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給他戴個金箍
周江河讓顧悠悠立即給司徒凱打電話。
“告訴他,我已經(jīng)昏迷了。”
顧悠悠忐忑不安,但還是按照周江河的吩咐,給司徒凱打電話過去。
司徒凱正在焦急而興奮的等待著顧悠悠的電話。
“悠悠,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他已經(jīng)睡著了。”顧悠悠說。
“你確定他已經(jīng)睡著了嗎?周江河這個人很狡猾,你別給他騙了。”
司徒凱的謹慎把顧悠悠嚇著了。
“我剛才推了他一把,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那就好!”司徒凱言語之間藏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顧悠悠假裝擔心的問。
“我現(xiàn)在就過去。”司徒凱發(fā)出陰冷的笑聲,“我五分鐘就到。”
顧悠悠吃了一驚。
“五分鐘?你……你住在附近?”
“嘿嘿嘿!”司徒凱只是陰冷的笑,沒有回應(yīng)顧悠悠的話。緊接著,電話掛斷了。
顧悠悠捏了一把汗。
周江河也暗暗吃驚于司徒凱的算計,在他吩咐顧悠悠去施行這個計劃的同時,他人很快來到周江河家附近,等待顧悠悠的電話。電話一旦打響,他就能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趕到。
周江河安慰顧悠悠:“你不要怕,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把他帶到我的房間來。”
顧悠悠點頭。
周江河側(cè)耳諦聽,似乎已經(jīng)聽到司徒凱走路的聲音了。
周江河躺到床上,假裝熟睡。
他才然躺下呢,就聽到大門口有敲門聲。
“去開門。”周江河悄聲跟顧悠悠說。
顧悠悠點頭,走出房間,下樓,來到大門口,將門打開。
司徒凱還是那一身黑色的斗篷衣服,帽子扣住腦袋,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
那眼睛就像是探照燈一樣,把周江河的別墅仔細打量了一番。
“他人在哪兒?”
“在房間里面睡著。”顧悠悠看到他的樣子,心跳就禁不住加速,要是在白天,司徒凱肯定能看到顧悠悠面色蒼白如紙。
司徒凱迅速走進院子,顧悠悠急忙關(guān)上門。
“你給他吃了什么藥?”司徒凱試探性的詢問。
顧悠悠跟在他身邊,緊張的香汗淋漓。
“我買了迷魂藥,聽老板說,這種藥能睡兩個小時以上。”
司徒凱眼光又變亮了許多。
“你是怎么讓他吃進去的?”
“我買了奶茶。”顧悠悠回答。
“他肯喝?”
“他不喝,我假裝生氣。他怕我生氣,就把奶茶都喝了。”
“嘿嘿!”司徒凱笑了,“你干的不錯!從這點,也看的出來,周江河十分看重你,不忍心讓你受半點委屈。”
“是嗎?”顧悠悠心頭升起一股暖意,若不是司徒凱說,她還不知道周江河是這樣關(guān)心她。
說著,兩人來到周江河房間。
司徒凱開始只站在門口,觀察房間,謹慎的好像進入虎穴一般。
顧悠悠心里暗暗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謹慎小心的人。
“周江河!”司徒凱沖著床上叫,“周江河!”
但從周江河那里只傳來微弱的呼嚕聲。
顧悠悠說:“他睡著了!我剛才推了他兩把,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司徒凱目光嚴肅:“對付他這種人,不得不小心再三!”
此時,他方才走進房間來到床邊,眼睛里露出兇光。
“你想把他怎么樣?”顧悠悠擔心的問。
司徒凱冷笑:“怎么,你不想為爸媽報仇?”
“我當然想了,但是……但是我可不想你把他殺了。”顧悠悠說。
司徒凱又笑。
“不僅僅是你不想他死,其實我也不想他死。他要是死了,神農(nóng)藥瓶我跟誰拿?”
顧悠悠不解:“現(xiàn)在他睡著了,你又怎么跟他拿神農(nóng)藥瓶?”
司徒凱不由得打個哈哈。
“有句話叫做風水輪流轉(zhuǎn),又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上一次他給我吃下世上最毒的毒藥,這一次我要讓他也嘗嘗那種一塊塊肉從身上掉下來的感覺!”
司徒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瓶子,瓶子里放著幾粒棕色的藥丸。
“這是黃少仁剛剛研制的毒藥,據(jù)說一旦吃下去,全身肌肉就會潰爛,直到全部脫落而死。”
顧悠悠嚇的嬌軀發(fā)抖。
“你把他毒死了,更拿不到神農(nóng)藥瓶了!”
司徒凱糾正她的說法:“你錯了,我會拿到神農(nóng)藥瓶的,除非,周江河不想活下去!用解藥換神農(nóng)藥瓶,這很值得。就看他夠不夠聰明,識不識變通了。”
司徒凱眼底掠過一絲邪魅,驀地伸出手,抓住周江河的嘴巴,另一只手一甩,將藥瓶蓋子甩掉,接著從瓶子里抖出一粒藥丸在手心里。
突然,周江河閃開眼睛,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司徒凱嚇得魂飛魄散。
“周江河,你……”
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周江河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的速度,封住了他身上的穴位,他變成了一具冰雕一樣的人物。
周江河從他手里拿下藥丸,看了看。
“黃少仁是個化學家,竟然也會研究藥物!可惜,他研究錯方向了!他有這樣的學識,應(yīng)該去研制可以治病救人的藥物,而不是害人的毒藥。”
周江河把藥丸捏在兩個手指之間。
“要是我把這粒藥丸放進你嘴里,會怎樣?”
司徒凱慌的一批,上一回他已經(jīng)忍受夠那種看著一塊一塊肉從身上掉落的痛苦了。
“周江河,要是敢把藥丸丟進我嘴里,我情愿咬舌自盡!”
周江河不屑的冷笑。
“你死了,不正好嗎!你多活一天,對我們就多一天的威脅。”
司徒凱倒吸一口涼氣,怒瞪顧悠悠:“你和他耍我?你不想為爸媽報仇嗎?”
顧悠悠搖頭。
“我爸爸都原諒他了,我為什么不能原諒他!”
周江河警告司徒凱:“你再用邪門歪道蠱惑悠悠,我就把藥丸塞進你的嘴巴里!”
司徒凱立即屏氣凝息,大氣不敢出一口。兩次都栽在周江河手里,司徒凱又氣憤又羞愧。
“你想要神農(nóng)藥瓶?”周江河說,“哪怕我給你,神農(nóng)藥瓶未必聽你的吩咐!神農(nóng)藥瓶脾氣很倔,但凡心術(shù)不正的人,它尿都不尿。所以我奉勸你,以后不要打神農(nóng)藥瓶的主意了,都是無用功罷了。”
司徒凱害怕周江河再給他吃毒藥,討?zhàn)垼骸拔也粫俅蛩幤康闹饕饬耍隳芊帕宋覇幔俊?br />
“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了你!”周江河一語否定,“我得給你頭上戴一個緊箍咒,讓你一旦干壞事,緊箍咒就馬上給你痛苦。”
司徒凱面色死色。
“周江河,你……你混蛋!”
“只有這樣,我和悠悠等人才會安全。”周江河把司徒凱的藥丸放進口袋,手里夾著另外一粒藥丸,“沒有辦法,打死你我會坐牢的,只有用這種方式,你才老實。”
司徒凱身子硬邦邦的,根本無法反抗,眼睜睜看著周江河把藥丸塞進他嘴巴里。
司徒凱不想再忍受那種痛苦,眼淚撲簌簌流下來,牙根猛的一緊。
“你先別咬舌自盡!”周江河捏住他的嘴巴,讓他無法咬舌,“我這種藥物每半個月發(fā)作一次,發(fā)作的時候,身上就跟被無數(shù)只黃蜂叮咬一樣,十分刺痛。但是,如果在發(fā)作的前一天服用解藥,那么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癥狀,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司徒凱絕望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希望。
周江河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只要你不干壞事,我會每半個月給你捎去解藥。現(xiàn)在聽完我的話了,你想自盡,悉聽尊便!”
周江河放開手,司徒凱嘴巴可以活動自如。
好死不如賴活著,況且司徒凱用不著像上一次那樣忍受那種非人的痛苦。
“周江河,你可不要糊弄我,不給我解藥!”
周江河提醒他:“我說了,前提是你不干壞事!如果你繼續(xù)傷害我,和我的親戚朋友,我當然不會給你解藥。”
司徒凱心想,黃少仁化學那么厲害,而且還會研制藥物,只要給黃少仁時間, 應(yīng)該是可以研制出解藥的。到那個時候,他就不用再依賴周江河的解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黃少仁研制出解藥之前,他只好暫且對周江河裝孫子。
周江河見他沉默不語,知道已經(jīng)默認條件,兩指在他身上飛動,啪啪兩下,解開他的穴道。
顧悠悠害怕,急忙躲在周江河身后,跟一只驚恐的兔子一樣。
司徒凱輕輕嘆口氣,頹然離開房間。
不久,周江河聽到大門關(guān)上的碰撞聲。
顧悠悠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提心吊膽的,我差點能跪了!”
顧悠悠坐在床邊,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周江河給她倒一杯水。
“你表現(xiàn)的不錯,司徒凱夠精明算計了,但還是被你騙了。”
顧悠悠想起剛才司徒凱的謹慎小心,如果她的表現(xiàn)稍微有點不對,就很有可能讓他產(chǎn)生懷疑,致使周江河無法抓住他。
“現(xiàn)在的司徒凱頭上戴著緊箍咒,短時間內(nèi)不會威脅我們。”周江河安慰顧悠悠,“你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顧悠悠喝了口水之后,確實感覺精神不那么緊張了。
“你也早點睡!”
“晚安!”
當顧悠悠走到門口,周江河又說:“悠悠,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當面跟我交流,包括你爸媽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對我還有芥蒂。”
顧悠悠嫣然一笑。
“我沒有芥蒂了!以后也不會被人唆使,干這種蠢事了。”
顧悠悠離開房間之后,周江河的眉頭又擰起來。
黃少仁能研制出那種毒藥,說明他的化學生物知識確實厲害,只怕他會成為下一個威脅周江河的危險人物。周江河暗示自己,以后碰到他了,要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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