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第一回合交鋒
周江河不敢確定。
“不知道!但至少我在葵花村有個能說話的人。”
莉莉又想起柱子那幫人。
“劉支書能壓的住柱子他們嗎?我看劉支書似乎還怕他們。”
周江河糾正莉莉的說法。
“不是怕,是互相牽制。劉支書有把柄在柱子手里,柱子也有把柄在劉支書手里,按照目前的情況看,誰都不敢動誰。我相信,葵花村的大部分村民是善良的,有的人干壞事,要么被柱子帶的,要么是迫不得已。我之所以堅持在這里投資,目的之一就是想把葵花村帶回正道。”
眼前的周江河,就是周舟所認識的周江河。
“江河,你還是那個樣子,做什么事情的目的都是為了農(nóng)民。你不是雷鋒,勝似雷鋒!”
周江河靦腆的聳聳肩頭。
“現(xiàn)在我有能力,就多幫助一些弱勢的群體;等我沒有能力了,想幫助也幫助不了了。”
現(xiàn)在周江河有神農(nóng)藥瓶,藥瓶有巨大的能量,利用這股能量可以幫助很多人。但誰也不能保證這股能量一直待在周江河身上。
劉支書第二天在旅館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短信提示,銀行卡少了幾千塊錢,后悔不跌。
他已經(jīng)猜到會花好多錢,但沒有想到會花這么多錢!
“媽的,城市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待著的!”
劉支書回到村子,去村委會上了半天班。傍晚的時候,去村里頭的農(nóng)貿(mào)市場買菜。
豬肚豬舌牛肉馬肉,買了一大堆。
又去小賣部買一件啤酒和一件白酒,小賣部老板見了,就知道劉支書又要請哪位老板喝酒了。
“支書,聽說姓林的走了,你今晚請誰吃飯啊?”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劉支書不是什么好東西,看他都不用正眼。劉支書也知道大家不怎么尿他,背后不知道戳他多少脊梁骨了,以為小賣部老板的話是譏諷的意思,便就拉下臉來。
“老子請誰吃飯關你什么事兒!又不叫你,看把你哈喇子流的!”
小賣部老板知道劉支書不高興了,陪個笑臉。
“那是,那是!支書看不上我這種人,我沒有資格上劉支書的餐桌。”
“知道自己沒資格,就給我閉嘴!”
“是,是!”
小賣部老板自討沒趣,背過臉,跟別的村民做個鬼臉。
劉支書提著東西來到柱子家,還沒進門就嚷嚷:“柱子在嗎?”
柱子和幾個小弟正在喝茶玩手機,冷不丁聽到劉支書的聲音,表情出奇的一致:無事不登三寶殿!
劉支書大踏步進來,目光一下子落在柱子身上。
“柱子,看我買什么來了!”
柱子一看,這么多吃的喝的,便咧嘴笑了。
“支書,今天可不是我生日,你買這么多東西干嘛呢?”
劉支書把東西交給柱子的小弟,催促:“趕緊去整,今天我們好好喝幾杯。”
小弟看柱子,柱子點頭,他們才敢拿東西去廚房里弄。
柱子看在好酒好菜的份上,給劉支書倒一杯茶水。
“支書,喝茶!”
柱子難得的和顏悅色,讓劉支書特別自得,他瞄了瞄身邊沒有其他人了,便清清嗓子。
“柱子,我今天找你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柱子微微一笑。
“什么事兒,你說。”
劉支書也跟著笑。
“周江河給我打電話了,十分想要租我們的土地,我琢磨著,這對村民十分利好,干嘛不給,所以就過來跟你商量商量。”
劉支書這么說,等于是把柱子當成了葵花村的太上皇,柱子感到又開心又滑稽。
“劉支書,你找錯人了吧?我就是葵花村一普通村民,土地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全村兒的,只要大家同意,你同意,我有什么可說的。”
劉支書心想,裝什么蛋啊!雖然土地是大家的,但你老是敲詐投資商,我不來找你談找誰談!
肚子里是這么想,但嘴上卻說:“以后投資商來了,不是需要我們配合嗎,到時候用的著柱子的地方很多,柱子老弟能不能也配合配合?”
劉支書太會說話了,把柱子又逗笑了。
“只要支書一句話,我柱子能不配合嗎。”
“真的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
“我柱子的話拋轉撂瓦!”
“好,那我們就以茶代酒,先干了!”
柱子舉起茶杯,跟劉支書碰。柱子的眼睛卻籠罩著陰鶩。
嘴上是一套,背地里他可以耍另外一套。像那些有錢人,他能敲詐多少就敲詐多少。柱子其實還怕沒有人來投資葵花村呢。
劉支書卻天真的認為柱子以后不會搞破壞了,當天晚上就給周江河通電話,告訴他喜訊。
周江河自然不會那么天真,柱子嘴上說配合,行動上就真的配合。不過,周江河投資之后,要是柱子搞破壞,周江河有的是對付他的辦法。
村民對把土地租給周江河也沒有多少意見,一年整個村子有一億的租金收入,年終還有二十萬的“年終獎”,何樂而不為。他們不滿的是劉支書的貪,柱子的無賴,搞的整個村子風氣十分壞,在外面名聲不好。
所以村子里很多人,對劉支書和柱子都是敢怒不敢言,路上見了紛紛低頭擦肩而過。
周江河和劉支書簽訂了租地合同,請人把原來的芭蕉林推倒,平整土地,開春種植西紅柿和葡萄。
幾千畝的種植園,如果依靠打井,無法滿足需求,必須修建水利,把河里的水引到地里來。
之前林老板修建的水利,很多已經(jīng)壞了,周江河不得不重新修補建設。
周江河招聘了幾個工人,管理整個種植園,其中的負責人叫做老鐘,住在原先林老板的活動板房。辦公室也就是原來林老板的辦公室。
周江河這天晚上,正在外頭應酬,忽然接到老鐘的電話。
“周總,出事兒了!”
電話里的老鐘聲音發(fā)顫,周江河只得走出包廂,找個安靜的地方接聽。
“老鐘,你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葵花村來了三十多人,把我們的活動板房圍住了。”
周江河盡管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兒,但沒有想到來的這么快。
“帶頭的是不是柱子?”
“不是!”
老鐘的回答,讓周江河十分意外。
“那些村民想干什么?”
“他們?nèi)氯轮辉S我們用他們的水!”
周江河蹭的一下火冒三丈,水是公共資源,怎么單獨屬于他們葵花村?
“胡說八道!水利是我們自己建的,關他們什么事兒!”
“他們說,我們引水影響他們下游取水,也破壞他們的風水龍脈。”
“扯淡!”
周江河難得的說臟話。這幫人分明就是無理取鬧!
“你堅持住,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周江河推辭了酒局,讓莉莉開車,進村子。
“周總,我覺得什么龍脈風水都是借口,其實就是想敲詐我們錢。之前的林老板不也是這么回事兒嗎?”莉莉一想起柱子,身子就忍不住抖一下,“十有八九,就是柱子派人鬧的。”
周江河細細想了一下,也覺得莉莉說的沒錯兒。柱子雖然不出面,但暗地里操縱著今晚的事情。
如果真是沖了村子的風水龍脈,來鬧事的就不會只是三十多人了。
莉莉的話,點燃了周江河的斗志。
“既然柱子向我宣戰(zhàn)了,我避無可避,只好迎戰(zhàn),看這一回合,誰贏!”
周江河給劉支書打電話。
“你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嗎?”
劉支書裝傻充愣:“今天晚上什么事情?”
周江河生氣的哼一聲:“你們村的人來我的活動板房鬧事了!”
“啊?有這樣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我現(xiàn)在在去村子的路上,我到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
劉支書罵:“那幫兔崽子,太不像話了!我這就出去看看。”
其實劉支書早就知道了,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周江河不急,他急什么。直到周江河打電話來,他才假惺惺的要出去。
他也知道這事兒幕后是柱子指使,心里罵柱子太不是東西。掛了周江河的電話之后,他便給柱子打電話。
“柱子,今晚的事情是你搞的吧?”
柱子假裝吃驚:“今晚什么事情?”
劉支書冷笑:“別跟我裝了!當初你是怎么應承我的?你想說話不算話嗎?”
柱子還在裝:“支書,你誤會我了,我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是我組織的話,我能在家里頭?”
劉支書也不想聽他廢話。
“你說吧,這事兒怎么了?”
柱子說道:“你問我干嘛,問鬧事的村民啊!”
劉支書警告:“這件事情適可而止,別把警察招來,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柱子冷冷的回了一句:“又不是我干的事兒,我麻煩什么!”
劉支書心想,這對他應該是一件好事兒!周江河為了擺平這件事,不得讓他做中間人?當中間人可不是白當?shù)模∮钟杏退畵屏耍?br />
周江河來到活動板房,看到三十多人圍在活動板房辦公室外面,有的點火,有的砸玻璃,有的大呼小叫。
“把周江河叫來,讓他跟我們說!”
“他再不來,把你們幾個捆了,丟到河里去!”
老鐘用辦公桌頂住辦公室的門,這些村民才沒能闖進去。但,村民要是放起火來,老鐘就麻煩了。此時的老鐘,躲在辦公室里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我是周江河,你們有什么話沖我來!”
周江河下車,莉莉也想下車,但周江河在她下車之前關上車門,沒讓她下來。
“待在這里!”
車下危險,周江河怕一會兒會有不堪入耳的話,讓莉莉聽到。
周江河迎著那些村民的目光,大踏步走到他們跟前,直接穿過去,來到辦公室門外,然后面對三十多的村民。
周江河犀利的一掃,發(fā)現(xiàn)來的都是男人,并且歲數(shù)都在三十到五十之間,其中很多都是無業(yè)沒有結婚的年輕人,周江河在柱子身邊見過的。
這些村民被周江河的氣勢嚇住了,誰都不敢碰他一下。
“怎么不說話了?你們不是要找我嗎?”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老調(diào)重彈:“你破壞了我們的風水龍脈,你說怎么辦?”
周江河反問:“我怎么破壞你們的風水龍脈了?”
“你在上游,把一半的水都引到你的種植園,不就是截了我們的龍脈和風水嗎?以后我們村子要倒霉的。”
周江河也把葵花村看過一遍,那條河算什么龍脈啊!簡直就是放屁。
“照你們的意思,只要我不引水,就不算破壞你們的風水龍脈了,對嗎?”
那個男人說:“對!不過,如果你想引水,就要賠償我們點錢,讓我們籌錢建祠堂那個,告祭我們的祖先土地,讓他們繼續(xù)保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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