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呢？”夏粒最是聽不得這種半懂不懂的事情了，只覺得心里被人抓了癢癢一樣的難受。

        天靈女皇說完后卻閉起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了，她覺得自己身體里的力量都被花光了。

        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夏粒看著天靈女皇已經疲憊的閉起了眼睛，心里也不好意思打擾她。畢竟她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為她所有的靈力全部都給了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為什么？”夏粒拉著寒封，想要得到寒封給自己的一個合理解釋。

        為什么天靈圣殿的子民們變心之后這里就會消失？難道這里的一切還是子民們的意識建起來的不成？

        這也太詭異了。

        就像是在說一件離奇的事件一樣，仔細聽聽還覺得有些讓人害怕。

        所以齊靈子才會那么努力的拉攏民心嗎？

        “天靈圣殿的奇特之處就是這里的子民擁有一種信仰之力。”寒封將自己知道的和夏粒說著：“子民們的認可和信仰是這里的最高位者的靈力來源。”

        “什么？還有這樣的事情？”夏粒是越聽越覺得迷糊，怎么可能還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天靈女皇的靈力不就是來自子民了嗎？

        那她為什么還要修煉，就算修煉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啊！那……夏粒突然想起天靈女皇之前的靈力已經用來設天靈圣殿外面的那層結界了，那……自己身上的靈力……

        所以……這是一件真的事情。

        因為子民的愛戴，所以天靈女皇在這么多年的時間才自己慢慢的恢復了一些靈力給夏粒。

        經過寒封的解釋，夏粒才知道神醫的這個國家依靠所有子民對皇室的信仰之力錯存活，只要失了民心，沒有了信仰之力的支持，那在位者就會靈力枯竭，成為一個普通人。

        齊靈子不愿意天靈女皇就這樣死去就是因為需要天靈圣殿的子民的信仰之力。

        “寒封，那齊靈子是不是害怕天靈女皇死后天靈圣殿也隨之消失才用這樣的辦法來護住天靈女皇的生命的。”夏粒一副恍然大悟的看著寒封。

        暗室里的氛圍突然變得詭異，夏粒就像是突然間知道了齊靈子之前所說的話。

        什么叫做‘都是為了天靈圣殿的子民’，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天靈圣殿存在這這樣的奧秘。

        寒封緊緊的牽著夏粒的手，眼神看著有些奇怪，他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

        她摸著自己的臉，不知道寒封為什么這樣看著自己：“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他將視線諾回天靈女皇的身上：“你們長的很像。”

        夏粒并沒有注意到寒封的表情，聽到他的話的的時候并沒有特別的異樣，之前忙著逃跑的事情忘記把這件事情和寒封說了。

        “因為齊靈子就是要找個和天靈女皇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來完成換魂術的。”夏粒說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無奈。

        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挑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她現在雖然逃過了這一劫但后面的事情也是極為麻煩的。

        寒封只是淡淡的評價了一句：“這倒是件稀奇的事。”

        現在天靈女皇因為耗費了太多的力氣已經昏睡了過去，寒封看著天靈女皇心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她剛剛說要用自己的靈魂燃燒后附著在夏粒的身上好讓他們有機會能夠出去。

        這確實是個辦法。

        夏粒不想讓天靈女皇就這么消失，自從自己來到這里之后她一直都是對自己照顧有佳的。

        齊靈子幾次想要殺了自己也是她攔了下來，還把她身上這么多年才恢復過來的靈力都傳給了自己。

        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又怎么忍心讓她就這樣死去，又怎么忍心做到。

        “寒封，我不想她就這樣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性命犧牲了自己。”夏粒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小心，因為她害怕。

        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自己拒絕了就很有可能出不去了。

        夏粒沉默了：“寒封……我知道這樣做很有可能……”

        誰都不想死在這里，寒封還有寒城的百姓要守護，但是……

        此時她心中糾結萬分，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這樣的。

        要不是……當初自己跟著齊靈子來到這個地方，也不至于會變成今天的樣子。

        她如果沒有來這里，現在應該在寒城的府邸里暖暖的曬著太陽吃著醉仙樓送來的新制糕點。

        “夏粒，我知道你的意思。”寒封摸著夏粒的腦袋，心里自然是知道這個丫頭心里的想法。

        她一直都是個善良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要因為自己的原因去傷害別人，但是她也有活下來的權利。

        “寒封，我們還會有別的辦法的對嗎？”兩人坐在暗室的軟榻上，天靈女皇還沒有醒過來，暗室里顯的格外的安靜。

        寒封知道夏粒的意思，但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不一樣。

        “孩子……”

        就在兩人陷入沉默的時候，天靈女皇的聲音傳過來。

        她整個人都還是軟軟的，看上去沒什么力氣。

        天靈女皇對這種事情倒是很看得開，這么多年來生死在她面前似乎已經沒那么可怕了。

        “你醒了。”夏粒趕緊過去扶著她。

        坦言自己如今知道夏粒也有人愿意守護就足夠了，還說是自己對不起夏粒，如今為夏粒而燃燒靈魂也是應該的。

        夏粒的聲音帶著哭泣的聲音：“為什么這么說，齊靈子做這些什么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

        暗室里很安靜，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寒封站在夏粒的身后，一句話也沒有說。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天靈女皇看著夏粒的眼睛，心中還是覺得對不起她。

        要不是自己的原因，這個孩子也不會這個樣子：“寒封，你以后要好好的對她，這孩子命太苦了。”

        寒封點頭，手搭在夏粒的肩上：“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護著她。”

        他半點猶豫都沒有，對于寒封而言就算沒有天靈女皇的囑咐他也會好好的守護夏粒一輩子。

        這個丫頭本來就是自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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