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聶尚書進宮
虞晚晚心中感激,她知道相爺并不是不喜歡被打擾,而是希望她先去長公主那邊。
“那請轉(zhuǎn)告相爺,晚晚等相爺用完膳。”
小廝點了點頭,返回雅間,將門關(guān)緊,也阻擋了外面人打探的神色。
虞晚晚則轉(zhuǎn)身進了長公主的雅間。
外面的動靜,谷若冰自然也清楚,雖然她知道長公主跟趙丞相比她們母女更加重要,可虞晚晚自始至終沒有想過來見她們,谷若冰心中便覺得不滿。
“先坐下,一個有名無實的縣主罷了,就算來了,為娘也不愿意見她。”承恩侯夫人根本沒把虞晚晚放在眼里,眼皮子極淺的人是走不長遠的,她倒要看看,若有一日,長公主跟趙丞相都不護著虞晚晚,虞晚晚會死的有多慘。
彼時,虞晚晚進了長公主雅間,與上次相比,長公主雖依舊氣勢逼人,但卻多了幾分和藹,見虞晚晚的眼神也多了幾絲柔和。
但她心中清楚,柔和并不是對她,而是因為素琴姐。
“參見長公主,和頤公主,安寧郡主。”虞晚晚依次行禮,不卑不亢,禮儀姿態(tài)十分標準,讓人挑不出毛病。
和頤公主每次見她,都心生歡喜,“來,坐這里。”
她讓虞晚晚坐在自己旁邊,想多說些話。
長公主這時放下茶盞,聲音淡淡道,“坐安寧旁邊。”
和頤公主:?
今日見到姑姑出來已經(jīng)很讓她驚訝了,沒想到姑姑居然還主動讓虞晚晚坐在安寧身邊。
姑姑這是怎么了?
安寧郡主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讓文鳶將她身旁位置布置好碗筷茶盞。
虞晚晚也順從的坐了下來,剛坐定,就聽長公主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可去過趙相那邊了?”
和頤一臉莫名,這語氣?
怎么聽著跟對待自家晚輩一樣?
不,姑姑即便對她也沒這么和善過,虞晚晚什么時候得了姑姑的心,她怎么不知道?
虞晚晚恭順回答,“方才去了,趙相說他用膳時,不喜被人打擾。”
長公主神色淡淡,語氣波瀾不驚,“他倒是會做好人。”
虞晚晚不語,大家都知道趙丞相那話不過是借口,但表面上過得去眾人也能當做不知道。
和頤公主越聽越覺得姑姑今日奇怪的緊,她訝異的問,“姑姑好像挺喜歡康縣主?”
長公主抿了口茶,瞄了她一眼,“你覺得本宮是因為孩子間玩鬧,就記仇的人?”
這話誰敢說是?和頤公主訕笑一聲,“姑姑自是大度之人,只不過和頤好奇康縣主何時入了姑姑的眼罷了。”
安寧郡主這時鼓了鼓臉頰,“還能為什么,母親說,虞晚晚比我聰明懂事,讓我跟她多學學。”
她跟虞晚晚可是情敵,爭輸了崔哥哥已經(jīng)夠丟人了,現(xiàn)在還要被母親壓著跟虞晚晚學習,她心里委屈極了。
和頤公主笑了起來,安寧能主動說這話,心里定是沒那么難受。
虞晚晚沒有多說話,長公主說什么答什么,倒也還算和睦。
飯菜上的極快,都是齊叔掌勺,每一樣菜品都十分合長公主的心意,就連和頤公主也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你這里的飯菜竟如此之好,”和頤公主真心實意道,她鮮少在外面用膳,但卻知道外面的菜色不如府內(nèi),更不如宮中。
但四季閣的廚子,卻不輸給府內(nèi)。
而且更有特色,偶爾來一次,也是極好的。
就連長公主也頗為滿意,如果不是不想搶虞晚晚的人,都想把齊叔挖回府中了。
安寧郡主吃著忍不住感慨一聲,“沒想到谷永晨還做了回好事。”
如果不是谷永晨在這里鬧事,誰知道四季閣的菜色如此好。
陰差陽錯之下,反倒是給四季閣打出了名氣,虞晚晚當然是滿意的,榮昌侯府內(nèi)聽到長公主跟趙丞相去四季閣,四季閣門庭若市,氣的眼睛都要綠了。
裴思雨更是氣哭了,連砸了幾個花瓶,“賎人!賎人!”
“我被害的差點死在四季閣,憑什么這么多人還要幫她,現(xiàn)在四季閣反倒是出名,我怎么辦!”裴思雨都快氣瘋了,四季閣那種爛地方就該徹底關(guān)掉才對!
侯老夫人也覺得四季閣突然間門庭若市出乎意料,但她不覺得是虞晚晚的功勞,而是因為崔之洺,她眼底閃爍著幾分亮光道,“虞晚晚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力,還不是靠著崔之洺,沒想到往日不近女色的崔指揮竟也會被女色誘惑,與其便宜虞晚晚那賎人,還不如讓思雨去。”
思雨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又是侯府小姐。
論身份地位都比虞晚晚好上百倍千倍。
崔之洺就算瞎了眼也該知道誰是好的。
母女倆的話讓卓婷頭疼萬分,她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她們的自信,居然覺得崔之洺會看上裴思雨。
“母親,侯爺這幾日重傷在府上休養(yǎng),我們還是……”
“我讓你給思雨介紹靠譜的人,你給她介紹個主簿,害的思雨被谷世子騙了,你若是心中還有我這個娘,就該給思雨多準備些衣服首飾,好出去毒見見人。”侯老夫人越看卓婷越不滿。
以為少文當了侯爺,她是侯府主母,便隨意苛刻她們母女的月錢,害的思雨出門都得穿過季衣服,這丟的不還是侯府的人?卓婷當真是越來越不會做事了。
卓婷聽到這話,登時氣的仰倒,她懶得跟這對母女說話,應(yīng)了一聲,回去就稱病不起。
沒想到她們竟直接去買了東西,賬單送回侯府,卓婷氣的真的病在床上起不來。
彼時,聶尚書跪在勤政殿外已經(jīng)兩個時辰,日頭正烈著,他不起,陛下也沒下令,就這么跪了下來。
直到太陽快西斜,勤政殿內(nèi)才傳來召見。
聶尚書一進去就扶著自己跪破的膝蓋再次跪了下來,“老臣擅自出府,請陛下責罰。”
上方遲遲不出聲音,聶尚書背上冷汗涔涔,陛下這是還沒息怒。
他擦了擦額角冷汗道,“陛下,臣昨日收到一封八百里加急信件,說五十里外的城西村,或有金礦。”
“臣不知,該不該派人探查,請陛下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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