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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溫仙一下子聽出了他話語里想說的意思,  下意識低頭看向了傅紹元,只不過因為他是坐在輪椅上的緣故,她只能看到他的后腦勺。

        但是聲音卻是能聽得見的。

        只聽他聽完謝致說的話后,聲音里露出些許詫異,  “哦?是嗎?竟有這樣的事?”

        “你放心,  如果真有員工這樣做的話,  我一定會為你主持一個公道的。”傅紹元說話不慌不忙的,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做的事情被揪出來。

        甚至為了讓人更加信服,在說到后半句的時候,聲音里還有幾分對那個員工的不喜。

        謝致覺得他不當(dāng)演員真的是太可惜了,  娛樂圈里面的許多演員都沒他演技這么精湛。

        雖然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沒有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但光憑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話,謝致也大概猜出來他的身份,并且一點也不意外。

        事實上,  他在鋼琴室里就猜到了,  只不過現(xiàn)在才真正確實了而已。

        也是在這里看到傅紹元,他才知道為什么節(jié)目組不把自己的房間跟溫仙的房間訂在一起。

        不是鐘導(dǎo)演不訂,而是有人從中作梗,而這個人就是自己眼前的人。

        不過謝致也沒打算憑借這件事就將他的面目戳穿。

        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那個員工是有人指使的,  一個擋箭牌而已,  就算把他揪出來了又怎么樣?哪怕是鬧到警察局里也只是會被教育一頓。

        他之所以說出這件事只是想讓溫仙知道,  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是她表面上看出來的那樣無害罷了。

        想到這里,  他看向了正在推著輪椅的人,  走了過去,  “我來吧。”說著,就從溫仙手里把輪椅接過。

        然后場景就變成了傅紹元坐在輪椅上,謝致和溫仙站在他的身后,  一個人推著,就像一對年輕夫婦帶著自己的親人出去散步一樣。

        但如果有其他人見到輪椅上的人和身后推著他的人此時的眼神的話,就會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比起親人,他們更像仇人,情敵。

        前面,察覺到身后換了一個人,傅紹元嚴(yán)詞拒絕了,“不勞謝影帝費心了,我自己推就行了。”指望情敵有好心,可以想象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場景,反正就是沒安好心。

        但是謝致并沒有讓開的意思,“傅先生腿腳不便,還是我來吧,比起溫仙,我的力氣更大一點,不會讓你摔的。”他表情淡漠道。

        因為剛才聽見溫仙這樣稱呼他,所以他也跟著一起這樣稱呼他。

        而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實話,他在說完這句話后還特意推了一段距離證明給輪椅上的人看。

        只可惜傅紹元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身后的人不像溫仙一樣推得緩慢平穩(wěn),而是跟他有仇一般,推得非常快,即使在經(jīng)過石頭時也不換個方向,輪椅直接從上面軋過去,有片刻的失衡,要是傅紹元真是骨折的話,怕是被他這么一推,只會更嚴(yán)重。

        偏偏,他完了之后,還很“真誠”地跟自己道歉,“您沒事吧,傅先生?”

        明明聲音很冷淡,可在傅紹元聽來卻是無辜又綠茶。

        輪椅上,傅紹元眼中微冷,只不過說出來的聲音在身后兩人聽來卻是溫和的。

        “沒事。”

        如果這時候謝致和溫仙走到他面前就會發(fā)現(xiàn),他這時候面容陰沉得可怕。

        幸好這時候金負(fù)責(zé)人及時趕過來了,從謝致手里接過輪椅,否則這一路下來大家都別想安穩(wěn)了。

        身后,溫仙其實也看出了兩個人的互相針對,但是不覺得是因為自己,還以為是他們兩個本來就有仇。

        如果金負(fù)責(zé)人沒有過來的話,她接下來還是會從謝致的手里把輪椅接過來,幫忙的。

        見到傅紹元已經(jīng)有人推了,溫仙停下了腳步,提出了離開。

        “傅先生,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她沖輪椅上的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傅紹元沒說話,他身后的下屬金負(fù)責(zé)人倒是察覺到了他的意思,這時候開口,邀請她道,“這位小姐不如跟我們一起?”

        “您跟我們傅總也是認(rèn)識的,好不容易來趟這里,正好給我們個機會,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

        很可惜,溫仙拒絕了,“不用了,謝謝。”

        說完,目光看向了傅紹元,伸出了手,“把袋子給我吧。”

        傅紹元把袋子遞了過去,兩人手指相碰,很快又移了開來。

        目送著她和謝致兩個人離開后,身后,金負(fù)責(zé)人這才低頭跟他傅紹元說起了鋼琴室里的事,被他罵了一句廢物。

        連個人都攔不了,不是廢物是什么?

        下一刻,傅紹元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雙腿長且筆直,一點傷都沒有。

        他讓金負(fù)責(zé)人把輪椅推走后,自己朝一個方向走去,最后消失不見。

        而此時,溫仙跟謝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把東西放了回去。

        現(xiàn)在才下午兩點,離吃飯的時間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就在房間里待著,沒有下去。

        要是直播間觀眾知道他們好好的時間就這么浪費的話,怕是吼都要把他們吼下去。

        這浪費的是時間嗎?不,這是金錢。

        事實上,這個地方并不止只有中午女經(jīng)理說的那些設(shè)施,還有很多新鮮的東西,只不過如果要一個一個地走過去看,怕是一天都看不完。

        所以她才給了謝致和溫仙每人一張地圖,讓他們想去哪兒自己去。

        但是兩個人終究辜負(fù)了她的好意。

        晚上五點,謝致過來找溫仙下去吃飯,兩個人吃的是中餐,點的是兩碗清口清湯面。

        因為等會要泡溫泉的緣故,兩個人沒吃得太飽。

        其實溫仙也不是沒有泡過溫泉,但像這里這么講究卻是沒有。

        既不能空腹去泡,又不能吃得太飽去泡,吃飯的時間至少要跟泡溫泉時間間隔一個小時以上,除此之外,泡溫泉的時間還不能過長,否則會胸悶,口渴頭暈,需要隨身帶瓶礦泉水用來補充水分,如果有人身上有戴金屬首飾的話,還需要脫下。注意事項太多了,這讓她再一次感受到普通凡人的麻煩。

        但不管怎樣嫌棄,一個小時后,溫仙還是去了。

        只是她沒想到在下溫泉前,還要沖個澡?

        等到她在附近的淋浴間沖完澡,出來時,對面男士淋浴間里,這時候謝致也洗完澡出來了。

        只不過跟溫仙穿戴整齊不一樣的是,他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上半身完全裸露。

        看到這一幕,溫仙立馬背過身子,想要等他離開,再轉(zhuǎn)過去。

        然而,謝致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在看到她也洗完澡后,走了過來,本來是想跟她說兩句話的,結(jié)果她回答是回答了,但是身子一直背對著自己,怎么都不肯轉(zhuǎn)過來。

        謝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心中隱隱有絲猜測,她該不會因為自己裸露上半身,不敢回過頭看吧?

        在這么想道的同時,溫仙見他一直不走,用右手遮眼,側(cè)著身指了指他身上道,“你把衣服穿上。”聲音中沒有惱怒,只是簡簡單單地說話。

        但謝致卻笑了,真可愛。

        因為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溫仙是背對自己的,所以他也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將搭在手臂上的浴袍往身上套,就是系帶系得有些懶散,透過領(lǐng)子可以看到大片胸膛。

        “行了,轉(zhuǎn)過來吧。”他說這話時,眼中還帶著一絲笑意。

        不過很快的,這絲笑意在看到面前人的樣子時轉(zhuǎn)為了幽深。

        跟他現(xiàn)在一樣,她身上穿的是新買來浴袍,只不過全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密不透風(fēng),像個修女,禁欲,端莊。

        但是能讓他產(chǎn)生變化的絕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在淋浴間的時候,溫仙順便把臉上的妝容也都給卸掉了。

        因為這里跟她一開始想象的人山人海場景有些不同,里面除了她和謝致就沒有其他人了,而謝致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長相,就算再一次被他看到也沒關(guān)系。

        所以謝致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張容貌卓絕,不染纖塵的臉,皎皎如月,仿若天上人。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看到她真實的樣子了,然而每一次都忍不住升起了驚艷的表情。一次比一次驚艷。

        在淋浴間里洗澡的時候,溫仙不小心把頭發(fā)也給淋濕了,所以她干脆把頭發(fā)放了下來,再加上濕的地方并不多,也沒用毛巾擦。

        在謝致的目光下,那撮濕的頭發(fā)貼在脖頸上,顯得格外誘惑。

        他知道這是為什么,因為面前人不僅長得好看,而且肌膚白皙勝雪,雪白的脖頸像天鵝一般,只想讓人細(xì)細(xì)把玩。

        而如果換做是除去溫仙以外的任何一個人,處在這種情境下,只會顯得十分的狼狽。

        看著水珠從她的發(fā)絲上滴落,順著白皙的脖子流入衣領(lǐng)內(nèi),謝致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我先下去了,男女溫泉就隔著一堵墻,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我。”他聲音里有些不自然,在說這話時,視線沒有看向溫仙。

        “嗯。”溫仙應(yīng)了一聲。

        聽到她回答后,謝致也沒有繼續(xù)在原地停留,轉(zhuǎn)身就向溫泉方向走去。

        溫仙在他身影消失后,也走了過去,打開門,走進了女士泡的溫泉湯里,浴袍從身上垂落,踏入池中,每走一步,都惹得水中漣漪不斷。

        隨著漸漸走去池水中央,如瀑的黑發(fā)也一起散落在了水里,美麗搖曳。

        溫仙右手伸進溫泉里,從中舀起了一潑水,澆在了另一只抬起的手臂上。

        瑪麗醫(yī)生做的手術(shù)很成功,經(jīng)過這么多天,她身上的疤痕都已經(jīng)沒了,手臂上,滑如凝脂,白皙如玉,毫無瑕疵。

        光看著就完美至極,正如她這個人般。

        謝致就在她的隔壁,因為他靠著的這堵墻并不隔音,所以能聽著對面的水流聲。

        聽著這道聲音,他仿佛能想象得出來溫仙此時的動作,微有些煩躁,尤其是當(dāng)她泡得舒服的時候發(fā)出了一道喟嘆的聲音,更是讓他躁動不已。

        “真不知道這究竟是獎勵還是懲罰。”謝致在里面只感覺度日如年。

        但是要讓他不泡了,他又舍不得離開,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

        中途,溫仙起來喝了口水,休息了會兒,又繼續(xù)泡了。

        最后泡著泡著直接趴在一旁睡著了。

        謝致沒有聽到隔壁的聲音,詢問了一聲,沒聽到回答,又叫了一聲,才把她叫醒。

        聽到溫仙應(yīng)了一聲,另一頭溫泉里,謝致的面容微緩,放松了下來,剛才有一瞬他還以為她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新聞報道中在溫泉里睡著,溺死在水里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

        如果在六天前告訴他,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心動擔(dān)憂,謝致怎么都不會信的。

        溫仙被叫醒后,身體倚靠在冰冷的墻角,眼神中還有些不清醒。

        就剛剛,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又很虛幻的夢。

        那是在一次古老遺址開啟的時候,她和阿行被隨機卷進了一座桃蝶嶺里,那里花香四溢,美如仙境,但在修仙界里,越美麗的事物越有毒,桃蝶嶺也不例外。

        但凡是吸入那里花香的修者都會被放大心中的七情六欲,陷入幻境里。如果在兩天內(nèi)沒能醒來,就會神魂盡然,永遠(yuǎn)消失在六道中。

        溫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來的,因為她對后面發(fā)生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只知道謝春行在自己醒來的時候說,他的血百毒不侵,可以解那花香之毒,所以就幫自己解毒了。

        然而,在夢里,溫仙卻看到了跟他說的不一樣的場景。他的血的確百毒不侵,但也只對他自己管用,對別人不管用。

        夢里,她還是中了毒,陷入了幻境里,而為了救自己,謝春行最后選擇進入了她的幻境里,將她帶出。

        而在七情六欲無限放大下,幻境里,她看到了自己居然在勾引和強迫他?

        怎么可能?

        溫仙的目光看向了面前自己所處的這湯溫泉,而幻境里也是類似于此的情景,只不過自己身著一身紅色紗衣,硬是貼著他,逼他親自己,行為大膽,那一幕在這時清醒的她看來,就是行為放浪,放蕩不堪。

        幻境里,他們什么都做了,唯獨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哪怕溫仙清楚知道那是個夢,此時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了一股遺憾。

        因為在夢里面,她的修為強大了不止一倍,而他的實力反被幻境壓制住了,全程她都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看著他因為自己生出欲望,隱忍又克制的樣子,明明很快樂,卻硬是冷著眼,壓抑住呻吟聲,呵斥自己。

        “溫仙,你敢。”

        她光想想,就不禁嘴角彎起,露出愉悅神色。

        要是溫仙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落到今天這個境地,跟他相處了那么多年,不管是下藥還是什么,說什么都要霸王硬上弓。

        但是人生到底是難買早知道,否則她就算讓他恨自己,也要把溫仙這兩個字,刻在他心頭,永遠(yuǎn)也忘不掉。

        三個小時過去了,溫仙從溫泉中走了出來,隔壁,謝致也差不多這個時間點出來。

        不過,很快的,他就聽到了隔壁的一聲重物聲,像是有人摔倒了的聲音。

        “你沒事吧。”

        聽見謝致的聲音,溫仙道了句,“沒事。”然而聲音聽起來卻不像是她說的沒事的樣子。

        謝致皺了下眉,不過沒有動作,只是在外面等她。

        而溫泉里面,溫仙此時看著手里掐著的蛇,還有自己扭傷的腳,心中又惡心又難受,冰冷細(xì)膩的感覺怎么想都讓她想到了當(dāng)初身處蛇窟,與那些廝殺時的感覺。

        她是從放在邊上的浴袍里面發(fā)現(xiàn)這條蛇的,誰能想到它會鉆進自己衣服里?

        一分鐘前,溫仙一拿起浴袍來,就看到從里面掉出了一條蛇,本能反應(yīng)抓住了它的七寸,但是身體由于慣性后仰,被地上的水漬給滑倒了。

        雖然她及時將傷害降到了最低,但還是把腳扭傷了。

        看著腳上在短短時間就腫成了一塊,溫仙再看了一眼右手上掐著的蛇,還有地上濕了的浴袍,心一狠,用力一掐后,直接將已經(jīng)失去了爬行能力的蛇丟到一邊。

        不過要讓她穿蛇待過的衣服,卻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

        想了想,溫仙還是向外面的人求助了,“謝致,你能幫我去外面買件浴袍嗎?我衣服濕了,穿不了了。”哪怕沒被蛇待過,這件浴袍也因為濕了,透明得很。

        謝致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見她不想多說,也沒問,“好。”

        等到他買完浴袍回來,溫泉池門口打開,從里面露出了一只手,將他手中的浴袍接過,又關(guān)了上去。

        門口,謝致抿了抿唇,耳尖微紅,因為透過那只手,他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肩膀,勻稱,白皙,猶如牛奶般。

        但是這絲旖旎在看見里面走出來的身影時,消失殆盡。

        “你的腳怎么了?”謝致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走路的姿勢,視線落到了她的腳上,蹲下身來,就看到原本應(yīng)該是小巧精致的腳腕,此時卻紅腫得可怕,下意識閃過心疼。

        溫仙本人覺得還可以接受,就是走路不太方便。

        然而她雖是這樣想的,但是身體卻是誠實的,手中冰涼一片,額頭也因為疼痛冒出了冷汗。

        謝致看見她腳上的傷,站了起來,也不過問她,就直接將不設(shè)防備的人抱了起來,朝換衣間走去。

        “我送你去把衣服換回來,等你換完衣服后,我送你去上藥。”

        謝致邊走邊說,走路速度很快,壓根沒給溫仙反應(yīng)的時間,很快就將她送到了換衣間里,退出去時,不忘順手把門帶上。

        房間里面,溫仙看著門口,在原地站了兩秒,過了一會兒后,才去換衣服。

        等她換完衣服后,五分鐘過去了,這一次,溫仙怎么都不肯被他抱著,最后謝致次而求其之,轉(zhuǎn)成了背。

        因為不知道哪里有藥賣,他目標(biāo)很準(zhǔn)確,找了附近賣衣服的店員。

        而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事故,需要搶救傷員或者什么的,這里每個地方都配備了除顫儀,和基礎(chǔ)藥箱,藥酒自然也在里面。

        女店員雖然震驚于溫仙的樣貌,然而在謝致的催促下,還是讓兩個人坐在這里等她,就進去拿藥了。

        在拿藥期間,順便把溫仙說溫泉池里面有蛇的事情告訴了上面。

        金負(fù)責(zé)人其實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傅總的,因為追根究底,這是他管理上的失誤,主要責(zé)任還是在他,如果說出來,肯定要被降職或扣薪酬的。他爬了這么久才爬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會愿意。

        但是只要他一想到自己如果隱瞞不報,將來被傅紹元發(fā)現(xiàn)的下場,這個念頭終還是打消了。

        看著傅紹元聽到消息后,先是讓人過去把那只嚇到溫小姐的蛇找出來,隨后排查整個旅館的安全,金負(fù)責(zé)人心中有一絲僥幸,他沒有第一時間跑過去看溫小姐,應(yīng)該對她不是那么重視的吧?

        然而,要讓金負(fù)責(zé)人失望了,傅紹元在處理好后續(xù)問題后,開始跟他算起帳了,懲罰是扣掉兩年的年終獎,足夠讓人心痛死了。

        “你應(yīng)該慶幸,那條蛇沒咬到人。”傅紹元沒有把話說完,但背后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聽得懂,“不然,就不僅僅是扣兩年的年終獎了,就算是那條蛇沒毒,你也得走人。”大家自動把話補全,對他的畏懼更甚了。

        女士服裝店里,是謝致給溫仙揉的藥酒,因為溫仙不想手上沾滿味道,而女店員的力氣又不夠大,揉得沒有效果,所以最終變成他來。

        看著監(jiān)控,傅紹元冷笑了一聲,那道目光是沖謝致的。但是他并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就落在了一旁坐著的溫仙身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就算過去了也做不了什么的話,他早就過去了。

        傅紹元這時候才體會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滋味,他硬是在溫仙面前把自己演成了骨折人設(shè),現(xiàn)在想繃人設(shè)都不行。

        不過,有一樣?xùn)|西她或許是能用到,想到她受傷的腳腕,傅紹元讓金負(fù)責(zé)人把他中午叫他收起來的輪椅給溫仙送過去,順便賠禮道歉。

        而身為明星,謝致隨身帶口罩,在見到女店員看向溫仙的目光帶著驚艷時,他就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漏掉了什么,在出去后,轉(zhuǎn)頭就將手頭上還沒用的口罩給她帶上了。

        女士服裝店門口,面對金負(fù)責(zé)人的道歉,輪椅和道歉,溫仙收下了,不過銀行卡卻是沒有收。

        本來他們這一次的消費就是免費的,雖說出了點這次意外,但還不至于訛人,索要賠償。

        謝致很同意她的做法。

        在跟金負(fù)責(zé)人告別后,謝致推著她回到房間,“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送溫仙進門時,他語氣中有些不放心。

        溫仙:“我沒事。”

        見此,謝致讓她有事敲自己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晚上過去了,可能是因為溫泉泡得很舒服的原因,溫仙第二天八點多才醒,平時都是七早八早就起了。

        節(jié)目組過來接人,沒想到接到了一個坐輪椅的。

        “怎么還沒到一天的時間,你就坐上輪椅了?”鐘導(dǎo)演納悶道,要說多關(guān)心她也不見得,就是喜歡看熱鬧。

        “不小心扭到了。”溫仙倒沒有把在里面遇到蛇的事情說出來,十分糊弄道,這讓金負(fù)責(zé)人大為感謝,畢竟那些嬌貴的貴族學(xué)生要是知道旅館里面出了蛇,哪里還敢來啊?

        唐朝原本還很羨慕溫仙的,但看到她的腳就一點也不羨慕了。

        他接下來還有兩場演唱會,這要是腳受傷了,經(jīng)紀(jì)人怕是會罵死他,從以前到現(xiàn)在,就沒見過有人一瘸一拐或者是坐輪椅去開演唱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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