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25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游艇出海
“呵呵,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是我一個朋友送的。wWW.Qb⑤。cOm”梅可說道。“看來慷慨的還不止梅先生一個人,您的朋友也是一個慷慨的人,我想很多人都想知道您的這位慷慨的朋友名字,不知道能不能奉告呢?”姚潔繼續問道。“這個就無能為力了,我這位朋友不喜歡在公眾面前露面的,請見諒!”梅可說道。
姚潔基本上已經知道梅可不會告訴她,他那個朋友的事情,所以笑著說道:“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請問梅先生,您的家鄉是哪里?”“家鄉……難道我說我的家鄉在馬亞大陸嗎?”梅可心里動了動,離開家鄉有段時間了,人在異鄉為異客,要說不想自己的家鄉是假的,姚潔的一句話一時間勾起梅可思鄉的情緒,情不自禁的摸模胸口的錦囊,那里面還裝著母親可菲兒的龍晶,半晌后他才說道:“中國、重慶!”采訪結束沒過多久,餐廳巴臺處推出一輛小車,上面擺滿了裝著已經兌好的酒杯,挨桌送了過去,人手遞上一杯,由于人多,所以換成了平時飲用白酒的小杯,本來存酒香郁濃厚,現在大廳人手一杯,頓時酒香撲鼻,令人陶醉。最后服務員,廚師以及包房里的客人都拿著杯子來湊熱鬧,共同舉杯,咽下了他們有生以來最為昂貴,永身難忘的一杯酒。梅可的幾位老婆興致昂然,然而梅可由于已經了解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態,反應有些淡然了,也提不起多大興趣去聽那些冠冕堂皇的奉承話。從餐廳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那上海電視臺主播姚潔帶著攝影師在派酒結束后便匆匆告辭而去,梅可一餐飯下來愁緒不斷,幾女旁敲側擊也沒能探出點什么端倪來,直到眾人逐漸散去,餐廳經理帶著那漂亮的服務員送他們出來,梅可帶著他們回到酒店總統套房。
看著梅可心情郁悶,眾女原本打算下午再找個地方游玩的興趣也沒了,大家都圍著梅可說說體貼話兒,緩解他心里壓抑的情緒。身邊跟著一大堆鶯鶯燕燕的美女老婆,心情再郁悶也會好起來的。“老公,好不容易帶咱們出來看看,你不會就這么把一大堆人放在這里吧?”看梅可心情好起來,幾女再也坐不住了,露露首先提出心里的想法。“呵呵,好啊,你們說去哪里玩?”梅可捏了捏露露的俏臉,然后溺愛的說道。
坐在一旁幫月月整理頭發的舒情說道:“我倒有個地方,如果現在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晚。”“去哪里?”一說到有地方去,幾女興奮勁就上來了,連忙湊過來問道。“舟山,你們說怎么樣?我知道你們的心思,又想看海又想抓貝殼海螺的,一定比較喜歡,如果要說上海附近,只有那個地方最合適了,你們說怎么樣?”舒情說道。“哇!舟山我知道,可惜一直沒去過,我們去好不好?”
坐在梅可邊上的巧巧抱著梅可的胳膊,胸口那團軟肉在梅可胳膊上左右摩擦,搖晃乞求道,其它幾女也看著梅可,眼睛里都是企盼。“好啊,看你們大家都喜歡,我今天就帶你們去舟山,梅艷,舟山開車過去需要多久?”梅可轉頭問門口站著的梅艷。
“老板,按照我們的車程大概需要四個小時,其中包括汽車渡輪上面需要的五十分鐘。”梅艷說道,機器人儲存有世界上各個地段的交通路線圖,隨時可以調用。“哦,如果現在出發,那么要晚上六點多才能到,還有其它方法去嗎?”梅可問道。“還有兩條海路,其中一條是晚上十七點二十從上海碼頭出發,明天早上七點多到舟山碼頭,不過客船主要用于載客,所以比較普通。還有一條很特殊的旅游線路,不知道老板和幾位小姐有沒有興趣?”梅艷說道。一聽說特殊的,幾女都來了興趣,露露連忙問道:“艷姐姐,什么特殊?先和我們說說嘛!”“還有一條線路是由一家澳門賭博公司開的豪華郵輪旅游線路,這條郵輪一直停在公海上,所以一直沒觸犯國家法律,他們每天晚上六點在上海附近公海接人,早上六點在舟山附近下人,上下賭船客人都有附近的游艇,如果使用這條線路,明天早上八點以前也能到達舟山。”梅艷說道。
“哇!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呵呵,老公……”一聽有這么好玩的地方,巧巧當然忍不住了,在她那種家庭,接觸的不少富家小姐少爺,常聽到誰誰誰的贏了多少,輸了多少的相當刺激,但是由于巧巧父親管得嚴,根本不允許她接觸這些東西,但是心里早就想試試,可是苦無機會,現在機會來了,豈能放過。沒見過就感覺稀奇,幾女當然也欣然同意,而梅可也想去見識見識,所以全票通過。說走就走,元旦天氣,上海溫度保持在十幾度,估計晚上會涼一點,每個女人都帶了意見貂皮大衣備用,這是上午在南京路新買的,幾女知道梅可錢多,也沒了什么顧及,二十幾萬一件的貂皮大衣人手一件,眉頭都沒皺一下,讓賣大衣的老板樂得PDPD的。看見幾女拿著大衣不方便,梅可也不再擔心顯露自己的能力,統統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子,白月這小丫頭最為好奇,想找出原因,梅可只一句“這是我異能的一種”便輕松應付過去。
下了樓出了酒店,侍者把車開過來,一起開車來到碼頭,梅可和幾女下了車,梅艷上碼頭租游艇,梅麗則把車開進了碼頭附近的停車場。游艇碼頭比較大,在這個國際化大,商賈云集,供富豪大碗娛樂的設施也逐漸齊備起來,游艇密密麻麻擠滿了碼頭,因專門用于接送郵輪旅客的游艇,人多且復雜,所以梅艷自己去找一艘單獨租下來。有錢就好辦事,梅艷去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告訴梅可和幾女說事情已經搞定,而且如果現在出海,在上郵輪前還有兩三個小時,可以到海上先吊吊魚消遣一番。梅艷找到的游艇還算是碼頭上比較豪華高檔的,具老板說這艘游艇在這碼頭上除了一些私家游艇外,算是最新最好的,這也是梅艷租的原因。
交了游艇押金,游艇司機也要求沒要,在那船長猶豫的時候,梅艷拿出一個證件給他看了,這才欣然同意,下船放心的走了。但是當他離開游艇沒走多遠,旁邊走出兩個西裝格領的大漢,橫著把他駕進了一輛面包車里。梅可幾人忙著準備出海,游艇老板的事情都沒被發現,然而在離他們二百多米的一輛銀灰色桑塔納轎車里,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子把這一切都放在眼里,然后她拿起電話,選了一個號撥了出去……
梅艷出示的是尼亞給“辦”的香港游艇一級駕照,可以開二十公尺長的游艇,也是目前香港方面能辦的最高級的游艇駕照了,對于機器人來講,駕駛這種游艇還真是有點大材小用。起了錨,鳴了笛,游艇緩緩駛出碼頭,加上梅麗一愕嘎七個美女站在船頭,引來周圍一群帶著有色眼鏡的色狼吹起響亮的口哨,梅可皺了皺眉頭自動過濾,自他和這些美女一起出來幾次,這種事情從來沒段過,剛開始幾次他還略施薄懲,現在已經逐漸習慣了。駛出船塢,游艇逐漸加速,斬風破浪,速度還挺快,沒多久就把碼頭遠遠拋在身后。
舒情以前帶白月去過海南,北戴河旅游,對于海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巧巧更不用說了,以前每年暑假回到北京,他父親都會安排她到北戴河別墅避暑,對于海洋方面,還了解得不少,而此時露露,譚茜和韋柔這三個沒見過大海的菜鳥來講,巧巧和白月還真有點導游的天賦,這邊問,那邊講,站在游艇邊上聊得不亦樂乎。“如果是夏天就好了,我們可以把游艇靠在一片沒人的海域,下去游游泳,很舒服的。”巧巧說道。舒情、露露,白月、韋柔和譚茜都把頭轉向巧巧,露露驚奇的問道:“你游過?”“當然,呵呵,在北戴河,我爸爸經常帶我出海釣魚的,一般都是他釣魚,我游泳,好舒服的。”巧巧回憶道,眉目中感到那場景一定很溫馨,當然,還有點自豪,這點上因為她有個豪門家庭,享受了一些其她幾個女孩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巧巧,你們家有游艇嗎?”露露說不出的羨慕,嘴里問道。由于幾女關系一直很好,相互之間也沒什么心眼,所以心里想的什么其實都表現在臉上了。
“有啊,比這個稍微大點吧,露露,我告訴你,我還會開耶!”巧巧崛起嘴,故意裝出一副小女孩顯示自己比別人多顆泡泡糖的樣子,引起了眾女哈哈大笑,頓時船上其樂融融。梅可從駕駛室走出來,來到眾女身邊,兩只手分別把站在靠后的譚茜和韋柔樓進懷里,關切的問道:“你們要衣服嗎,外面風大,別感冒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豪華郵輪
“就這樣挺好,不感覺到冷!你們呢,冷嗎?”眾女也都搖頭表示不冷,其實她們不知道,如果在以前,就這個溫度到海上兜風,不冷才是怪事,現在不冷和她們修煉的《鳳神絕》關系密切,尤其是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即將到結丹期,小小寒暑早就遠遠避開了。“都聊些什么?這么高興。”梅可問道。“呵呵,老公,剛才巧巧說他和他爸爸開游艇出去捕魚的事情,還可以到海里游泳,好好玩喲!咱們夏天再來好不好?”白月回過頭來,沖著梅可說道,那神態,略帶撒嬌的味道,不過梅可喜歡,他認為幾人是女人,就應該有些女人味,在老公面前有點孩子氣才更吸引人。
“呵呵,你們要游泳嘛,太簡單了,世界上有很多美麗的海灘浴場,你們要是喜歡,有空都可以去。”梅可說道。白月嘴角翹了翹,然后說道:“不要嘛,你根本就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咱們開游艇到海里,釣魚游泳,那該多浪漫啊!呵呵,對了,我們可以去巧巧家,借他們家的游艇,格格!”“你這丫頭,整天就知道玩,好吧!你們可都是我的小寶貝,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呵呵,不過呢,游艇咱們就不用去巧巧家借了,今年我們搬來上海,到時候買艘最豪華的游艇,你們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即使想開去美國,也由得你們。”梅可說道。“買游艇,好啊好啊,老公你最好了!”白月高興的扭過頭來,在梅可臉上親了一口。梅艷把游艇加到全速,逐漸的,近海幾個島嶼連同海岸線遠遠甩在身后,海上的漸漸的大了起來,海浪翻滾,汪洋一片,極目遠眺海天一線,何其壯觀,就連梅可這種高來高去的人也禁不住被眼前的景色陶醉起來,眾女更是默默的欣賞著,陶醉在美景里,船上難得的安靜下來。
“哇,那是什么?”韋柔眼尖,一眼看到前面海面上大群的生物在移動,諾大的背鰭露在外面,黑壓壓的不下上百條。“鯊魚群,呵呵,這么大的鯊魚群平時在這近海是很少見的,你們今天能看到運氣真不錯。”梅麗在一旁解釋道,論知識和海洋常識,機器人比水都知道得多。“鯊魚耶!哦,對了,巧巧,你在海里游泳不怕鯊魚嗎?”露露問道,沒見過海,對海洋知識也是幾乎等于零。“游泳不能離船太遠,而且鯊魚來了老遠能看見,小心點就沒事了,不過我游了幾次,也沒看見鯊魚在附近,咯咯,哪有那么容易遇上。”巧巧耐心的解釋道。
“你們想不想老公抓一條鯊魚上來,讓你們看看?”梅可見大家聊得這么開心,忍不住參與進來,如果要說逗這些女人開心,他的辦法一大吧。“啊?”眾女皆都感覺不可思議。“老公,你是說抓條鯊魚嗎?怎么抓?”韋柔問道,這丫頭一平時喜歡看書,知道鯊魚的兇猛個性。“一般人抓都是用釣或者網的,今天你們老公給你們表演一手,來個徒手搏鯊,怎么樣?”梅可問道。
“好耶!……”露露、巧巧和白月高興的跳了起來,但是她們話還沒說完,卻被舒情打斷了。“不行!老公,我們都知道你很厲害,可是這是在海里,我不許你去!”舒情看著梅可,深情的說道,韋柔和譚茜倚在梅可懷里,沒有說話,但是從那關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兩個平時比起露露、巧巧和白月都要穩重的女孩,竟然和舒情是一個思維,關切之情溢于言表。露露三女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注意到梅可的安全,看著梅可的眼神里面有些愧疚,雖然這樣,梅可也知道三女的心性,根本沒去計較,回了個安慰的眼神,然后說道:“你們沒必要這么擔心,說句夸大的話,別說是一條鯊魚,就是把這些鯊魚全抓起來我也有辦法,呵呵,到時候就是怕這條游艇裝不下,呵呵!”聽梅可這般說,幾女的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由于大家平時對梅可一萬分的崇拜,當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梅可看在眼里,把懷里的韋柔和譚茜摟了摟說道:“呵呵,你們老公的能力你們不知道么?其實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出所科,一年以后,你們也能徒手下海抓起一條鯊魚……喂,你們的眼珠,千萬別掉下來了……”“老公!”“嗯?”
“你說的是真的嗎?”“什么真的?”“就是抓鯊魚啊!”“真的,
我怎么會騙你們呢?”“去幫我們抓一條好嗎?”“好,不過你拿來做什么?”“我們拿回家養起來,好不好?”梅可仰身栽倒,一暈不醒……
鯊魚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主要是鯊魚給人感覺太過兇猛,舒情等人畢竟擔心梅可的安全,死活不讓他去,梅可暗自苦笑,也深深感覺欣慰,遂滿足了幾個老婆的意見,放棄戲弄這海洋里的霸主。游艇上釣具,魚餌都是現成的,由于上郵輪的時間還早,差不多還得一個多小時,梅艷已經駕著游艇到了公海,找了個海流不急的地方拋了錨,反正無聊,所以人手一只釣竿,開始釣魚。
釣魚這種事情這里除了巧巧釣過,其他人都沒涉獵,現在她毫無疑問成了大家的老師,拿著工具一樣一樣的教,還好大家都比較聰明,只說一遍都深深印在腦海里。說起記憶力不得不提幾句,自從幾女經過梅可身體改造后,再加上近期的《鳳神絕》修煉,記憶力,反映能力急速上升,一本書拿到手上還真有點過目不忘的本領,一時之間成績提高迅猛,幾個科任老師一說起這幾個女生,笑得嘴都合不弄,就連原本認為梅可和幾女是班里的禍害的班主任劉老師,現在也對幾人刮目相看,平時百般照顧。閑話少說,回頭來看大家裝好魚餌,一個個用巧巧教的方法把吊鉤拋進海里,等著魚兒上鉤,可是一等再等,十幾分鐘過去了,沒人釣起一條魚,大家興致一下都由十分去了七八分,結果女人個各個垂頭喪氣的。既然出來玩就要玩得高興,梅可不想就這么掃了大家的興致,分出幾道神識控制住幾條魚的思維,吃上了幾女的鉤,一時間歡笑連連,最可笑的是吃露露那鉤的魚有點大了,估計不下幾十斤,這丫頭一緊張,釣竿都被魚拉進了海里,露出一個苦瓜臉,我見猶憐的樣子讓梅可不忍心,把自己的釣竿給了她,也沒再去找,自己坐在一旁的沙灘椅上,喝著梅麗泡過來的清茶,看眾女忙得不亦樂乎,幸福彌漫在臉上。
時間在流失,一條巨大的豪華郵輪從遠處緩緩開來,公海附近的游艇也漸漸多了,這些接送游客的游艇時間把握還是比較準的。郵輪到了預定的位置,拋了錨停下來。游艇緩慢靠近,游艇上的乘客順著油輪上放下的梯子上了郵輪,由于梅可她們到的時間比較早,位置排在第一位,最先上去,梅麗也跟著上了船,按照事先安排,梅艷開著游艇回碼頭,然后開車去舟山,預定明晚或者后天早上駕車走陸路回上海。上了郵輪,每人手里拿到穿上服務小姐遞過來的游艇介紹海報,對游艇上的設施,布局以及應急救生裝備都有詳細的介紹。郵輪比較大,在它10層的超大船體中,除去供一千多人居住的客房和10間特色餐廳,還有一座雙層多功能賭場、一座影劇院,以及夜總會、酒吧、購物中心、郵局、電腦房、健身中心、泳池、CANYONRANCH溫泉俱樂部等系列設施,加之船上來自世界各地身份不同、氣質各異的賭客來往穿行,使這艘郵輪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海上花花世界,到了這里,不得不佩服澳門那邊賭場老板的大手筆,就憑這艘郵輪,它的造價也不會低于五億美元。
來到服務大廳,因船上幾套頭等艙豪華套房都已被預定了出去,梅可幾人只好訂了三套商務艙豪華套房,本就是臨時決定的,大家也沒所謂。先去房間看了一下,每套房子都有一個漂亮的全海景陽臺,格外漂亮,感覺挺滿意,看郵輪上下乘客仍在繼續,估計現在即使是去玩也不是太熱鬧,大家商量決定,先去餐廳吃飯。郵輪上的菜肴并不比岸上遜色,尤其是海鮮喝西餐尤為吸引人,因為中午主要吃的海鮮,晚上則選擇了意大利菜。飯后華燈初上,這時的游艇才真正的熱鬧起來,整艘游艇上燈火通明亮若白晝,甲板上游客更是格繹不絕。
其實要說到這艘船上來的人,大部分時沖著賭場去的,如果要說看風景,晚上上船,早上下船也沒什么可看的,夏天還好點,可以欣賞到日落日出那畫一般的景致。
第一百二十三章神的運氣
對賭沒什么興趣的游客有的去了酒吧,有的去了夜總會,也有的去了洗溫泉,甚至找個小姐回房做著一輩子都不會厭倦的事情,總的來講還是賭場最為熱鬧。梅可帶著幾女走進賭場,男的氣宇軒昂,女的美若天仙,惹來媚眼色心無數,幾人經過這段時間的切身體會,視若無睹,匆匆過濾掉。讓梅麗換了七十萬美元的籌碼,和舒情幾女每人十萬,剛開始大家還一起走走轉轉,走到后來都各自提起了興趣,逐漸的走散了,由于這里人員復雜,梅可不能掉以輕心,立刻分出六道神識跟在幾女身上,還同時吩咐梅麗時刻注意幾個女人的動向,確保她們幾個的安全,因為船上色狼確實太多了。
“先生,就你一個人嗎?”一個穿著暴露,性感十足的少婦過來,一手摟住梅可的肩膀,兩只碩大的**在梅可胳膊上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媚眼絲絲的看著梅可,仿佛要把梅可吞進肚子里。梅可看了看這個頗有幾分姿色,行為大膽,尤其是她胸前那對急欲破土而出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倒不是梅可急色,而是他的幾個老婆雖然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是要說這么豐滿的,還真沒有,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波特曼麗嘉酒店粵菜餐廳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或許她那對拱得高高的**可和這對相提并論,這讓梅可還真有抓在手里蹂踐一番的沖動。“有,她們在那邊玩,等下就過來,你請自便吧!”梅可可沒興趣找這種女人閑聊。他剛才賭場轉了幾圈,真想看看手氣如何,看著那豐滿少婦失望而去,梅可淡然一笑,轉身走向一個二十一點的賭臺……
梅可今天到來本來就是想娛樂娛樂,高高興興瀟灑一下,根本就沒打算贏錢,但是要說現在的梅可擁有超神仙地實力。運氣可不是蓋的。也沒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竟然把把是二十一點,十幾把下來梅可面前已經堆起了高高的籌碼,足足有數千萬美元的籌碼。不但那荷官冷汗直冒,梅可也張目結舌。找不出其中的原因,只好收手不玩了。因為他發現,他旁邊跟著很多人,只要梅可一下注,其他的人像瘋子一樣跟,如果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這家郵輪老板估計要傾家蕩產了。
見梅可不玩了,旁邊一個服務小姐主動上來說道:“先生,您的籌碼是換成現金嗎?”
“呵呵,好吧!”那小姐收拾其籌碼剛要走,一個貌似賭場管理人員地人走了過來,對梅可問道:“先生好身手,不知怎么稱呼?”梅可心說什么叫好身手,我還沒用身手呢,嘴上卻說道:“我姓梅,有什么指教?”“梅先生客氣了,在賭界地高手我認識的還是不少,梅先生身手如此了得,倒是李某人孤陋寡聞了,我們貴賓房正好又一桌人在梭哈,正不知道梅先生有沒有興趣參與一下呢?”“梭哈?”梅可立馬從生物電腦里調出梭哈的基本規則和玩法,過了一遍然后說道:“
好啊,可以試試,前面帶路吧!”說著話,一邊聯系了尼亞,叫她通知梅麗自己的去向。賭場左邊有個樓梯,樓梯旁邊站著幾個保鏢一樣地人物,一般的人禁止上去,要上去賭,至少準備一千萬美金地籌碼才能過去。梅可這里的籌碼剛才那服務員清理過了,一共六千八百多萬美元,梅可跟著那人過去,剛才那服務小姐端著托盤走在梅可左前方,到了樓梯口保鏢連問都沒問,就放他們上去了。二樓一個貴賓間,里面放著一張國際標準梭哈臺,桌前已經坐了五個人,其中有四個東方人和一個西方人,估計其中兩個年過中年地東方人相互認識,相互聊著天,還有一個正襟而坐,身材矮小,一看就是個日本人。
最后一個東方人是個雙十年華的漂亮小姐,一雙纖手白膩修長,相當吸引人,看梅可進來微微臉色微微一動,旋即恢復正常。那個西方人很有特點,一身華貴的大衣罩在身上,后面還站在兩個鐵塔般的彪形大漢。“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姓梅,剛才在外面看他玩得不錯,就請他來這里湊個角,請各位不要介意。”剛才帶梅可上來的那個賭場負責人說道,接著在座的幾個人都介紹了一遍,梅可現在記在心里,那個白面無須的是個中國人,估計是個來頭不小的商人,姓江,而另一個和他聊得正歡的那個面貌比較威嚴的是他朋友,姓范,不過那姓江的人對梅可隱隱流露出敵意,由于在賭桌上,有點敵意也很正常,所以梅可也沒太計較。那日本人姓左藤,是個日本貴族,那個西方人是個美國人,也是某財團的繼承人之一,大家都叫他亨利少爺。而這個漂亮的小姐姓倪,是個香港人,估計家世也不錯,這賭場負責人也沒作介紹。
梅可在剩下的唯一那張椅子坐下,在他左邊是那香港美女倪小姐,右邊則是那美國人大家相互點頭示意,牌官確認了大家沒有異意,第一輪賭局開始。每人兩張牌發完,牌面最大的是姓江的那個中年人,他上面那張是個K,其他的人略小,由他發話,他隨手從自己的籌碼里拿出五十萬仍進臺面里。他朋友范姓先生看了下底牌,面牌一翻,蓋在上面不跟了,那日本人面牌是一張J,看了下底牌跟了五十萬,大了一百五十萬,也就是現在如果要跟,必須拿二百萬跟。梅可的上家是那姓倪的小姐,看過底牌后,也和那姓范的一樣,把牌扔了不跟。
梅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牌根本放在桌上沒動過,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個Q,牌面也是Q,起手兩張來了一對Q,他沒用神念去看別人的底牌,對于他來講,能有機會這樣公平的玩幾把,還是很不錯的。他也從自己的籌碼里拿出兩百萬扔了進去,既然有一對Q,敢嘛不跟了。那美國人面牌是一張8,看了看底牌猶豫了一下,也不跟了,一圈過去,這副牌還跟的人只有三家了。大家都發完話,牌官繼續發牌,第二圈,江先生手上拿了一張J,日本人手上也是個J,梅可手上拿了張A,因為日本人牌面是一對J最大,所以他發話,他毫不猶豫的下了二百萬再加大三百萬,如果梅可要跟,必須拿五百萬跟。錢對于梅可來講來來去去沒所謂,說白了,咱有的是錢,所以毫不猶豫的上了五百萬,嘴里蹦出一個字“跟!”江先生把牌一翻,不來了,桌面上現在還剩梅可和那日本人。
第四張牌發下來了,梅可手上又是個A,日本人左藤手上是個A。這樣一來,梅可手上算上底牌就是兩對,牌面是一對A+
一個Q,而那日本人只有一對J+一個A,牌面來看,梅可手上的牌大,但是梅可的J和A都出現了一個,所以要搏三個A或者三個Q幾率很小,不過現在牌面梅可的為大,所以該梅可說話。“500萬,再大你500萬。”梅可把一千萬籌碼扔了出去。陰險的日本人臉上從沒有絲毫表情到帶著一點點陰笑,跟了一千萬出來。還沒等荷官發話,又扔出一千萬,這意思就是再大梅可一千萬,到現在為止,加上最先每人下的一萬美金,桌面上已經是三千九百五十五萬美金,如果梅可要跟下一張牌,必須拿出兩千萬或者更多。荷官發出了這副牌的最后一張,那日本人這張是個A,梅可手上是個Q,這樣一來,牌面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梅可這邊牌面是一對A,一對Q,那日本人牌面是一對A和一對J,由于那日本人的J也出現過一張,所以現在牌已經很清楚了,自己的牌是贏定了。梅可情不自禁的一呆,心想自己的運氣也太厲害了吧,這樣也能贏。
梅可這個小小的動作,如何能瞞得住桌上這群賭牌老手。那日本人卻會錯了意,以為梅可心里有些害怕。同樣是兩對,由于梅可的牌面大,所以他說話:“跟你兩千萬,再把桌面上剩下地籌碼全部壓上,輸了我走人。”說著話,可把桌面上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中間。梅可對那日本人可沒什么好感,心想多贏少贏都是贏。還不如多贏點。
那日本人臉上開始陰晴不定。考慮半晌,把牌翻過來扣在桌面上,不跟了,于是梅可人生第一次梭哈。第一把就贏來幾千萬,他現在桌面上也有一億多籌碼了。由于梅可的杰出表現。其他的人由剛才的蔑視,現在對他的看法也發生了改變。只是那江先生,似乎對梅可更惱火了。但是梅可也沒放在心上,他可不是那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也不會隨便用神識去探測其它人的心理。原本桌面上梅可地籌碼最少,現在變成了那姓范地了,估計他只是賠姓江的出來玩玩,看上去對賭的興趣不是很高。
其它幾人籌碼最多的要數那美國人了,梅可估計他面前不會下于三個億美元,在日本人輸給梅可三千多萬后,面前還有差不多一億美元地籌碼,和梅可差不多,估計是那江先生和倪小姐剛來,每人面前擺了整整一億美元的籌碼幾乎沒怎么動,這樣算來,臺面上地籌碼除了美國佬,其它幾家都差不多。接下來又玩了幾把,梅可幾次在第二把就不跟了,原因不為牌差了,而是牌太好了,實在讓人受不了,總是贏心里提不起興趣了。但是這樣一來,反而給了那日本人機會,幾把下來,美國人輸了有一億給他,那江先生和倪小姐輸贏則不大,而那范先生則幾乎把把扣牌,幾把下來只是往里面下了幾萬美元底錢。現在日本人看著梅可的樣子就比較囂張了,這一把結束,牌官還沒派牌,那左藤便有點職高氣昂地對梅可說道:“喂,中國小子,你贏了就不來了嗎,沒膽,我說你們支那人,就耍點小聰明,贏點就不跟了,這樣玩沒什么意思啊!”他這一番話可是激怒了好幾個人,尤其是那范先生,當時就想站起來理論一番,被他旁邊的江先生拉住了,這才狠狠的瞪了那左藤一眼,沒再說話。“呵呵,請將不如激將,左藤先生,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一個受不了激的人,好吧,這次我無論如何也要陪你左藤先生玩一玩,就怕你等下受不了打擊!發牌吧!”梅可不蘊不火的說道。
眾人切過牌,牌官熟練的分著,第一輪分派結束,這次梅可牌面最小,是個紅桃六,底牌是個紅桃7,一副同花順的搭子。美國人牌面最大,是個黑桃Ct,由他說話,他出手就是一百萬,坐在他右邊的范先生牌面是張方塊K,但他還是和剛才一樣,直接把牌蓋了,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不過他卻狠狠的瞪了那日本人一眼,日本人裝著沒看見。江先生牌面是張紅桃A,說了句:“看樣子還不錯,跟了!”扔了一百萬進去。日本人左藤的牌面是個方塊A,一把牌出來三個A,第一手他不可能不跟,一百萬跟上。
倪小姐牌面不大,是個梅花十,她看了一眼底牌,把牌扣了,不跟。看梅可牌面最小,大家都以為梅可不跟,但是錢現在對于梅可來講還真不是錢,說白了沒所謂,再加上剛才那日本人的囂張樣子,讓梅可實在不敢恭維,于是想也沒想,直接仍上一千萬,用他的話說,小了,不過癮。頓時眾人目瞪口呆,賭桌上每個人的絲毫動作大家都很留意,梅可沒看底牌所有人心里都有數。這樣的賭局,直接蒙上一千萬的,令他們難以理解,立馬把梅可定位成了一個敗家子角色,唯有那倪小姐在對梅可露出一副欣賞的神色。牌官發了第三輪牌,這次梅可手上拿了一張紅桃八,美國人手上拿走了唯一一張梅花A,就著樣四張A全部出現在桌面上,他現在一對A牌面最大,伸手上了一千萬,加了一千萬,如果江先生要上,必須拿兩千萬以上,這次他牌面來了個黑桃十,看了看美國人拿對A,扔了牌。
日本人這次來了個方塊K,一看就是同花順的牌,他毫不猶豫的跟了二千萬,同時一臉藐視的看著梅可。“跟你兩千萬,大你三千萬!”梅可兩次上了有六千萬,此前桌上一共一億多一點的籌碼,如果要賭,根本沒錢跟下一輪,那日本人忍不住譏笑到:“沖動,支那人沒有一點頭腦,就憑你現在桌上的籌碼已經輸了,怎么和我賭,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四章意外碰撞
“左藤先生閑事管得很寬啊,我想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說這些話未免太早了,還是先管好自己的荷包,哈哈哈。”梅可說著,心里卻聯系了尼亞,讓她通知梅麗,帶著幾女把錢拿上來。日本人一聽梅可這話,眼睛頓時變得如同豬肝色,沖著牌官吼他發牌。第四張牌發下來,這次美國人拿了一張紅桃五,日本人拿了一個方塊K,現在他臺面上就有兩張K和一個A,梅可拿了一張紅桃九。
牌面看起來還是美國人最大,梅可散牌最小,不過他由于四個A都顯完了,明顯他最多能拿三個五,但是那日本人牌面上就已經是兩個K,拿三個K的機會有兩個,他現在不擔心梅可,因為自己拿了一張紅桃五,即使梅可手上有個紅桃七,那么最后搏紅桃十的機會只有一個,再加上如果日本人手上如果沒有三個K,自己一對S就稱王了,所以猶豫了一下跟了五千萬。這次日本人沒有絲毫的憂郁,說道:“好,我現在跟你五千萬,大你五個億,支那人,沒錢還不滾蛋,哈哈哈!”日本人一邊狂笑,一邊拿出瑞士銀行本票,在上面填了一串數字,簽了一個大名,扔在桌子上,一副吃定梅可的樣子。梅可知道幾女上來還要幾分鐘時間,沖著那賭場負責人說道:“我這輩子最討厭日本人,無恥下流,卑鄙猥瑣,所以我根本不會隨便相信這張本票是真的,麻煩你找人檢驗一下,我需要一個答復。”在賭桌上這種事情很常見,那賭場負責人也見怪不怪,連忙請郵輪上一個銀行資深人員核對,這樣去找人的功夫,一等就是幾分鐘,等銀行人員到來,確定檢驗結果后,那負責人對梅可說道:“梅先生,我們已經通過檢驗,這張瑞士銀行五億美元的本票沒問題。”
日本人看梅可要求驗自己的本票本就一肚子火,現在可算抓住機會,立馬諷刺道:“支那人,沒錢就沒錢,還充什么大款,哈哈哈,如果你拿不出錢跟這副牌,趁早滾蛋,別在這里現眼。”剛才梅麗在大廳找到正玩得高興中的幾女,把尼亞的話對幾女轉達了,大家一聽說梅可在上面玩大的,想起香港八十年代演的那部電影,頓時都來了興趣,匆匆往二樓沖上去找梅可,哪想到在樓梯口被幾個看場子的保鏢攔住不讓上,而且看幾女漂亮也沒帶籌碼,還以為是哪家找的小情婦,所以說話方面就有些輕浮和看不起。
這下引起了幾女強烈的好勝心,立馬上了服務臺,大家都把自己卡里的一億歐元換成籌碼,一人大約一億五千萬美元,賭場服務人員很快臉笑成了一根線,連忙安排幾個服務人員端著籌碼跟著幾女浩浩蕩蕩就上去了。這次走到樓梯口,露露還忍不住對這幾個保鏢哼了一聲說道:“狗眼看人低!”幾個保鏢這才發現看走了眼,一個個面面相窺,說不出話來。到了梅可所在的貴賓廳,正好遇上日本人叫梅可拿錢的時候,幾女都聽進耳朵里,今天剛受了日本人氣的巧巧把小日本恨得要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馬上接口說道:“你這個小鬼子,敢說我們老公沒錢,我們后面的是什么?”一句話過去砸得左藤瞠目結舌,一個屁也放不出來。
“巧巧,你怎么在這里?你在叫他老公?這是怎么回事?”梅可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位范先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巧巧喊道,眼睛犀利的往梅可和幾位漂亮女士身上看,仿佛要看穿大家一樣。就在現在,梅可猛然發現,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在他的體內有一種能量,雖然微不足道,甚至比不上自己幾個老婆,但是他這些能量如果散發出來,決不是普通人可以應付的。“啊!老爸!”巧巧眼睛瞪的圓溜溜的,臉色突然變得驚喜,但是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梅可這時和眾女總算明白了,原來和梅可坐在一起賭的竟然還有巧巧的爸爸,中國石材礦產的領頭羊,靠大理石起家的天河集團董事長范西豪。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讓人措手不及。
“哦,原來是巧巧啊,呵呵,你不是在重慶嗎?我和你爸爸臨時決定過來玩幾把,沒想到會遇上你們,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吧,英雄出少年啊,來,介紹給江叔叔人士認識認識。”江先生說道,一邊把范西豪拉在身邊坐了下來。“哦,江叔叔,你也在啊?我……我是陪幾個姐妹過來玩的,他叫梅可,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男朋友。”巧巧心說反正剛才不注意已經喊出來了,干脆承認了算了。“男朋友,巧巧,是不是咱們加江力這混小子欺負你了?”江先生露出一副關切的表情。這人就是江力的爸爸,興宇集團的董事長江興宇,也是范西豪的好朋友。看得出范西豪是一臉的怒火,還要說話,旁邊那日本人忍不住了,說道:“支那人,你們還玩不玩?”那美國人也臉色不善,范西豪心想也是,現在還在賭錢,也不是說閑話的時候,等下牌打完了,也就是自己知道來龍去脈的時候了,何必急于一時呢,想通此節,瞪了巧巧一眼坐在座位上。
巧巧被瞪得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原本以為要找個時間單獨和梅可一起回家向老爸老媽解釋的,現在自己和眾女公侍一夫,還被無意中抓了個正著,等下還能有什么辦法隱瞞了,也只好實話實說,只是不知道結果父親會不會大發雷霆,趕自己出家門。幾女同時也感到壓力,心里砰砰直跳,也只有梅可還算比較鎮定,只是他看范西豪的眼神看上去有點尷尬。幾女招呼幾個端著籌碼的服務員把籌碼端上去給了梅可,六個女孩的一共九億美元籌碼全都堆在梅可桌面上,梅可二話沒說,推了五億上去,對于一個小日本,他還從來沒怕過。對于幾女的表現,范西豪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尤其是看給女兒拿著托盤出來的那個服務小姐竟然有一點五億的籌碼,合計人民幣可是十億有多,他可不知道女兒哪來這么多錢,心想必定與眼前這個藍頭發的少年有關系,驚訝在心里,暫時也不好多理會。
看梅可想也沒想就跟了五億,日本人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而一旁的美國人一看這兩家的架勢,再看看自己的牌,一句“FUK”不跟了。等到牌官第四輪牌發下來,梅可手上不出所料的拿了一個紅桃十,他現在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了,超神之體的梅可百垢不親,身上的運氣成分豈是凡人可比的,左藤手上則來了張K,立刻露出一副興奮的笑容,現在看來他手上很可能是四個老K。但是他馬上發現了梅可的牌面是紅桃6,紅桃8、紅桃9、紅桃10,如果梅可的底牌是紅桃7,那么今天的輸家必定是自己無疑。不過左藤似乎胸有成竹的直接又寫了一張十億美元的銀行本票,挑釁的看了看梅可,拿給賭場負責人檢驗,由于檢驗人員在場,馬上就出來結果,告訴大家是真的,然后放在賭臺上,不言而喻,現在他不但跟五億,又在上面加了注碼。梅可淡淡一笑,然后說道:“左藤君如此有把握,你就不怕我手上有同花順嗎,要知道,如果我手上是張紅桃七,即使你有四個老K也是輸。”“支那人,五十四張牌,你現在只有一個機會,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好的運氣,今天我就和你賭了。”他現在可不敢說梅可沒那么多錢了,就憑幾女每人給梅可帶來的一點五億籌碼,左藤心里清楚,眼前這個少年不是開始給人的感覺一樣,背景一定不簡單。
梅可回頭對坐在一邊觀戰的舒情說道:“舒姐姐,你把我給你那張卡拿來暫時用一下。”舒情二話沒說,從貼身小包里把那張里面存有九十多億歐元的卡給了梅可,由于她現在還沒有專用的辦公室,卡都是隨身攜帶的,反正如果沒有密碼,即使掉了,別人也休想取出里面一分錢。梅可把卡遞給賭場的管理人員,說道:“幫我證明一下,里面夠不夠十億美元。”在座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一看卡的造型幾乎都知道這卡的來歷,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個個看著梅可的卡勃然變色。賭場負責人雖然知道里面的錢絕對不會少于十億美元,但是還是要例行公事的驗收一遍,然后宣讀了檢驗結果,說里面夠十億美元。“怎么樣,左藤君,我雖沒幾個錢,但是就你那點家底還是有的。”梅可接過賭場負責人恭敬的遞過來的卡,把卡直接扔在賭臺上,然后接著說道:“左藤君,你不是想和我比錢多嗎?這里錢也不多,只有一百幾十億美元,如果你嫌不夠,我還可以叫人給我再轉一些過來。”
第一百二十五章附加賭注
左藤臉上馬上冷汗就出來了,還沒等他說話,一旁的賭場負責人驚訝的問道:“請問梅先生,你是打算只跟十億呢,還是全部壓上去?”
“既然這位所謂的‘大日本帝國’的左藤先生打算用錢來壓死我,我今天恰好興致比較好,所以,想試試這位先生有沒有這個實力,既然已經扔上去了,沒關系,所有的都算上,就賭上這一把。”梅可笑著說道。
“這……?”這時那日本人才慌了,就是把他所有的資產全部賣了,也不過三十多億美元,他到哪里拿去,現在梅可一扔就是一百多億,看那架勢,卡里面的零頭也比自己的多,拿什么去跟啊。這時,正好賭場人員已經算出,卡里面有一百四十多億美元,這個數字也正好在山本才郎的意料之內,這時,這個此前一度囂張的日本人,現在臉上一片死灰,因為他知道,自己放在桌上的十幾億馬上就這么泡湯了,原因很簡單,他跟不起。隨便拿出一張卡里就有一百四十多億美元,折合人民幣一千萬出頭,這個數字不但日本人不能接受,即使是那美國人,也露出一片驚訝的表情,更別說江興宇和范西豪了,就算天河集團和興宇集團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千個億,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叫梅可的少年想都沒想,竟然輕輕松松拿出這么多錢。“小日本,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就拿這么多錢和你賭,但是如果你輸了,答應我一件事情,怎么樣?”梅可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小日本臉色稍微好點,連忙問道,只要有機會,他不會放過。“我們可以開牌,如果你輸了,很簡單,除了把你身上的所有值錢東西留下來外,還要圍著這個賭臺爬三圈。”梅可說道,一句話把所有的人嚇了一跳,這明顯就是梅可故意要侮辱這個日本人。左藤當場暴跳如雷,大聲吼道:“你這是侮辱大日本帝國的尊嚴,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做?”“錯,你大錯特錯,我不會去侮辱一個國家,其根本原因是我不喜歡你,懂嗎?在我眼里,你很討厭,豬狗不如的東西!”梅可大罵,身體站了起來。那小日本還真想沖上來,但是看梅可所發出的氣勢,那讓人拜服的氣勢,他一下子就沒了勇氣,“噔”的一聲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盯著梅可,那樣子好像要把梅可吃了。
梅可又坐了下來,臉上平靜下來說道:“當然了,我不會欺負弱智,如果你賭,今天你贏了,桌上所有的錢都是你的,包括那卡里的一百多億美元,但是你輸了,除了你的人,你身上所有東西都必須由我支配!”梅可其實沒必要把他逼上如此地步,主要是這日本人幾次的挑釁讓他心里很不爽,在加上剛才這小日本一口一個支那人,不但梅可生氣,他也看得出自己的“其中一個岳父”范西豪對這日本人也是相當的不感冒,為了給他一個好印象,才導演了這出戲。美國人樂得在旁邊看笑話,對于他這種人來說,雖然這把牌輸了些錢,但是能看上這種刺激的好戲,比起輸錢來得更快樂。倪小姐則皺了皺眉頭,在她認為,眼前這個不凡的少年人在這件事上似乎做得有些過頭了,絲毫沒有留下一點余地,然而是不關己,在旁邊默默的注意事情的發展。但是最為高興的就是梅可身邊的幾個女人了,原本就受到中國歷史上的影響,再加上今天在南京路的遭遇,對日本人可是痛恨之極,梅可能借這個機會出出氣,心里極爽。
范西豪雖也感覺梅可有些過分,但是心里對日本人不但沒有好感,反而及其鄙視,倒也沒多大的反應,靜關其變,江興宇則臉色變了一下,閃過意思陰冷,不動聲色。日本人聽梅可這樣講,原本絕望的臉上出現陰狠之色,見他的手按在賭臺上,低沉的說道:“好!既然梅先生這么有把握,而且又這么慷慨,今天左藤就就赫出去了,陪你玩玩。”就在左藤把手按在桌面上的時候,梅可突然感覺到一個靈力沖日本人手上傳了出來,直逼自己的底牌,就在接觸自己底牌紅桃七時,猛然產生異變,自己的紅桃七竟然突地變成了梅花K,梅可心里暗自一驚,今天帶給他的驚訝太多了,剛才在范西豪震驚時,站起來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此時竟然在這個日本人身上也發生了這種情況,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許多自己沒有發現的秘密。看日本人左藤剛才的表情,難怪這么有把握,原來心有所依仗,一個神識過去,發現自己的紅桃七現在已經成了左藤的底牌,梅可心里一陣冷笑,對于這種類似于修真界的五鬼搬運**的小玩意兒,如何能是梅可的對手,不用說,梅可馬上把牌換了回來。梅可的動作做得天衣無縫,又豈是左藤能發現的,現在他心里正暗暗得意:“支那小子,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我讓你狂!”想到這里,為防夜長夢多,他一下就把底牌翻了過來,頓時現場一片驚呼,他則得意洋洋,但是當他發現自己手上還是四個K時,頓時面如死灰,癱軟的座了下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既然已經被自己換了的牌,怎么還是剛才那張,唯一的可能,對方是個身手高出自己很多的高手。
梅可不慌不忙的把底牌紅桃七翻了過來,牌官宣布同花順贏,眾人看梅可的表情一片異樣,幾位老婆除了巧巧外,其她人都歡呼出聲了,巧巧臉上也是興奮無比,現在她極力壓制著才沒發出聲來。由于這局從發牌到現在,梅可還從沒看過他的底牌,只是在最后亮底牌的時候摸了一下,這也就很清楚的說明,梅可早就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對于所有人來說,和眼前這個十幾歲少年賭,那無疑就是自找沒趣。梅可知道這就是運氣的力量,他更清楚,擁有自己的實力,自己的運氣已經不屬于其它所謂運氣之神能控制的,他站了起來,在縱目睽睽下把卡和十幾億籌碼,還有山本開出來的十幾億本票收了過來,這些東西擺在他面前成了小山。看到梅可的底牌,左藤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如果墻上有把刀,他還真想破腹自盡。
“左藤先生,對于你的精彩表演,我很期待!”梅可坐了下來,悠閑的喝了口咖啡,這是早先服務人員備的,都已經快涼了。左藤看梅可的眼珠都快泌出血了,無賴的站起來,圍著桌子爬了三圈,飛快的沖出房門,瞬間跑得沒影了。看他出門前看著梅可惡狼般狠毒的眼神,在座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還沒有真正的結束。梅可就在左藤圍著桌子爬的時候,神識已經進入了他的大腦,把這個日本人的記憶和想法都復制了干干凈凈的,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左藤的到來竟然和他有密切的關系。原來在上午梅可和巧巧廢了山本才郎的兩只手后,沒多久他父親山本矜壽就知道了,當時氣得五內生煙,發誓要把梅可糾出來為兒子報仇,按照此前山本才郎在上海的所作所為,他可不會傻到依靠警察幫他擺平。
雖然根據現場人員的回報,和兒子兩個朋友的說法雖然不一樣,但是他經過判斷,再調出進出商場的錄像資料,可以肯定的判斷現場觀眾說的才是實話,而自己兒子和他的兩個朋友,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主要原因他從錄像里只看見梅可帶著幾女進去,而沒有看見他們出去,這種情況不言而喻,這一男幾女的表現肯定不是一般人。山本矜壽在聽見兒子被人廢了兩只手時,他正在辦公室接待兩位來自家鄉日本的客人,一位名叫左藤一郎,是個在世界賭壇上都排在前幾號的賭徒。另一位是個瘦小的老者名叫龜田雄一,是日本有名的空手道高手,山本才郎是他的徒弟之一,鮮為人知的是他竟然還是一個上位的忍者,實力非同一般,他在中國還有個身份就是上海北海道空手道館的館主。這幾個人其實還有一個隱秘而又見不得光的身份,那就是日本有名的大黑幫山口組的核心成員,龜田雄一和山本拎壽則是山口組中國地區的負責人。
左藤一郎一直轉戰在世界各地的賭場,主要是最近有件事情需要他去做,所以特地把他派來中國,今天三人聚在一起,本是山本矜壽和龜田雄一要給左藤一郎接風的,沒想到風還沒接,善本才朗糾遇上這種事情。對于山本才郎的仇不可能不報,在山本矜壽的命令下,埋伏在上海的那些山口組成員全面搜索一個長相俊朗,一頭藍發還帶著幾個漂亮美眉的中國少年,像這種目標簡直是太大了,就在梅可在酒店餐廳的時候,已經被山本矜壽發現了,連忙派人不見斷的跟蹤,直到他們租了游艇出海,他們才把那游艇老板擄走,逼問之下才知道梅可幾人要到郵輪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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