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起睡
向湜委屈巴巴的將毛茸茸的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憤憤控訴道:“你不可以叫我全名,你是我老婆,要叫的親密一點。”
謝君玉有些脫力的靠在她懷中,就是生氣也提不起力氣來,她羞的無可奈何只好道:“那我叫你什么?”她垂下眼睛低頭看向向湜緊緊摟住自己的雙手,抿了抿唇,想到她易感期還沒過,只好順著她來,溫柔道:“我叫你阿湜可以嗎?”
向湜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微微側著吻上她的側頸,“我喜歡的,就要這個。”
謝君玉微松一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易感期不像發情期那樣是短期的,發情期做過一次以后會有幾個小時的緩沖期,但易感期沒有,她最多只能舒緩由它引發的發情,全天都處于易感期中。
但一般來說易感期并不會很嚴重,嚴重到沒有戀人走不動路,通常一位alpha一輩子都不會遇到這么嚴重的易感期,如果有,那么她應該去醫院看看了。
她暗暗嘆氣,不知道向湜怎么引發的,總之這次的易感期來的非常厲害。從前時間沒那么空閑的時候只需要給她個臨時標記,向湜最多心里有點小別扭難受,自己是可以度過的。空閑了才會陪她這樣那樣。
謝君玉別過頭看到一旁散落的內衣,咬唇羞惱道:“你把內衣還給我。”
因為臨時標記的緣故,向湜的股間已然乖巧了許多,她的情/欲也沒那么強烈,可還是需要多觀察,她不知道進入筑巢期的alpha究竟會怎么樣。
她只在科普書上看見過。只是說對信息素非常依賴,特別粘人。具體怎么樣個依賴粘人法,她沒見過。
向湜嘟嘟嘴瘋狂搖頭拒絕,她甚至還退出爬到內衣邊用身體擋住,雙手做老母雞護崽狀,聲線委屈又低啞,“我不給。”她低落的垂下頭,“沒有老婆摸摸,我只有它了。”
她囁嚅著小聲嘀咕,“香香的甜甜的,是你的味道。”
謝君玉倏地面色緋紅,她被向湜這種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話羞到無地自容,她猛的一拍床墊,結巴道:“你下流!”
向湜縮了縮腦袋,依舊擋在前面不敢動彈,倔強的掉著金豆子邊搖頭邊抹眼淚。她小心的瞅了一眼謝君玉,手悄悄摸摸爬上她的衣角,哽咽道:“你別生氣,對不起。”
她猶豫了很久,從屁股后頭摳摳搜搜的拿出一件來伸出手遞給她,“給你…你別生我氣了,我不會再有下次了。”她低著頭,怕怕道:“我就是想給你洗干凈再還你。”
向湜保證道:“下次我一定忍住。”
謝君玉都能被她羞暈過去,她根本不敢多看這內衣兩眼。原本從遠處看就已經皺皺巴巴臟的不能入眼,近看更是全然濕漉漉黏糊糊的,都是向湜弄上去的污漬。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實在不明白向湜還能拿塊破布料當塊寶。她的胸脯自認為很普通,不大不小,就是內衣尺碼也沒有那么的奇葩,偏偏得了她的喜愛。
謝君玉默默挪了挪,她嫌棄的偏過頭,聲音帶著剛剛激情過后的沙啞和嬌媚,“算了我送給你了,洗干凈也送給你。”都被她這樣那樣了,拿回來就算洗干凈了也不能穿了。
向湜高興的歡呼雀躍,一把抱住謝君玉軟糯道:“我老婆世界第一好。”她輕輕嗅著,癡迷道:“老婆好香香。”濕漉漉的眼神懇求般的望著她,“想親親你。”
謝君玉拒絕不得,閉上眼睛。手上緊緊攥住身下的被單,心因為緊張跳如擂鼓。
向湜像是抱著什么珍貴寶物,輕手輕腳的小心翼翼的捧上謝君玉的臉,幾乎沒有摻雜太多的欲望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上點了點,心滿意足的退出,砸吧砸吧嘴笑得粲然。
謝君玉神色復雜的睜開眼看她,心里有說不出的些微難受。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羞惱。
她背過身,微微顫抖著說道:“你把褲子穿好。”
謝君玉輕聲嘟噥:“色狼,色胚。”
向湜努努嘴爬過去扒拉她的手,謝君玉有些煩了,甩開道:“你又要做什么?”
她眨巴眨巴眼,幾滴淚順著掉了下來,滴在床單上,“想要老婆幫我穿。”
謝君玉被她折磨的氣的渾身發抖,雙手攥緊緊緊握拳,又松開,最后化作無奈,只好道:“你褲子呢?”
向湜乖乖的指了指衣柜。謝君玉走過去翻找,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
她想把那堆不知名的用自己的衣物做成的礙事窩給挪開,剛一碰就又被抓去,向湜可憐兮兮的說:“不要動我的窩窩,我還要和老婆睡覺覺的。”
謝君玉咬牙切齒,暗暗握拳,等她好了一定要狠狠報復回來。她拿上內褲,指使她道:“站起來,抬腿。”
穿好衣服的向湜又是一副人模狗樣,如果能忽略她的呆瓜行為的話。
謝君玉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帶一個超大型的狗崽子,走個路一定得十指相扣的牽手,尤其她還對自己的腺體特別感興趣。
這個她能理解,滿腦子顏色的alpha除了想做就是想標記。她已經把那檔子事直接pass了,向湜也就只能靠這個解解饞。
謝君玉無可奈何,“你摟的太緊了,別這樣。一會下樓會被看到的。”她提醒道:“你女兒都五歲了。”
向湜憋悶的哦了一聲,抱著胳膊的手稍稍松了。
謝君玉和向湜在臥室待了很久,久到能直接吃晚飯了,她剛帶著大型犬下樓,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乖乖吃飯的女兒,心情一下美好了起來。
向偲大叫道:“媽媽媽咪!”她微微歪頭有些擔心的問道:“媽咪的病好點了嗎?”
向湜和阿玉貼貼,坐在她的旁邊點點頭認真道:“已經好了。”
兩人你一句她一句的,謝君玉用手擋著臉不去看不過問,兩個幼稚小學生的聊天。
謝君玉沒什么空應付咩咩,她讓陳姨多多關心一下她。有向湜這個定時炸彈在,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回到臥室,對著那坨衣服堆發呆。向湜還在她身后動手動腳,最后終于忍不住的說道:“洗澡去,不洗干凈別碰我。”
向湜被嚇到了,她嘴巴一癟眼淚說來就來,不敢違抗她慢慢吞吞的去了浴室。
謝君玉哀嘆一聲,處在易感期的向湜太容易脆弱了,話稍微說重了就哭。她稍微收拾了一下床,怕向湜出來又鬧脾氣,也沒敢多拿。
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湘的電話,站在窗前道:“是李助理嗎?麻煩你幫我買幾套衣服過來,內衣也要,我的尺碼是…”
謝君玉說:“你記下了嗎?麻煩你了,現在就要。”
她掛斷電話坐在沙發上發呆。她被向湜弄的一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也不知道她這次的易感期會持續多久,還和之前一樣嗎?
向湜裹著浴巾小跑著沖過去一把抱住她,越想越委屈,眼淚不值錢的掉了下來,“老婆兇兇,還不和我一起洗澡。”
謝君玉忍了又忍,皮笑肉不笑道:“不是給你放好衣服了嗎?也不怕再著涼。”她抬手看了眼腕表,也才過了幾分鐘,向湜洗了個什么澡啊。
她嘆了口氣任由她抱著,等李湘送衣服過來,不然她今天是一件也沒得穿。
謝君玉走下樓接過李湘遞過來的袋子,身后跟了個跟屁蟲,死死抓著衣角不放。她無視李湘的眼神冷漠道:“向總這幾天在易感期,你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打給我就好。”
李湘驚訝不已,忙說了三聲好一溜煙跑了。
謝君玉被她拉煩了,直接一把拽過牽著手上樓。她把巨型嬰兒放在床上,“你自己把床上的東西收拾一下,這怎么睡人?”
向湜扭扭捏捏,犟嘴道:“可以睡的。”但她害怕阿玉生氣,不情不愿的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她實在舍不得,委屈的直哭。
謝君玉把睡衣褲拿出來徑直走進浴室,剛要關門溜進來一只大耗子,她滿臉黑線,“向湜你進來干什么?”
向湜可憐巴巴的,“要叫阿湜。”她對著手指,臉紅撲撲的,“我沒洗干凈,想和老婆一起洗。”
謝君玉捂臉,感情是在這等著她呢。她拗不過向湜,面紅耳赤的背過身脫衣服,先她一步踏進浴缸里。
她們從前共浴的次數很多,向湜年輕氣盛,幾乎每次都會折騰她。后來她勒令向湜不準動手動腳,才好了些。但這半年她們沒有任何交集,除了吵架還是吵架。
向湜喜滋滋的脫掉剛剛被迫穿上的浴袍抬腳走進去環抱住謝君玉,發出愉悅的喟嘆。她眼神飄忽不定,喉結滾動,咽口水的聲音十分明顯,“老婆我給你搓背。”
謝君玉閉著眼也不愛搭理她,她是看出來了,對待易感期多話愛折騰人的向湜,別拒絕別反駁讓她做,一說兩句她就哭,這還讓她怎么說?
向湜見她沒拒絕,大幅度的挪動金貴的屁股,雙腿仍然死死纏住她的腿。拿上一旁的浴球倒上沐浴露輕輕搓弄,還時不時樂呵呵的傻笑。
謝君玉皺眉道:“重一點。”向湜這么輕給誰撓癢癢呢。她有氣無力,惱怒道:“你能不能管管好自己?”這人真不是在逃流氓嗎?
她轉過頭指著向湜的鼻子怒罵:“別老戳我。”
向湜委委屈屈的替她擦背,淚珠吧嗒吧嗒滴在水中泛起陣陣漣漪,聲音又輕又軟,“我…我…忍不住,老婆好漂亮。”她沒同意向湜也不敢亂動,她什么也做不成。
謝君玉扶額,她氣憤的捏了捏向湜的耳朵,羞的眼角泛紅的甕聲道:“那給你咬一口,滅滅火,不能再多了。”
向湜眼眸突的一亮,舌尖微微抵著發癢的尖牙,含糊道:“那…那我咬了嗷。”她有些瑟縮,梗著脖子道:“老婆同意了的,不能反悔,不可以罵我。”
謝君玉還沒來得及說話,刺痛感就傳了上來,她暗自怒罵這崽子下口這么快,一點準備都沒有。很快她就被情/欲包圍,向湜的信息素貫穿全身,暖暖的不停游走,是屬于靈魂上的契合。
兩人的體溫都漸漸上升,謝君玉受不住的嬌軟道:“夠了夠了,阿湜。”
向湜乖乖聽話的退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接過癱軟的阿玉靠在自己的懷里。
謝君玉羞瞪了她一眼,打開花灑站起來用半溫的水沖過心中的燥熱,抬手拉過一旁的浴巾擦拭干凈后抬腳走出去換上衣服,一氣呵成。
向湜眼巴巴的看著她,忙不迭從浴缸里跑出來,地上全是水漬還差點摔了一跤。
她隨意穿上睡衣飛快地抓住謝君玉的手,渴望的看著她軟糯道:“老婆能跟我一起睡嗎?”
她上手極快,直接摟住她大大的腦袋放在頸窩處,撒嬌道:“老婆老婆,別走嘛,我想抱著你。”
謝君玉轉過身一臉復雜的看著向湜,她頓了頓,微張著唇想說話。
向湜自知自己逾越了,嘴巴一癟舍不得的送來了手,低著頭揪著衣角,又委屈又難受,抽噎道:“你都不陪我睡覺,我好難過的。”
謝君玉愣在原地足足幾秒才緩過神來,她忙抽了幾張紙替她擦眼淚,她嘆道:“你是水做的嗎?笨蛋啊。”
她本來就沒打算走,以向湜這樣的狀態她想走也走不了。
“還不走?”謝君玉先她一步上床躺下。
向湜頓時眉開眼笑,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不敢有多余的動作。很快她就不滿足于現在,她偷摸摸到謝君玉的胳膊,發覺沒有拒絕,大著膽子側身抱住她。
她們倆緊緊貼著,向湜的柔軟與堅硬她盡數都能感受到,觸感從背部逐漸蔓延,游遍全身沖入腦內,謝君玉悶悶輕哼一聲,輕輕喘息。
向湜哼哼唧唧的磨蹭,她著迷道:“老婆你好香。”
謝君玉被她這番弄得呼吸一滯心里癢癢的,向湜體溫過高,哪怕到了現在也是燙燙的,她迷離的想著,至少明天應該帶她去醫院看看了。
易感期過于嚴重會引發這一現象,但一般緩解過后會自動調節。
向湜濕漉漉的眼睛貼在她的后脖頸上,長長的睫毛像個柔軟的小刷子剮蹭她的腺體,謝君玉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喘。
剛剛被標記過的腺體何其敏感,一下就讓她的心空虛起來。
向湜磨磨牙,嬌聲嬌氣道:“我想咬一口。”
謝君玉沒拒絕。她癱倒在床上眼神呆滯又迷離。短短小半天她已經被向湜連著咬了三次了,再來她真的承受不住,腺體都快被她咬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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