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標記
余慕反倒是有些尷尬了,沒成想來的還不是時候。
阮一粟若無其事的撒手就跑,余慕微皺著眉頭跟在后頭輕聲:“乖乖在咩咩家做客要聽姨姨們的話,知不知道?媽媽下午就接你回家。”
“知道啦,媽媽回家吧。”阮一粟回頭笑著說。
余慕搖搖頭同宋箐說了兩句便走了。
宋箐摸摸后腦勺眼神呆滯,一個咩咩就夠頭疼了,再來一個小孩直接毀滅她吧。
她和阮一粟不熟,宋箐微窘,拍拍沙發示意她過來坐下。
阮一粟卻很大膽,她問道:“阿姨,我可以去找向偲嗎?”
宋箐被問的愣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小孩,不怕生還特大膽。
阮一粟歪歪頭疑惑道:“姨姨是向偲的醫生姨姨嗎?”
宋箐逗笑了,她上前摸摸阮一粟的頭,“是啊,咩咩現在鬧脾氣,姨姨先去看看行不行?”
小崽崽還挺乖,宋箐失笑上樓。
向偲窩在被窩里大叫:“你出去!不準進來!”
宋箐笑了笑坐在她床邊掀了掀被子,順勢拍拍她的小屁股,“咩咩你的小玩伴來了,把她晾在一邊可不好啊。”
向偲氣鼓鼓的捂著屁股遠離她,叫嚷道:“不要你!你討厭死了,害我出丑。”
“怎么就出丑了。”宋箐道:“小小年紀還知道ao有別。”
宋箐掀開被子將她抱起,“好了好了,不要鬧脾氣了,去找樓下的小omega玩吧。”
向偲氣的要哭了,她掙扎著要跑,從原本的正常抱變成了頭朝下,害怕自己被摔下來,嚇出了泣音:“放我下來,你是壞人。”
宋箐被磨得沒脾氣了,“對對對我是壞人。”她抬手把她將掉不掉的褲子提了上去。
向偲被放下,氣不過用小手推開她,怎么也推不開,用腳踹她,也是紋絲不動,最后氣到不行用屁股拱。
小家伙趾高氣昂,“我要下樓,你讓我下去,不準堵住門口。”
宋箐微微挑眉輕笑一聲,她站的筆直,一步也未動分毫。今天穿了件休閑襯衣,可惜也是白的。她蹲下來和咩咩齊平,伸手點了點她氣成了河豚的小臉,“你媽媽知道你一個小朋友在家這么不乖嗎?連打帶踹的可疼了。”
“脾氣還不好,還要把我趕出去。”
向偲身子頓時一僵,囂張氣焰眨眼間沒了。她輕輕拉了拉宋箐的衣角,囁嚅道:“你不可以告訴我媽媽,我給你道歉。”她不服輸,噘著嘴說道:“那你以后不可以用針扎我屁股。”
宋箐快笑瘋了,“你怎么討價還價?”她不同意,“咩咩傷了我的心,我可得告訴你媽咪了,看看你媽咪是信你還是信我。”
她眨了眨眼,“畢竟大人可是很復雜的。”
“不要不要!”向偲一頭撞進宋箐懷里,“不準說。”
宋箐沉吟片刻,“你親我一口我就不告狀。”她眉眼彎彎,“怎么樣?虧本買賣。”
向偲猶豫不決,最終雙手抱著她的脖頸在臉頰小啄一口。
宋箐笑著抱了起來,聲音低低,“協議達成,去玩吧。”
這小崽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偏偏就討厭自己。她下手也沒那么重吧,技術這么好。宋箐輕嘆一口氣,她從小給咩咩看病,這大概是記恨上了,一點也不肯放過她。
果然是alpha,脾氣臭得很。
向偲扭扭捏捏的坐在客廳,小心地瞥了阮一粟一眼,抿抿嘴湊在她耳邊,“你能不能忘了剛剛的事。”
阮一粟認認真真看著動畫片,目不斜視道:“不能,我已經看到了。”
向偲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氣咻咻的狠狠瞪了宋箐一眼。都是她,害她老是丟臉。
宋箐沒接收到她的眼神,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當自己家,“咩咩,我能吃你的冰淇淋嗎?”
“不可以!”向偲咬牙切齒。
宋箐眉梢輕挑,“我可是客人,我要告訴你媽媽咩咩在家不聽話咯。”
向偲急忙捂住她的唇,嘴巴一癟,“就讓你吃一個。”
“這就對了。”宋箐拍拍屁股走人,拿了根冰淇淋就吃,“大人的友誼可是很深厚的。”
宋箐在這混吃混喝,困了雖然只能睡沙發,不過向湜的電動還是很多的。倆崽子回房間了,也用不著她管著,反正陳姨看她的時間最久,輪不到她。
阮一粟隨手拿起她床上的鯊魚,“你不是說要送給我禮物嗎?就這個吧。”
“啊…”向偲有些遲疑,這個鯊魚是她媽咪買給她的,很喜歡。
阮一粟一見她這樣就知道是沒譜了,癟癟嘴繼續搜刮。
向偲閉了閉眼,委屈巴巴的勸自己放手。她弱弱道:“那就送給你了。”
阮一粟微愣,她晃了晃手中的鯊魚,“真送給我了?”
向偲不大開心,噘著嘴道:“送給你了。”
余慕下午過來想接孩子回去,結果向偲抱著不肯撒手,非要讓她住下,向湜想了想這也不是不行。
于是余慕敗興而歸,阮淇高興壞了。
這一住就是好幾天,好巧不巧向湜的易感期來了。
向湜面色潮紅的躲在臥室,她的小心思使然,并沒有用抑制劑。
謝君玉在樓下陪著兩個孩子,有些擔憂的望了一眼樓上。向湜飯吃到一半倉皇上樓,路過她的時候隱約聞到了白干酒的味道。
她一時豁然開朗,向湜易感期到了,剛好就是今天。
謝君玉讓陳姨照看一下,她匆忙回房間看看向湜怎么樣了。
剛一進門濃烈的白干味熏得她連連后退,差點沒忍住引發發情期。謝君玉鎖好門以后快步拿了一旁的抑制劑先用為敬。
她感覺自己身上好多了,不會受向湜信息素影響后,上前查看蜷縮在床上的向湜,微嘆一口氣操心問道:“向湜?你沒事吧?”
向湜暈暈乎乎的感覺有個溫熱的物什在撫摸她,淡雅的桃花清香鉆入她的口鼻,她粗粗喘了一口氣,眼神迷離,“難受。”
謝君玉有一瞬心慌,本以為下一次的易感期不會和之前一樣嚴重的,她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怎么還會這樣?
她們沒有過房事。難道必須要有才行嗎?謝君玉緊緊抿唇,不知所措。易感期和發情期完全不同,怎么會這么厲害。
謝君玉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急救箱,邊上散落一旁的alpha抑制劑,她眉心緊蹙,“向湜,你沒用抑制劑?”
向湜心虛的把頭埋進床里,哼哼唧唧的扭來扭去,柔弱嗚咽,“我好難受…”
謝君玉面上一黑,虧得她還擔心,虧她還有一瞬想幫向湜,這混球不用抑制劑在她這賣慘。
她用力拍了一把向湜,冷聲道:“起來,自己把抑制劑用了。”
向湜自知沒戲了,死皮賴臉的坐起來搖搖晃晃的靠在謝君玉身上,一個不穩把她撲倒了。
她確實那股子勁還沒過,也確實比之前嚴重一點,加上她沒用抑制劑,短短片刻,她就難以忍受的想哭,想要靠近阿玉,想要把她占為己有,想要讓她安慰自己。
向湜眼巴巴的看著身下面色微紅的謝君玉,鼻子一酸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緊緊抱住謝君玉不放,口中呢喃,“我不想用抑制劑,我想要你。”
謝君玉怔愣半晌,她抿抿唇入口微咸,向湜的眼淚就像下雨一樣落個不停。她無奈安撫,“你先起來好不好,壓住我了。”
她哄小孩一般,“乖一點,起來我讓你咬一口。”
向湜哽咽,“我不。”她擁的更緊,“我不松手,你會飛走的。”
她伸手推開向湜,綿綿軟軟沒有一點力氣,出聲道:“向湜別這樣,別…我讓你咬一口行嗎?”
向湜呼吸一滯,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逝。她重重喘息,目光幽深喉頭發緊,低啞道:“不行,我想要你。”
謝君玉被嚇到了,她一時心急用膝蓋頂了一下向湜,不小心傷到了她,這才讓向湜從她身上起來。
向湜捂著下三路垂下眼瞼蹲在床上,吸吸鼻子咧開嘴哇哇哭泣。還要什么臉,她跟個花孔雀一樣求愛還被踹了,差點一鍋端,什么都潰敗的不成樣。
謝君玉窘迫為難的摸摸鼻子,伸手想碰她,又縮了回來,心中騰起莫大的心虛感。
向湜殘存的理智一點也不剩,現在只有巨大的委屈包裹著她,謝君玉還不哄她,她哭的更大聲了,信息素也濃稠到一時半刻散不去。
謝君玉錯愕的看著她如海水一般的淚水,她斟酌許久后羞意更甚,嬌軟道:“要不這樣,我幫幫你。”
向湜眸光唰的一亮,小動物一般的目光期待,“那你還要給我咬一口。”
謝君玉垂眸無奈點頭,盯著她猶疑不決,下定決心般的伸手捂住向湜的眼睛,羞赧道:“你別看。”
……
謝君玉眼神逐漸清明后,抱著向湜暫緩,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后的抑制劑盒子。
猛然清醒,她應該用抑制劑啊,一針下去立馬見效。
向湜哼哼唧唧的抱著她在她身上不停亂蹭,手也規矩了許多,看來是標記起了作用。
謝君玉忍了又忍,看在她還算乖的份上,也不打算給她算賬了。她閉上眼拿過被子給她蓋住,這一床是睡不了人了,一會得讓陳姨換個干凈的。
向湜一會應該就好了,謝君玉撩了撩被汗水沾在身上的長發,她身上一片黏膩,站起身去了浴室。
謝君玉略略虛軟,惱怒的瞪了瞪向湜用過的浴巾。明知道易感期來了還故意不用抑制劑,就等著自己上鉤。
她在花灑中輕輕撫摸腺體,微微鼓脹,里面自己的和向湜的信息素在交纏。她們是合法夫妻,以后是少不了房事的,就是現在也差點拒絕不了。
要是今晚真的有了,謝君玉想,她自己應該也不會怎么樣,生氣會有,可也不會怒火滔天。
謝君玉從浴室出來,向湜還端坐在床上雀躍又略帶嬌羞的看著自己,像個小傻子。
向湜瑟縮了一下,她老實巴交的道歉,“阿玉,我錯了,你別生氣。”她鼓了鼓嘴拉住謝君玉的胳膊輕輕搖晃,眼中的狡黠不易察覺。
謝君玉輕扯唇角,“你先去洗澡,我不生你的氣。”
向湜乖乖的哦了一聲,直截了當站了起來,“不生氣就好。”
謝君玉別過身,把床上破碎的衣服甩在她身上,“你把褲子穿上。”
向湜貪得無厭,她躺在換好的床上又求著想再咬一口。謝君玉怕她真出了什么事,覺得她是一時忍不住了才有所求,思及此,將腺體暴露在她面前。
可只有向湜自己知道,她易感期根本沒那么嚴重,不會失控不會呆滯,是她自己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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