也順便可以讓她了解一下誰跟杜沁穎比較親近。
畢竟那個時候,杜鈺婷被爆料了丑聞,沒有出息那天梁氏的酒會,而杜沁穎的穿著、狀態都顯得有些狼狽……那樣的窘境之下她會找來求救的人,想也知道是和她親近的人。
夏鈴后來出了會場,沒有看到自家的司機,正好碰上了柴思豈,就上了他的車。她和柴思豈獨處的時候心緒不寧,之后又拉著他在湘江邊散了很久的步。等到她再想起杜沁穎那茬,已經是第二天了。
派去盯著杜沁穎呆著的那個房間的小伙子已經回來了,匯報說守到后半夜也沒有看到有人去那個房間。
夏鈴想那大概杜沁穎是呆到了第二天清潔人員查房的時間,就算沒有鬧出大新聞,她也在酒店丟了一回人,也就不再想這件事了。
現在聽夏坤提起來,夏鈴又來了興致,問:“你說你拐回去調查了?是什么時候的事?”
夏坤說:“是第二天下午了。當時那家酒店的監控,我們不是梁氏的人也沒有權利調出來看。我就派人詢問了那一層值班的工作人員。”
“打聽到了什么嗎?”
夏坤道:“你叫人盯著的那間房,不是1118嗎?那里面第二天出來登記的,是一個男人。”
“登記?”夏鈴聽得有點疑惑。
夏坤揚眉道:“你都沒查一下梁氏的規矩,就敢在別人的地盤上算計人?”
夏鈴聳聳肩,說:“反正當時杜鈺婷出了事,杜沁穎肯定不敢再丟人了。梁氏不會護著她。”
“你這考慮的……也就是一半了。”夏坤回答:“梁氏旗下的那家酒店,承辦宴席的同時是配給賓客三層樓的房間供人休息的,本來賓客領房卡時只要登記一下姓名就行了,但是你那天……你記不記得,當時是從哪里拿的房卡?”
夏鈴回憶道:“我是從家里帶來了手下……讓他去開的房間。”
“那就對了。”夏坤說:“你開的那個房間,根本就不是酒會承包的房間,第十一層也并不是劃給酒會的那三層。”
“開錯了?”夏鈴揚眉道:“你是說……即使當時沒有人去給杜沁穎解圍,她第二天被清潔人員發現,也沒什么麻煩?”
這算什么?算計失誤?
想想也真夠糟心的。
夏坤教訓道:“你下次再設計別人的時候能走點心嗎?那個杜沁穎也就算了,下一次你再粗心大意,惹了大—麻煩,怎么辦?”
“知道啦。”夏鈴撇撇嘴,又問:“那當時解救了杜沁穎的那個人,是誰?”
“不清楚。”夏坤說:“我說了,我去查的時候已經晚了。杜沁穎那檔子事應該是有人處理過后續的事,我再去查的時候根本查不到什么事情。”
夏鈴緩聲道:“這就是說……這個人有能力、又很謹慎?”
“是的。”夏坤說:“如果是尋常人,應該很難插手梁氏旗下的酒店,而且這個人做事很縝密,你派過去盯著的人也根本沒有發現他是怎么進去的。”
“嘖。”夏鈴譏諷著嘆道:“沒想到去了個杜鈺婷,杜沁穎居然還有后臺?難怪她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身份,還敢跟我和小岑叫囂。”
夏坤毫不客氣地批評道:“你看你辦的這是什么事情?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小看了杜沁穎,憑杜鈺婷那樣的出身,能站穩一家女主人的位置,她教出來的女人又怎么會是省油的燈?你看你這次要算計人家,粗心大意連房間都能搞錯,要是對方反咬一口,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怎么辦?”
夏鈴學古代禮儀兩手拱在一起,放在胸前討饒道:“我錯了我錯了……誰知道杜沁穎居然還有這么強有力的幫手啊……你是不知道,她以前算計小岑的那些手段,都弱爆了。”
夏坤撇撇嘴:“幸虧對方沒有反過來算計你一波,不然還不知道是誰弱爆了。”
夏鈴擺擺手道:“說這些過去的事情干什么?吃飯吃飯。”她說著,伸手扎了兩塊蘋果來吃。
夏坤凝神想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對——你說吧,那天酒會結束之后,你上了誰的車?”
夏鈴不耐道:“干嘛老是揪著這事不放?”
夏坤聳聳肩,道:“所以你干嘛總是避而不談?你跟那個姓柴的……好好的?”
“好個頭啊。”夏鈴道:“柴思豈在外面什么名聲、需要我給你科普嗎?何必談他?還是說你覺得我已經剩到沒法挑了?只能將就著跟這種人?”
夏坤說:“你看看,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這就亂扣帽子的……你到底在急什么?”
夏鈴冷哼一聲道:“我在急我哥怎么突然這么沒良心,隨便什么人都要跟我扯上關系。”
“你這可冤枉我了。”夏坤說:“我只是覺得柴氏培養出來的繼承人,理應品性不俗才是。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些嘛……尋常豪門的尋常做派,對待劉璟你可從來都不擺臉色的,為什么到了柴思豈這你就這么生氣?”
夏鈴嘴硬道:“我哪有生氣?”
夏坤努努嘴,往桌面上示意了一下,道:“那你的兩指就先放過桌面吧,別敲了,待會兒桌面都要讓你敲出兩個坑來了。”
夏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原本正節奏飛快的交替敲擊著桌面,被夏坤這樣一說,登時僵住不動了。
這是她心里有氣時的習慣,她知道,夏坤也知道。
夏鈴說:“我也就氣這兩分鐘罷了。之前的那個你也知道是什么情況,這一回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想像小岑那樣找一個兩情相悅的,看起來還真挺困難的。”
夏坤笑笑,說:“哪有你說的那么麻煩?我看柴思豈也是一個正經的人,你知道我是有多崇拜柴家那位當家的夫人,她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怎么會是個簡單角色?”
柴文娟以女流之身、偏偏行事凌厲又果決,如此聞名商界。夏坤的確是很欣賞柴氏的作風,再加上幾年前,柴氏以一種極其刁鉆的手法處理了一樁商業上的案子,那種方式簡直讓人拍案叫絕,夏坤對于柴文娟的崇拜也高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是夏坤的公司和柴氏一直沒有什么機會合作,他也一直沒有機會結識柴氏的人。
“你這叫盲目崇拜。”夏鈴毫不客氣地說:“柴老夫人我沒有見過,不知道是怎么樣的人,但是柴思豈那人我卻知道,你就別再這亂拉皮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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