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誅崆峒——從此武林,再無崆峒
幾天后,武當三人回山,他們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發生的事情告訴師父,就得到一個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消息。
宋青書,失蹤了!
“哈?!大侄子不見了?”俞岱巖驚道,“你把他趕跑了?”
宋遠橋陰沉著臉,懶得搭理他。
俞蓮舟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張翠山答道:“就在你們離開的當天!”
“我們七人下山后,我本想讓他去照顧他娘,結果她娘說壓根就沒看見他,還以為他跟們一起下山去了。”宋遠橋補充道。
俞岱巖叫道:“會不會是那個天山童姥,又殺了個回馬槍?”
宋遠橋搖了搖頭:“并未發現打斗的痕跡,應該是他自己下山的。”
“那不就得了,估計是想媳婦了,去終南山了吧?”俞岱巖說道。
“可那也不至于連個口信都沒留罷!”宋遠橋一拍桌子怒道。
張松溪忙打圓場:“不要生氣,有話慢慢說。你們最后一次看到青書的時候,是在什么地方?”
張翠山指了指紫霄宮外:“就在那里。”那里原本狼藉的地面,已經收拾平整,只是沒有鋪磚,塵土飛揚之下,顯得有些破敗。
“如果像你這樣說,恐怕他還真是自己下山去的,不過走的時候應該很匆忙,甚至都來不及給大嫂說一聲。”張松溪推測道。
“所以問題就在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才讓他走的這樣匆忙!”俞岱巖問道。
眾人齊齊搖頭。
宋遠橋忍不住嘆了口氣,雖說宋青書的武功,且不說在同輩中可以說是冠絕天下,便是在他這些叔叔輩之中,也當的上首屈一指。
可他畢竟年紀在那里放著,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十三歲,這又怎能不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到擔心呢,尤其是在武當山正值動蕩的時候,前有天山童姥搗亂,后有韃子攻山,他卻又不聲不響地離開,確實讓人有些擔心啊。
武當眾人見狀,紛紛勸慰宋遠橋,而殷素素和紀曉芙,也都在安慰凌雪雁。
一時間,整個武當頗有幾分悲涼之感。
直到半個月后,數十個蒙古韃子負荊請罪送上門來,被俞岱巖一手一個宰了,祭奠那些死掉的武當弟子。
同時,張三豐在武當山上大發神威的消息,也逐漸在江湖上傳了開來,尤其是那些來武當觀禮的人中,有人還真的看到看到發威的情景,下山后再一傳播,頓時各種版本就開始在江湖之前傳播,一時間武當的威名再盛了幾分。
尤其是在武當七俠開始紛紛下山行走之后,隨著他們不斷地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武當派的盛威,開始逐漸超越少林,隱隱有天下第一的勢頭。
但是在武當眾人心頭,卻一直有一件事壓在心里,他們之所以下山行走,便是為了找尋失蹤的宋青書。
可是武當七俠走遍大江南北,卻依舊一無所獲。
仿佛整個江湖上,從來就沒有宋青書這個人一樣。
半年后
崆峒山。
地處西北內陸的崆峒山,比之華山還要往西,雖說沒有華山那般奇絕險峻,但它因奇險靈秀的自然景觀,自古就有“西來第一山”、“西鎮奇觀”、“崆峒山色天下秀”之美譽。
其間峰巒雄峙,危崖聳立,似鬼斧神工。
林海浩瀚,煙籠霧鎖,如縹緲仙境。
高峽平湖,水天一色,有漓江神韻。
這一天,一個身形高挑,穿著一身青藍色錦袍,頭戴斗笠,黑紗覆面之人,緩緩走在崆峒山的山路之上。
只見他一步一步登山而去,走的甚是穩健,仿佛每一步都要實實在在踏足于石臺之上,不能有半點遺漏一般。
常人走一個時辰的路,他就需要一個半時辰才能走完。
天下五大派之一的崆峒派,就坐落在崆峒山之上。
此時這藍衣錦袍之人,已然來到崆峒派山門之處。
兩名崆峒派弟子見有人過來,忙走上前來,一伸手攔住看來人。
其中一人說道:“此地乃崆峒派駐地,請問閣下高姓大名,來我崆峒派有何貴干?”
那藍衣錦袍人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朝前走去。
那說話的崆峒弟子眉頭一皺,眼見對方黑紗遮面,料定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得對自己師弟使了個顏色。
另一名崆峒弟子會意,徑直伸出手去推搡藍衣錦袍人的胸膛,想讓他停下腳步。
誰知他的手剛伸出來,還沒碰到對方的時候,就見一道藍光閃過,那湛藍的光芒瞬間充斥了那崆峒弟子的心神,而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陡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齊根而斷,但卻沒有絲毫鮮血滲出。
他這才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斷臂之處,邊退邊慘叫著。
之前說話的那個崆峒弟子,應該是這個斷臂之人的師兄,此刻陡見自己師弟竟被這人斬了手臂,心中不由得一陣震顫。
這時他一邊后退,一邊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竹筒,竹筒底部有一根細線。
只見他又摸出一個火折子,吹了兩口才點燃那細線,頓時,一陣尖厲地呼嘯聲響起,一個火光升上天空,在天空上炸出一個拳頭的樣子。
這卻是崆峒派的示警信號。
那名崆峒弟子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那藍衣錦袍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把示警信號彈點燃以后,他才緩緩抬起手來。
卻也沒見他手上怎樣動作,那名崆峒弟子便捂著喉嚨倒在了地上,片刻之后便沒了聲音。
而另外一個斷臂的崆峒弟子,缺也因失血過多,開始癱軟在地上,意識劍尖模糊起來。
方才這藍衣人的劍過于快了,這才讓他傷口沒有流血,可片刻之后,那傷口之處的鮮血陡然飆飛出來,沒過得一時半刻,兩名崆峒弟子,便赴了黃泉。
那藍衣錦袍人一甩劍上的鮮血,而后“滄啷”一聲還劍歸鞘,就坐在原地的一塊巨石之上,似乎在等待什么。
約摸過了半刻鐘,一陣陣疾行之聲在前方的山道上傳來,幾個身著崆峒派弟子服裝的人齊齊掠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中年漢子,留著一縷長須,快步走了過來。
他后面則跟隨了七八個同樣穿著的崆峒派弟子。
那為首的中年人先是看到坐在那里的藍衣錦袍人,剛準備開口詢問,卻陡然發現兩個倒在血泊中的崆峒弟子。
那中年人一愣,而后怒喝道:“你是欺我崆峒派無人否?!”
那藍衣錦袍人淡淡說道:“不錯!”他的桑心十分獨特,令人聽后十分難忘。
那中年人聽罷,腳下不停徑直一拳朝藍衣錦袍人砸了過來。
這一拳風壓赫赫,看似只有一拳,但卻籠罩藍衣錦袍人周身各大要害。
“【七傷拳】么?”那藍衣錦袍人喃喃說道,而后也是一拳對轟了過去。
兩只拳面交錯在一起,仿佛清空刮起狂風巨浪一般,在場所有人的感覺到地面一陣晃悠,而后那中年人便徑直倒飛回去,連撞斷數棵樹干之后,這才停了下來,登時就昏迷了過去。
其余崆峒之人看的目瞪口呆,那中年人在崆峒派,是僅次于崆峒五老的人物,誰知今天一照面,就被這藍衣錦袍人給打趴下了。
“閣下……閣下究竟是什么人?!”一名崆峒弟子在眾人的推選之下,不得已戰戰巍巍開口問道。
只聽那藍衣錦袍人,一字一句說道。
“從此武林,再無崆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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