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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找人


  王胖子沒好氣道:“不是,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什么叫我老挨揍啊,要不是你時(shí)候長的跟韭菜似的老挨欺負(fù),我至于挨個(gè)找人打架去啊?”闌

  胡八一笑道:“我還記得,有一回我包讓人搶了,你拎塊板磚就奔人家去了。讓人家那哥五個(gè),揍的跟血葫蘆似的。那血流的,一直滴到我們家門口。”

  碰了傻樂的王胖子一把,胡八一道:“我記得那天特冷,你把包給我的時(shí)候,都讓你給捂熱了。”

  “我當(dāng)時(shí)是真不知道,那哥五個(gè)都在家。”王胖子笑道:“他們家最能打的是那個(gè)小的,那家伙蹦起來就給我一板磚,手那叫一個(gè)黑啊。”

  兩人說著都笑了起來。

  回過神來的王胖子道:“哎,你還好意思說我,是我讓人家給揍了,你愣嚇的一個(gè)禮拜沒敢去上學(xué)。哎呦,瞧你那出息,那慫樣兒。”

  “我不是一個(gè)禮拜沒敢去上學(xué),你不知道,我也找了塊板磚。”

  “這我還真不知道害,怎么的,你替我報(bào)仇去了?”闌

  胡八一尷尬道:“沒有,我給自個(gè)兒來了個(gè)自拍。”說著,胡八一伸出手,裝作是板磚,虛空給自己的腦袋來了一下。“那給我疼的啊,那大包,一個(gè)禮拜都沒好,跟腦袋上頂了個(gè)壽桃似的。我怎么上學(xué)啊。”

  “你有病啊,你拿板磚拍自個(gè)兒?”

  胡八一笑道:“我不就想知道,你當(dāng)時(shí)有多疼嗎?”

  王胖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胖子,咱哥倆都從鬼洞里爬出來了,就真沒什么可怕的了。你要是把我當(dāng)哥們兒,你信我。我保證把你工工整整,全須全尾兒的還給你媽。”

  “而且讓你拿炸醬面娶上媳婦兒,行嗎?”

  王胖子道:“你要是有個(gè)三長兩短的,我害怕沒法跟你媽交代呢。你在京城干的那點(diǎn)兒事,我可全知道。”闌

  “你沒事就去接濟(jì)那對孤兒寡母的,你不就是為了圖個(gè)心里安慰嗎,你接濟(jì)的過來嗎?”

  聽了王胖子的話,胡八一詫異道:“你那么知道的啊。”

  “我什么不知道啊,要這么說,老胡你還真不能死,你說你要沒了,你那些犧牲的戰(zhàn)友,是不是挨個(gè)得從地底下爬出來,把我給掐死啊。”

  胡八一懟了他一下。“滾蛋。”

  “我就想說,不就一什么破病嘛,咱把那珠子找著了,不就結(jié)了嗎,對吧?”

  “對。”胡八一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它找出來不就結(jié)了嗎。”

  他顯然不是在重復(fù)王胖子的話,是為了給自己打氣。闌

  隔天。

  天一亮。

  王胖子就站在小院里大喊。

  聽到聲音的靚仔樂和雪莉楊,都從窯洞里走了出來,朝他問道:“胖子,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老陳,看到老胡了嗎,怎么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

  “是不是出去了?”

  “出去?”王胖子皺眉道:“楊小姐,你趕緊回去看看,你帶的裝備少了沒有。”闌

  他們說話的功夫,豎著頭的大金牙也走了出來,和王胖子打了招呼,“怎么了,胖爺?”

  “老胡呢?”

  大金牙搖頭道:“沒見著啊,鍛煉去了吧。”

  “別胡說,他從來不鍛煉。”

  “不能夠,一個(gè)大活人,難道還能丟了?”

  從屋子里出來的雪莉楊道:“繩索、工兵鏟、手電筒,全都沒了。”

  聽到他的話,王胖子咬牙道:“壞了,肯定是昨晚自拍那事兒沒聊明白,他自個(gè)兒找墓去了。不行,我不能讓他一個(gè)人送死。”闌

  王胖子說完就要跑,但被靚仔樂拉住了,雪莉楊說道:“先別慌,一種可能,他直接奔野外的墓葬區(qū)去了,你們倆去那兒找。”

  “那你和老陳呢?”

  靚仔樂道:“如果我是他,我會先去縣城,打探李淳風(fēng)墓的消息,馬大膽他們不是在找你們嗎,所以縣城只能我和雪莉去。”

  “胖爺,還得是陳爺想的清楚。”大金牙吹捧道。

  “行了,甭廢話了,趕緊走。帶上我的衣服和裝備啊。”王胖子朝大金牙說道。

  “得咧。”

  分頭行動(dòng)。闌

  先說王胖子他們這一頭,他和大金牙兩人,順著土坡一直走,走到了荒無人煙的野外。

  氣喘吁吁的王胖子道:“金爺,這應(yīng)該就是墓葬區(qū)了。”

  “這崇山疊嶺的,咱上哪找去啊,咱們。”大金牙累的搖搖晃晃道。

  “邊走邊找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回了他一句,王胖子又扯著嗓子喊道:“老胡!”

  沒有回應(yīng)。

  “這天大地大的,老胡你在哪兒啊。”王胖子急道。

  站在他身邊的大金牙道:“我說胖爺,那,那是個(gè)活物吧。”大金牙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gè)移動(dòng)的身影說著。闌

  “是,還動(dòng)著呢。老鄉(xiāng),老鄉(xiāng)。”

  兩人急忙對方跑了過去。

  對方一看到他們,立馬就轉(zhuǎn)身要走,王胖子急道:“站住!”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好,他忙又說道:“我就是想問個(gè)路,我們又不是壞人,你躲什么啊。”

  “胖爺,你別急。好容易碰到一活物,別再讓你給嚇跑了。”說了王胖子一句,大金牙沖對方道:“老鄉(xiāng),別害怕啊。我們就想跟您問個(gè)人。”

  “您見沒見過一個(gè),跟我差不多高,比他瘦,跟我們倆似的,長的倍精神一男同志?您見過嗎?”

  包著頭巾的漢子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剛從地里回來,有個(gè)人跟我問路了,好像就是你們說的那個(gè)人。那,比你們倆長的都好看。”

  王胖子和大金牙互相看看,急忙道:“那就對了,那就對了。”王胖子還說道:“你確定那個(gè)人,就是我們要找的是吧?”闌

  “差不了,他跟你們兩個(gè)的口音是一樣的。”

  終于有消息了,大金牙追問道:“您是在哪碰到他的,方便給我們倆指個(gè)道兒嗎?”

  聽到他的話,這漢子扭頭看了一眼,一臉為難道:“那邊岔路太多了,可是不好走了。反正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我?guī)銈冞^去?這一片我可熟了。”

  “哎呦,這可太謝謝您了。您帶我們?nèi)グ伞!边@兩人顯然都忘了,他們是被李春來騙到這兒的了。

  驚喜之下,完全沒了防備心。

  “那你們跟我走吧。”

  “好嘞好嘞,您頭里走。”闌

  大金牙也感嘆道:“可算遇見好人了。”

  三人開始往前面走。

  另一邊。

  就像靚仔樂說的那樣,胡八一到了縣城,找到了先前送了他一張符箓,讓他逃過一劫的算命瞎子這里。

  “老爺子,您要這東西,我給您帶過來了,您再仔細(xì)認(rèn)認(rèn),是不是完璧歸趙。”坐在算命瞎子面前的胡八一開口說道。

  “嗯,果然沒錯(cuò)。”摩挲著手里的玉石,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的陳玉樓滿意道。

  沒錯(cuò),他就是陳玉樓,那個(gè)曾經(jīng)的卸嶺魁首,也是靚仔樂想來見見的老朋友。闌

  胡八一看向他道:“不光是這個(gè),還有您那位朋友,我們把他給安葬好了。”

  “那真是多謝了,看來你們已經(jīng)完全洞悉了老夫的盤算。”

  “我們找到這塊聞香玉的時(shí)候,我就得覺得上面的氣味,有點(diǎn)似曾相識。”胡八一說了一句,又道:“正是當(dāng)初您給我們算卦的時(shí)候,銅板上的香氣。”

  “而且,這塊玉佩是龍形的,我就更加確定,您跟那位摸金校尉前輩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因?yàn)樵趹?zhàn)國的時(shí)候,龍形玉佩都是成對的,只有貴族之間,親朋好友才相互佩戴。”

  胡八一道:“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這另一塊龍形玉佩,應(yīng)該就在您老人家手里吧。”

  “你接著說。”陳玉樓笑道。

  “現(xiàn)在看來,您當(dāng)初給我們算命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摸清楚,我們是摸金校尉了。所以才借著一張符,把我們往魚骨廟引。為的就是取這聞香玉。”闌

  “我們拿到聞香玉以后,您還是有辦法,逼迫我們回來找您。就是因?yàn)槟缇椭溃覀兒蟊尺@塊紅斑,會變成眼球的形狀。”

  “老爺子,說白了,您這可不是好心點(diǎn)撥,您這兒純粹是拿我們當(dāng)槍使啊。”胡八一淡淡道。

  “嘿嘿嘿。”陳玉樓笑了笑,說道:“哎呀,這本來是我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手段,并沒有你們能夠獲得成功。”

  “可是你們還真的拿了東西回來了,這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胡八一無奈道:“反正我們不能白跑趟腿吧,有些話我還是得問您一下。”

  “問。”陳玉樓爽快道:“是不是關(guān)于眼球紅斑的事情啊?”

  “紅斑的事,我們自己已經(jīng)弄清楚了。”胡八一說道:“我想問的事,是李淳風(fēng)的墓,在古藍(lán)縣什么方位,希望您指點(diǎn)指點(diǎn)。”闌

  聽了他的話,陳玉樓笑道:“我只是一個(gè)瞎了眼的小老頭,這尋墓探穴之事,那并非老夫所長啊。”

  “老爺子,您就別跟我兜圈子了,您跟魚骨廟下面的那位摸金校尉都是朋友,這古藍(lán)縣附近的大小墓,您總得知道一二吧。您就明說了吧,李淳風(fēng)的墓,您到底知道多少?”

  “這個(gè)嘛,我倒是,從未所聞。”

  胡八一:“……”

  “哎呀,你看啊,你幫了我這么大一個(gè)忙,我怎么會騙你呢,可是,實(shí)在是愛莫能助啊。”陳玉樓搖頭道。

  他們說話的時(shí)候,靚仔樂和雪莉楊找到了這兒。

  一看到胡八一坐在算命攤子面前,雪莉楊就忍不住道:“胡八一,你怎么還信算命呢。”闌

  扭頭看到他們,胡八一忙走了過來,“老陳,你們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我和雪莉都快把整個(gè)縣城翻遍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回去吧。”瞥了眼坐在桌前,雙目失明的陳玉樓,靚仔樂一臉感慨。

  他的話音一落,胡八一還不及開口,坐在椅子上的陳玉樓就激動(dòng)道:“這聲音…你是什么人?”

  還記得他的聲音?

  靚仔樂有點(diǎn)驚訝。

  “不對不對,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聲音不該沒有一點(diǎn)變化,險(xiǎn)些鬧笑話了。”陳玉樓搖頭嘆道。

  不清楚陳玉樓這鬧的是哪出,胡八一朝靚仔樂他們道:“既然來了,先不急著走,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位高人。”闌

  “這兩位是?”陳玉樓朝胡八一問道。

  “老爺子,他們是我朋友,眼球紅斑的事,就是他們告訴我的。”胡八一介紹了一句。

  聽他這么說,陳玉樓好奇道:“兩位,你們是怎么知道紅斑的事的?”

  胡八一先前說了陳玉樓是高人,又知道紅斑的事,雪莉楊開口道:“請問您有沒有聽過鷓鴣哨這個(gè)名號?”

  “鷓鴣哨?”陳玉樓驚訝道:“你是他什么人?”

  “不是老爺子,人家問您呢,怎么改成您問人了…”

  胡八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玉樓伸手打斷,只見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雪莉楊的方向,說道:“快,回答老夫。”闌

  “鷓鴣哨是我外公。”雪莉楊回道。

  “我人老眼瞎,你可不要欺瞞老夫。往前點(diǎn)兒,我來摸摸。”陳玉樓說著就要上手。

  “老胡,他這是什么意思?”

  胡八一解釋道:“他說這叫摸骨,摸了就能知道。”

  “老先生看樣子是和我外公認(rèn)識,確認(rèn)一下也無妨。”雪莉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將陳玉樓的手往上抬抬,靚仔樂示意雪莉楊把頭伸過去。

  陳玉樓先摸了她的頭頂,之后額頭和臉頰,“頭有四角,面帶三拳,不錯(cuò),果然是他。”說了一句,陳玉樓朝雪莉楊道:“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闌

  “不知道。”雪莉楊搖了搖頭。

  陳玉樓也不介意,從身旁拿了把匕首出來,放到桌子上,“掌眼。”

  這把匕首,胡八一不認(rèn)識,靚仔樂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它是小神鋒。

  雪莉楊仔細(xì)看了看之后,驚訝道:“這不是卸嶺魁首才有的小神鋒嗎?”

  “好眼力。”贊了一句,陳玉樓摘了頭上的帽子,開口道:“在下正是,陳玉樓。”

  靚仔樂:“……”

  這貨愛裝的勁頭,這么多年了,還是沒變。也對,江山易改,紅顏易老,秉性卻是難移。闌

  “原來是您啊。”聽到她的話,雪莉楊恍然大悟之余,也有一絲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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