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托付
“你好。/Www。qb5。com/我叫何銳熙。牛津大學(xué)法學(xué)碩士畢業(yè),剛從英國回來。”年輕男子一邊自我介紹,一邊向我伸出手。
我輕輕和他握手,“你好。”
何銳熙……有點(diǎn)女性化的名字……
吳可然微微低頭,用很輕的聲音埋怨著,“牛津大學(xué),牛津大學(xué),有什么了不起的。”
何銳熙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個謙謙君子,自信的表面背后,藏著一點(diǎn)靦腆。吳可然第一次見到他,不至于討厭他,只是她對父親的安排有著深深的抵觸心理。
接著,何銳熙與吳可然的哥哥握手,唯獨(dú)沒有與吳可然握手,由此看來,他的確是個靦腆而略顯保守之人。
為打破僵局,吳可然的父親再次爽朗地笑起來,拍拍桌子,“吃菜吃菜!”
我們各自夾一塊肉放到嘴里,都感到味道有點(diǎn)特別,像是牛肉但又不是。何銳熙的表情有些怪異,但他還是將肉吞進(jìn)肚子里。
吳可然父親有點(diǎn)得意地問何銳熙,“小何,吃出來這是什么東西嗎?”
何銳熙搖搖頭,滿臉的迷茫。
吳可然的父親接著問我,“林天,你呢?”
“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袋鼠肉吧?”其實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前菜里面有一道澆有黃橘色醬汁、色彩豐富的“油炸鵪鶉”,讓我大膽地猜測今晚的風(fēng)格是澳洲料理。
吳可然的父親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是袋鼠肉。看來你對美食這方面很有研究啊。”他指著另一盤煎肉,“再嘗嘗這個。”
我們紛紛放一塊肉到嘴里,細(xì)細(xì)地咀嚼。有點(diǎn)像雞肉,味道還不錯,但我想不出這是究竟什么肉。我看到何銳熙吃的很慢,猶豫好久,才把肉咽下。
“林天,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搖搖頭,實在是猜不出。我對澳洲料理不太熟悉,對澳洲原住民的料理更是不熟悉。
吳可然父親哈哈大笑,“是鱷魚肉。”
聽到吳可然父親說“鱷魚肉”,何銳熙立即滿臉通紅地站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何銳熙的父親擔(dān)心兒子的表現(xiàn)掃了興致,連忙向吳可然父親道歉,“不好意思,在吃東西方面,他不太習(xí)慣嘗試奇特的口味。”
吳可然父親愉快的笑聲打消何銳熙父親的疑慮。“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考慮到在場眾位的接受能力,所以沒有讓廚師做‘火炙蜥蜴’,哈哈!”
火炙蜥蜴……我心里冒一陣?yán)浜埂羰沁@種菜,我也未必有勇氣嘗試……
幸虧他不以這個來為難別人,否則,大多數(shù)人都只能對吳可然望而卻步。
沒多久,何銳熙回到座位上,臉色還是有點(diǎn)難看。
吳可然輕輕嘀咕一句,“真沒用。”她在心底,努力把對方的缺點(diǎn)擴(kuò)大化,強(qiáng)迫讓自己對他產(chǎn)生厭惡感。
接下來的幾道菜,都是澳洲現(xiàn)代料理,所用的材料比較常見,但味道極佳,使得大廳里的人都交口稱贊。
尤其是主菜烤雞肉,餐盤的兩旁襯上鮮黃、火紅兩色的甜椒,切成細(xì)末的羅勒葉和奶油混合成醬料,帶皮的雞肉配上底下綿密的馬鈴薯泥,十分美味。
吳可然父親自豪地對我們說,這是來自于維多利亞州著名酒鄉(xiāng)Barossa的雞肉,而做菜的廚師是從澳洲高薪聘請過來的大廚。
有如此專業(yè)的廚師、如此高檔的餐廳以及如此廣泛的人脈關(guān)系,吳可然父親的生意不火都不行。
現(xiàn)代澳洲料理,融合法式的華麗、英式的嚴(yán)謹(jǐn)和美式的豪邁,同時充滿澳洲風(fēng)情,令人耳目一新。
人們贊不絕口,吳可然父親心情更是愉快。吃過最后一道香草巧克力甜點(diǎn),吳可然父親緩緩站起身,宣布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下個星期,我的第九家餐廳,就要在新加坡開張!”
眾人紛紛鼓掌,祝賀之辭漫溢大廳。
吳可然父親點(diǎn)點(diǎn)頭,“我的生意興隆,離不開大家的支持。新店開張,我必須去新加坡坐鎮(zhèn)一個星期,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還請大家多多照顧這里的生意。”
眾人吃的高興,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吳可然父親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地坐下,對旁邊的侍者一陣耳語。侍者跑去包房,把一些舞蹈員和歌手帶到舞臺上。
隨著表演的開始,整個大廳的氣氛到達(dá)最高峰,比之剛才還要喧鬧。
我回頭看秦琴,她和程心硯將頭湊在一起,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
我想了想,對吳可然說,“我離開一下。”
秦琴看到我走過來,昂起頭,面帶微笑看著我。
我看到秦琴的父親和秦海峰都以及程心硯的爺爺都已經(jīng)不在,于是問秦琴,“他們?nèi)四兀俊?br />
“都有事,所以先回家了。”
“那你們不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坐到秦琴旁邊。
“我們等你過來說話呀。”程心硯面如桃花,笑著開玩笑。
秦琴微笑著瞥程心硯一眼,接著繼續(xù)看著我,“我們有任務(wù),所以要留下來。”她忽然換一種揶揄的口氣說道,“林大公子,你不是也有任務(wù)嗎?做某人的男朋友,好像很稱職哦!”原來程心硯把事情都告訴了秦琴,所以她沒有生氣。
我捏捏秦琴的鼻子,“我是誰的男朋友,難道你還不清楚?”
秦琴拿開我的手,對我吐吐舌頭。
程心硯看到我們那么親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表情。
轉(zhuǎn)眼歌舞表演結(jié)束,吳可然的父親走上舞臺,拿起話筒。我擔(dān)心他站在高處看到我們,悄悄坐直身子,和秦琴保持距離。
“吳某一直有個想法,希望能在偏遠(yuǎn)地區(qū)辦幾所學(xué)校,為教育事業(yè)盡一份力。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讓大家來,說到底也就是為這件事。閑話也不多說,這個基金會已經(jīng)成立,給吳某面子的,就請支持一下。”
原來今天的宴會的性質(zhì)是慈善捐款……只見吳可然父親拿出一張支票,放進(jìn)前面的箱子里。
他走下臺之后,其他人紛紛排隊上前捐款,秦琴和程心硯代表自己的家人,也依次上去放了兩張支票。她們留下來,就是這個任務(wù)。
接著由慈善基金會的人上臺發(fā)表一陣感慨,整個活動就算結(jié)束。
人們紛紛離開餐廳,程心硯搭乘秦琴家的車子,兩人同時向我告別,一路駛遠(yuǎn)。
我回到吳可然身旁,與何銳熙父子簡單道別,乘上吳可然父親的車子。
由吳可然的哥哥開車,吳可然父親坐在副駕駛座,我和吳可然坐在后面。
沉默一陣之后,吳可然的父親忽然回頭說,“林天,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
“下個星期,我和吳可然的媽媽一起去新加坡,吳可然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吳可然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想必她事先不知道父親的打算。
“爸,可以讓可然住到我家。”開車的吳可然哥哥忽然插嘴說道。
吳可然父親搖搖頭,“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你媽媽……”他剎住不說,再次看著我,“聽說你在外面自己租了公寓,如果可以的話……”
吳可然的父親為人不錯,我不想讓他感到為難,爽快地答應(yīng):“沒問題,您不用擔(dān)心。”
吳可然父親反復(fù)想了想,說:“林天,我是信得過你,才把可然交給你。其他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看著吳可然父親的眼睛,“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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