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而此時,陳清函被芍藥攙扶著,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王妃,快到了。”
她已經渾身乏力,步子都軟綿的,強撐著一縷意識睜開眼,卻發現眼前的帳篷似乎不是她的。
“是不是,走錯了?”她一說話,卻發現聲音都軟著。
芍藥頓了頓,又笑著:“沒走錯,王妃是喝醉了,不認得路了。”
陳清函還想再辨認一下,可眼前已經越發的模糊,身子軟的根本站不住,只能由著芍藥扶著她往里走。
芍藥將她安放在了榻上:“王妃不勝酒力,就先歇著,睡一覺,明兒一早就好了,奴婢先告退。”
陳清函皺著眉,呼吸開始凌亂,張了張嘴:“你別走。”
她伸手想要去抓住她的手,芍藥卻直接避開了,芍藥看一眼她漸漸泛紅的臉,目光也冷了下來:“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
然后直接轉身離開。
陳清函渾身開始燥熱,伸手想要扯衣服,卻又被心底里的一點羞恥束縛著,強行克制著自己不亂動,可渾身難耐的讓她蜷成一團,呼吸也越發的急促。
卻在此時,帳篷的簾子被掀開。
一個魁梧的身影走了進來,鎮南王看著已經被下了藥送到自己床上的美人兒,一臉的獰笑。
“美人兒,還跟本王裝清高,最后不還是巴巴的爬上本王的床,求著本王要你?”
鎮南王慢步走近,看著躺在床上意識不清的想扯自己衣裙的女人,目光漸漸炙熱。
“別急,本王今夜肯定滿足你。”
他獰笑著向她伸手,想去解開她腰間的束腰。
卻忽然聽到帳外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王爺,皇后娘娘召您!”
鎮南王動作一頓,不耐煩的問:“什么事?”
“奴才也不知,但皇后娘娘說是有極要緊的事,讓王爺務必立刻去一趟,否則怕是要出大事……”
鎮南王掃興的要命,又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到底還是黑著臉走出去了。
“看好她。”
人既然已經送來了,那就是他的了,等他處置完了事情,回來繼續便是。
守衛的侍衛立即應下:“是。”
鎮南王這才大步離去,往行宮去了。
鎮南王走了沒多久,守在帳篷外面的兩個人忽然感覺脖頸被銀針刺中,還未反應過來就倒地了。
符弦藏在樹梢上,低聲道:“大人,好了。”
蘇言立即沖進了帳篷里,一看到躺在床榻上面色泛紅的陳清函,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皇后當真是齷齪到了這種地步,連自己的兒媳都能送出去討好?!
蘇言拿披風將她包裹好,兜帽也戴上,遮住了她大半張臉,這才將她抱起來,匆匆走了出去。
現下肯定是不能送她回去的,鎮南王那邊回來發現沒人定會去找她,到時候皇后照樣把她送回來。
蘇言只考慮了片刻,便將她帶到了桃林那頭的山澗附近。
一路急匆匆的快走著,唯恐慢一點鎮南王察覺怕是要派人來搜查她了,蘇言自然也是沒顧上想別的。
直到他突然感覺有只柔弱無骨的手開始扯他衣襟,軟軟的唇瓣也貼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渾身瞬間僵直,定在了原地。
他初識她時,她才十四歲,他喜歡她的那兩年,他從頭到尾連她手都沒敢牽過。
而此時她已經完全沒了意識,只難受的在他懷里蹭,扯他的衣襟,還咬他的脖子!
他閉了閉眼,強自忍耐,將她靠著桃樹放下,扯她的手。
可她卻暈紅著一張小臉搖頭:“不……”
然后又往他懷里鉆。
他腦子里的一根弦“叮”的一聲斷裂開來,再無任何理智可言,伸手扣住她的后頸,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么多年來,他并非沒有覬覦過的,在她還未嫁人的時候,他第一次春夢就是她,夢醒之后看著濕著的被褥,他看她都心虛。
偏她還生氣了,說他躲著她了,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哄好,她那時候,總是很容易生氣的。
他那時便想著,定要高中狀元,娶她為妻。
可后來,他沒有中狀元,也沒能娶到她。
他發了狠的吻她,他恨了她這么多年,她就是欠他的!
被藥效支使的她雙臂勾上他的脖子。
他卻漸漸不滿足,扣著她后頸的手下滑,移至腰間,有些粗暴的扯開她的束腰,伸手探入衣裙里,指腹觸及她的肌膚,渾身瞬間燥熱起來。
她嚶嚀一聲,似乎又多了幾分滿足。
他忽然感覺手背上一點濕意,睜開眼,看到她已經被欲念侵蝕的眸子里,滾下了一滴清淚。
他渾身一僵,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他咬著后槽牙,掙扎了片刻,終究還是松開了手,給她將衣裙掩回去。
她依然無法控制的想靠近他,他便干脆將她打橫抱起來,直接跳進了山澗的溪流里。
-
“蘇言和宣王妃?!”婉若驚的酒都醒了。
謝羨予拉著她回了營帳,語氣淡然:“多年前的舊事了。”
“難怪……”婉若喃喃念著,想起半年前在宣王府見到陳清函看著蘇言失態的那一幕。
“也是造化弄人。”婉若不禁嘆了一聲,“若是沒有宣王強娶,她和蘇言如今一定是惹人艷羨的恩愛夫妻。”
謝羨予眉頭微蹙,這話怎么聽著有點不順耳?
他涼涼的睨著她:“你是酒醒了?”
“嗯?”她懵懵的抬頭。
他掐住她的臉:“還是根本就沒醉?方才耍酒瘋罵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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