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拜把子
(17)
蘇風絕所為,根本不是簡家,只是冷清如執(zhí)意要為簡家冒險,他怎能視而不見:“你不必謝我,我只是為了冷清如。”
這樣無時無地又赤果果的表白,冷清如并沒有空感動,還在想著如何能勸蘇風絕不去王城。
“蘇風絕......”
“你不用開口,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改變主意,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在這里危險,你也一樣危險。”
冷清如還沒開口說什么,就被蘇風絕堵了回去。
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冷清如醞釀了一下情緒,讓自己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冷下來,用不帶感情冷冰冰的聲音道:“蘇風絕,我們分手吧。”
就算知道冷清如是為了趕他走,可蘇風絕還是生氣了。
“分手這樣的話,對你來說,就是這么輕易可以說出口的嗎,你會為我擔心,難道我就能做一個躲在女人后面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安危,放任自己的女人去冒險。你生死不知之時,你覺得我就能安眠?”
“冷清如,究竟是你太不將我們之間的感情當回事,還是你根本從來都沒信任過我,從不曾想過將你的后背依靠在我身上。”
冷清如被訓了,她愣在原地,把原本準備好的話和情緒都忘了表演。
回想與蘇風絕這一路走來,幾乎每次遇到事,冷清如都是想著自己要如何面對解決,并不是她有意不依靠蘇風絕,只是上輩子習慣了所有的事都一個人面對,而這也是她第一次談戀愛,這樣忽略蘇風絕的能力,是不是也算情有可原。
冷清如低下頭,略略想了想,然后主動伸手摸上了蘇風絕的手,轉(zhuǎn)頭對著梵晶晶道:“梵姨,簡家的人我是一定要去救的,他們于我有大恩。蘇蘇擔心我,與我擔心家人是一樣的,只要他愿意,我會尊重他的決定。”
她回頭看了一眼蘇風絕,眼里都是溫柔的光:“我們兩人一條心,無論是什么危險,都要一起面對。”
聽她這么說了,蘇風絕這才滿意的反握上冷清如的手:“不錯,你的事自當是我的事,我們共進退。”
一旁的簡傲風心中難免落寞,卻又替冷清如高興,有蘇風絕在她身邊,便也夠了。
梵晶晶見他們這樣,怕是再提什么反對意見都沒有用:“罷了,我就是個勞碌命,替別人操不完的心。你們此去王城,必要經(jīng)過石破的楚夕城,我與他相熟,就隨你們跑一遭吧。不過,他是見過蘇風絕的,怕不好混進去。”
那就是喬裝打扮了唄,冷清如認真的問簡傲風:“在城主府時,你可認出了蘇風絕?”
簡傲風抬眼看了看蘇風絕,他正用眼神危險的瞪著自己。不過自幼的修養(yǎng)和教育,都告訴簡傲風,得做個誠實的人。
他側(cè)過臉,躲開了蘇風絕的視線:“沒......沒認出來。”
冷清如一臉興奮:“那他就還那么扮。”
梵晶晶略略點頭,目光落在簡傲風身上,這樣貌身姿,若是也扮成女人,應(yīng)該也是美的。
簡傲風像是看懂了梵晶晶眼里的含義,立刻道:“我跟著謝君豪一同去楚夕城,且沒什么人認識我,就不用喬裝了。”
“謝君豪也要去楚夕城?”冷清如問,那人剛占了徊城,又去楚夕城干什么?
“他有意向兩國示好,愿意助我們一臂之力,救出兩國的靈者,不過他有條件,就是讓我們幫他推翻暗域王的統(tǒng)治。”
梵晶晶輕哧一聲:“癡心妄想,就是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暗域王的對手,若是從前,他謝家還有些人物,現(xiàn)在謝家早不剩幾人了,他拿什么和暗域王斗。”
冷清如倒不覺得這人是癡妄的想法。男人嘛,誰還沒點野心了,若能審時度勢,會利用資源,有足夠的能力,便是能配上自己的野心的。
“先不管他的目的為何,現(xiàn)在能幫的上我們的,就是朋友。”
梵晶晶覺得自己眼皮都在跳,這一行,只怕不會如想象中那么順利:“好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們后日出發(fā),去楚夕城。”
芯兒被梵晶晶留在了彩晶樓,冷清如思量再三,還是將幽熒帶上了,它現(xiàn)在也不說話,無論怎么蹂躪都沒反應(yīng),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普通的小獸。
路上,他們和謝君豪算是暫時成了盟友,看他還帶著嬌娥,冷清如特意湊近了,想和她套個近乎,看看能不能問出幽熒的情況。
“嬌娥姐姐,那個......”
“你怎么帶著芯兒的獸寵,是謝君豪給你的?”
嬌娥從幽熒身上,看到了冷清如身上。
是了,城主府出事那日,就是她和另外那個冷臉的姑娘抱著自己的女兒,難道他們兩人有什么不尋常的關(guān)系,她也是謝君豪安排的人?
“你和謝君豪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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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如為了找出幽熒身上的問題,特意要求和嬌娥坐上一輛馬車,嬌娥這突然霸氣側(cè)漏的高聲質(zhì)問,讓冷清如一個不查還被嚇得打了個哆嗦。
“你那么大聲干什么,嚇我一跳。我和他......”冷清如剛想解釋,才想起梵晶晶的叮囑,不能說芯兒如今在彩晶樓的事,那這要怎么解釋呢是,“我和他吧,關(guān)系很復雜。”
嬌娥臉上已經(jīng)有了薄怒,好個謝君豪,從前竟不知他還是個三心二意的人,怎么,他們的關(guān)系一反過來,他就準備要納妾了嗎?
冷清如清了清嗓子,鄭重向嬌娥解釋起她和謝君豪的關(guān)系:“昨日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看他居然對一個女人出手,這事放小爺身上,絕不能忍,所以看你倒下那一刻,小爺我就動手了。”
嬌娥像被帶入了情景,豎起耳朵仔細聽冷清如講起了故事,且看她那樣繪聲繪色的樣子,更覺得真實。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我倆這一動手,竟一見如故,遂......拜了把子,這小獸,就是他送我的定禮。”
嬌娥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拜......拜把子?”
冷清如煞有介事的點頭:“是啊,結(jié)拜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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