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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重得信任


  見林逸有慍意,薛青忙走出去察看究竟,這時,一個警衛匆匆跑進來報告:“林主席!楊誠志將軍求見?”

  林逸愕然,遲疑:“怎會是他?”他看著警衛又不解地問:“怎會有哭聲呢?”

  警衛臉現憐色,回答:“因為楊誠志將軍未有特令,又未先期預約,衛兵阻止他進來,楊將軍又堅持要進,雙方便吵鬧起來,最后,不知為何?吵著吵著,楊將軍便傷心地哭了起來!”

  林逸默然,其它人面面相覷,想想一個叱咤風云的將軍皆因非主觀因素,落得這般地步,誰個不心痛?所謂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時!

  “林主席!你還是見見楊將軍吧!”吳命陵半晌終不忍地建議。全本小說網

  林逸不置可否,看看眾人,周炳坤道:“林主席!楊誠志將軍的事,人民軍總政治部已有定論,他與許侖叛亂事件沒有任何關系,也與其父楊天的行賄事件沒有任何關系。而且,他在接到其父的密信后,不僅未遵其父之意發動叛亂,還主動穩定部隊,對于總政治部對他的解職、審查、處理,他都沒有任何怨言,還一心想著怎樣報效國家,怎樣保衛人民根據地。”

  朱達接著道:“楊誠志將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他的軍事才能大家有目共睹,在第一次防御戰中,他率領的第10師阻擊聯軍一個師,堪稱經典,其過程怕只能在小說故事中方能出現。”他對楊誠志還真是推崇。

  林逸見大家都竭力盡勸,暗忖:“我怎不知楊誠志的無辜?下令不得搞株連,公正對待楊誠志不是我的命令嗎?如是在和平時期,也不用擔憂什么,只是在這戰時,豈能有婦人之仁?豈能自埋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唉!”他輕嘆一聲,“讓楊誠志將軍先去西房!我等會見他!”他向警衛擺擺手,讓他先下安排。

  林逸無聲坐下,吳命陵忍了忍,還是開口道:“林主席!第8師師長人選,我們得早點確定了,現暫由第8師政委牛恒奇代理師長之職,這總不是一個辦法,軍政一肩挑,對部隊的分置管理不利。”

  林逸怎會不明白吳命陵此番話的意思?吳命陵還是屬意楊誠志來擔任第8師師長,他與楊誠志在第一次防御戰后期有過合作,對他印象深刻。

  林逸轉言其它,關切問:“范寧師長的傷情怎么樣了?我也沒有時間去看望他,如夏依濃小姐在,便可讓她代我去看看。這樣吧!薛青!下午,你代我去看望一下范寧師長!讓他安心養病,有什么事,病好后再說。”

  對于第二軍各師在撤退中的情況,各師主官均寫了一份詳細報告呈上來,總政治部核查后,認為基本屬實。而對于第8師第22團全軍覆沒的調查,則頗費了總政治部那些政工干部一番周折,最后認定第8師師部負有一定的指揮責任,而最后放棄第22團北上搶奪化州城,實屬無奈的明智之舉,因此,公正的評定第8師師部主官的責任,倒不像事實中那么嚴重。為了突出政治處理的嚴肅性,林逸的建議是先撤范寧第8師師長之職,然后才去治傷養病,而不像總政治部開初為了照顧范寧的面子而建議的,范寧因傷被撤去第8師師長之職。

  “范寧的傷已無大礙!只是第8師不能總是無師長啊!”吳命陵又回到了老問題來。

  林逸蹙眉,倒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疑惑問:“楊誠志不是還在政治監審階段嗎?怎么跑在合浦前線來了呢?”

  周炳坤接茬道:“此事,我知道!總政治部徹底查清楊誠志問題后,他實屬無辜,便撤銷了對他的政治監視。而他來合浦前線,他不是南寧軍校的教員嗎?此次南寧軍校有一批畢業生需實習,正好,楊誠志將軍是帶隊老師。”

  吳命陵不住頷首附和道:“對,對!是這么回事!我剛去接見南寧軍校實習生時,便見到了楊誠志將軍,他是帶隊老師。”

  原來如此,林逸釋然,輕嘆一聲道:“好吧!我去見楊誠志,你們誰跟我去?”

  眾人推卻,都覺自己插在這種有公有私的私人會見上,多有不便。林逸笑笑明白大家的難處,便道:“大家有事,去忙吧!”又轉對周炳坤道:“周部長遠到而來,中午大家一起吃午飯!”

  周炳坤忙推辭:“不了!林主席,中午我還要去下面部隊看看!可能沒有時間,還是下次吧!”

  林逸也不在意,道:“好吧!那便下次大家再聚!”說完,便先走了。

  在西房靜靜地一間小會廳里,在警衛的安排下,楊誠志一動不動坐著有好一會兒了,每次有腳步聲傳來,他都緊張得心差點跳到嗓子處,林逸一直沒有出現,他又擔心林逸是不是不來接見他了呢?

  外面蟬聲有節奏地低鳴,楊誠志瞀然站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座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怒暴,終又無奈地轉背身,望向窗外。今日他來求見林逸,是下了決心的,如果不行,他將死了帶兵打仗,重上前線的心,準備安心下來教書育人了。

  出了妹夫許侖事件,和父親楊天事件,他曾一度消沉,甚至于絕望,他無能為力,只得聽天由命,以為自己這一生完了。后來事情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人民黨沒有搞株連,不僅留下他一條命,而且還對他公正處理,沒有剝奪他的政治身份,還給予他繼續工作的機會。為此,他對林逸,對人民黨感恩涕零,他對前途又燃起了一絲希望,他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又起。

  于是,他不顧當時自身的特殊處境,三番五次寫信給人民軍總政治部和總參謀部,要求再上前線保家衛國,那怕是當一個小兵,血灑疆場,他也心甘情愿。只是他每次寄出的信猶如泥沉大海,時間長了,他方明白人民黨雖然沒有不公平地對待他,但卻是不再信任他。

  失望中,他又開始灰心喪氣,意志消沉起來。夏依濃得知他的情況后,曾去南寧軍校看望過他,后來夏紅從昆明回來,夏依濃又多次吩咐夏紅去看望他。這時,夏紅見以前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如今變得如此不修邊幅,邋遢落魄;以前一個英氣逼人,豪情萬丈,人人羨慕的將軍,如今變得死氣沉沉,斗志全無,不由心生憐憫,開始真心關心楊誠志起來。后來,不用夏依濃吩咐,她有時也會主動去看望楊誠志。慢慢地楊誠志在夏紅的關心、鼓勵下,方又精神了些,振作了些。

  夏依濃與夏紅答應,她們會在林逸面前幫他說項,但他拒絕了。他知道如果夏依濃與夏紅真的如此做的話,那他真的完了。他的事不同一般,只能由他自己來解決。

  林逸輕輕的腳步聲,沒有驚動滿腹心事,陷于沉思中的楊誠志。林逸靜靜站在楊誠志孤寂的身影背后,觀察著楊誠志紋絲不動的背影,不自覺地換位體驗楊誠志的心境,暗忖:“他也夠苦的了!”

  林逸故意重邁兩步,楊誠志驚覺,轉過身來,見林逸不動聲色,筆直地站在廳央,他忙快走兩步,聲音哽咽:“林主席!”立即其雙眼開始濕潤,瑩瑩珠滾。

  林逸回首,向后面的警衛示意離開,然后皺眉地看著楊誠志,頗為不滿。他讓楊誠志先到西房靜候一段時間,便是因為聽警衛說楊誠志在外哭求,他想讓他好生靜靜,平靜一下心情。他不想看到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何況那樣也無從交談。

  楊誠志見林逸面露不快,思想急轉,會過神來,他猛地走近,鏗鏘聲音:“南寧軍校少將教員楊誠志向林主席報告!”

  林逸眉目舒展,雖然看見楊誠志眼里那兩顆忍了多時的淚珠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但他還是暗暗稱贊,表面肅容道:“楊將軍請坐!”他喜歡下屬們精神抖擻,威武有神的樣子。

  楊誠志戰戰兢兢,半邊屁股依著座椅,小廳里沉默,他一時倒不知說什么了。

  林逸炯神盯著楊誠志,突地站起,直稱其名道:“誠志!明日中午我在小院等你,你過來吃午飯吧!”

  楊誠志愕然,林逸說完,笑笑,轉身大步出門,后面還落下一句話:“將軍的淚是血淚,下部隊去看看吧!去前線多聽聽槍聲炮聲!”

  楊誠志尚未反應過來,林逸便沒了身影。他很失望,不明白為什么林逸不給他時間交談?又很奇怪,林逸為什么突然直呼其名?他仔細體味聽到林逸叫其“誠志”時的感覺,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

  “親切?”頓時,楊誠志喜形于色,興奮地來回踱上幾步,小聲自語,“對!親切!請我去小院共進午餐,這是只有林主席的家人才有的待遇,林主席是把我當作家人看待了!是家人便無需防備,這說明林主席對我無防備之心了?林主席又信任我了?”他越想越可能,便越興奮,不由有點全身痙攣。

  “但,林主席怎么不與我交談呢?僅匆匆一面,我還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啊?難道林主席連我一句話都不愿意聽嗎?”轉念一想,他又忐忑不安起來。

  “不對!不對!如果林主席不想與我交談,不想聽我說話,他就不會請我明日去小院吃午飯了!”他馬上又自我否定。

  林逸行動與說話兩種截然不同,自相矛盾的內容把楊誠志搞得糊涂,他忽喜忽憂,一時亂了方寸。

  林逸走后,他在廳里呆了片刻,便也出去了。門外,警衛向他敬禮示意,他也只是機械性的回應。

  “楊將軍!楊將軍!”吳命陵從中堂大廳里出來,見到魂不守舍的楊誠志,招呼道。

  “哦!啊?”楊誠志半晌未恍過神來,左右找人,方發現是吳命陵在身后叫喚,“是吳部長啊!”

  吳命陵剛才見林逸過去接見楊誠志,怎個楊誠志人卻出現在這里了呢?這前后不到五分鐘啊?他奇道:“怎么?林主席沒去會見你?”

  楊誠志搖搖頭,又點點頭,輕嘆:“見了,可是••••••?

  “可是什么?”吳命陵更奇了,難道林主席對楊誠志仍不能釋然?看他那失魂樣,**不離十。

  楊誠志自言自語似的嘟嘟:“林主席接見了我,只是林主席沒有與我交談,僅是匆匆一面就走了。”他表情委屈。

  “怎會這樣?”吳命陵不明白,他百思不得其解,旋又追問:“林主席沒說一句話嗎?你把當時的情景詳細跟我說說!”“開始去時,林主席好像已有松動的意思了的啊?”他不相信地尋思。

  楊誠志回憶道:“說還是說了,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沒有說一樣。他當時只是坐了一下,一句也未與我交談,便轉身走了。”

  吳命陵知道林逸許多事情不會明說,轉而說其它的事來暗示,林逸的話很多都蘊含深義。于是,他直接追問:“林主席說了什么話?”

  “林主席叫我明日中午去小院與他共進午餐!”楊誠志木訥然道。

  吳命陵訝然,驚道:“請你吃午餐?”頓時,他有點羨慕了,他作為總參謀部部長,還未有此榮幸得到林逸單獨的邀請吃午餐。他不知道林逸因何在短短的瞬間便有如此決定,他想當時肯定還有什么事情發生,不然,依林逸堅韌的性格,是不會那么輕率作決定的。不過,他還是為楊誠志高興,這說明林逸對楊誠志的信任。“好啊!楊將軍可以放心了!林主席開始信任你了!”他高興道。

  這個不用吳命陵說,楊誠志也知曉。吳命陵見楊誠志依然悶悶不樂,不解道:“楊將軍怎么了?林主席請你吃中飯,你不高興?”

  “怎會?我是奇怪林主席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與我交談呢?”楊誠志還在尋思中。

  吳命陵追問:“林主席還說了什么沒有?”他猜想事情絕不簡單。

  “林主席在離開之時,最后還說將軍的淚是血淚,讓我下部隊去看看,到前線去聽聽槍聲炮聲!”楊誠一字不落地回答。

  吳命陵釋然:“難怪了!”他頗有深意地看一眼楊誠志。

  “怎么?”見吳命陵一切知曉的樣子,這下輪到楊誠志反過來問了。

  “我知道林主席不與你交談,便匆匆離開的原因了。”吳命陵笑笑道。

  楊誠志急道:“吳部長請說!”

  吳命陵意味深長道:“林主席當時可能是見你情緒激動,不宜交談!他又委婉地點出你的性格缺陷,想讓你到前線多去接受血與火的洗禮。”

  楊誠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不由感激林逸對他的體貼。確實,如一個男人在別人面前流淚,不管是因何原因,這都會在他內心里留下陰影,這都將不利于他的成長,成熟。他臉上火辣起來。

  吳命陵笑道:“楊將軍放心了!林主席關心你,他已對你絕對放心,他讓你下部隊,就是準備用你了。只要林逸主席正式發話下來,我便讓你帶兵打仗!”

  楊誠志完全放心下來,喜道:“謝謝吳部長!”

  吳命陵瞇瞇眼,眼成一線,欣賞著興高采烈的楊誠志,宛若看著一顆耀眼的將星在冉冉升起。其實,他與楊誠志年齡相仿,本不該有這種前輩賞識后輩的心態,只是他身居高位,便忘了自己的年齡,自然地以審視的目光看人了。就如林逸一般,林逸比之他們兩人年齡更小,但他所表現出來的威嚴與氣勢,就像一個七老八十的前輩。這點林逸本人未有意識,但在別人眼里,卻是另一番感覺。

  吳命陵提攜:“楊將軍!林主席讓你下部隊,你準備去哪支部隊?”

  楊誠志想都未想,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去第10師,那里有我最親密的戰友,最敬重的兄弟,最喜愛的戰士。”

  吳命陵搖搖頭,考慮再三,忍不住泄露天機:“你還是去第8師吧!”

  楊誠志疑惑,光亮的眼睛直視吳命陵眼底的笑意,接觸到他神秘的眼神時,他若有所思,似是捕捉到了某線天機。“好!我聽吳部長的!我去第8師!”他重重點頭。

  南寧軍校的實習生全下到部隊后,林逸與楊誠志共進午餐,氣氛輕松融洽,恢復了自信的楊誠志,人顯得神采奕奕,林逸見了高興,暗嘆:“人還是需要鼓勵!需要機會的!”

  第二天,楊誠志執人民軍總參謀部的介紹信去了人民軍第8師,第8師的政委兼代師長牛恒奇與參謀長顧勇驚訝,介紹信上沒有說什么具體的東西,只是讓他們接待一下楊誠志,楊誠志想干什么,就讓他干什么。他們對楊誠志的大名如雷貫耳,知道他是一個杰出的軍事指揮人才,牛恒奇便想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倒希望他來干我這代理師長就好了,就是不知總參謀部的人同不同意?”

  顧勇審視楊誠志良久,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暗想:“這傳說中的公子哥兒,家里出了那一檔子事,心里定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如今還能鐵錚錚地站起來,還能重得上面的信任,當真不簡單!”

  “楊將軍!歡迎你來到我們第8師!你有什么想法,盡管直說,我們會遵照總參謀部的意思辦理,都是自家人,你別見外!”牛恒奇真誠道。

  “謝謝牛政委!”楊誠志感激,人民軍真好,沒有人看不起他,也沒有人不信任他。

  “楊將軍!你想呆在上面,還是想下基層?如想下部隊,我帶你去!”顧勇熱心道。

  盡管總參謀部的信中并未明說什么,但牛恒奇與顧勇心里多少猜測出一點端倪,為何楊誠志別的師不去,就連他自己曾帶過的師——第10師都不去,獨獨來到他們這個空缺師長的師呢?事情不言而喻啊!

  “我還是下基層部隊看看吧!聽說第8師在防登陸戰中,打得很苦,第22團的兄弟們還全都遇難了,現在的第22團是重新組建吧?我便去新第22團吧!”楊誠志歉意地觸到兩人的傷疤,想到人民軍損失一千多優秀戰士,心中也不由地泛起濃濃酸楚。

  提到第22團,這是第8師的恥辱,作為第8師主官的牛恒奇與顧勇默然,今后不管他們取得多大的戰績,都不可能抹掉這一層污垢。顧勇嘴角不自然地抽*動,道:“好!我便帶楊將軍去第22團!”

  對于部隊出現彈藥嚴重短缺的現象,林逸準備去部隊實地調查一下。他一路巡視過去,不由心生怒氣,許多部隊根本未與聯軍發生接觸,卻與與聯軍交戰了的部隊每日的彈藥消耗相差無幾。后來得知,是因為部隊新增許多新戰士,為了增強新戰士們的實戰能力,一些部隊讓他們大量進行實彈射擊訓練,方導致此種結果。林逸當時便下令,停止一切實彈射擊訓練,多練射擊基本功!

  林逸巡視到第8師,突聽前面傳來激烈地槍聲,便問:“怎么回事?聯軍進攻了吧?”

  第8師參謀長顧勇從一大群的將官中跑出,挨近林逸道:“林主席!那是我第22團為奪回花石高地在戰斗!”

  林逸疑問:“昨日沒聽說我軍有陣地丟失啊!”

  顧勇趕忙道:“花石高地本不屬我軍防御陣線部分,是前日我第22團實施突襲夜戰,奪下的聯軍陣地。誰料,昨日晚,聯軍實施同樣的戰術,又奪了回去。”

  林逸釋然:“原來如此!”又問:“還能奪回來嗎?”

  顧勇肯定道:“能!花石高地是一塊突出部,對我軍防御陣地影響不大,但如被我軍奪下,對敵軍的影響便大了。此高地,易攻難守。”

  林逸點點頭,見顧勇回答得那么肯定,來興趣問:“是誰在指揮呢?”

  顧勇清脆道:“楊誠志將軍!”

  “楊誠志?”林逸心驚,暗忖,“真那么巧?好下不下,怎么就下到第8師了呢?”旋明白,肯定是有人在點撥他。想想只有吳命陵了,吳命陵倒是一番苦心啊!

  “戰斗結束后,能把楊誠志將軍叫來嗎?”林逸問。

  顧勇側耳靜靜聆聽一番,然后才笑笑道:“林主席!戰斗已經結束,現在便可把他叫來了!”

  林逸訝然,奇道:“哦!那么快?”

  “林主席請稍等片刻!”顧勇轉身令一個第18師的警衛快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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