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要好好保養(yǎng)身體才行。
初代屁的醒神靜氣,對這種應(yīng)該也有效果吧?
張陽正要使用,卻感到一道目光緊盯著自己。
他并沒有下意識尋找那道目光,而是不介意間抬頭往上方瞥。
如何判斷人家是否在看你?張爺曾經(jīng)教過張陽一個有用的小技巧。
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人家的視線,故意可以看手表或看向某處。
如果人家真的在看你,那么對方也會下意識地模仿你的動作。
不能傳音,還真是麻煩啊!
張陽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狄思茵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在暗中窺視的家伙。
好在,狄思茵也算和張陽比較熟悉了。
她一下就明白過來張陽的小心思。
或許是錯覺,狄思茵手下的古箏竟奏出金鐵相碰之音,那看不見的音浪化為一圈一圈的漣漪,將整間木屋覆蓋。
很快,那樂聲變得肅殺,化為攻勢襲向那鬼魂中間那下意識抬頭上瞟的家伙。
那家伙立即就知道自己被套路,已經(jīng)暴露了蹤跡。
攻勢落到他的身邊,如同泥牛入海,詭異的消失。
“了不起!”
那落到地上、切口平滑的手臂扔掉短刃,主動飛起來,接續(xù)回其手上。
那只眼神充滿靈動的鬼魂不緊不慢地拍手鼓掌,走出隊列。
“久聞秘境之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語氣輕柔。
雖然嘴上說著贊揚欣賞的話,但對方那可怖的臉上卻帶著一望而知的奚弄和嘲謔。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還用侵略性的目光打量著狄思茵。
雖然這個妹子帶著狐面具、看不清臉,但氣質(zhì)和背影都是絕佳的。
真想親自將她殺死,變成僅屬于自己的玩具,好好疼愛一番啊!
他這般想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那個...雖然有些下流,但他boki了。
狄思茵被那特別的猩猩鬼魂看得很不舒服,纖手在古箏輕輕一撥,那清脆且鋒銳的聲音將其切割成兩半。
但對方卻跟沒事人一樣,身體又重新拼湊在一起。
這驚悚的畫面,都把辛炎給看傻了。
不過,身為最有潛力的年輕猩猩,他很快調(diào)整過來,反手握住身后的石尺,大聲嚷嚷:
“為什么你的面孔如此陌生?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殺害這些族人?”
“你太吵了...發(fā)切。”那‘鬼魂’手一抬,木屋傳來烏鴉的叫聲。
“說我...?”
最后一個“吵”字還沒說完,辛炎那野獸對危險的敏銳直覺變意識到,有股連空氣都能劃開的銳利直沖面門。
即便眼前什么都沒有,但辛炎的戰(zhàn)斗本能還是促使他拎起石尺進行防御。
就在這時,張陽的【鳳仙火】呈一個封閉的圓柱體,將辛炎包裹保護起來。
因為這火焰發(fā)出的鳳威和恐怖的溫度,隱約顯露身形的、灰白色的烏鴉掃興地叫了兩聲,將露在火焰外面的石尺切成數(shù)塊規(guī)整的石塊。
這可是藏寶庫中的樹精長老賞賜給自己的寶物啊!
雖然是人家長老隨手打造出來的小玩具,但那用料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穿山圣石。
可現(xiàn)在,竟然被那‘鬼魂’弄成這副模樣。
如果不是主人及時用這火焰保護,恐怕自己就要和石尺落得同一下場了。
【正能量幣+...】
辛炎手上握著那還剩半截的石尺,既是后怕又是惋惜,既有感激又有憤懣。
一擊未成,那‘鬼魂’也沒惱怒,他輕輕撫摸著肩頭上的空氣,像是在撫慰著什么東西一樣。
“哦對了,我似乎忘記自我介紹...”
“辛德井康介,同樣久仰大名。”張陽笑了笑,面具后的臉同樣也是嘲謔。
“哦?”辛德井康介表情很意外。
他原本還想賣個關(guān)子的,卻沒想到張陽竟然能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愧是想出假扮秘境之主,且多次妨礙我們計劃的人。”康介感嘆一句,聲音輕柔。
多次妨礙你們計劃?
我頂多就是在森林里多處理了你們幾個人,拔除掉那些臥底而已。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張陽擺擺手,模樣說不出的謙遜和風(fēng)輕云淡。
接著,那跳脫的思維令他忽然想起一部經(jīng)典電影《教父》中的臺詞:
離你的朋友近些,但離你的敵人要更近些,這樣你才能更了解他。
張陽本著履行華夏傳統(tǒng)美德,用關(guān)心來感化敵人,拉近彼此之間距離的方針。
走近辛德井康介,語氣異常關(guān)切地問道:
“你聲音聽起來很虛弱,是因為沒吃飽飯嗎?還是說腎不好呢?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年輕人要好好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才行。”
辛德井康介愣了一下:“什么?”
一時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說完,張陽向狄思茵要了個保溫杯,輕車熟路地從那老年猩猩手里拿出一些枸杞,十分貼心地泡上,并遞給對方。
辛德井康介呆呆地看著保溫杯上漂浮的枸杞,在這么嚴肅的場合下,他有些跟不上張陽的腦回路。
華夏似乎有句話,叫做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
對方這是在用這樣的行為來示意他黃昏將至?
通過計劃被張陽各方面識破和面面俱到的應(yīng)對方式,他能以這種方式來見面,已是承認了對方的才智。
他每一步都似乎別有深意。
說出這樣近乎挑釁的話,難不成對方還有什么后手不成?
面對這樣的選手和這樣的舉動,辛德井康介不得不多想。
離自己靠的這么近,還用這樣關(guān)心的口吻說出如此羞辱的話。
他在激自己出手!
康介的這種特殊狀態(tài),也只是和那位合作的原因,所以來之前,并沒有徹查周圍的環(huán)境布置。
說不定這個張陽已經(jīng)搞了數(shù)十臺錄像設(shè)備、外面也安排數(shù)位高手。
只要自己出手,對方就能抓到把柄,一舉消滅激進派。
枸杞附著在杯壁上,張陽也是如此卑鄙。
不過,這些也在辛德井康介的意料之中。
他城府極深,養(yǎng)氣功夫也是極好,被張陽這般挑釁都沒有產(chǎn)生一絲負能量幣。
這讓張陽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張陽確實是故意如此,說什么關(guān)心和拉近距離那都是虛的,他此舉就是單純惡心敵人,想從這個陰陽師身上賺到負能量幣而已。
康介以‘鬼魂’狀態(tài),輕抿了一口:“客從遠方來,多以茶相待。不知張陽同學(xué),何時再次蒞臨小店?”
他的回答也有一定功力在的。
如果附近真有埋伏和錄像工具,這番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誤解和猜忌,讓張陽成為眾矢之的。
“你中文說的很好。”張陽笑了笑,輕輕揭過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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