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刑罰堂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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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見過兩位院長、刑罰師,學生秦天,有話要說。”秦天恭敬拜禮,聲音平靜。
“是你指使他們仨人偷入冷清如的房間,房中還放有火幻花,你還有什么話好說。”蘇風絕被困著仍不忘質問秦天,若不是被院長攔著,他此刻一定要殺了他。
秦天有恃無恐,直面蘇風絕:“那我敢問,可有證據?火幻花呢?人呢?三人已死,和誰對證,不是憑你說誰就是誰。我不認,不光不認,我還要告你誣陷之罪。”
“無恥之徒!”蘇風絕要被氣瘋了,冷清如真擔心他不要命的用暗系靈力,那時候怕是不光學院饒不了他,兩國更不會放過他了。
“等等,我是受害者,兩位院長,我是不是也有指證的權利。”冷清如站出來說。
兩位刑師給兩位院長搬出椅子坐下,示意冷清如繼續說。
“首先我不認識秦天,犯不著空口白牙的陷害他,而且我與秦天無冤無仇的,就是想要誣陷我也不會說他這么個無名之輩,肯定是找個我格外痛恨的人。”
兩位院長點頭,深覺有理,冷清如繼續說。
“再者,蘇風絕是何等優秀的人,比不上他的人,他連看都懶得看,且看他這些年完成的那些任務,何曾有過隨意傷人的情況。”冷清如面向秦天,“就是打人,我們也是挑好看的打,你哪兒哪兒都不沾邊,還敢說我們誣陷你,臉呢?”
秦天臉上帶著薄怒:“就算不是誣陷,你們又有什么證據說是我干的。”
冷清如恨不得上去敲他的腦殼了,真是長都長了一副死鴨子嘴犟欠收拾的模樣。
“火幻花,應該只有你們火系學院的人有吧。”
“火系學院學生上百人,火幻花這么普通,誰都可以有。又或者是死去的三人隨口攀扯到我身上,你們也不能全信。”
冷清如勾唇一笑:“是嗎?”
冷清如出手的速度絕對是兩位院長想攔都攔不住的,影闋匕泛著幽幽寒光,眨眼間就抵在秦天的脖子上,那一刻,秦天自己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氣,渾身繃緊,喉結上下動了動。
冷清如滿意的笑笑,果然是人都怕死,這叫秦天的也一樣。
“冷清如住手!”“大膽!”
兩個院長和兩位刑師同時喊出口,可惜冷清如一向是個有主意不聽勸的,到手的羊,她還有不宰的可能嗎。
“我膽子大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這事沒個結果的話,我是肯定不會讓他活著出刑罰堂的,大不了我和蘇風絕一起受罰,當一對難兄難弟,不是,苦命鴛鴦......”
幽熒從冷清如的肩上僵硬的掉下,渾身抽搐,大姐啊,這么嚴肅的時候就別拽詞兒了,沒一個合適的。
“不重要,反正,秦天不說出背后指使的人,我敢保證你和那三個人的下場一樣。”冷清如涼薄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離秦天太近了,他只覺得腦子里嗡嗡的都是她的這句話。
“不......不是我。”
還不承認,冷清如手下用力,秦天的脖子上立刻見了紅,還有溫熱的觸感,秦天能明天感覺到自己脖子上血流的感覺,他口里的唾液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分泌的格外多,總是不由自主做著吞咽的動作。
“冷清如你別太放肆了,這里可是刑罰堂,你在這里殺人,就別想全須全尾的出去了!”刑罰師威脅道。
蘇風絕的靈力不及院長,他破不開院長布下的靈罩,只能一下一下的用拳頭砸,就是砸到血肉模糊他都沒有哼一聲,心中始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秦天。
“別動!”冷清如自信手下的動作一定快過兩位院長和刑罰堂老師的舞靈,輕喝一聲,手下力道又加重,秦天脖子上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領,果然讓幾人的動作一滯,生怕冷清如真的沖動之下就要了人命。
這時候院長大人發話了:“冷清如放下你的匕首,如果你殺了這人,我就將這些責任都算在蘇風絕身上。”
一句話點在了冷清如的要害,手下的匕首刺也不是,收也不是。
“秦天你要是說出背后指使的人,我就放過你,否則,只要你踏出學院一步,我定讓你曝尸荒野。”
這回她換個威脅的詞兒總行了吧。
可秦天怎么敢說,說了就不是他一個人死的事了,那是他一家人都得完蛋。
“不是我做的,更談不上背后指使。”秦天還是一口硬氣。
冷清如搖頭:“秦天你是不是傻,你這話說的跟說我們誣陷你一樣沒水平,你認識我誰嗎你就敢害我,咱倆何怨何仇能讓你想出女人愛用的法子,火幻花是嗎,迷情是嗎,怎么你敢做不敢認,膽子小的還不如個娘們。”
秦天覺得他受到了嚴重的侮辱,手中不敢舞靈,只敢用眼神叫囂。
冷清如覺得再多說廢話無用,一腳踢在秦天的膝蓋上,讓他沖著兩位院長跪了下去。
“兩位院長明察秋毫,這個人有沒有問題相信你們一看便知,定不會被他蒙蔽,如何處置,我聽兩位院長的。”
兩位刑師有些不喜冷清如,兩位院長雖然位高權重,可刑罰堂的事都是他們在管,這冷清如不敬師長也就罷了,還沒把他們兩人放在眼里,只沖著兩個院長說話。
蘇風絕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只想親手解決秦天。
獨孤剛與雷覓海對視一眼后,開口道:“秦天確實可疑,暫且交給刑罰堂的兩位刑師處置吧,相信在兩位的手下,他總是會說實話的。”
獨孤剛又對秦天道:“你也不必在這里硬撐,火幻花只有女子可以養的出,你若說是出自你的手,我倒還不信了,你現在若不想說,就同兩位刑師大人去說吧,只怕那時候,你要受的苦可不止這些了。”
秦天不是不怕,是必須逼著自己硬抗下這件事,否則只要他一松口,他全家就都得喪命。
原本他還想借此攀附白家,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原來就算這事他做成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白幽幽根本沒想過真的提拔自己。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他此刻不說,興許只是他一條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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