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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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
又是一個連狄羅身邊都沒靠近的侍衛(wèi),就那么無聲無息的倒下去了!
黛芙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腦子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了短暫空白。\\Www。qВ5、COm\\
黛芙妮有些機械地轉(zhuǎn)過頭,看向狄羅的眼神中已經(jīng)寫滿了驚訝、錯愕,而就這下意識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避無可避的不安。
狄羅在這短短半分鐘內(nèi)展現(xiàn)出來的詭異能力,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黛芙妮的想象!
解決這十幾個人,黛芙妮最多不過十秒鐘,無論速度還是效率都要比狄羅強大得多,可關(guān)鍵問題在于,狄羅根本就沒對那幾個人出手!
不出手就能殺人?這怎么可能?!
茫然震驚中的黛芙妮忍不.住上下打量著狄羅,仿佛想從他身上看出點什么,可任憑她怎么努力,狄羅身邊的魔法波動依舊那么稀稀疏疏,完全符合一名5、6級魔法師該有的水平,毫無半點出奇之處。
難道是因為他那虛無縹緲的精神力?
苦思不得其解之后,黛芙妮只得.又向往常一樣,將狄羅身上那層出不窮的迷劃歸到了這一點。
看著地面上這些已經(jīng)斷了氣.的侍衛(wèi),狄羅冰冷堅毅的眼神中再沒有了半點憐憫和同情。
可憐與可恨往往只是一線之間。
如果不是他們死了,恐怕倒下去的就是自己,只有.站著的人才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經(jīng)歷了一次次生死難料的殘酷戰(zhàn)場之后,狄羅越.發(fā)明白了這個在傭兵圈內(nèi)廣為流傳的道理。
將‘罪懲’重新放入空間戒指,狄羅緩慢而異常穩(wěn).健地走到那名斧斗士面前,輕輕彎下了腰。
此時這名挑頭.出言不遜的斧斗士已經(jīng)從原本的慘痛悲號漸漸變成了低聲呻吟,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攥著自己的手腕,鮮血早已染滿了他的整只手,順著手指縫一股一股淌了出來。
疼痛之極的斧斗士不住在地面上打著滾,豆大的汗珠剛剛涌到額頭,瞬間又被外界寒冷刺骨的溫度凝固成了冰渣。
看到狄羅來到了身前,他滿是驚恐畏懼的向后退著,原本放蕩下作的眼神,早已成了驚慌失措。
斧斗士的金屬鎧甲一下下摩擦著堅硬的巖石,沒有火星,有的只是那一聲聲扎人耳根的摩擦,和一道由血液匯聚而成的涓涓細流。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什么?!我可是岡特少爺?shù)馁N……”
“啪…………”
斧斗士的話還沒說到一半,狄羅鐵錘般的手掌便瞬間抽向了他的腮幫。
在狄羅那堪比猛獸的大力沖擊下,斧斗士碩大的頭顱不受控制地甩了過去,一道血線順著他的鼻孔和口腔噴了出來,臉上的五官瞬間堆擠在了一起。
“啪…………”
狄羅反手一記又狠狠抽了回來,那剛剛沖向右側(cè)的腦袋瞬間又甩向了左邊。
“剛才你說什么?你能把她送上五次**?”狄羅滿是鄙夷的揚了揚嘴角,突然一個箭步站起身,抬腳就踩在了斧斗士的褲襠,“我看看你還能么?!”
護住小腹的鎧甲裙隨著狄羅勢大力沉的下踏,一下子凹了進去,斧斗士瞬間傳出了一聲異常痛苦的悶吼,像極了氣管被撐爆之后的破碎聲音。
站起身的狄羅一腳快似一腳地狠狠蹄在斧斗士臉上,只是三四下之后,斧斗士的鼻骨、眼眶、下顎便成了一片血肉模糊。
而直到斧斗士已經(jīng)被接連的重創(chuàng)疼痛得暈厥過去時,狄羅依舊沒有半點準備停下的意思。
一團團血珠隨著狄羅的前蹄后踩不住迸向了半空,整個場面看起來帶著一種殘忍和猙獰。
始終站在后面的黛芙妮看得有些發(fā)懵,她有些不能理解狄羅為何會有這么大的火氣。
直到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時,狄羅才停住了腳,而此時倒在地上的這么斧斗士的腦袋,已經(jīng)成了個血球,再也沒有了呼吸。
“外出的巡邏兵回來了,用不用把這十幾個尸體給清理一下?”已經(jīng)漸漸從震驚中緩和下來的黛芙妮,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神色,只是那偶爾飄向狄羅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種寓意復雜的色彩。
“一會兒給這十幾個咋種都扔軍營外面的空場上去!讓那些公子少爺們也老實兩天!”狄羅憤憤哼了一聲,因為羅琳而生的悶氣終于發(fā)泄一空,冰冷兇惡的臉色也漸漸換成了暢快,而后又漸漸變成了往日的庸碌無為。
八個外出巡邏的衛(wèi)兵看到狄羅渾身是血的走了出來,下意識一愣,如果不是換崗之前見過狄羅,一定會進入緊急戒備狀態(tài)。
走過八個衛(wèi)兵身邊時,狄羅刻意停住了腳,他轉(zhuǎn)頭指了指剛才的戰(zhàn)場,聲稱自己被人偷襲,跑了二十幾個人,還有幾個人被自己撂倒在了那個小山坳里。
八個衛(wèi)兵聽到狄羅如此一說,風風火火地沖了過去,不消片刻時間,便從黑暗處拖出來了那十幾個慘死的侍衛(wèi)。
在狄羅的要求下,八個衛(wèi)兵將這十三具尸首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軍營外的空場上,而他們再次遇到狄羅的目光時,下意識地側(cè)過了頭——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殘酷洗禮的他們,一眼就能從這些死者的傷口處看出那是被利器瞬間擊斃的結(jié)果。
一個能夠?qū)⑹畮讉武者用利器擊斃的魔法師,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們這些普通士兵的認識觀。
當?shù)伊_和黛芙妮有說有笑地走回軍營時,一直站在帳篷外有說有笑的十幾個紈绔子弟頓時僵在了當場,狄羅對著他們露出一個優(yōu)雅笑臉,一臉輕松自如地向軍房走去。
翹首以待著侍衛(wèi)回來報告喜訊的眾人,滿是驚愕的看著狄羅和黛芙妮的背影,足足愣了半分鐘后,急匆匆沖出了軍營。
回到房間之后,黛芙妮少有的沒回到里屋,而是站在狄羅面前,幾經(jīng)猶豫之后開了口。
“小狐貍……你剛才那是……剛才那是怎么做到的?”黛芙妮一反回來路上時的輕松,她極其認真的看著狄羅,眼神中閃爍著明顯的期待。
“我這法杖可是特制的,你不是看見了么?”狄羅嘿嘿一笑,下意識躲開了黛芙妮的視線。
“我沒說那幾個!我說的是隔著好幾米就被劃破喉嚨的那幾個!”看著狄羅明顯避重就輕,黛芙妮極為不滿地提高了嗓音。
就在黛芙妮說完后,她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腦子里下意識地回映出了剛剛那詭異的一幕。
黛芙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狄羅,足足凝視了十幾秒后,一瞬間又將視線定格在了狄羅身下的人影。
看著眼前黛芙妮的愕然反應,狄羅情不自禁的收緊了心思——黛芙妮恐怕已經(jīng)意識到鬼影的存在了。
用感知力仔細搜索了好一陣,發(fā)現(xiàn)除了狄羅之外再無半點生命跡象。
黛芙妮很是不甘的抓了抓長發(fā),極為懊惱的轉(zhuǎn)身進了里屋:“算了……問了你也不會說……”
貝雷林的夜晚出奇的寒冷。
就連外出巡邏的駐守士兵,在原本鑲嵌過火焰之石的特制鎧甲外,也不得不重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羚羊皮衣。
房間里的炭火爐生得極旺,將透過窗縫疾速沖進來的冷風一點點化為了溫暖。
坐在床前的狄羅一邊努力攻克著‘永生之輪’最后一道關(guān)卡,一邊時不時側(cè)頭傾聽向了外面。
此時那是個紈绔子弟已經(jīng)回到了臨時搭建的帳篷,原本罵罵咧咧的聲音也在走近狄羅居住的軍房時嘎然而止。
對于這種沒有多少自身能力背后卻有個強橫靠山的紈绔子弟而言,像狄羅這樣憑著自己努力一步步往上爬的小人物,從來都是他們眼中的另類,而一旦這另類給他們帶來了足夠的威懾,往往能夠讓他們收起那丑陋而可笑的自負——雖然這可能僅僅只是暫時。
今天這場堪稱虐殺的戰(zhàn)斗中,‘罪懲’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及其讓狄羅滿意。
極佳的元素感知、鋒利的刀口。
割破目標喉嚨時毫無半點拖泥帶水,刺入目標心臟時直接留下兩個幽深的血洞,根本沒有一絲環(huán)生的機會。
“除了樣子稍稍另類了點,這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狄羅極為自得地一陣爽心大笑,情不自禁的從空間戒指里又將‘罪懲’拿了出來,“確實……確實有點像魚叉……**……”
狄羅極為無奈的想起了雷多對‘罪懲’的評價。
就在狄羅為了自己的創(chuàng)意很是一陣自詡之時,房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女子的驚叫。
那幾個女子的驚叫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狄羅只聽了一下便從中聽到了羅琳的聲音。
“難道那十幾個蠢貨看到拿我和黛芙妮沒辦法,又把目標盯在了羅琳身上?”雖然不能確定那十幾個紈绔子弟是否敢對當軍需大臣的千金下手,但狄羅還是轉(zhuǎn)身竄出了房間。
如果羅琳真是在這里出了什么意外,狄羅可不認為里斯特會心平氣和的放了自己。
畢竟在里斯特那里,狄羅曾一臉真摯地說:“我和羅琳早已共浴愛河了……”
“**!一天到晚給耍臉色,到時候還得讓老子給你去當打手!”狄羅剛剛發(fā)泄完的怒氣,一下子又頂了上來。
懊惱憤罵中的狄羅沒有多猶豫,鬼魅般瞬間沖到了羅琳的車廂外。
此時車廂里的驚呼聲越發(fā)強烈刺耳,除了這尖叫外,還傳出了一手忙腳亂的腳步聲。
軍營大門口站崗的兩名衛(wèi)兵也是一臉錯愕的跑向了這邊。
狄羅不容多想,一拳砸開緊閉的車廂門,整個人便沖了進去。
狄羅的毫無征兆的闖入讓車廂里原本驚恐不安的眾人,頓時又高聲尖叫了起來。
而等狄羅看清眼前一幕時,眉頭不受控制的皺緊了:
車廂里的羅琳和那五個女兵此時已經(jīng)脫掉長袍、鎧甲,換上了便裝,看樣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寢。
就在狄羅身前的車廂底板上,那層雪白色的博戈達冰熊絨墊正中,趴著兩只肥碩的雪地鼠。
兩只雪地鼠裸露著猩紅色的小圓眼以及鋒利的前牙,身上原本草灰色的容貌上已經(jīng)染成了臟污不堪。
幾個女人的尖叫讓兩只雪地鼠慌了手腳,它們在車廂里極力四竄奔逃,惹得幾個女人忙不迭的逃向了車廂的另一邊,再次發(fā)出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尖叫。
而隨著雪地鼠的左沖右撞,車廂地板上潔白色的絨墊留下了一道道污濁的腳印。
像雪地鼠這種生活在雪山地帶逃竄在馬廄、羊圈、牛棚的小野獸,絕對比平原上的蒼蠅蚊子只多不少——除了外表并不怎么干凈外,一丁點危害都沒有。
羅琳是個魔法師,雖然只有四五級的水平,但要對付這樣兩只小東西,簡直過于輕松了。
狄羅覺得自己被耍了,就像當初的奧古雷羅——雖然能夠看得出羅琳并非刻意為之,但狄羅心中的那團怒火不受控制的沖頂上了腦子。
難道自己這些天要隨時保持警惕,保護這么一個連雪地鼠都對付不了、只知道耍飛揚跋扈小姐脾氣的人?
難道自己要因為這樣一個人的安全不保,而跟著掉腦袋?!
狄羅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懊惱、氣憤更是一下下殺掠著腦海中的冷靜,將他一次次逼上了憤怒的浪尖。
“尊敬的羅琳男爵,您是一名魔法師,您的魔法能讓敵人為之膽寒,就算是遇到遠古森林里的魔獸,您也有令人艷羨的自保能力。您手中拿著是法杖,不是外面那些公子少爺手中的長劍,僅僅只是個擺設!”狄羅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讓自己的口氣舒緩一些,可他臉上那越發(fā)濃重的寒氣以及雙眼中的怒色,已經(jīng)讓他有些兇獰了。
“別喊了!”看到自己的話絲毫沒讓幾個女人鎮(zhèn)定下來,而外面的士兵頁已經(jīng)走到了車廂門口,狄羅突然憤怒不已的暴喊起來,“你是魔法師!這樣的表現(xiàn)只會讓人覺得你的愚蠢無能!”
狄羅惱怒的一把拉住了身邊的羅琳,怒瞪的雙眼更是毫無半點遮掩的沖了過去:“冷靜點!羅琳,冷靜點!”
狄羅野獸般的怒吼讓車廂里的幾個女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那兩只肥碩的雪地鼠也終于在換不擇路中找到了逃出去的路,一陣‘吱吱吱吱’的驚慌叫聲后,一溜煙鉆了出去,唯留下了雪白色絨墊上的斑駁不堪。
看著盡在咫尺的那張憤怒臉色,羅琳下意識地愣住了神。
刁蠻跋扈羅琳從未想過,一向在自己面前扮盡卑微姿態(tài)的狄羅,竟然還有這樣惱羞成怒的一面。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給過自己這樣的臉色,就連自己的魔法導師在傳授自己魔法時,都是點頭彎腰露著笑臉。
羅琳覺得自己有些發(fā)懵,那以往蠻不講理的眼神也在狄羅的怒視下,情不自禁的挪到了一邊。
雖然這可惡的兇相實在讓人氣憤,可自己怎么……
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愫彷如小石落入湖面時蕩起的水波,一點點蔓延在羅琳的心。
“尊敬的羅琳男爵,你手中的法杖足以消滅任何敵人,而且你也具有這樣的能力,相信我!”狄羅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心中的憤憤稍稍平復了一些,“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學會信賴那把法杖,像信賴自己一樣去信賴它。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它就能賜予你強大的力量,一個比血統(tǒng)、相貌更為強大的力量!”
看著眼前這個只有魔法師水平卻沒有半點對敵經(jīng)驗的羅琳,狄羅郁悶得想要罵街——他可不希望自己歷盡無數(shù)心血才從一次次危急中挽回來的小命,最后陪葬在羅琳的手里!
狄羅現(xiàn)在急需讓羅琳成熟一點,這并不是因為什么不可見人的私心,而是要為自己的小命增加一點保障、增加一點籌碼。
寬大的車廂里四塊火山紅石閃爍出陣陣赤紅色的光亮,向外散發(fā)著怡人的溫度。
車廂里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就連那幾個女兵情不自禁般收斂了急促的呼吸。
原本整潔的車廂里,此時也變得雜亂不堪。
兩只雪地鼠的莫名闖入,讓這些看似威武實則平庸的女兵完全忘卻了自己的本職。
車廂外那兩個走近的衛(wèi)兵聽到那一陣陣驚恐不安的尖叫已經(jīng)消失,茫然的互相看了看,又緊忙跑回了軍營大門——對于這些每年都會來上一批的‘旅游觀光團’,衛(wèi)兵們早已養(yǎng)成了不多聽、不多問的良好習慣。
“小姐……那……那個……東西……跑了……”女兵潔茜看向狄羅的眼神也滿是心虛,她下意識地側(cè)了側(cè)頭,躲開狄羅的目光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了口,“小姐……您還是穿上點衣服吧……車廂里……比較冷……”
潔茜說話時一陣燥熱的臉紅,如果不是看到羅琳的前胸正若隱若現(xiàn)的沖出衣領(lǐng),如果不是因為狄羅曾經(jīng)和小姐發(fā)生過那樣尷尬的一幕,潔茜實在不愿意挑頭說出如此一番拙劣的謊言。
“記住我的話,尊敬的羅琳男爵,信賴你手中的法杖,因為它能賜予你無以倫比的強大力量。”余憤未消的狄羅竟然讓自己看起來真摯一些,借此穩(wěn)定住羅琳的心。
狄羅說完后看了看那個曾發(fā)誓要讓自己不得好死的女兵潔茜,轉(zhuǎn)身離開了車廂。
“小姐……小姐?”潔茜連連叫了好幾聲,羅琳才恍然般從沉浸中清醒過來,潔茜滿是深意的眼神讓她有些尷尬,她有些閃躲地低頭連連輕咳了幾聲,而后則極為少有地對幾個女兵說道,“你們都出去一下,我……我要換衣服……”
相比之前潔茜的演技,此時羅琳的借口要更為拙劣得多。
當?shù)伊_郁悶不已的回到房間時,愕然發(fā)現(xiàn)黛芙妮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臉狡黠地看著自己:“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怎么樣,又英勇無畏地撂倒幾個飯桶啊?這感覺一定不錯吧?呵呵……”
“是兩只雪地鼠!”一提起這事來,狄羅強忍了半點的怒氣終于隨著一聲破口大罵而發(fā)泄了出來,“要說飯桶也是羅琳!還有那幾個女兵!**,一個堂堂魔法師竟然連只雪地鼠都解決不了!我看這回我也能跟外面那些蠢貨一樣不用沖出去對付強盜、傭兵了!留在這兒天天看著她得了!”
“呵呵……本來這次來貝雷林也沒什么事情可做!”黛芙妮饒有深意地看了狄羅一眼之后,才繼續(xù)開口說道,“這次助防的重點是北疆的休侖塔,要不然也不會只派了這么點人過來。席特羅斯早在一個月前就趕到了那里,除了三十個飯桶之外,還帶著整整400人的一支守城軍!所以咱們這里嘛,最多也就是解決一些零星的偷獵者啦……”
“防御重點在休侖塔?”黛芙妮的話讓狄羅一陣茫然不解。
“公國這次得到一些可靠消息,有三個傭兵團會突襲最西北的休侖塔,而且……很有可能是亞西聯(lián)盟的正是軍隊佯裝而成!駐守在休侖塔要塞的戍衛(wèi)軍已經(jīng)從原有的兩萬名增加到了五萬!所以咱們助守的貝雷林,應該只是以防突變而已。”黛芙妮說話時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狄羅,仿佛在暗示著什么,“席特羅斯早在數(shù)日前便獨自一人去了休侖塔,那時剛剛一月初。就連那后來被選定的三十多個助守人員和那400個臨時加派的守城軍,都是由蘭德蘭玫帶過去的,而不是席特羅斯本人。”
“所以為了避免延誤戰(zhàn)機,卡羅德就被分配到了這并不怎么……呵呵……是么?”狄羅仿佛從黛芙妮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了一絲深意。
“看來這席特羅斯還有自己的一套眼線啊……”狄羅一邊說一邊暗暗思量著,“看來他這是在為今后當上阿姆克萊城城主做的準備啊……”
“這個地方也不錯,安安穩(wěn)穩(wěn)的熬過一個多月,皆大歡喜的回去。”看到狄羅眼神中忽而閃過的深意,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到達后,黛芙妮漸漸換上了往日的輕松愜意,點到而止的停住了這個話題。
黛芙妮相信,憑著狄羅的腦筋,這些話應該能讓他理解自己的意思了。
“看來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啦,不過這對你來說,可是一次兌現(xiàn)諾言的機會,呵呵……小狐貍,別讓我失望哦。”就在狄羅的思緒一直沉浸在黛芙妮剛剛的話語時,黛芙妮忽而張了口,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順著黛芙妮的視線看向房間之外,狄羅一臉郁悶的發(fā)現(xiàn),從這房間里惱羞成怒破門而出的羅琳,此時竟然搬著天鵝絨被走了回來。
推開房門后,羅琳臉色微紅地看了看狄羅和黛芙妮,滿是尷尬的低下了頭:“車廂里……太臟了……我想搬回來住……”
就在羅琳推開門的一霎那,黛芙妮瞬間一掃臉上的不快,換上了一種極為親熱的表情:“這才對嘛,妹妹,外面多冷啊,呵呵……快來,快來!你那張床都被我打掃干凈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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