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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雷動九天 第二百九十八章 賭局


  第四卷雷動九天第二百九十八章賭局

  一曲終了,掌聲四起。\www。qb5.cOM/歡呼如潮,叫好聲一聲接著一聲。

  碧雅長身而起,美目四掃,微微點頭,臉上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公主的氣質(zhì)架子,在這瞬間表露無余。瞧不清楚的也還罷了,瞧清楚的心中全都一驚,此女到底什么身份,怎么一見之下,就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一些對正常女人毫不猶豫便能出口的**話兒,現(xiàn)在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唐宋雅素卿等人暗贊,公主到底是公主啊,皇家禮儀十幾年熏陶下來的產(chǎn)物,平日倒還不覺得,這鋒芒乍放之下,便是他們也頗覺心驚。就高貴高雅高傲端莊來說,便是他們也有所不如啊,總有些裝的成分,而碧雅則是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就這一副神態(tài)便能震懾住一般人了……

  瞅著碧雅臉上淡薄卻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樣子。莫偉不由張大了嘴巴,這女人到底誰。靠粗攀畮讱q,怎么會有這種驚人氣勢?國內(nèi)又有什么家族能培養(yǎng)出這種氣質(zhì)的人來?大概只有那種頂級紅色家族,才有這種可能吧?難道說,這還是個大內(nèi)公主級的美女?

  小張心中一嘆,別說先前的琴聲如何了,便是聽現(xiàn)在的掌聲歡呼聲,他都沒辦法自詡勝過眼前這位一籌,更何況,這一刻這位美女的神態(tài)讓他都有點不敢接近的模樣,很有那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氣勢,他自認為也見過不少世面,然而在這樣的女子面前,卻怎么也感覺低了三分。不過,她是她,那小子是那小子,就算不挑戰(zhàn),那也要見識見識那小子的真實水平如何……大不了放低點姿態(tài),全當學習罷了。

  在眾人的掌聲中,碧雅勝利歸來。一見到唐宋素卿等人,碧雅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態(tài)忽然一收,頗有幾分嬌憨地問道:

  “各位師娘,師傅,我的表現(xiàn)怎么樣?”

  唐宋淡淡一笑:

  “不錯,很好。尤其你這氣勢,把這般衙內(nèi)都給鎮(zhèn)住了……”

  素卿等人微笑點頭,倒是小丫頭忍不住大聲贊道:

  “碧雅姐。你太厲害了,什么時候也幫我鍛煉鍛煉氣質(zhì)神韻?”這輩分亂的……

  碧雅微微一笑:

  “要是你從小到大,有十幾位禮儀大師整天調(diào)教,你會比我更厲害的,一個眼神下去,絕對能達到用眼神來殺人的境界……”

  小丫頭頓時伸了伸舌頭,十幾位大師,天天調(diào)教,那不等于坐牢嗎?還是算了。

  下一刻,碧雅的神情便有些哀怨了,嘆息道:

  “你們都這樣說,原來我的鋼琴不怎么樣啊……”

  唐宋哈哈一笑:

  “可以了,在我看來,比那位張少不差分毫……張少,你說呢?”

  剛剛走過來的張少便被將了一軍,看到碧雅有些期待的眼神,頓時便轉(zhuǎn)過腦袋——他還真有點不敢對視,點頭道:

  “不錯,這位碧雅小姐的鋼琴絕不在我之下!北萄诺拿炙匀灰呀(jīng)從莫偉的嘴里知道了,當然,姓什么不清楚。便是清楚,他也不明白那代表著什么意思,最多也就能推測到碧雅不是中國人而已。

  碧雅心中頓時大喜,心道自己擅長的是德彪西的《月光》,貝多芬的《月光》雖然名氣更大,自己也曾練了好久,但委實不算多出色,現(xiàn)在居然能得到這樣的評價,也算不錯了。

  要知道,古典鋼琴曲總共也就那么多,后世那些鋼琴名家雖然也曾創(chuàng)作,但怎么也超越不了那些經(jīng)典,更沒有幾首流傳于世的——像理查德克萊德曼那種輕音樂,所謂的流行鋼琴,嘿,在某些古典鋼琴家眼中根本就不入流,甚至被視為叛逆,當然了,人家會賺錢倒是真的,每年的演奏會都從年頭排到年尾了。所以,學鋼琴的,練來練去基本上也就那么多曲子,每個學鋼琴的都不知聽了多少遍,然后便是重復提高,再重復提高……

  也因此,像這些名曲,除了那些高難度的,幾乎誰都會彈,只是水平有高下罷了。也正因為如此。碧雅一首并不擅長的曲子,也能得到這般評價,那心情自然不錯了。

  唐宋有些奇怪地看了張少一眼:

  “還有事嗎?”既然已經(jīng)承認碧雅的《月光》不在他之下,那老實認輸就行了,還呆這兒干嘛?還想著挑戰(zhàn)?未免就有些不知進退了。

  張少躊躇片刻,終于說道:

  “唐兄,我想見識一下你的鋼琴技藝,有碧雅小姐在前,不敢說挑戰(zhàn),也沒那個資格,我只是想學習一下,希望唐兄能給個機會……”

  哈,這話倒是中聽,要是沒有先前他跟老羅的那番對話,還真以為他的好人了……唐宋微微一笑:

  “張少莫不是以為我是不會游泳卻能教出游泳冠軍的那種傳奇教練吧?”

  張少沉默不語,心道你不露兩手,難保不會讓人懷疑是這樣的水貨……

  碧雅神色微沉,正要為自己的師傅打抱一下不平,唐宋卻擺擺手道:

  “也罷,也好久沒彈了,那就試試我的水準下降了沒有!

  說著間,唐宋便站了起來,緩步走入場中。就坐……

  一片寂靜中,唐宋微一沉吟,忽然說道:

  “今日有幸到此,結(jié)識莫少羅少張少諸位,一曲《唐璜的回憶》,送給大家。”

  莫偉等人還感受不到什么,但張少聽到這名字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當鋼琴聲響起,疏忽間便進入疾風驟雨的狀態(tài)后,張少神色再變,吃驚震撼的表情一覽無余……

  《唐璜的回憶》是李斯特改自莫扎特的歌劇《唐璜》,原劇長達兩個半小時。被李斯特改編后,成了簡短的鋼琴曲。曲中沒有刪除歌劇中的一個音符,整首曲子無論是節(jié)奏還是技巧,難度非常之高。技術(shù)艱深,場面宏大,在原作的豐富表情上制造出驚人的氣勢。其實,根本無需說別的,只要是懂鋼琴的人,只要亮出李斯特的名字,那就可以想象出鋼琴曲有多難。嘿,號稱鋼琴之王的李斯特,他的鋼琴曲別的也沒什么,只有難度是其他所有鋼琴家都難以企及的。他的練習曲,號稱超級炫技,無論演奏會,還是頂級的鋼琴比賽,但凡有練習曲出現(xiàn)的,幾乎一律都是李斯特的。沒辦法,其他的練習曲體現(xiàn)不出水平。

  而這首《唐璜的回憶》,曾經(jīng)有好事者將其排名為十大最難鋼琴曲之一。雖然到底哪首曲子最難,又是什么曲子能進入十大,那都是見仁見智的事情,并沒有標準。但光從這個名頭,便可以想象此曲難度到了什么地步。

  如此,也就難怪張少乍聽這個名字,也就忍不住變色了。此曲,他演奏不出來,便是勉強能彈一遍,水平也絕對很次,說不定不知會有多少個錯音在里面,至于表現(xiàn)力,那就更不要提了。嘿,真正能將此曲完整流暢演奏出來的,那都是可以開演奏會的剛琴家級別的高手了。或許,朗朗可以,或許李云迪可以,但絕不是他張少。

  看著唐宋舞成影子一般的雙手,聽著那如行云流水,不。應該是狂風暴雨般的琴音,張少再次震撼了。

  雖然他演奏不出來,但卻不代表他不會聽,不會欣賞。欣賞鋼琴曲,是每個學習鋼琴者的基本功,雖然欣賞這種級別的鋼琴曲也要有一定的水平,不是誰都能聽得清楚,懂得分辨的。但誰讓這首曲子太出名了,便是張少也聽了不知多少遍,雖然不是現(xiàn)場版,不過,好壞他還是清楚的。

  貌似,貌似眼前這人演奏的,跟他所聽的全無差別,甚至因為在現(xiàn)場的緣故,那音效,那震撼,更強烈了幾分。

  看唐宋那雙手的動作便清楚,速度委實有些快,一秒內(nèi)觸鍵不知多少次,所以到底有沒有錯音什么的,便是以張少的耳朵也未必能聽出來,不過整體效果,表現(xiàn)力,無疑跟他曾經(jīng)聽到的這首曲子絲毫不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睛盯著唐宋如夢幻般的雙手,耳朵聽著那如雷霆而至的琴音,張少忍不住暗嘆,差距啊,這就是差距,這輩子,他唯一的目標就是想將十大鋼琴難曲每一首都能絲毫不差地演奏下來——實際上,能有一首的表現(xiàn)力跟那些鋼琴大師相提并論,他便滿足了,想不到現(xiàn)在,他的終身目標就已經(jīng)有人實現(xiàn)了,而且這人還是如此年輕,還是一個自己想象不到的人物,可笑的是,先前自己還想挑戰(zhàn)人家,用井底之蛙來形容自己,也不為過……

  碧雅已經(jīng)閉上眼睛,陷入如癡如醉的境界。而素卿諸女,卻是眼睛緊緊盯著唐宋的雙手,只感覺那手實在太靈活了,速度實在太快了,至于琴聲,嗯,卻確實不錯,感覺全身都跟著鋼琴在震顫……其實,像這種級別難度的鋼琴曲,她們倒是聽過幾遍,自然都是唐宋演奏給她們聽的,現(xiàn)在再次聽到,貌似已經(jīng)少了當初的那些震撼,不過,那雙手,卻是每次見到都不禁佩服不已。

  雖然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懂鋼琴,雖然不知道這曲子的水平到底如何,但只要不是白癡,一聽就能明白,雖然誰都知道先前那《月光》的名聲,小學課本都學過,但跟眼前此人的鋼琴曲一比,那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別的不說,那雙手就不應該出現(xiàn)在人間。真不知道,怎么在幾十個琴鍵間來回移動的,速度那么快,怎么就不擔心彈岔了?

  莫偉暗暗嘆息,這家伙,還真是個難以打敗的對手啊,都不知道還有什么他不會的。難道說,他們這些衙內(nèi)就是衙內(nèi),二世祖就是二世祖,就沒一樣能勝過那個鄉(xiāng)巴佬?

  不可能吧?他們自詡也是精英人物,難道就差到那個程度?

  隨著最后的大跳,眾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跟在后面震顫了兩下,一首《唐璜的回憶》終告結(jié)束。

  四周皆靜,唐宋長身而起,眼神掃了掃眾人的表情,心道難道他們的欣賞水平就那么差?這樣都不知道好丑?那還真是對牛彈琴了。

  卻在此時,眾人似乎才回過神來一般,掌聲真的如潮水般涌起。這一刻,他們除了瘋狂鼓掌外,都沒有第二種情緒了,嘿,能讓他們這些對鋼琴來說同樣也是鄉(xiāng)巴佬的人物產(chǎn)生共鳴,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唐宋釋然,揮揮手,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師傅,我終于忍不住再一次佩服你了……”碧雅臉上現(xiàn)出迷醉的神色,按照她的神色來看,其實應該是景仰還差不多,唔,或許現(xiàn)在讓她以身相許也不是問題呢。

  唐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一邊的素卿卻忍不住道:

  “唐宋啊唐宋,你這一手,可真是泡妞的極品手段啊。看看那些女人就知道了,你看先前那個美娜,嘿嘿,我看她的眼神吃了你的心都有……”

  呃,這個不至于吧?抬頭一看,果然有不少美女眼神都緊緊盯著這邊,神色頗有些激動,乍見唐宋看向她們,便是飛吻都跑出來無數(shù),唐宋大汗了一把,趕緊低下頭來。就算沒有素卿的警告在前,他都不想招惹那些女人……

  看著眾人現(xiàn)在的樣子,莫偉就清楚,這一局又失敗了,而且還是大敗虧輸……

  張少又走了過來,看著唐宋,深吸一口氣道:

  “唐兄果然厲害,我是遠遠不及啊,可笑我先前還想挑戰(zhàn)比試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跟朗朗同臺競技過,F(xiàn)在想來,便是朗朗的水準也不過如此了!

  唐宋淡淡一笑:

  “張少過獎了,這東西對我來說就是學著玩的罷了,無聊時隨便彈兩首而已,跟朗朗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朗朗倒也確實見過幾面也就是了。”

  張少無語,心道人家只是隨便玩玩,便已經(jīng)超越自己不知多少了,甚至有可能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這樣的水平。哼哼,這話也是在太氣人了,有這樣的嗎?原本,張大少還想著這樣的鋼琴家一朝埋沒還是很可惜的事情,都想點醒一兩句的,既然這樣,你不是很牛嗎?那算了。

  其實,張少心中二世祖的那種嫉恨又出來了,憑什么人家一個鄉(xiāng)巴佬隨便玩玩就能玩成這樣,而他這樣自詡鋼琴天才的人物,練了十幾年才如此而已。哼,這世上,有這樣的人物存在,那他張某人這輩子什么時候才能出頭?既然如此,那該怎樣就怎樣吧,省得自己一輩子就惦記今天的失敗……反正,這事跟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

  老實說,以唐宋的性子,一般情況下倒是不會說如此傷人的話,不過對于張少,對于莫偉這樣的人嘛,那就無所謂了。而且,他也很害怕這位張少忽然間成為自己的粉絲,說出些不好的話來,那不就見不到莫偉的手段了?這對唐宋素卿等人來說可不是件好事,今天不讓莫偉秦可風之流的人物滿足了,以后還不知會有什么招呢,萬一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們通過官場種種手段找唐雅集團,找唐情玉石的麻煩怎么辦?尤其是唐宋還不在這邊的時候。那還不如今天讓他們一次性發(fā)泄出來,然后自己再一舉將他們擺平,讓他們永遠沒有出頭翻身的時候……

  張少拱拱手,沉默而去,莫偉又跑了過來,翹起大拇指道:

  “唐兄佩服,果然厲害啊,看來我們這群二世祖就是二世祖了,跟唐兄一比,一樣能拿出手的東西都沒有,呵呵,可真是我們二十幾年來最慚愧的事情了!

  唐宋微微一笑,擺擺手道:

  “不過雕蟲小技罷了,平時隨便玩著的,當不得真啊!

  莫偉哈哈一笑:

  “那唐兄豈不是讓我們更自卑?隨便玩的就超過我們這些專業(yè)玩的?不過,有一樣東西,我相信唐兄一定比不過我們這些專業(yè)玩主!

  唐宋怔了怔:

  “什么東西?”

  莫偉微微一笑:

  “二世祖嘛,最大的本事就是吃喝嫖賭了。吃喝也就算了,誰都會,也就是好丑罷了,不過我看唐兄出手就是八二年的拉菲,大概也差不大哪兒去。嫖這個字眼有些褻瀆諸位美女了,所以不提也罷,不過我估計我們同樣比不過唐兄,呵呵,看看唐兄身邊諸位就明白了,那就剩下一樣了……怎么樣,唐兄有沒有興趣玩兩手?呵呵,不管輸贏如何,哪怕只玩一毛錢的賭局都行,但要是我們這些二世祖沒一樣能在唐兄面前拿的出手,沒一個人能在唐兄面前挺直腰桿,我擔心這些家伙一晚上都睡不著覺啊……”

  隨著唐宋越來越強勢的表現(xiàn),莫偉已經(jīng)漸漸放下二世祖的面子了。沒辦法,真要是他們一局都扳不回來,那這唐宋豈不真成了孔雀島的傳說?是他們永遠都無法攀登的高峰?真要發(fā)生這等事情的話,且不說他們這些二世祖以后在別人面前還抬不抬的起頭,至少在島上這些女人面前是無法抬頭的。

  俗話說,血可流,頭可拋,二世祖的面子不能丟,他們混社會靠的就是這個,誰敢抹了他們的面子,他們就敢要誰的命?事情發(fā)展這個程度,就算沒有素卿的事情,就算沒有秦可風摻和其中,他們也已經(jīng)騎虎難下,非要找回來點什么了。為此,莫偉這本來用腦袋吃飯的人,話都變得直白了。不管怎樣,非要讓唐宋賭一局,非要讓唐宋低一低頭……

  此刻的莫偉,很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早知道這樣,跳個舞也就罷了,沒有后面的鋼琴挑戰(zhàn),一切還都說的過去,但唐宋那震撼人心的琴聲一出,事情就有些不可挽回了。到了如今這地步,不管唐宋賭局到底如何,明天真要出事的話,大家只怕都會懷疑些什么了,然而,卻已經(jīng)沒有什么辦法挽回了。當然了,反正這島上也是他們控制的地盤,只要沒有真憑實據(jù),倒也不害怕什么,最多,也就是善后麻煩一些罷了。

  唐宋微微一笑:

  “這么說,我不玩還不行了?要知道,賭可不是個好字眼,多少人為了這個字家破人亡呢!

  莫偉擺擺手:

  “唐兄多慮了,真讓你到那種地步,那純屬欺負人了,我們雖然是二世祖,也不帶那樣的。我也說過,哪怕只玩一毛錢的東西,純粹就是個樂子罷了。重要的是,兄弟之間的交流……”

  唐宋接道:

  “當然,更重要的是,能讓諸位二世祖兄勝過一手……”

  “哈哈,倒不至于那樣,難道說你真有本事贏了,我們還能搶回來?不過,我倒是有些不信,唐兄真就每樣都那么厲害……”

  “那我真要是贏了呢?”唐宋微微一頓:

  “不知道到那時候,莫兄還有什么手段挽回面子?”

  已經(jīng)放下臉面的莫偉一怔:

  “真要那樣的話,那我們這群人便只能集體認輸了,以后我們這群人中,無論誰見到唐兄你,都將以兄視之,便是退避三舍也行呢。”

  唐宋搖頭一笑:

  “也不至于那樣,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不過,雖然沒有賭過錢,我還真不擔心輸錢……”

  莫偉心中一驚,難道這小子在賭博上面也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手段?他決然猜不到,唐宋所謂的不擔心輸錢,那是因為他輸?shù)闷穑@里無論是誰都想象不到他有多大的身家,無論是誰,也無法將他的錢全部贏走——嘿,便是贏走了,難道他不會拿回來?要知道以前那些錢可都是這樣弄回來的,他們只是二世祖而已,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無法跟緬甸軍閥金三角毒梟相比,唐宋自然沒有任何擔心之處。所以,這賭局還沒開始了,唐宋便已經(jīng)是穩(wěn)贏不輸?shù)木置媪,當然無所畏懼……

  唐宋站起身道:

  “那好,就請莫兄帶路吧。對了,你們打算怎么辦?是看我的處*女賭,還是回去睡覺?”

  眾女自然舍不得回去,且不說她們喜不喜歡看人賭博,但一個下午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剛剛還聽了那么震撼人心的鋼琴,便是躺到床上也無法入睡,那還不如跟著去看個熱鬧。

  莫偉對她們的跟隨倒無所謂,微微一笑,便前面帶路,出了舞廳。

  片刻功夫后,眾人便來到地下室。

  當一間裝扮得金碧輝煌的碩大賭場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諸女還有些驚訝,不過唐宋則早就清楚了。在還沒上島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建筑的下面另有天堂。

  賭場這種東西一旦開著,那就永遠不會缺人,嗜賭的人,可以不吃飯,可以不抽煙,但就是不能不賭錢。

  所以,這下面有人也就不奇怪了,而且七八張桌子只有兩張空著,其他都坐滿了人,看客也不少,不過都是些美女看客罷了,凡是男的都坐在桌前。有二十一點,有梭哈,還有打麻將的,嗯,居然還有一桌玩詐金花的。

  還真夠紅火的。

  莫偉笑著解釋道:

  “前面說了,像我們這些二世祖,年輕時候唯一的嗜好也就是吃喝嫖賭四字而已。我這地方可不是賭場,也從不對外開放,只是自家兄弟玩的地方而已,不會抽頭,也沒什么高科技監(jiān)控,更不可能有出千的,全憑手氣,全憑技術(shù)。所以,萬一唐兄輸了的話,可別舉報我這是賭場啊……”

  唐宋微微一笑:

  “至于嗎?莫兄也太小看我了!焙,大概在你的計劃中,不管輸贏,都沒有平安出島的可能吧?其實呢,這話看似是跟他說的,實際上應該是跟諸女說的才差不多吧?

  “呵呵,那唐兄想玩什么?二十一點,梭哈,還是麻將,詐金花?”

  唐宋摸摸鼻子:

  “這個,我還都沒玩過呢,復雜的就算了。什么東西最簡單,最刺激,最考驗技術(shù),那就玩什么!

  莫偉笑道:

  “要說最簡單的,那就是二十一點跟詐金花了,要說最刺激的,那就是詐金花一樣了,而且,聽名字也知道,這里面有個詐字,自然更需要技術(shù)了,小牌詐大牌,靠的就是心理素質(zhì),靠的就是相互之間的計算!

  其實,詐金花這游戲,就屬于純粹賭錢了,跟一翻兩瞪眼也差不多,簡單但刺激,錢多的可以將錢少的嚇走,靠的不但是心里計算,還有底氣。

  唐宋點點頭:

  “那行,就玩這個吧,規(guī)則是什么?”

  “很簡單,一人三張牌,最大的是炸彈,也就豹子,也就是三張同樣的排,比如三張a,那就是所有牌中最大的一副,通吃,不過這種情況極其稀少,通常一晚上都見不到一個炸彈;其次金鏈子,也就是同花順,再下面就是金花,也就是不是順子的同花,再之后就是順子,然后對子,最后單牌。不過,為了玩得正規(guī)些,讓所有牌都有管頭,所以還有個循環(huán),那就是最小的牌管最大的,也就是說,整副牌中最小的二三五,可以管住最大的三a炸彈——呵呵,這也就是個規(guī)矩罷了,其實這種情況我還從來沒見過,但規(guī)矩卻不可少。這么樣,明白了吧?”

  唐宋一笑:

  “果然簡單。行,我明白了,你召集人手吧。呵呵,總不能就我們兩個玩吧?”

  “這個簡單,一句話的事情,嗯,我們先坐下吧,保證一會兒就有人來!闭f著間,莫偉便在一張桌子跟前先坐了下來。然后唐宋,至于諸女,這會兒賭局還沒開始,除了林雨霏小丫頭找個張凳子坐在唐宋身后外,其他人都去別的賭桌看別人怎么賭錢了。

  坐下后,莫偉繼續(xù)說道:

  “主要規(guī)則唐兄已經(jīng)明白了,剩下的就是對賭的規(guī)則了。呃,對了,牌中大小還有一點需要主意的,就是天龍地龍的說法,像順子,qka是最大的,但第二大的可不是jqk,而是a23,因為a是所有單牌中最大的,所以有a的牌便稱為天龍地龍。順子如此,金鏈子也是這樣,到時唐兄可不要弄錯了。”

  一聽就明白的事情,唐宋自然不可能弄錯了。

  莫偉繼續(xù)說道:

  “剩下的就是對賭規(guī)則了,每一把都要下底,至于底是多少,一會兒人齊了之后再商量吧,然后可以悶牌,就是不看牌下注,這樣的話,看牌之后下注的就需要雙倍。最后便是開牌,只要到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才可以開牌,兩人之上,要么跟,要么放棄,開牌的注碼也是雙倍,如果明牌去開暗牌,則需要四倍。好了,規(guī)則大體就這么多,唐兄都明白了?其實都是很簡單的事情,就算我不說,只要玩上一兩把,唐兄就清楚了。”

  唐宋點頭,眉頭動了動,忽然問道:

  “如果,有兩人一直堅持不下,那第三人無論怎樣都不能比牌了?”

  莫偉點頭道:

  “不能,要么走人,要么繼續(xù)跟著!

  呃,這樣不是可以圍剿嗎?兩個人一個明牌,一個暗牌,那就可以將第三人拖死或是擠走,這樣小牌可以擠走大牌,而大牌呢則可以贏得更多。唐宋忽然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么自信賭錢一定能贏了。這種規(guī)則下,他們都是一伙兒的,聯(lián)手對付他,那真是想不贏都難啊。

  不過,這種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更有意思些,何況,他都在發(fā)愁這么多錢該怎么花出去呢。只是,他身上可沒有帶多少錢……不由問道:

  “這個,拿什么當賭注?我可沒帶多少現(xiàn)金。支票可以嗎?”

  莫偉一笑:

  “我這邊純屬兄弟們一起玩的,沒有那種賭場里的籌碼,一切全是現(xiàn)金,這樣才有點贏錢的感覺。支票當然是可以用的,我這兒沒有所謂的荷官,但財會專家卻還是有一個的,專門就是為了鑒定支票。畢竟,出來玩的,又不是專業(yè)賭博的,誰會帶一箱子錢?所以,到這兒來的兄弟,偶爾想玩兩手的時候,都是支票換現(xiàn)金!

  唐宋掏出支票本:

  “這個,你們一般賭注是多大,大概換多少才夠?”

  瞅了一眼瑞銀的支票本,莫偉神色不動道:

  “只是隨便玩玩罷了,一百萬就差不多了。”心中卻道,不夠回頭再換,反正很快的事情,而且,一百萬就想打住,那也太簡單了吧?

  唐宋微微一笑,填好數(shù)額,遞給莫偉道:

  “那就麻煩先換一百萬吧!

  莫偉打個響指,立馬便走過來一個侍女,將支票拿走了。

  只是一會兒功夫,一百匝鈔票就放到唐宋跟前。

  這期間,秦可風,張少,老羅走了過來……莫偉笑道:

  “雖然說詐金花這種游戲玩的人越多,也就贏的越多,越有意思,不過呢,我還是喜歡人少點,這樣清凈些。怎么樣唐兄,就他們?nèi),可風是跟你一起來的,張少羅少你也都認識,沒什么意見吧?”

  唐宋自然沒有意見,莫偉道:

  “那就開始吧,不過先說好,底注多大?一百,一千,還是一萬?呵呵,唐兄遠來是客,就請?zhí)菩帜脗意見如何?”

  唐宋搖頭一笑:

  “我沒意見,隨便你們了!

  “既然沒意見,那就一萬,如何?”卻是秦可風貌似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莫偉面色一沉,這家伙,太急躁了吧?哼,底注一萬,真要沖下去,一晚上千萬都不夠,便是上億也都可能,便是他這樣的人,玩起來也有些膽怯呢。

  唐宋拿起兩摞錢掂了掂道:

  “底注一萬啊,那我這百萬,就算不下注,光下底,也不過才玩一百把而已……不過,也行呢,一萬就一萬,全當舍命陪君子了!

  莫偉皺皺眉頭道:

  “唐兄,底注一萬的意思,便是每次下注都不能低于一萬,如果悶一萬的話,就必須看兩萬,開牌四萬……”

  唐宋微微一笑:

  “我明白,不過,玩不就是玩?zhèn)心跳嗎?對了,不知道有沒有封頂?shù)恼f法,還是可以無限制下注!

  莫偉倒是有些摸不清唐宋的底細了,可別到時候人家甩下一張支票,直接讓自己的豹子都沒錢開牌……連忙道:

  “當然,既然底注一萬,那最高限注就放到百萬如何?”

  呃,看樣子,他這百萬連一把牌都未必能玩下來,倒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二世祖是從哪里來的錢,可以玩到這么大……唐宋嘴角拉出一道弧線,又掏出自己的支票本道:

  “我沒意見,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換千萬支票好了,省得到時候沒錢下注。”

  莫偉連忙攔。

  “這倒不必了,既然唐兄的支票先前已經(jīng)驗證了,到時要下注的話,直接填好放到池里就行了!彼@地方,總共也不過五千萬現(xiàn)金左右,真要換了,別人還怎么玩?何況,賭局這么大,下面還不知道要換多少現(xiàn)金了,總不能到時候自己都玩的沒現(xiàn)金要掏支票吧?那也太笑話了。

  下面,賭局就算正式開始了。

  因為詐金花其實是最好作弊的賭博方式,隨便洗一下牌,便足夠做無數(shù)的手腳了,讓大家殺個血流成河,輸?shù)妮斔,贏的贏死。所以,這發(fā)牌者一定要讓大家都放心。所以,最終還是自動洗牌機出馬,然后老羅身邊那位美女充當荷官,將牌一張張發(fā)給每個玩家,不過她也只是拿根不透明尺子發(fā)牌而已,本人碰不到牌,所以,倒是沒人對她充當荷官有意見。

  五個人,唐宋右邊是莫偉,左邊張少,在下面老羅,然后秦可風。先扔了個色子,決定大小由誰先說話,倒是讓秦可風拔了個頭籌,直接就扔到十二點滿點。

  然后,在一人扔下一匝鈔票放到池中后,第一張牌就發(fā)給了秦可風,然后莫偉,唐宋,張少,老羅,依次轉(zhuǎn)了下來。

  三張牌畢,秦可風根本看都不看,直接就悶上了一萬。

  莫偉眉頭又是一皺,那起三張牌,看了一眼,一對二,最小的對子,雖然有心跟一下,但下注就是兩萬,而且后面還不知道什么,想了想,還是將牌扔到池中,放棄走人。他準備看看再說,這么大的賭注,一對二確實不值得跟下去。

  輪到唐宋說話,也學秦可風一樣,沒看牌,直接扔下一萬。嘿,既然沒玩過,那還是學人家試試水吧。萬一將人家都逼跑了呢,到時候跟秦可風這小子賭運氣,那可不怕,反正誰也沒看,輸贏看天了。

  張少倒也硬氣,也自悶了一萬,隨后老羅,看牌跟上兩萬。

  哈,第一把便釣上了四個人糾纏不休。

  有人跟上,按照比較保險的打法,那就是先看牌再說,不過不知道秦可風今天吃錯了什么藥,非但繼續(xù)悶了起來,還多加了一萬,這樣老羅要跟的話,那就是四萬說話了。

  唐宋微微一笑,繼續(xù)兩萬跟上。

  張少摸摸腦袋,扔的那都是錢,可不是紙,便是紙,那也要節(jié)約節(jié)約呢。

  看了下牌,又是個小對子,這倒是難辦了。不大不小的牌,到底跟還是不跟。

  張少決定試試水,先看看老羅的牌到底是真是假。當然,所謂的試水,也只能是自己下錢,看老羅走不走人了,不走的話,那就說明對方的牌不小,下一把自己該走了,這四萬就浪費了。

  當四萬扔下去的時候,張少便知道,這第一把連第在內(nèi)的六萬算是扔到水里了。因為老羅面不改色毫不猶豫就跟著下了四萬。

  貌似老羅確實是個不小的牌啊,連悶帶打,三個人都沒嚇跑……那自己看不看呢?秦可風猶豫起來。

  抬頭一看唐宋那始終一臉淡笑無所謂的樣子,秦可風氣便不打一處來。不看,堅持不看,除非那家伙忍不住了再說,哼,總不能被那家伙壓住自己的氣勢……又扔下兩萬。

  唐宋不動聲色,繼續(xù)跟吧。

  如此又兩圈,兩萬兩萬四萬四萬的玩著,很快池中便累積了三十幾萬。

  再次亂到老羅的時候,忍不住再次看了下牌,喃喃道:

  “這幾萬幾萬的溜下去,還不知道溜到什么時候呢,也不知道套的是我還是你們……既然這樣,那就玩把大的!

  數(shù)出十匝,扔到池中。

  秦可風眉頭一揚,五萬便下了池。

  唐宋不動聲色,繼續(xù)五萬。

  老羅哈哈一笑:

  “兩位還真是有個性啊,那就繼續(xù)。”

  說話間,池中又漲了二十萬,老羅直接又將賭注提高了一倍。

  緊張的氣氛,陡然就濃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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