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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93章


埃德蒙的信最簡單,  也最讓人高興。因為最先出現的就是一張匯款說明。

        《小草青青》的版權費到了。新法郎五萬,折合人民幣兩萬多元,已經通過國際經濟司為她匯款,請她注意查收。

        自十八世紀中期以后,包括法國在內的歐洲一些國家就大幅度地提高了稿酬價格。于是蘇葵收到了她有史以來最高的一筆版權費。

        至于埃德蒙隨后說的,目前這部小說在法國造成的影響是他們當初已經預料過的。

        不過和他們當初討論的有些出入。由于出海時間不長,這部小說還正在群眾群體中發散它的影響力,聲勢暫且沒有顯露。

        最先引起轟動的不是學生,不是廣大女性,而是作家群體。

        掌握著大眾媒體喉舌的文壇行影響力是其余群體不及的,就像蘇葵當初的小說,在群眾中還沒有發酵,  報紙上就展開了巨大的爭論。

        這部處在新小說流派和現實主義流派兩派爭端白熱化,  甚至是現實主義式微時出現的國外小說,很快就吸引了文壇注目。

        "一位神秘的東方作家,一部改變女性命運的故事"。

        這是當初薩拉在報紙上親自說過的話。并且附帶上了這位東方作家的照片。

        不像是國內大家久久不知道蘇葵就是作者,國外的人一開始就知道了原來這部小說就是那個曾經在他們國家揚名過的東方女孩的作品。

        也就是說,這部小說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可能還未成年的學生寫的。最令人驚嘆的是,這部語言地道,文筆老練的小說竟然還是她自己翻譯的!

        這就是現在華國年輕人的實力嗎這一刻,他們對神秘的東方再次添了一層敬畏感。

        很快,埃德蒙接受采訪,表達了對這部國外現實主義作品的欣賞。緊接著,他的老朋友們紛紛發聲,贊揚這位作家擁有"精準而超前的眼光",贊揚她的作品是"東方文化的一角縮影",是"優良女性品質的體現"……

        最令人驚訝的是老弗洛朗先生,  弗洛朗電影公司曾經的掌權者,現今文壇的新生力量,稱贊她是"了不起的作家"。

        他們都得到過蘇葵的文學評論,對她很是贊賞。

        然而,終究現在是新小說流派占據主流,他們認為現實主義文學創作已經僵化,即便蘇葵的這部小說好似通過一種讓人愉快的方式來創作,但仍舊沒有跳脫傳統小說的觀念。過分注重"人"的主觀色彩,根本不能反映現實。

        媒體不會放過這個文壇的大爭端,在薩拉的推動和默許下,兩派人物屢屢爭端。

        直到現今新小說流派的代表人物巴爾出面。

        這位現今文壇的中流砥柱,但同樣喜歡喜歡深居簡出的老人,他罕見地接受了采訪,說出的話更是罕見。

        他準備到華國來訪問。

        然而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里面薩拉的信。

        因為她提到,她將與巴爾一同來華國。

        以電影聯合會以及藝術協會會長的名義,以商議翻譯文學作品的理由。

        是當初蘇葵提過的,希望能夠在大陸和港城引進他們的文學作品。

        "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聽了蘇葵告訴他的話,李先河笑著告訴她,"薩拉女士也已經知會過我們了。"

        并且這封信還是經過了他們的手才到了蘇葵這里。

        蘇葵臉上也有笑意∶"主任,薩拉女士雖然借巴爾的行程來華國,但這次是她第一次以華國為主要行程,這次的意義不一樣了—"

        她之前來過華國一次,只以參觀的名義,還不是以華國為主要行程,她的行程是往非洲,所以只在這里待了幾天。

        雖然那次什么都沒有達成,但釋放了友好的態度,也為之后法國文化協會來華打下了基礎。

        李先河帶著贊賞的笑意∶"是啊,沒想到機會來得這樣快。蘇葵同志,這可真是托你的福了。"

        他們一直盼望著她能夠再來,但看目前的形勢機會渺茫,甚至以為這兩年都沒有機會,誰知道現在就有了這樣的機會。

        這當然是一個好消息,只是蘇葵從她的謹慎態度還是看出了一些東西。

        "主任,薩拉女士的行程是否是保密的"

        "你也猜到了"李先河點頭,"目前薩拉女士的行程只有我們少數幾人知道,對外是不公開的。"

        寫信沒有單獨,行程沒有公開,仍舊顧慮不小。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進步。

        外交部當然非常尊重她的意見,除了蘇葵這個身份特殊的人是她親自告知,其余無關人員都不知曉此事。

        "這事我們已經知會過領導,上面的意思是,既然她是以文化交流的名義而來,我們就要爭取在文化上建立更深刻的關系。"他頓了頓,"當然如果能夠達成其他方面的統一那就更好。"

        不可能一步到位,循序漸進是他們目前的方針。

        "既然他們能來,就是帶著友好交流的想法,文化上的交流應該不是問題,至于其他方面的交流-"蘇葵思索了一下,"這次也許會有進步,這事雖然關鍵要看那邊的態度,但我們只要準備得當,也不是不能增加籌碼。"要不要與華國達成友好關系,是他們的考慮,但并不是只等別人考慮。說到底還是要拿出自己的實力來。

        "上面也是這個意思。"甚至他們已經開始做準備了,李先河笑道,"蘇葵同志,不止是我們,到時候恐怕還需要你繼續出力了。"

        正是考慮到她曾經在幾次交流中出的力,又和薩拉有深厚的關系,甚至這次巴爾和薩拉的訪問都和她有關系,李先河才能把這個任務告訴她。

        他們給蘇葵的信沒有說具體的時間,還是李先河告訴她∶"他們將會在一個月以后訪問華國。到時有事我會通知你的。"

        他還說起了蘇葵的那筆版權費,可以現在給她,或者直接替她存入銀行。蘇葵知道這是為自己考慮,就請他們一并存入。

        說到這巨額稿費,李先河當然是驚嘆,但創造稿費的小說才是他更驚嘆的。

        "蘇葵同學,你這小說影響力真是太了不得了,國內國外文壇都出名,現在連巴爾都讓你吸引過來了。"

        之前在國內就是文學界打架,沒想到現在出了國影響力不減反增。

        "巴爾先生告訴我們,他到時候將要在京大舉辦講座。"李先河還笑著道,"他到時候可是說要見你一面的"

        他的講座當然是為了講述新小說流派舉辦的,選擇京大很簡單,這里是華國最高學府,蘇葵又是這里的學生,他直接就定下了這里。

        至于到時可能對蘇葵小說的批判她什么時候沒讓人批判過

        況且他是來介紹本國流派的,可不是來打架的。

        李先河就非常欣賞蘇葵這種豁達的態度,臨走前還鼓勵她∶"蘇葵同志,我已經聽說你想要跳級的事情了,你可要加油,我是盼著你來我們這里好久了。"

        經過這孩子幾次豐功偉績的洗禮,現在李先河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聽見她免修就驚訝了。聽說她想提前畢業,想的竟然是時間還是太長了,這樣的人才,完全可以現在就應該加入他們。

        李先河甚至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

        正式的不行,臨時的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雖然這段時間港城的事情給外交部造成了非常大的壓力。但巴爾和薩拉即將來華訪問的事情還是給他們注入了一陣強心劑。

        蘇葵考慮到的領導也考慮到了,他們的準備不僅是說而已。

        目前由于華大事件引發的港城一系列事件在華國引起了巨大的風波,又有陳生和克里斯為代表的港英政府和駐華代辦將這一系列事件宣揚發酵,給華國的聲譽造成了巨大的損害。

        建國時,首長就提出過"打掃干凈屋子再請客",雖不是現在的情況,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領導下達意見,請幾部同志互相配合,盡快將這些事情解決,以一個安全和平的環境迎接外國朋友的到來。

        意見一下達,接到任務的各個部門迅速領會了意見精神,立刻展開行動。

        京城的三月,注定是暗潮涌動的一個月。

        調查部在公安部門的配合下,除了一些逃出沒有音訊的,已經拿下了反動勢力紅門所有的據點。

        最重要的是,針對華國運動這個組織的事情有了大進展。

        之前我方同志成功混入他們在大陸的一個據點,甚至在我方人員的幫助下,很快成為這個新生據點的負責人,能夠前往港城與那邊的高層人物匯報工作。

        借著他這段時間在大陸發展出來的"成果",他博取了高層的信任,并且請他們派人來大陸"視察"工作。

        看到大陸建立據點成果喜人,鑒于華國的地位十分重要,加上之前的事情天折,港城地區的負責人同意了此事,決意親自來大陸主持工作。

        結果當然是一鍋端進了調查部。

        根據他們的招供,又端掉了他們的在大陸所有隱秘的據點。

        其實也不過兩個,還是當年援朝戰爭時的產物。后來遭到打擊暫且蟄伏,連組織也因為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差點被放棄。

        這次他們又籌劃了華大事件,借由張瑞山從港城來華,又是慶典人多口雜的時候渾水摸魚傳遞消

        禽

        誰知道剛開始就被人逮住了,計劃夭折。想要重建據點,誰知現在連負責人也填進去了。

        至此,調查部終于拿到證據,華大間諜事件的背后就是"華國運動"這個組織一手策劃。

        誰都知道華國運動的背后是哪個國家支持,這個組織的總部在日本,但大頭全在港城,港城負責人的落網大大打擊了他們的行動。

        外交部迅速致電港英政府,請他們就此事進行說明。

        克里斯和陳生為這件事私下與他們舉行了多次交涉,一時顧不上追究之前的事。

        前段時間的情形瞬時顛倒。

        港英政府不管私下如何放任港城爭端,但既然已經到了明面上,那里又是華人的大本營,鑒于華國政府的意見以及在港愛國華人的支持,英方最終沒有發聲,但默許了港城政府清洗這股勢力。三月二十日,港城華新社電。

        "華國運動"黑惡勢力遭到港城政府打擊,港城迎來久往和平環境

        此時,周建林也收到了來自京城的消息。

        他收到消息后久久不語,還是準備請假去京城。

        政委皺了皺眉∶"是那邊又有問題"

        這事都過去這么久了,現在又找上周建林,難道又有了什么發現

        不,不是有了發現,而是有人要見他。

        因為蔣美琴他才被卷入這件事,但這期間一直都沒有見過這個人。而現在,她要見他。

        為什么周建林不知道。

        他神色不明∶"是那邊有一些事情要詢問我。"

        政委知道保密紀律,沒有再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早去早回。"

        他們都是相信周建林的,但一直陷在這件事里,總歸對他不好。

        周建林點頭∶"政委,那我現在的工作………"

        "你的事情我交給六連的連長暫時接手。"

        目前,他們除了自己的訓練任務,就是負責炮兵學院新生的訓練。

        那邊事情重大,怕耽誤事情,政委讓周建林直接離開。之后由六連的連長帶的消息都是他告訴新生的。

        對外周建林依舊是以執行特殊任務的理由。

        "咋又是執行特殊任務,到底啥任務啊"

        他們現在所在的連隊直接被編成臨時新生連,由周建林擔任教官,還有一些老兵帶著他們一起訓練。知道之前事情的人就嘀咕起來。

        新生都是剛進大學不久的,這學期一開學就被拉到這里來參加訓練,就是每天累死累活也湮滅不了好奇心。

        李衛民就在其中,纏著人問∶"到底咋回事啊,連長還執行過啥特殊任務"

        他也是到了這里才知道,這個帶他們的教官竟然就是他們賀縣的老鄉,聽說老家還是清河大隊的,那不和班長家一個地方嗎

        可惜就是這人太嚴肅,訓練起他們來一點也不手軟,他還想找機會問問他是不是認識班長套套近乎什么的,硬是被他的冷臉搞得不敢上去。

        而且這個周連長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去傳達室一趟,回來臉色就格外疲憊不好看。

        對此大家好像是見怪不怪,說肯定是他老家又來信了。

        一聽周連長他老婆也姓蘇,李衛民就更確定了,他肯定和蘇葵一個地方的。

        周建林手下的兵對這個特殊任務也疑惑好幾天了,一聽李衛民問,順著話題就跟他說起來。

        他們之前去京城參加慶典那會兒周連長就留下說有什么特殊任務,這才回來多久,又說有特殊任務。

        "咱們又不是啥特殊部隊,也不知道哪來的什么特殊任務…"

        不只是他嘀咕,很多人都為這事疑惑,只是在部隊里就要服從命令,大家沒說出來。

        今天一說就讓巡查過來的團長聽見了,他虎目一瞪∶"部隊的事是讓你拿出來亂猜的都叫特殊任務了還能讓你們知道有機會將八卦看來是訓練太少了,六連長,給他們加大訓練!"

        "不要啊——"連隊里一片哀嚎之聲,紛紛擔憂自己的未來,趕緊就把這事兒忘到一邊去了。

        但還是有人替他可惜∶"連長帶新生都快一半了,這一走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任務也停了"

        部隊里還是看功勞晉升的,他這兩次都因為什么特殊任務耽誤了軍區的事情,對將來很不利。

        就希望他的特殊任務能夠給他足夠的功勞吧。

        卡

        華國運動港城負責人的落網這件事最高興的不是別人,而是譚惟倫幾人。因為終于可l以證明他們與華大間諜事件無關。

        接下來,只要證明紅門和這個組織沒有關系,他們的嫌疑就能徹底洗清了!

        但遺憾的是,紅門的事情目前仍舊存疑。

        雖然根據港城負責人的招供,他們與紅門沒有任何關系,但這次陳生的事件卻讓這件事不得不存疑之前在會談上,他們給了一個期限,希望華國能夠在一個月內給他們一個交代。

        公安局已經查清,策劃這件事的就是紅門組織。但是由于程奇不開口,他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做這件事的真正意圖紅門組織到底和境外組織有沒有勾連。

        最重要的是,那個嫌疑人死了,而剩余的紅門力量全部隱藏起來。他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蘇葵曾經為他們提供的消息。

        那天在自由市場上和疑似和嫌疑人打過手勢,傳遞過消息的人。

        蘇葵的記憶力驚人,將那天所有的細節全部記了下來,甚至還畫出了那個人的背影圖。

        程奇的嘴撬不開,但其他人總有可以突破的。

        終于,三月的最一天,一個之前和程奇一樣死不開口的愿意招供了,說出了蘇葵記下的那套手勢的含義。

        "賀縣"組長念叨著這個名字,久久沒有說話。

        賀縣,又是賀縣。大家的心里都是同樣的想法。

        這個地方他們已經非常熟悉,現在的幾個涉案人員除了港城的幾位,幾乎全部都是賀縣的。

        紅門的第一個據點是在賀縣端掉的,之前被他們懷疑的三爺是賀縣據點的負責人,那封寫給程奇的信是在賀縣郵局拿到的……

        現在他們又得到消息,那個人打的手勢,就是讓他回賀縣二號據點匯報這件事。

        二號是他們自己的代稱,據以前賀縣據點的人交代,這個據點不在別處,竟然就在和平公社附近的一個廢棄的木材加工廠。只是上次以后他們已經統一轉移了陣地,那里早就不用了,現在可能是重新啟用了。

        和平公社,正是清河大隊所在的公社。

        時間不等人,沒有多余的時間給他們思考,調查部立刻派人暗中前往賀縣和平公社,將這人抓捕歸案。

        在強大的國家力量面前,又沒有任何人與他們通風報信,這處剛剛新生的據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搗毀。

        這天,蘇葵就在《華夏日報》上看到了一個碩大的標題。

        港城偷竊事件另一嫌疑人落網-

        直到帶著手銬,纏著繃帶坐在審訊室這里,這個名叫程發的人都一言不發。

        在場的不僅有調查部的同志,還有公安局的同志。忙碌了這么久,他們終于有了這個大收獲,突破口全在他身上。

        他長得很瘦小,看起來和一個普通人一樣沒有威脅,但審訊室里卻對他嚴陣以待。

        因為這人有一手厲害的功夫,要不是他們的同志警覺,甚至動用了武器,恐怕還拿不下他。

        就是這樣,還有好幾個同志受了傷,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十分嚴肅。

        "你和程奇是什么關系你去那里是跟誰匯報消息"

        他們已經問過其他人,認識他的人都說這人從小就在紅門,在組織里地位不低,負責過京城地區據點工作,組織里見過他的人還不少。

        現在知道兩個都姓程,不由得他們不多想。再想到這人一手詭異的功夫—

        "之前在華僑大廈給陳生先生放東西的人就是你"

        他不肯開口,但在座都是做審查工作多年的人,看得出來這人手上功夫夠硬,但心理素質卻不像他的功夫一樣硬,和程奇這種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就算他沉默,他們也等得起。

        很久以后他抬頭∶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當時事發突然,他接收完消息就離開,根本不知道在場竟然會有人察覺出他們的聯系手勢,還全部記了下來。

        這話一出,大家對視一眼,他心理防線退了。

        ¥

        "蠢貨,都是蠢貨,竟然讓人一鍋端了!"

        此刻,遠在賀縣的某一個地方,三爺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另一個聲音卻很平靜∶"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結果。"

        三爺狠狠呸了一聲∶"這群狂妄自大的蠢貨,就讓他們看看自己單干是什么下場!"

        周平不想聽他罵人∶  "你今天來找我,還有什么事"

        他好一會兒才收斂了怒氣,把剛剛得來的消息告訴周平∶"我們的人看見你爸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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