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齊王府是不是沒鏡子?
安臨月剛走到相府門口,迎面便碰上了兩個人——齊王軒轅澤與和安云藝。
看到兩人,安臨月不由得挑挑眉。
這個時代女子不是最注重名節(jié)么?怎的這齊王還與安云藝在一起?莫不是兩人才是真愛?
當(dāng)然,想是這么想,安臨月是不會真的傻傻的這么以為的。
在她看來,這兩人都是極為虛偽和自私的,又怎會有真愛那種東西存在,只是兩人如今這模樣分明是關(guān)系正濃,讓她總覺得有幾分的怪異。
而兩人在看到安臨月的時候,皆是變了臉色。
安云藝眼中恨意怎么都掩藏不住,可卻又如同柔弱的小白花一般往軒轅澤與的懷里鉆,一副受了驚的模樣,瞧著倒也是楚楚動人。
軒轅澤與倒也非常憐惜的將安云藝緊摟入懷中,絲毫不顧及這里是大庭廣眾之下,這倒是讓安云藝那日花樓里說的那句‘出乎情止乎禮’成了笑話。
軒轅澤與安撫好了懷中的安云藝后,看向安臨月時,眼中眼中的厭惡是一點都不掩藏的顯露出來。
“安臨月,本王心中只有藝兒,是絕不可能娶你的,你便是死了那條心吧。”說著,嫌惡的移開了視線,“這一切都是本王的決定,你要是再敢為難藝兒,休怪本王不客氣。”
安臨月:“……”這齊王確定腦子沒病?
她什么時候?qū)@個齊王有心了?若是沒記錯,當(dāng)日在花樓她已經(jīng)很清楚的表明自己對做齊王妃沒興趣了不是么?
“怎么,莫不是你還肖想本王?”軒轅澤與見安臨月沒有回答自己,當(dāng)即不滿看過來。
聞言,安臨月唇角扯出一抹弧度。
“齊王說的哪里話,齊王府沒有鏡子,我相府倒是不缺,我覺得你倆確實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佳偶天成我又怎會插上一腳呢?”
“至于藝兒妹妹,我自是不會為難。”當(dāng)然,前提是安云藝自己不作死。
說完,安臨月朝著兩人笑了笑,就留下還在回味安臨月話中意思的軒轅澤與和安云藝兩人站在門口。
良久,軒轅澤與才終于回味過來,當(dāng)即臉色鐵青。
好一個安臨月,竟敢諷刺自己出門不照鏡子。
且,說他和安云藝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這意思難道不是在諷刺他么?
一想到安云藝身上可能發(fā)生過的事情,軒轅澤與的眼中就劃過一抹嫌惡,下意識的將懷里的安云藝推開。
安云藝臉色一白,隨即泫然欲泣的看向軒轅澤與,“王爺,難道您也不相信藝兒,以為藝兒是……”
后面的話,安云藝沒有說出口,卻是已經(jīng)掩面而泣,模樣看著我見猶憐。
軒轅澤與瞧著安云藝這般,心中生了幾許愧疚。
“藝兒哪里話,我怎會不相信藝兒?只是本王想著府中還有急事要處理,這才忘形推開了你。”
不管外面的傳言是真是假,安云藝始終都是相府的女兒,如今他在這京中境地尷尬,須得有一棵大樹才行。
所以,安云藝暫時他還不能棄。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齊王軒轅澤與作為先帝第五子,雖為當(dāng)今皇帝兄長,卻是唯一一個完全沒有實權(quán)的閑散王爺。
而除了軒轅夜宸之外,皇帝所有的兄長都有封地,也都前往了封地,只有軒轅澤與只有府邸一座。
這才是當(dāng)初安云染寧可讓安臨月替嫁也不肯下嫁的原因。
但,誰都不知道,看起來無用的軒轅澤與,卻是有著當(dāng)皇帝的野心的,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非得攀上相府這么一棵大樹。
他原本屬意安云染,只可惜卻撲了空,比起安臨月這個嫡女,軒轅澤與自然會選擇安云藝了。
安云藝自然不相信軒轅澤與的話,可如今她已經(jīng)這般,作為一個庶女,她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軒轅澤與一人。
為此,她不惜謊稱外面的傳言不是真的。
原本他也沒有懷疑自己,可安臨月的話,卻讓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這一切,都是安臨月害的。
想著,安云藝的眼中劃過憎恨,卻是很快的掩藏住,而是對著軒轅澤與,一臉體貼嬌柔,“王爺既是有急事,那便去吧,藝兒會等著王爺。”
說完,就是一臉的嬌羞。
如此模樣,讓軒轅澤與當(dāng)真有些動容了,若非場合不對,他真想將安云藝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兩人互相道別,便分開。
且說安臨月,原本想如以往那般直接回自己的院子。
只可惜,走到半道上,就被一個生面孔的丫鬟給攔住了去路。
當(dāng)然,整個相府丫鬟眾多,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丫鬟,她都是陌生的。
“大小姐,老爺讓您卻正廳說話。”
有一點不得不說,自安臨月為了小桃在晴芳苑打砸一通后,府中的丫鬟看到安臨月的時候要客氣了許多。
起碼,當(dāng)面是不敢有半點的怠慢的。
一聽安世民請自己去正廳,安臨月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
對于那么一個便宜爹,結(jié)合原主的記憶,她是半點好感都沒有的。
她可不會以為安世民此番叫自己去是為了關(guān)心她這個大難不死的女兒,畢竟若真在意,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
一路到了正廳,喲呵!倒是沒有想到,里頭人還是挺齊全的。
與自己第一次從花樓回來那次差不多的陣仗。
主位上坐著安世民,旁邊是陳氏,一旁則是安云染和安云藝。
站定后,安臨月幽幽看向陳氏。
陳氏對上安臨月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有些恐慌,雖強做鎮(zhèn)定,可那眼神到底還是露了些許的端倪。
安臨月見此,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弧,隨即便移開視線,看向安世民。
“砰!”安世民拍桌。
“孽女,你還知道回來?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安世民看著安臨月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著女兒,倒是像是看著一個仇人。
這樣的眼神,竟比安臨月從花樓出來轟轟烈烈的回到相府那日更為冷漠。
且,這是第二次,安世民質(zhì)問安臨月‘為何不死在外面’了,這當(dāng)真是一個父親面對女兒時該有的態(tài)度么?
安臨月為原主感到心涼的同時,心中更是多了一抹疑惑。
穩(wěn)住心神,安臨月淡淡一笑,直視安世民那雙冷漠的眸子,“父親真會說笑,螻蟻尚且茍活,我為何要尋死?”
“只是父親三番兩次的希望女兒死在外面,當(dāng)真是讓女兒寒心,莫不是我不是父親親生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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