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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草原夜色


  “沒有通信與后勤保障的彭遼第五集團軍要受苦了!王部長!總政治部要想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來,讓蒙古族人民支持我們的政府,支持我們的軍隊!畢竟我們是去保護他們的,蒙古族同胞也是我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員啊!”林逸怒色稍霽,輕嘆。/Www。Qb⑤。C0m

  大家松出一口氣,感覺林逸雖怒氣沖天,但還未失去理智。

  見王學范只是點頭,卻沒具體地說出有什么辦法來,想是剛被自己怒氣所嚇,林逸提醒他:“實在不行,禁止草原游牧,讓大多數蒙古族百姓實行定居與圈養!”這對草原的保護很有好處,林逸想到后世電視報紙經常報導由于草原沙化,北京城沙塵滿天飛的景象,覺得應對此早作準備,雖然現在做,實在是太早了。

  大家怔然,這怎么可以?蒙古民族自古以來便以游牧為生,這不是要斷別人的活路嗎?

  林逸白一眼大家,強調:“游牧民族實施定居,牛羊實行圈養,這是大勢所趨,遲早要實行的,不單單只是針對蒙古族同胞而已。游牧民族實施定居,牛羊實行圈養,有許多的好處,既利于管理,人員與牲畜的安全也有保障,還可保護生態環境,F在蒙古是我們的敵對方,我們實施一些強制性措施也是應該的,等他們歸順后,我們再這樣做,便不合法了!”

  “生態環境?生態環境是什么?”大家不明白。

  林逸暗拍自己:“暈了,我怎么把后世的一些詞說出來了呢!”

  “總之,我們就是要遼闊的大草原永遠美麗!”林逸打著哈哈,想蒙過關。

  “難道游牧放養大草原就不美麗了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動見牛羊!’不就是描繪草原人民游牧的美麗圖畫的嗎?”大家更不明白了。

  林逸苦笑,他總不能把后世沙塵暴對北京城危害之重說出來吧?既便是說出來,又有誰信?

  “周部長!后勤方面要給予彭遼的第五集團軍于充足的保障!”林逸轉對總后勤部部長周炳坤吩咐。說完,他喃喃自語:“彭遼你可不能令我們失望!”

  第五集團軍第一任司令彭遼中將騎著馬立在山丘上,神色嚴峻地了望遼闊的大草原,后面跟著兩個同樣騎著馬的彪悍警衛,山丘下是拉著長長隊形,望不到盡頭的人民軍部隊在蜿蜒前進。

  彭遼里面一套戰斗服,外面一件防雨風衣,肩領上每邊兩顆五角星赫然耀眼,他豎著風衣衣領,胸前掛著望遠鏡,頭上戴著鋼盔,手拿一根馬鞭,加上他英俊高大的外形,樣子酷斃了!彭遼今天三十歲,素有“軍中美男子”之稱,在軍中美男子排名第四,最近因為他在與聯軍軍事談判小組的談判中的優秀表現及他火箭般地提升速度,他在根據地百姓心目中的人氣指數急劇上升,直逼第四集團軍司令——天之驕子的許奐。

  這幾年的發展,人民軍軍工企業又生產出了許多新軍需品,如兩孔望遠鏡、鋼盔、軍用睡袋、單兵匕首、手雷等。彭遼這幾年提升神速,可謂少年得志,意氣風發,這方面軍中能與其媲美的只有彭遼、楊誠志,從他先一步擔任集團軍司令上來看,他又已穩排名在兩人之上。

  占領烏蘭巴托城之后,第五集團軍依計劃將分兵三路,第二十軍朝集爾渾進軍,他們將負責集爾渾——烏爾和特——庫布勒哲庫一段邊境的防務;第十九軍朝馬伊勒喝進軍,他們將負責馬伊勒喝——恰克圖——鄂爾多和一段邊境的防務;第十八軍朝托錦烏梁海旗進軍,他們將負責薩彥嶺及唐努烏梁海一段邊境的防務。而第十七軍則分兵占領烏里雅蘇臺境內各地。可令彭遼將軍憂慮的是他隨第十九軍出烏蘭巴托城之后,即失去了與北京總部的聯系,同時也失去了在色楞格河流域北俄軍的蹤影,這是令其神情嚴峻的原因,也是他不呆在烏蘭巴托城,親自上前的原因。

  “司令!范寧軍長來了!”一個警衛輕聲打斷正蹙眉出神的彭遼,前面幾匹快馬“嘀噠嘀噠”地飛奔而來。

  彭遼放下沉思的思緒,回頭望一眼后,跟著扭轉了馬頭,等待范寧的到來。

  “司令!我們還需前進嗎?”范寧老遠便大聲問,他外面穿著一件夾克軍衣。

  彭遼沒有回答,抬頭望一下天,太陽離下山還早著呢!

  “司令!不遠處就是鄂爾渾河,依計劃部隊將在那里分開!”范寧提醒。他漸對彭遼的不言不語有點不滿,他與彭遼都是原許侖第二軍的將領,當時,他任第8師師長,而彭遼則是第5師參謀長,算起來他還要比彭遼位高一分?扇缃,彭遼春風得意,已貴為一方集團軍的司令,而他只是彭遼手下的一員戰將而已,他心里總覺有點不舒服。即便如此,他都該知足了,自吳川戰敗后,他身受重傷,后雖被免于追究責任,但也被總政治部扔入南寧政治學院學習,打入了冷宮。當時,他自認為這輩子可能完了,可誰知,被冷凍了一年多后,他又被幸運地啟用,這是多么難得的事啊!縱觀人民軍所有犯了錯誤而被政治學習的人,除了現第三軍軍長潘攀將軍外,就數他范寧了。

  彭遼明白范寧的意思,現在突入境內的俄羅斯部隊不知去向,如果人民軍第十九軍各師貿然分開,不僅不能解決俄羅斯部隊,而且還可能會被俄羅斯人算計。依計劃,第十九軍渡過鄂爾渾河后,將分兵三路,占領馬伊勒喝、恰克圖、鄂爾多和三地。

  “部隊繼續前進,至鄂爾渾河后,先不要急于過河,令先頭部隊第76師的第228團靠近鄂爾渾河宿營,其余部隊分成左右,各離第228團四十里宿營,今晚,我們就在那過夜了!”彭遼看一眼范寧,命令。

  范寧愕然,好奇怪的命令!盡管他對彭遼有些許嫉妒,但他對彭遼的軍事才能還是相當地佩服,“遼青”的稱號豈是輕易可得的?接到命令后,他轉身而去。

  第五集團軍的參謀長與政委各隨一路軍進軍不同的地方去了,彭遼極想找一個人好好合計合計,可范寧好像對他有意見,雖然對他的命令,范寧都是無二話地執行,可范寧總是不愿意與彭遼多呆上一分鐘,這令兩人之間無形之中生成了一層隔膜!鞍Γ 迸磉|輕嘆一聲,心里有了一種孤獨感。

  美麗的大草原景色迷人,仰臥在茸茸的草地上望著浩瀚的天空,夜空像一個碩大無際的圓頂,罩在草原上。環視四周的遠方,星星已與地平線的盡頭相連,天上的銀河,此時完整的顯現,滿目的繁星,掛在那高遠的蒼穹,爭奇斗亮,煜煜閃爍。溶溶的月光泄下,近處包圍著的夜色,的確如水般清撤、透明、深邃;而天上,燦爛的星光將夜色點綴得好似節日城市盛妝的夜景——但他是天街,無窮無盡。

  第十九軍分成左右兩部分隱于兩個山丘背部,四周布有許多的明哨與暗哨,方圓五十里的地方,還派出了許多的偵察兵。彭遼與集團軍司令部部分人員隨第十九軍軍部與第76師、第75師隱于左側,皓月當空,草原一片寧靜,彭遼此次也是第一次走進大草原,他對美麗的大草原有著無限的喜愛與新奇,但此時他卻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大草原美麗的夜景。他走出帳營,獨自一人毫無目的在兵營中閑走,身邊時不時地有巡邏兵走過,他們均停下立正無聲地向他敬禮。

  “如果有當地老百姓幫助,事情就好辦了!也不會失去俄羅斯人的蹤影了!”彭遼邊走邊想。蒙古人對人民軍懷有仇恨,他們近半以上的精銳騎兵部隊被人民軍殲滅,而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僧格林沁親王被人民軍逼迫自殺,這一切都做蒙古人刻骨銘心。

  前面有凄厲的叫聲傳來,彭遼驚悸大怒:“此時此地怎能發出聲音呢?”他大步上前,走得越近,哀叫聲越凄厲,他陰沉著臉,猛地拉開帳布。

  “誰?”一個嚴厲的聲間,接著有人上前來阻攔。

  彭遼用力一把推開阻擋之人,外面皎潔的月光照進帳篷中,眼尖的人看清彭遼肩上的星星,趕緊站起立正:“長官!”其它人聞聲也都慌張站起,但有一個人卻艱難爬起,,幾次努力后方站直,臉上還帶著痛苦。

  “把燈點起!”彭遼蹙眉。

  熠熠的燈光彌滿整個帳營,帳營亮堂起來。彭遼這才看清,十多個士兵衣冠不整地豎立著一動不動,臉上有惶恐之色,還有一個黑膚色的士兵則孤伶伶站在角落處,他的嘴角處還掛有血漬。

  “怎么回事?”彭遼厲聲叱問,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射向一位中尉。

  “報告長官!昆比亞睡覺打呼,弄得整個帳營像雷場般,所有的人都睡不著覺!”中尉怯怯道。

  彭遼把眼轉向黑膚色士兵,慢慢走近,問:“你叫昆比亞?新加入中國國籍的?”人民軍自去年開始招募有純中國國籍的不同膚色的人種入伍后,已有四千多白種人與黑種人加入到人民軍隊伍中,其中以海軍為最多,而新組建的第五集團軍則是第一支混有不同膚色人種的一線陸軍作戰部隊,約有八百人。

  “長官!是的!”昆比亞用還不甚熟的中文報告。因抽*動嘴角,他臉上又露出痛苦臉色。

  彭遼掀開昆比亞的軍衣,頓時怒火中燒,里面有明顯被打傷踢傷的痕跡!八械娜寺犃!整裝完畢,到集團軍司令部帳前候命!”彭遼聲色俱厲命令,然后帶著昆比亞走了。

  集團軍司令部大帳外已燃起無數火把,四周已被圍得水泄不通,那十幾個士兵不安地直立中央,彭遼與昆比嚴站在大帳入口,集團軍警衛連的士兵端槍站在兩側。

  “中尉出列!”彭遼大吼一聲。

  中尉惶恐地站出,彭遼狠盯一眼,大聲道:“有人不把士兵當人看,隨意毆打漫罵士兵,這是嚴重的違規違紀行為,昆比亞雖然膚色與我們不同,但他入了我中國國籍,就是中國人,他加入了我人民軍,就是我人民軍中的一員,你們這么多人合伙欺負他一個,我讓你們也嘗嘗同樣的滋味!彼麉栄蹤M掃,接著道:“來人!放獵狗!”

  跟著五個士兵牽出五條吐著長長舌頭的獵狗,它們緊挨著中尉把他團團圍在其中,虎視眈眈地盯著,一挨有命令便會餓虎撲食般撲上樣。

  “大家聽好了!今后誰歧視不同膚色的士兵,讓他們有羊入虎穴之感,我就讓他嘗嘗這種身入狼群的滋味!”彭遼警告所有的人。許多士兵憤怒地瞪著昆比亞,但大多數還是不以為然,而其它膚色的士兵則感激地望著彭遼。

  “大家都散了吧!都下先休息!”彭遼道,此時情況特殊,不適做得過分。

  人群散去后,那十多個士兵還在罰站,而中尉最慘,仍被五條兇惡的獵狗團團圍住,一動也不敢動,全身害怕得瑟瑟發抖。

  “司令!如此恐有不妥吧?”范寧聽到嘈雜聲,從第十九軍軍部大帳趕過來時,人群已散了。

  “有何不妥?”彭遼冷著臉。

  “你這不是同樣地在體罰士兵們吧?何況是為著一個黑膚色士兵,處罰那么多的同族士兵!”范寧很不滿彭遼不詢問一聲,便處罰他第十九軍的士兵,而且他也覺得為一個黑色人種士兵如此大動作,也未免小題大做了。他并不贊同有其它膚色的人參入人民軍中,認為這樣破壞了人民軍的純潔性,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嘛!

  彭遼蹙眉,難怪下面的士兵歧視不同膚色的士兵了,難怪下面的士兵為所欲為了,原來是上面的長官思想有問題。“士兵犯錯,可以關禁閉、罰站,這是軍中允許的!”彭遼冷冷地,睇一眼范寧,“范軍長不會不知道吧?”又有意味地道:“范軍長想干涉集團軍司令部的事務?”

  范寧氣極,怒瞪一眼,拂袖而去。彭遼大為不滿,暗忖:“軍中將領不和,恐會影響部隊戰斗力!看來,有必要寫一份報告給總部,要么把我調走,要么把范寧調走,兩人總得走一個!”

  一天一夜過去了,五十里范圍的偵探依然未發現俄羅斯人的蹤影,彭遼決定不再等待,下午便令第十九軍分兵開赴各地。午飯剛過,駐守在鄂爾渾河東岸的第228團傳來消息,有大股俄羅斯軍隊出現在河西岸,彭遼當機立斷,令第228團后退十里,隱藏的第十九軍各師整裝前進,準備戰斗。

  突入境內的俄羅斯部隊約有七千人,隸屬于俄羅斯西伯利亞第三軍,俄羅斯部署在幾千公里長的中俄邊境線上的部隊約有七萬余人,他們本欲趁中國內亂,趁火打劫謀取一部分土地,此次派出七千部隊進入烏里雅蘇臺地區,只是試探行為。他們選擇的時機與地點都恰到好處,時間上,正值清軍大敗,人民軍無多余兵力北上之時,而地點則是清廷兵力空虛的戈壁荒漠的烏里雅蘇臺地區,可謂花費了不少心事!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民軍能如此迅速地揮師北上,填補清軍逃走后留下的空白。

  接到情報,幾萬人民軍直撲中俄邊境,七千突入的俄羅斯部隊曾一度猶豫是否要退回去?但高傲的俄羅斯貴族軍官一向不把黃種人看在眼里,決定無論如何都得給人民軍一點顏色看看,他們不相信人民軍真的有傳言中的那么神。俄羅斯人決定伏擊朝恰克圖前進的人民軍,他們首先隱于山林中,為了保證隱蔽性,他們把所有路上遇到的牧民全部槍殺,然后,靜靜等待人民軍的到來?沙鋈艘饬系氖,等了一天一夜,也未見人民軍出現,他們弄不清白了,懷疑是不是人民軍識破了他們的計謀?

  俄羅斯偵察兵回來報告,在鄂爾渾河附近有一支人民軍駐于西岸,人數僅有二千人不到,而周圍未再發現有其它的人民軍存在。俄羅斯突入部隊指揮部馬上令部隊東進,吃掉這支人民軍。

  人民軍第228團的后退,被俄羅斯人視為中國人的怯弱,他們狂妄地渡過鄂爾渾河,準備追擊第228團。沒多久,七千俄羅斯人全部渡河完畢,他們的騎兵團快馬追趕,他們相信不用多久,他們的騎兵團將砍西瓜一樣砍下中國人的頭顱。

  “司令!俄羅斯的騎兵就要追上來了!”集團軍司令部王參謀報告。

  “令第228團停下集陣以待;第76師余部及74師一左一右向第228團集中,協助阻擊俄羅斯騎兵;第75師與第73師從兩翼平行前進,兩師各分出一部分趕到鄂爾渾河封住俄羅斯人的退路,其它部分從左右兩翼對所有俄羅斯人發起攻擊;通知范軍長,我要去第228團陣地。”彭遼利索地命令。

  范寧騎著馬舉著望遠鏡觀察第228團陣地上敵我之間的戰斗,他不停地搖頭,俄羅斯人太愚蠢,他們的騎兵被人民軍的火炮炸得人仰馬翻,稍沖近了一些的騎兵則被人民軍的機槍與步槍織成的密集火力網所射倒,轉眼間俄羅斯騎兵損失達五百騎以上。范寧不得不承認彭遼確實有一套,派出一個團置于鄂爾渾河邊作誘餌,果然引得消失了的俄羅斯人自動上門找死。

  俄羅斯騎兵停止攻擊,他們準備等待后面的步兵與炮兵上來后再攻擊。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令范寧大搖其頭,極感不可思議!俄羅斯人一番炮火準備后,幾千俄羅斯部隊結著方陣,唱著嘹亮的軍歌,大踏步地向前沖。西洋國家現在已沒有哪個國家還用這種方陣式戰斗隊形了,怎么這俄羅斯人還在用?范寧頭痛,他不忍地揮揮手,左右兩側的第76師與第74師各兩個團進入第228團陣地,待俄羅斯人接近一百米后,人民軍火炮、機槍、步槍一同射擊,俄羅斯走在前面的方陣頃刻間崩潰,但后面的方陣還一如繼往、視死如歸地前進。這完全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半個小時不到,俄羅斯開始后退,但此時,從他們的背面,兩側面都傳來人民軍的沖鋒號角聲。

  范寧舉著望遠鏡不斷地掃視戰場,他看見一個矯健的身影沖出,沖殺在最前面,動作干凈利索,面對高大的俄羅斯人毫不懼色,一槍射倒一個士兵后,又一槍刺倒一個軍官!澳遣皇乔疤焱砩夏莻挨了打的黑皮膚士兵——昆比亞嗎?好樣的!”范寧欣賞地歡叫,他對軍隊里其它膚色的士兵的看法開始有了點改變。

  “咦!那是誰?”范寧把望遠鏡轉往別處,好眼熟的身影!為了看明白一點,他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把脖子向前伸長一寸,好像這樣便能看得更清楚一樣。

  “亂彈琴!亂彈琴!怎么可以讓他去那種地方呢!”范寧嗷嗷大叫,他看清楚了,那眼熟的身影儼然是集團軍司令——彭遼。

  “快給我把那冒失的家伙架回來!不管他怎么反對!”范寧真氣火了。

  “軍長!架誰啊?”旁邊的參謀、警衛不明所以。

  “還能有誰?你們的集團軍司令——彭遼唄!”范寧忿忿然。

  “!”所有的人失聲驚叫,早有警衛轉身而去了。

  俄羅斯人兵敗如山倒,彭遼近距離感受俄羅斯人的戰斗力,感覺比英軍、法軍差了一個檔次,不禁露出蔑視的神態。

  “喂!喂!你們干什么?”彭遼驚叫。范寧派上來的幾個警衛與集團軍司令部警衛連的人打過招呼后,架起彭遼就走。警衛連的人阻擋不了彭遼上前線,他們又不敢動手,心里憂心著呢!現在有人代他們動手,他們何樂而不為?

  “等一等!我自己走!再讓我說兩句話!”彭遼大吼大叫。只要長官違反了軍隊前線作戰安全紀律,警衛部隊可以強制執行。

  警衛員放慢腳步,但卻沒有放開架著彭遼的手!傲钏胁筷牪灰艋羁冢筇拥亩砹_斯人,讓他們逃回去,不必窮追猛打!”彭遼邊被拖著走,邊回頭大聲下著命令,他這模樣好像是一個要被強制執行上酷刑的犯人一樣。

  這又一是個莫名其妙的命令,但下面的作戰參謀還是毫不猶豫把命令傳達下去。彭遼有更深層的考慮,現在還不是與俄羅斯人打大戰的時候,放一部分被打怕了的俄羅斯人回去,可以讓俄羅斯人明白人民軍的實力,迫使他們暫時不敢再輕舉妄動!而不留活口,則是不想增加部隊的后勤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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