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我欲張揚 114 前塵舊事以及亂局 上
卷二我欲張揚114前塵舊事以及亂局(上)(求推求月票)
張昕!第九宇宙分區(qū)穿越管理員張昕!
王珂只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犯暈了;就在今天上午。/WWW、qΒ5。Com\張昕還通過超長距離意念傳遞,操控著媛媛捅了戀傷一刀,這兩位在3000年前就在地球上相遇了,如果沒有發(fā)生一點激烈的碰撞,簡直就是不
可能的。
不知道是年深日久記憶有些模糊的緣故,還是鴻鈞的思路本來就不是很清楚,隨后他和王珂對3000年前的這段往事的敘述極其零碎,但是在兩個人反復拉鋸式的一問一答之后,王珂最后還是搞
明白了這段歷史的幾個重要事件。
在第四宇宙分區(qū)穿越管理員失蹤了,準確的說,是和王珂一樣,同樣出身于地球的這位管理員失蹤了,戀傷先是來到了地球,在他剛剛和一個叫妃冉的小姑娘有了一點
故事之后,張昕也來到了地球。
他們兩位其他宇宙分區(qū)至高無上的存在的出現,引起了本土的一些神詆的注意,其中最為關注他們的動向的人就是鴻鈞。
因為,上一任管理員是東方修道界出身的,戀傷和張昕來到地球之后。就待在東方修道界的勢力范圍內,哪里都不去。
當然,那個時侯戀傷和張昕似乎也沒有像是現在一樣劍拔弩張,至少在鴻鈞的觀察之中,他們兩個人還算是和平。
不過,在很短的一段時間的平靜之后,戀傷和張昕之間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兩個人似乎是對什么事情的意見并不同意。
由于他們兩個人使用了一種地球上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語言,所以其他的神詆都不明白他們究竟在為什么事情爭執(zhí)。
一直到最后,兩個人終于達成了共識,希望能夠通過投票的方式來解決他們的爭執(zhí)。但是他們非常無恥的堅決不說他們?yōu)榱耸裁礌巿?zhí),只是要求地球上的本土神詆們投票,看看誰的支持者更多
一些,就按照誰的意思辦。
當時地球上的很多神詆們直接懵了,心說他們兩位在這里爭執(zhí)就爭執(zhí)吧,扯上我們做什么?扯上就扯上吧,還不告訴我們到底爭什么?不告訴我們就算了,也比讓我們投票啊,啥都不知道的情
況下,這個票怎么投?
不過,任何一位本土神詆也不敢忤逆兩位強大的管理員的意思,只好老老實實的根據自己對這兩位神詆的印象,開始進行無記名投票。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兩位管理員得到的票數完全一樣,等于誰也沒贏,誰也沒輸。
這個結果顯然不是兩位管理員想要的。他們檢查過了參與投票的神詆的數量,結果發(fā)現,數量是單數,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神詆之中,應該有一個神詆沒有參與投票。
戀傷和張昕十分干脆的要求這些神詆們發(fā)誓,如果沒有參與剛剛的投票,那就神格自毀。
哪怕是力量再微小的神詆也不能隨便起誓,因為他們的力量大小是在神詆之間的比較得出來的,相對于普通人來說,他們還是過于強大,而過于強大的力量更加容易引起宇宙規(guī)則的注意所以,
一般來說,神詆的誓言是百分之一百應驗的。
戀傷和張昕要求神詆們發(fā)的這個誓言十分狠辣,神格自毀等于舍棄神位,甚至是舍棄一身修為,成為宇宙間的塵埃。
所以,這個沒有投票的神詆很快就被查了出來。
這個沒有投票的神詆就是鴻鈞。
“你為什么不投票呢?”
聽到鴻鈞講述到這一段的時候,王珂忍不住問:“你自己也清楚,他們不好惹,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惹麻煩?現在可倒好,被揪出來了。肯定死逼著你當場表態(tài)啊!”
“我當時是想,他們這些人都是超階存在,對我們來說,都是高高在上,只能仰望的角色,我們投票給他們參考,那不是沒事找事嗎?再說了,那么多神詆,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誰
知道,其余那些神詆們對他們兩位的看法居然如此平均,不多不少的,正好都是同樣的支持數。”
鴻鈞無奈的說道:“本來我是想藏著掖著,再后面做個沒事人糊弄糊弄過去拉倒,這樣一來只能是選擇投票了,而且最倒霉的是我這一票是完全公開的,不像是其他那些神詆一樣,是無記名投
票,誰也不知道誰投了誰一票。這樣的話,基本上等于死逼著我當場得罪一個管理員,我沒投的那個管理員肯定恨我入骨。”
“那你投的張昕?”
“嗯。”
“這也難怪戀傷會封印你了,報復你唄。”
王珂又問:“那你為什么會選張昕呢?現在你是恨戀傷,那時候難道說戀傷就做下了什么事情,惹你不待見了?”
“也不是,這兩位管理員剛來到地球的時候,其實也挺好的,人都很和氣,要說得罪我們,那是完全沒有的。甚至很多神詆還都收到了他們贈送的禮物。”
鴻鈞垂下他那張老臉,低聲說:“關鍵是,戀傷大人是男的,張昕大人是女的,而且是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種,偏偏老道我那時候也是一個光棍……”
王珂呆愣半晌,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當了無數年老光棍的鴻鈞一時花癡,將支持票投給了張昕之后,這一次的投票終于有了結果,張昕得意洋洋的向戀傷宣布了自己的勝利。
戀傷憤而離開,留給張昕一個冒煙的背影。
但是事情的余波卻遠沒有結束。
當時鴻鈞一看戀傷的架勢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為了能夠避免戀傷的懲罰,鴻鈞一直謹小慎微的生活著,但是最終還是被戀傷抓住一點小錯,以冒犯管理員的罪名,將鴻鈞封印了,并且詛咒鴻
鈞,化身為貓,永久流浪。
鴻鈞的本體其實是一條蚯蚓,哪怕戀傷將他詛咒為蚯蚓,鴻鈞也會過得自在一些,偏偏是貓。
但是戀傷有戀傷的說法。
“張昕大人的本體乃是一只貓,是第九宇宙分區(qū)的貓人,你不是喜歡她嗎。那就做一只貓吧!”
就是因為戀傷這樣一句話,造就了鴻鈞3000年的苦難生活。
因為力量被封印,神格自然也就隕落,鴻鈞成為道宗之中最為倒霉的神詆,回不得天庭,只能在三維世界里面流浪。
更可氣的是,因為他那時的形象基本上就是維持著一只貓的形象,很多道宗的神詆對他尊敬是尊敬,他自己卻是感覺十分的失儀;想想看,一大屋子的大小神仙們朝著一只貓跪拜,那成什么樣
子?三維世界里面的普通信徒們又會怎么想?
于是乎。鴻鈞只好放棄了自己本可以享受的高規(guī)格待遇,徹徹底底的過起了流浪貓的生活,一直到最近一百多年,他通過反反復復的修煉之后,才最終掌握了化形的能力,能夠以人類的姿態(tài)出
現在世人面前。
“……后來,我聽說,戀傷大人在東方修道界這里留下了一個修道門派之后,就在張昕大人也離開了地球之后,離開了。”
鴻鈞說:“大人吶,我對戀傷大人有意見,也并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封印了我,而是因為他這個人本身就讓人感覺有很多不可信的地方。”
王珂說:“會不會是你對戀傷真的有什么誤會?上一次你被圍攻的時候,我感覺臉上似乎也對你沒什么深仇大恨,就連怎么搭救你,也是他出的主意。”
“這個我不否認,戀傷大人這個人很多時候的確表現的十分的寬宏大量,但是在他的寬宏大量背后,誰知道又會隱藏著什么樣的禍心?”
鴻鈞說:“就像是他留在東方修道界的那個門派碧落居,這其實是很不符合規(guī)矩的。我聽說有的管理員,的確是有護佑的家族,但那都是在自己所管轄的宇宙分區(qū)內,在別人的宇宙分區(qū)內留下
自己的門派,戀傷大人應該是獨一份。”
王珂皺皺眉頭,說:“也可能是戀傷真的只是為了妃冉著想,為了妃冉以后不被別人欺負。”
“這個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更認為這個事情更像是一個陰謀。”
鴻鈞說:“大人有所不知,當初戀傷大人曾經給妃冉留下了一個攻擊性極強的神器,是一個寶塔的模樣,后來妃冉就是靠著這樣神器,在須彌空間里面打下了偌大的名頭,號稱東方修道界第一
人!”
“不對啊,戀傷跟我說的是,那個塔乃是一種防護性的寶物,是為了保護碧落居不被其他門派欺負而留下的。據說是一旦真有人欺負上門了,碧落居的人可以用這個寶物抵御外敵。”
王珂狐疑的說:“但是戀傷沒有說這個塔還能夠用來攻擊別人啊?”
“大人吶,他這樣說。您還真信啊?宇宙之間最強悍的防護其實就是進攻,只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夠保證不被欺負。戀傷大人這樣說本身就已經暗示了,這個塔的主要功能其實就是進攻。”
鴻鈞說:“更何況,東方修道界幾乎所有的門派都曾經遭受過妃冉的挑戰(zhàn),也就是在那段時間,本來還能算是百花齊放的東方修道界,最后僅僅剩下幾個超級大派,大部分的門派全都沒落了。
”
“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查閱一下很多門派至少2000年前的典籍,里面都曾經對千年來碧落居的東征西討略有描述,可以說,2000年前的東方修道界簡直堪稱是碧落居的天下。”
鴻鈞說:“至于那個寶塔,更是東方修道界所有門派的噩夢,差不多所有的門派都將這樣神器稱之為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大兇器。”
他的說法和王珂前幾日聽來的說法截然不同,一時之間讓王珂有點難以接受;過了半晌,王珂才又問道:“既然是這樣的話,碧落居在東方修道界的名聲應該很差才對,為什么這一次碧落居遭
到匿名挑戰(zhàn)之后,整個東方修道界除了少數的門派表現的有異心之外,大部分門派還都對碧落居持有回護之心?像是聽濤閣,應該就是全力維護碧落居的吧,居然還召集幾個門派的長老、大長老、
少會長一起開會商議,看看如何防范這一次危機。”
“碧落居哪怕以往做的再過分,畢竟都還是內部的紛爭,但是這一次的匿名挑戰(zhàn)時間,分明是有外來勢力,想要在須彌空間里面討點便宜,東方修道界自然而然的會團結起來,暫時的放下一些
內部恩怨,一致對外。”
鴻鈞解釋說:“更何況,妃冉四處挑戰(zhàn)其他門派,都是2000年前的事情了,自從妃冉隱居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調動寶塔的力量,所以碧落居也就一路低調下來,沒再招惹是非。2000年的平
靜時光,足以讓很多人淡化碧落居當時帶給他們的屈辱。”
王珂呵呵一笑:“你這話到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是學歷史的,自然知道華夏人有史以來都是這個樣子,平時沒事可能會有些內部的小矛盾小摩擦,但是有外敵入侵的時候,卻又會在第一時間集合起所有的力量,一致對外。這樣的事情在華
夏國的歷史記載之中并不鮮見。
不過,王珂說完這話之后,忽然又意識到鴻鈞無意之中說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說妃冉隱居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調動寶塔的力量?”
鴻鈞點點頭:“沒錯,2000年來,那尊寶塔一直都在塔尊神臺上安放著,后續(xù)的近十幾任妃大人都曾經嘗試過調動這個寶塔的力量,但是沒有一個人曾經成功過。”
王珂的臉色有些變了,又問:“你還說妃冉是隱居了?那么,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妃冉隱居了?”
鴻鈞有些奇怪,說:“妃冉其實就隱居在碧落居山門之后的碧落居巔峰,這個是東方修道界幾乎人人皆知的事情啊。”
王珂那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甚至隱隱帶著怒氣。
這讓鴻鈞有些忐忑,盡管在實力和實戰(zhàn)能力上,他鴻鈞即便是被封印了,也遠在王珂之上,但是王珂的身份在那里擺著,王珂之怒,他鴻鈞說是不怕,那純粹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但是,鴻鈞卻不知道,王珂之怒不是因為他說錯了什么話,而是落實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戀傷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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