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 82 章
這計劃本該很完美。
顏娉為顧香娘提供食用的生魂, 顧香娘幫她留住心愛人的魂,人沒了一縷生魂并不會死,只是會呆傻一些, 顏娉也不用擔心沒了生魂的人死了,警察會查到自己頭上。
而她和顧香娘各取所需,也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惜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顏娉覺得這個計劃的紕漏就在于童小琪那天在墳山沒來得及問問題, 回來之后慕蘭和陳環又已經被取走了生魂, 變得呆呆傻傻的,童小琪或許是已經察覺到了游戲有異,因此顏娉試過再哄她重返墳山, 卻沒成功。
不得已之下顏娉還得找阮檸安買串桃花石手鏈, 假裝自己桃花好是因為粉水晶手串的問題, 和游戲沒有關系,否則童小琪覺得這個游戲很靈大肆宣揚一番, 有人信了去墳山玩還好, 倘若不信的話和學校舉報一下,再被慕蘭和陳環的家里人知道她們玩了這種游戲, 她肯定會被找麻煩的。
結果一步錯, 步步錯。
她是暫時把童小琪給哄住了, 可方哲的前女友發現了方哲不對勁,請了道長將方哲的生魂從顧香娘那給叫回去了。
男朋友方哲就這樣沒了, 不過顏娉也有些膩了方哲,有顧香娘的幫助,她什么男人得不到呢——現在,她就覺得顧絨就很不錯。
但她沒料到顧絨的生魂竟然那般難招,第一晚明明都被引出來了,只差臨門一腳, 卻又被人叫回去了。昨晚再讓陳環去引魂,誰知連帶著陳環的生魂也給弄丟了。
如今到手的鴨子飛了不說,顧香娘那也沒有可供她驅使食用的生魂,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魂……那就需要她自己頂上了。
想到這里,顏娉渾身一凜。
童小琪察覺到顏娉也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緒,還以為她和自己擔心的是同一件事,就說:“我還是覺得那個游戲可能真的有……鬼,因為我們第一次玩的時候,白紙上的確出現了你問題的答案!
童小琪一針見血的點出了整個游戲里最詭異的部分。
而對于顏娉來說,這一部分她難以解釋,就干脆不解釋,對童小琪說話的語氣也隱約帶上了些驅趕的意味:“就算真的有鬼你也不用擔心,我是第一個問問題的,要出事也是我在你前面出事,你急什么呢?我今天還約了人見面,就先不和你多說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童小琪再沒眼色也能聽出顏娉是在趕她走。
“好吧。”童小琪垂下頭,“那你小心點!
“嗯嗯!鳖佹撤笱艿貞艘宦,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男生宿舍里進出的男生,希望能在這里看到顧絨的身影。
顧香娘昨晚告訴她,顧絨的生魂她沒能留住,可顧絨也回不去自己的身體,他現在呆呆怔怔的很容易聽話,讓顏娉想辦法見顧絨一面,最好把顧絨帶到后面的墳山去。
可等了一早上顏娉也沒見到顧絨,她約的阮檸安倒是來了。
“為什么一定非要在男生宿舍這里匯合?”她抱怨的聲音隨著腳步一同朝著顏娉走近,“大家都是女生,在女生宿舍那里匯合不行嗎?”
“去后山得往男生宿舍這邊走!鳖佹澈唵蔚卣伊藗理由搪塞,目光飄向阮檸安后面的三個女生,“她們是?”
“她們都是我朋友!比顧幇搽S意擺了下手,“聽說我要和你一塊去后山玩‘問’之后,就說要陪我一起。這種游戲就是要人多些才好玩,我以前玩時也是很多人一起玩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由于曾經吵架,撕破臉皮過的緣故,阮檸安和顏娉講話都帶著些濃濃的□□味。
可顏娉絲毫不在意阮檸安的態度,反而還緩緩笑起,意味深長道:“不介意,人越多越好玩!
她怎么會介意呢?
原本她的目標就是阮檸安,現在阮檸安給她帶了那么多人過來,她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介意呢?畢竟連和阮檸安吵架,都是她的刻意為之。
因為“問”這個游戲,最先就是阮檸安發在當地論壇里的。
阮檸安洋洋灑灑兩千字,詳細講述了自己玩這個游戲的經過,說得神乎其神,還說自己光是上山途中就碰到了不少靈異事件,多虧了她戴的晶石護身手串才平安下山。
底下評論區的人追問了幾百條消息,有問她事情真假的,有罵她胡編亂造騙人的,也有人問她晶石護身手串是在哪買的,阮檸安起初不肯說,后來在求問者百般懇求下,她才給了賣晶石護身手串賣家的聯系方式——即她自己。
這才是阮檸安發出這個游戲最終目的。
整個事件都是她自導自演編撰的故事,為的就是宣傳她的晶石飾品。
要不是阮檸安,慕蘭、童小琪和陳環她們都不可能知道這個游戲的存在,這個游戲太冷門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算知道大概也沒什么人敢去玩——光是去墳山這條要求就能刷掉不少膽小的人,更別提上了墳山后還要割腕放血。
顏娉一開始看到時就在評論區質疑過阮檸安,她甚至懷疑評論區所謂想買手串的買家,也是阮檸安請來的托,而童小琪、陳環和慕蘭她們幾個都是在評論區看到她的評論后,才互相認識的,也因此相約去了覃城大學后面的墳山玩這個游戲驗證真假。
結果事實證明,這個游戲的確可以得到“答案”。
所以顏娉從墳山回來之后才立馬找阮檸安買了晶石手串,一是為了蒙混童小琪,二是真的信了阮檸安偽裝的樓主說的話,相信戴這個晶石手串桃花運會更好些。
如果不是后來顏娉發現阮檸安就是那個樓主,她或許還會和阮檸安買有護身作用的手串,因為她覺得顧香娘的話也不能全信,她得留個后手。
未曾想,游戲是真的,有功效的晶石手串卻是假的。
顏娉覺得,反正阮檸安騙她們在先,那就不要怪她利用阮檸安成全自己了。
五個女生匯合好后便一起朝后山走去,顧絨就游蕩在她們身邊,只是她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能夠看見顧絨。
顧絨本來也不想跟著她們,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至多只能小范圍移動,F在的他就像是做夢的第三視覺一樣,他可以看到聽到,就是無法參與,無法改變事情的發展軌跡。
在“夢”里,顏娉一行人就是“夢”的主角,他的視線只能跟著她們移動,步伐也只能隨著她們前進,聽著她們說話——
“我們真要上山去嗎?”
跟著阮檸安來的三個女生并不全是膽子大的,有個女生走到山腳就猶豫了,抱著阮檸安的胳膊問。
“不然呢?”顏娉睨了她一眼,盯著她們手上的晶石手串說,“你們還戴著她的護身晶石手串呢,怕什么?該不會……那個游戲是假的吧?”
阮檸安聞言立馬說:“當然不會是假的!
她自賣自夸的把戲被顏娉扒出來了,阮檸安原先以為自己和顏娉吵得那樣兇,顏娉肯定會借機把她掛到論壇或者是校園群里,哪怕不掛,就是直接舉報給學校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但顏娉什么都沒做,她只問了她一個問題:那個游戲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檸安見顏娉的語氣好像對那個靈異游戲很感興趣,就借機為自己辯解,說雖然她是在借靈異游戲賣手串,但她沒有說謊,靈異游戲是真的,她靠護身手串從墳山逃出來的事也是真的。
顏娉只回了她一句:她不信,除非阮檸安陪她去后山玩一次這個游戲,證明給她看。
阮檸安騎虎難下,不過她又想到聊天記錄什么的都在,靈異游戲也是顏娉提議要玩的,如果她真的陪顏娉玩了這個游戲,顏娉后面要是想再舉報她,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于是阮檸安就約著自己幾個小姐妹一起過來了。
當然這幾個小姐妹不會真的陪她和顏娉割腕玩這個游戲,她們只需要陪同自己上山就行了。
進墳山要跨過一條小溝渠,過了小溝渠就基本可以開始閉眼往山上慢慢走了。
不過五人才走到小溝渠前面,還沒跨過溝渠時,其中兩個女生就從背包里掏出了化妝品開始往臉上撲粉,往臉上撲了厚厚的一層還不夠,繼而又往脖頸露在外面的手指上撲。
這個游戲在傍晚開始,要在日落之前下山,顏娉就是一定要拖到天黑才能讓她們出山,倒是不介意她們剛進山就開始耽誤時間,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沒說話。
而那個在山腳就流露出怯意的女生見狀就問她們:“山上又沒人,你們還補什么妝啊?趕緊進去吧,我們要在天黑之前下山的!
“防止蚊蟲啊!逼中一個補粉的女生指著自己臉上厚厚的粉說,“涂那么多墳,蚊子就沒法叮我們了,這種山上小蚊蟲很多的,周佳容,要不你也涂一點吧?”
“我不涂!北唤凶鲋芗讶莸呐鷵u頭說,“而且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
“叮人的小蟲總有吧?”但是補粉的兩個女生卻都聽不進她的話,“這個粉還是我特地帶過來的,平時都不用,因為粉質不好,現在用來防蚊正合適!
顧絨跟在她們身邊,完全搞不懂這兩個女生撲粉防蚊蟲的邏輯在哪,雖然聽著好像有些道理,可她們都能提前想到帶粉質粗糙的粉過來防蚊蟲了,那么提前買瓶花露水效果不是更好嗎?
再說她們兩個撲完粉后的臉慘白如紙,襯得眼睛更黑,嘴唇更紅,就好像死人入棺之前化的殮妝,顧絨看著有些害怕,往那個膽子小的女生旁邊縮了縮。
結果顧絨這一舉措,卻叫膽子小的周佳容打了個冷顫。
她感覺好像有股陰風靠近了自己,涼涼地拂過她的面龐,她警惕的打量四周,可周圍除了她們五個女生以外,并沒有其他人出現。
這一打量,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飄到霍馨和班詩憶身上——她們兩人撲過粉的面容真的很恐怖,就像是死人臉上化的殮妝,如果她們再穿上一身壽衣壽鞋,那可真是和行走的尸體沒什么兩樣了。
更何況她記得自己以前看過一部電影,里面講述了好幾種見鬼的方法,其中一種就是:穿上壽衣壽鞋,再畫個死人妝,躺在棺材里于頭前點一炷香,就可以下到陰間見鬼。
周佳容越想越怕,小溝渠跨到一半她就徹底不敢再往前走了,晃了兩下阮檸安的手和她說:“我還是不上山了,你們去吧,我在山下等你們!
一直不說話的顏娉這時開始勸了:“都快進山了,這座山上墳很少的,我們閉眼隨便走一段路就可以開始玩游戲了,走吧!
“不,我不去!敝芗讶葜苯愚D身就往山外走,她走回小溝渠進山的那端才停下,對剩下的四個女生說,“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早去早回!
見周佳容心意已決,其余四人也不再勸,跨過溝渠后繼續往山中前進。
留在山腳的女生見她們越走越遠,眼看身影即將徹底消失在蘆葦叢之后,周佳容又想起那部專門講述見鬼方法的電影里提到過的另一種見鬼方法。
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扎起馬步彎下腰,自褲.襠下朝進山四人的方向望去——那部電影里說,彎腰從褲.襠下看,可以見鬼。
于是她隱隱約約瞧見,蘆葦叢之后,一共有十條腿在走路。
她愣神之間,一眨眼的功夫那十條腿都不見了。
然而一個人只有兩條腿,進山的只有四個女生,那多出來的兩條腿,是誰的?
周佳容駭然至極,尖叫幾欲沖破喉嚨,她保持著這個姿勢還沒來得及起身,就看見蘆葦叢后面又多出來了兩條腿,正快步朝她的方向跑過來。
“啊啊啊——!”
至此,周佳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邊大聲叫喊,一邊跌跌撞撞朝遠處跑去,結果腳踩滑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她不敢回頭,生怕自己看見鬼怪森然陰鷙的面容,下一瞬卻聽到有個男人沉聲喃喃道:“怎么他媽的又回到了山腳?”
這聲音聽著像人。
周佳容顫巍巍偏過頭,看見有個男人站在小溝渠旁,他背上背著一個眼睛緊閉,貌似在睡夢之中,雪膚烏發的青年。
男人也看見了她,皺眉問道:“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周佳容害怕,反問他道:“你、你是人嗎?”
“我當然是人。”他指著未落的夕陽問,“鬼能直接在白天出現嗎?”
說完他又繼續問:“這是墳山,你在這里干嗎?”
“……我陪我朋友她們過來的,她們進山了!敝芗讶莸降走是沒賣了自己的朋友,說她們進山玩靈異游戲。
周佳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人后已經鎮定下來一些了,覺著自己剛剛是在自己嚇自己,自己方才看見的那兩條多出來的腿,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的吧?
可男人聽了她的話后眉頭皺得更緊,語氣疑惑道:“山上還有其他人?”
周佳容也愣住了:“她們剛剛才進山,你從山上下來,應該走的是一條路,你沒看見她們嗎?”
男人聞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冷笑一聲:“今天墳山可真是熱鬧。”
說完,他便轉身,背著身上的青年再往山里走去。
周佳容不斷咽著口水,總覺得事情越發詭異,她望了一眼似血的殘陽,掏出手機想給阮檸安她們打個電話,勸她們趕緊離開墳山算了。
然而電話撥出去后,揚聲器中卻只傳來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入山的四名女生并不知道周佳容在山腳經歷的事,她們也沒在小溝渠那碰到其他人,只在跨過小溝渠后就看見原本是單條的進山路,在兩步開外的地方分成了六條明顯可供行走的路。
不過其中一條路路口前堆放著一些荊棘枯枝,不便行走,剩下的五條路倒是暢通無阻,可以直接走進去。
顏娉見狀也怔住了,她記得前幾次和童小琪、慕蘭和陳環她們來時,這里只有四條路,為什么現在會多出兩條?
“這么多路,走哪條?”阮檸安同樣在犯愁。
“隨便選一條走就行了!被糗昂軣o所謂:“路上反正都是要閉眼的,哪條路看著平坦些就走哪條吧!
班詩憶瞇了瞇眼睛,臉上掛起笑容,壓低聲音和大家開了個玩笑:“誒,你們覺不覺得,事情好像已經開始好玩起來了?”
阮檸安問她:“怎么說?”
班詩憶瞥了一眼顏娉,她記恨著顏娉和自己姐妹阮檸安吵架的事,想故意嚇一嚇顏娉,就說:“咱們來了五個人啊,這里有五條路可以走,像不像是墳山為我們準備的路?可惜周佳容沒上來!
“是六條好吧?有一條路前面有東西擋著,走也可以走,不好走而已。”霍馨提醒她,“再說我們怎么可能一人獨自走一條路去玩游戲?”
班詩憶嘆氣,覺得霍馨和她真是沒默契,這么好的嚇人機會她居然沒把握住:“好吧好吧,開始進山了,閉眼吧。”
阮檸安提議:“我們就走中間那條路吧!
沒人提意見,顏娉也沒反對。
四個女生深吸一口氣,互相牽著手閉上眼睛,循著中間那條路緩緩往前走,顧絨跟在她們后面,朝著被封起的那條路看了一眼。
——班詩憶玩笑,似乎說的也有道理。
畢竟這一行人中,還有個她們看不到的自己存在。
所以那條被封起的第六條路,是代表著不肯上山的周佳容?
答案到底是什么無人知曉,顧絨倒是想和周佳容一起留在山腳,可惜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跟著四個女生繼續往前走。
四個女人閉著眼睛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分鐘,這一路上她們除了行走時踩到枯枝和樹葉的“沙沙”聲以外,什么都聽不見。
這座墳山靜得出奇。
連最能叫人心生恐懼的鬼魅邪異窸窣聲都沒有。
大家原本是打算走個十分鐘再停下的,因為十分鐘的路程她們跑起來不用兩三分鐘就能到山下了,也不用擔心會趕不及在太陽徹底落山之前下山。
只是走到差不多六七分鐘時,班詩憶就有些忍不住了,她問走在自己前面的阮檸安:“檸安,有蚊子咬你嗎?”
“沒有啊。”阮檸安回答她,“之前周佳容不是就說了嗎?現在是冬天,哪里會有什么蚊子?”
“可是蚊子一直在叮我啊,現在還有一只在咬的我的臉呢。”班詩憶實在受不了,她的手前面被阮檸安牽著,后面被霍馨牽著,連松開拍一下蚊子都做不到。
而且她出聲之后霍馨也附和道:“對,也有蚊子在咬我,難道蚊子都不咬你們的嗎?”
“真沒有,我連蚊子飛的聲音都沒停下!比顧幇舱f,“那要不我們走到這里就停吧,我數一二三,然后一起睜眼!
“我也沒有被蚊子咬!鳖佹车故沁想再往山里走,可是阮檸安既然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辯駁,睜開眼的前一瞬還在想會不會是班詩憶和霍馨害怕,不敢再往前走了才編出這樣的話。
可隨著阮檸安倒數聲落下,幾人睜開眼睛后都被班詩憶和霍馨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們兩人的臉頰、額頭還有鼻尖、下巴……整張臉,幾乎每個角落都鼓著一個個小紅包,還真就像被蚊子叮過似的。
但現在是冬天。
她們也沒聽見蚊子飛行時“嗡嗡”的聲響,甚至睜開眼睛的一瞬,她們也沒瞧見有什么蚊蟲盤旋在班詩憶和霍馨周圍。
“看吧!我沒騙你們,真有蚊子!” 班詩憶即便不照鏡子,從阮檸安和顏娉望著她和霍馨時那驚訝目光中她也能知道自己臉上肯定有被蚊子咬出的包。
掏出鏡子照自己臉的霍馨卻是直接尖叫出聲:“我的臉!怎么會這樣啊?!”
班詩憶照完鏡子后也跟著她一塊驚呼:“我的臉也是!”
她和霍馨的臉上都是紅包,明明她們涂了那么厚的粉用來防蚊,反觀什么都沒做的阮檸安和顏娉,她們的臉色白白凈凈,一顆紅包都沒有。
“不行不行,蚊子那么多,再走下去我要毀容了,我們就在這里玩吧。”班詩憶搖著頭不肯再繼續往前走,然后張望四周,看看這里有沒有墳。
沒有墳的話,游戲就可以開始。
她們現在處于一條正值分叉路口上,左邊的路口通向一座小墳,小墳前的墓碑上還有張照片,但是隔得遠,看不清,而右邊的路卻還繼續往山里蜿蜒,看不到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問”這個游戲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好像真的很冷門,最大的用處是用來問□□,我初中就聽過了,但是怕疼沒敢玩。
文里所有女生進墳山的理由,以及驅蚊的方法,都是我真實經歷改編,尤其是驅蚊這一招,當時我們在墳山底下真的沒有一個人覺得邏輯有問題,但是現在我回憶起來,第一反應卻是為什么不用花露水……還有我們進山的理由真的很扯淡,明天再給大家說。今天預警一下,明天作者有話又要講我的真實經歷了,不感興趣的寶寶建議屏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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