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喚
一夜無夢,端午清晨醒來時分便喚了麼麼,梳洗畢坦言問道,“麼麼,秋姐可到了?”
“昨夜殿下便派人將秋姐送來,此刻就在旁邊的帳篷。\WwW.QВ⑤、com\\”麼麼將清粥放到圓桌上。
“有勞麼麼帶路。”
“公主請先用早餐,等下老奴便帶路。”
“好。”二碟小菜一碗清粥,端午草草吃了幾口便道,“麼麼,我吃好了。”
“公主不再多吃些?”麼麼瞥一眼桌上幾乎算得上沒有動過的清粥,略為關心的問道。
“吃好了。”端午不再多語,站起身來,徐步走向門外。麼麼見勢只好上前開門,帶為引路。
端午的帳篷在司空凌的后方,右邊略小一些的帳篷住的是麼麼,而秋姐則是住在左邊。麼麼開門后端午徑直走了進去,一眼便望見床上俯臥著的秋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端午一個健步上前,快速的動作扯動了背后的傷痕,生生的疼。
“秋姐,秋姐?”端午試圖喚醒昏迷的秋姐。
“公主,她已經昏迷了好幾日,又未曾進食,恐怕是熬不過去了。”麼麼說出心中的擔憂。
“不會的。麼麼,你去幫我打些熱水再煮些清粥來。”端午看著秋姐背后觸目驚心的傷痕,心中泛出一陣酸澀。她和她只是陌生人啊,一個陌生人都能做到如此維護她,她端午如若讓她秋姐喪命,恐怕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對于別人的恩德,端午總想盡力償還,不想欠人太多。
“是。”麼麼應道,隨后轉身便去打水。
打來熱水后端午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秋姐背后的血跡和襤褸衣衫,趁麼麼煮粥不在,仔細地敷上從翟洛那里求來的藥。
天氣愈加炎熱,微過片刻端午便已大汗淋漓,背后的傷痕沾上汗水絲絲疼痛,而薄紗也緊貼住后背,螞蟻啃噬般難受。剛敷好藥門外則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端午將瓷瓶放入懷里。
“公主,清粥好了。”麼麼雙手遞上小碗。
“有勞麼麼。”端午接過清粥,因為秋姐是俯臥著的跟本無法將清粥喂入嘴里,“麼麼,能將秋姐扶起來嗎?”
“是。”麼麼坐到床前,盡量不碰到秋姐的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端午則一勺一勺將清粥喂入秋姐嘴里,起先秋姐并不張嘴,端午只好掰開秋姐的嘴,如此幾勺下去秋姐也接受了食物。端午便知道秋姐有救了。
喂好清粥過后,端午便回到自己的帳篷,經過剛剛一番動作,自己也得回去請麼麼幫忙給自己敷藥。敷好藥后,端午心中的郁結也塵埃落定了。
夏日時光如梭,耳畔蟬鳴愈加清脆,清風徐徐撫過瞬間習習涼意。端午凝眸遠眺,她離開堯國兩月有余,努力不讓自己憶起那里的人那里的事,不知為何,這幾日竟有些惆悵。秋姐的傷已好大半,行動自如,只是不宜勞碌用力,和麼麼一起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雖然她并不認為她有什么好伺候的。這半月來她也未曾見過司空凌,恍若他當她不存在一般,端午也自然樂得如此。
清閑無趣時,端午想起刺繡來打發時間,便問秋姐哪里能買到針線素衣,秋姐回說軍營嚴令私自出營,況且還有些路程到鎮上,如此一來端午便也放棄刺繡,安靜地活著。端午原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一直被人遺忘在角落,可沒想到傍晚時分司空凌便派士兵前來傳話,說是殿下。
端午只得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前往司空凌的寢帳,秋姐則頗為擔憂的跟在身后。
到了寢帳,士兵攔下秋姐,端午獨自一人進入帳篷內。大廳無人,端午只得邁向休息的偏房。果然司空凌在里面——沐浴。端午猶豫著是否要退出去,卻聽見他道,“過來伺候本殿下沐浴。”
“是。”端午恭順無比的回答,隨后挽起雙袖,輕揉司空凌肩部。
也許,此生,她就是奴婢的命。端午自嘲的想著,嘴角不自覺的輕揚。
司空凌微閉眼眸,放松神經,享受著背后人兒的按摩。突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本殿下從來不知,你竟然如此精通按摩之術。”
“殿下繆贊。”端午驚慌地想抽回手,奈何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勇武。
“你像一個卑微的奴婢。本殿下若不知曉你是堯國的清塵公主,恐怕也認為你只是一介奴婢了。”
端午心中一驚,他是知道她的身份了嗎?端午沉默不言,只是想輕輕地縮回手。司空凌也順勢放掉她的手,直直站起身來。
“殿下——”端午驚呼,如此一來,他便毫無保留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撲通——”司空凌一把將端午抱入木桶里,兩人面對面坐下。端午還未曾反應過來,司空凌強勢地啃咬起她潔白的耳垂,纖細的頸脖,雙手撕扯她胸前的薄紗。
居然又被他輕薄了去,端午使勁掙扎企圖推開司空凌,而木桶如此狹小的空間端午的拳打腳踢根本不起作用,隨后迎來的卻是司空凌牢牢地反綁雙手,雙腿也被他強有力的雙腿分開。水花四濺,紛紛揚揚,微弱的燭光照耀一地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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