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076章 破而后立
隨著瀟灑一聲大喝,整個飛揚幫的成員竟然在第一時間抽身而出,置小老虎等人與不顧,就連殺意盎然的許玉濤也難得的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虛晃兩招便快速向后飛退。\\wWW。qΒ5。com/
“哧!”猶如晴天霹靂,縱使黑道風云本就瞬息萬變,但是城南黑幫對飛揚幫的爆發(fā)來得實在太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顯然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進行過精心布置。不過飛揚幫上下詭異的一點也不顯慌亂,數(shù)量白色面包車同一時間從fh酒吧后面的巷道內(nèi)躥出,為首竟是楊恩鑒,此時神情肅穆,微微點了點頭,向瀟灑說道:“瀟灑哥,一切準備妥當。”
“好,我們走!”瀟灑嘴角升起一抹冷笑,隨即拉著救下來的那名少女進入面包車內(nèi)揚長而去。小老虎等人沒有想到事情突如起來轉(zhuǎn)變成這個狀況,見到數(shù)十輛面包車向這邊合圍,自然看出這是幫派之間火拼的架勢,身上已受重傷銳氣受挫不少,見到這么好的機會,立即攙扶著幾個受傷的兄弟快速潛逃,而身后一個冰寒至極的身影正在細細的打量著這幾個人,雙目閃過一絲精光,仿若看待待宰羔羊一般,隨即冷喝:“哼,算你們這次命大,若不是他看在你們有用,哪還輪得到你們在這個世界上茍延殘喘?”
這道身影在空氣中快速消失,待到所有面包車圍攏之時,fh酒吧竟然再無一人,連侍應都消失殆盡。在這群人中,一個滿臉陰霾的人正抽著名貴雪茄,渾身的陰戾氣息不言而喻,看著另外一輛車中的少年說道:“天狼,叫你幫派的人去飛揚幫的其他幾個場子,媽的,最好不要給老子放過一人,我要飛揚幫從此消失,而瀟灑、劉阿八、許玉濤這三個人,我要把他們拉下地獄以雪我心頭之恥,現(xiàn)在欣然離家出走,我不宰了他們,我的臉面往哪擱?”
“哼,你以為你是誰?滾一邊去。”天狼臉露慍色,若非為了針對飛揚幫,他根本就不屑和這種陰險狡詐,尚且連良知都沒有的家伙混在一起,而且吳文舉喜歡自己的親生妹妹這件事情在整個高中部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更是打骨子里看不起這種人。
“你以為你算得了什么?一個小小的天狼幫我會放在眼里?”吳文舉冷笑著說道,對于他的那只秘密部隊,他有著極度的自信,或許在他驕縱的個性里面,洪城,儼然成了探囊取物。
“一個天狼幫當然算不得什么。”天狼眉頭一挑:“但是你難到看不出來么,這次突襲,我們天狼幫的人,還有你那群瘟神,以及除了山貓以外的幾個社會幫派都參與其中,唯獨只有雄鷹幫和山貓幫沒有來,你覺得這是一種巧合還是另有蹊蹺?哼,白癡!”
看著天狼驅(qū)車向著飛揚幫的車群直追,吳文舉渾身一震,沉思三秒后,眼神里上過一絲精光,臉上逐漸帶著一股猥瑣邪笑,渾身氣勢一震:“給我追上去,吩咐下面的兄弟,車不是問題,看見飛揚幫的人都他媽的給老子撞,搞死一個飛揚幫的人,老子給兩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果然不假。縱然吳文舉的所作所為的確有太多令人發(fā)指的地方,但是吳家家大業(yè)大,出手豪爽,每次做事從未虧過這些小弟,所以也難得的網(wǎng)羅了一大批死心塌地的小弟,一聽搞死一個有兩萬,這種錢當然好賺,一個個兩眼放光,隨即沖了出去。
“老大,我們要不要追上去?”天狼幫一個小弟看著似笑非笑的天狼疑惑的問道,這可不像老大的風格啊,每次砍人他不是特興奮的么,怎么現(xiàn)在有了這么扼殺飛揚幫的絕佳機會卻又按耐住不動了,對于這種反常問題,他還真想不明白。
“追個毛,只有吳文舉那種傻鳥才會追,靠,難道你忘記那個人說的雙管齊下之計?”天狼爽朗的大笑著說道,他沒有想到那個人的計謀居然高得連自己難以想象,至少自己到現(xiàn)在還未見過如此有魄力的計謀,心下由衷的佩服,同時對天狼幫未來的發(fā)展充滿了無比自信。
“那我們?nèi)グ扬w揚幫的場子掃了怎么樣?反正現(xiàn)在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這種便宜不要白不要嘛。”那個小弟繼續(xù)說道。
天狼搖了搖頭說道:“不去。黑道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啊,飛揚幫的實力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出手非常狠毒,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我接觸那個瀟灑,就他媽的是一個信口雌黃好高騖遠的家伙,就比一般人陰狠一些,和那個人是比不了的。但是飛揚幫在整個洪城鬧出那么大動靜,每個幫派都視為仇敵,恨不得吃了他們的肉扒他們的皮,操了他們的女人,完全處于一種風口浪尖。而且很多小幫派想上位,或者擴大實力已經(jīng)影響力,霸占飛揚幫的場子的確能夠起到莫大的作用。雖然這種途徑的確不錯,但是我們能看到的人家也能看到,想必爭斗無比激烈,現(xiàn)在正值混亂不堪的局面,不要讓后院起火才是真。”
“老大,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聽越聽不明白了?你不是叫我們抄著家伙看到飛揚幫的人猛砍么,人家的人都跑了,你又不讓追,我們砍誰去?”
“誰都不砍。難得這個晚上不用過得那么提心吊膽,不回家睡覺做什么?我靠。”
“什么?回家睡覺?”那小弟驚訝的猛睜雙眼,一臉的驚恐神色,看到天狼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才掉著車頭向遠方駛?cè)ァ_@一刻,這個小弟似乎已經(jīng)明白,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簡單,甚至背后還隱藏著什么秘密,或者說,應該叫做陰謀。
坐在車上的瀟灑從始至終就未收斂過淡淡的笑容,卻是默不作聲,緊閉著窗戶的車廂內(nèi)彌漫著香煙,而勉強算是他救下來的少女不斷的咳嗽著,或許是對煙味過度的敏感,已經(jīng)嗆出眼淚來,而瀟灑熟視無睹,眼神看向右邊的反光玻璃,譏諷一笑,回頭來看著少女說道:“聽那幾個流氓說,你是錦華中學的學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有些膽怯的環(huán)視著車內(nèi)的幾人,怯弱地說道:“秦依月。”
“我靠,你就是秦依月?”瀟灑等人同時齊呼,這個少女他們并不陌生,相反,她的大名如雷貫耳的程度閉上慕容伊人也絲毫不顯遜色。
秦依月,高三學生,多次或者全國才藝表演一等獎、英語早已過六級,計數(shù)機編程特等獎、會五個國家語言,同時還有一家自己不大不小的服裝公司,家世神秘,至少從學校校長那副猥瑣到鼻子眼睛都湊在一起,卻不斷巴結(jié)著拍馬屁的樣子就能看出很不簡單。
許玉濤不是那種善于言表的人,但是他的一句:“八哥,小心單璞讓你做一休哥,”竟然收到奇效,懷著滿心邪惡的劉阿八識趣的打消了心中齷齪的想法。
這樣一鬧,沉悶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劉阿八的一臉凝重的看向悠閑自得的瀟灑問道:“瀟灑,我們這樣全部把場子撤出來到底成不成?如果幾個幫派同時聯(lián)手,我們不是再也沒有其他的機會了么?我的心中始終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瀟灑的眼神向秦依月看去,凝視著這個家世富裕本身能力更是拔尖的少女,心里升起一個古怪的想法,并非邪惡的獵艷之心,他只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碰到的每一個人都很荒誕,家世和自身的能力越來越不簡單,是對自己的一種諷刺還是要死死拽著自己的尾巴向所謂的上流社會靠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過了今天,即將和這種女生再無任何糾結(jié)。
原本身份就有著太大差距,據(jù)說中科院都在考察秦依月的能力準備拋下橄欖枝,而瀟灑現(xiàn)在徹徹底底淪為一個流氓頭子,他不是一個成天抱著懶蛤蟆終始能夠吃到天鵝肉那種懷著異想天開的人,甚至他對上流社會的抵觸空前的反感,他寧可做一個撕下那些高貴面具后面潛藏的骯臟和墮落的,人盡可夫的罪人,也不愿意做一個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
眉頭舒展,吐出煙圈,看著劉阿八說道:“破而后立,敗而后成,這是每個人、每個幫會都必須經(jīng)歷的事情。你放心,到現(xiàn)在目前為止,我們飛揚幫還不算敗,也不可能敗。接下來兩天時間內(nèi)叫所有人養(yǎng)精蓄銳,做好屠城的準備,呵呵,想要讓我們飛揚幫束手就擒,我瀟灑豈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現(xiàn)在把場子空出來,我就不相信沒人接,只要有人占場子,我就有辦法將城南這種焦灼格局打破,甚至踏出一只腳邁進城北。”
“對了,楊恩鑒。”瀟灑繼續(xù)說道:“金錢堂的資料有時間拿給我,另外叫所有金錢堂的人做好準備,開始對洪城內(nèi)所有場子進行調(diào)查,找出賺錢最好的方法,以免以后亂了幫會陣腳,順便從你們那里分點錢給兄弟們。靠,人要砍,事要做,妞也得泡,別他媽的走出去說自己是飛揚幫的兄弟,一個二個還是處男就他媽的丟臉了,告訴他們,就算是強女干,也要給老子全部破了處男身,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這點魄力都沒有這么行?”
“嘭!”這時,車尾被一輛車猛烈的撞擊,左右各出現(xiàn)一輛車向中間碰撞,——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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