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謝秀珠卻立馬炸了毛:“我哪有說起他了!”
翠竹忍不住笑:“是是是,是我們少夫人說起的,五姑娘可矜持著呢,一個字也沒提!”
謝秀珠感覺丟臉極了,轉(zhuǎn)身就跑了。
婉若笑著搖著扇子:“你去找她吧,秀珠就是小孩子脾氣,要面子的。”
孟淮川壓了壓微揚的唇角,拱手:“多謝少夫人。”
謝秀珠生氣的暴走,還沒走出園子,就突然見樹上跳下來一個人,正好落在她跟前,嚇?biāo)惶?br />
“孟淮川,你又作弄我!”
孟淮川拍了拍手,懶洋洋的道:“是你自己走的慢,我在這等半天了你才走過來,看來是你腿短。”
謝秀珠氣的跳腳:“你才腿短!你哪哪兒都短!”
孟淮川臉色僵了一僵,立馬也炸毛了:“謝秀珠你再敢胡說八道試試!”
“我就說了!你想怎樣?要退親是不是?!我也不稀罕!”
孟淮川眸光閃爍一下,氣焰忽然弱了下來:“我,誰說要退親了。”
謝秀珠叉腰:“我說的!”
“你之前不是說要我?guī)阈凶呓磕悴幌肴チ耍俊?br />
謝秀珠愣了一下,忽然又猶豫起來。
孟淮川走近了一步,一向桀驁不馴的眼睛藏著幾分小心翼翼:“那我們不退親行不行?”
謝秀珠眼神飄忽一下,心里早已經(jīng)心動了,卻還是勉為其難的揚著下巴:“那好吧。”
看在他求她的份兒上。
孟淮川忽然笑了起來,少年眼里張揚出光彩來:“那三個月后,我來娶你。”
謝秀珠心跳忽然加快,奇怪,她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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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宴結(jié)束,謝羨予回松鶴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擦黑了。
麟哥兒白日里玩了半天,這會兒也困了,自己安安靜靜的在搖籃里睡著了。
“他睡著了?”謝羨予進(jìn)來看了一眼麟哥兒。
“嗯,剛睡著。”婉若輕聲道。
奶娘見他們要說話,便上前來將麟哥兒抱了出去。
謝羨予走到她身邊坐下:“累不累?”
“我坐了半日,哪里累了。”
她這些天都快悶死了,好容易出去透口氣。
謝羨予將一個檀香木的雕花盒子遞給她:“今日揚州送來的賀禮。”
“揚州?”婉若眼睛都亮了,連忙接了過來打開。
是一個金項圈。
婉若摸了摸這金項圈,又好奇的問:“也不知陳清函和蘇言近來如何了。”
陳清函每個月都給她寫信,但幾乎沒提及蘇言。
“應(yīng)該還行。”
不然蘇言不可能這么悠然自得。
婉若悶聲道:“如今他們遠(yuǎn)在揚州,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一面。”
“自是有機會的,不可能一輩子在揚州,蘇言如今在揚州政績也不錯,遲早還得調(diào)任回京。”
“那陳清函呢?”婉若皺著眉,“京中……”
謝羨予語氣淡漠:“新帝已經(jīng)登基,宣王都成了被幽禁的廢人,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京中的人個個兒都是人精,認(rèn)不認(rèn)出來,也得看他們敢不敢認(rèn)。”
婉若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未免太小瞧了權(quán)勢這東西。
他將她抱到腿上,捏她的臉:“你別瞎操心了,蘇言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這些年算是白混了,該如何安排他自是有數(shù)的。”
婉若歪在他懷里,輕哼一聲。
“如今新帝剛登基,朝中事情也有些繁雜,過兩年朝局穩(wěn)定了,正好麟兒也長大了,我也有了空閑能親自教他。”
婉若呆了一呆,抬頭看他:“過兩年他才兩歲,怎么就長大了?”
“兩歲已經(jīng)可以開蒙了,先從千字文學(xué)起,三歲學(xué)三字經(jīng),五歲開始學(xué)四書,習(xí)武也可以安排上了,騎射琴棋書畫這些,倒是可以稍晚一點,六七歲開始也不遲。”
婉若聽著腦子都開始嗡嗡的,瞪圓了眼睛:“哪有兩歲的孩子就開始上學(xué)堂的?!”
“兩歲上學(xué)堂的確早了點,我親自教,五歲再送去族學(xué)。”
“……”
婉若磨著牙:“他可是你親兒子!”
“不然呢?你以為我很閑?”
婉若氣的不想理他,他抱著她哄著:“五歲上學(xué)已經(jīng)很晚了,我當(dāng)初四歲就入族學(xué)了。”
“那你受過的罪就非得他再受一遍?”
他毫無負(fù)擔(dān):“我都受得他為什么受不得?”他的兒子能是廢物?
“那他也不像你從小就又悶又無趣!”
他眸光忽然涼了下來:“你說什么?”
婉若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她好像過孕期保護(hù)期了,態(tài)度也老實起來:“我說他長得跟你小時候一樣可愛。”
他捏著她的下巴,目光漸漸森然:“你嫌我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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