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給周江河下毒
忽然,郭正猛的探出手,一把抓住許老板的領(lǐng)子,兇神惡煞的看著:“我說拖后腿的人不是尚經(jīng)理,而是你!”
“我?”許經(jīng)理吞一吞口水,“我對郭先生忠心耿耿,你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你不說已經(jīng)把高杰解決了嗎?為什么高杰還活的好好的?”
面對郭正的質(zhì)問,許老板也一頭霧水:“我?guī)サ谋gS是把煤氣開了呀,你派去醫(yī)院打聽的人,不是也說高杰已經(jīng)死了嗎?”
高斯文跟周江河交過手,知道周江河不容易對付。
“郭先生,現(xiàn)在看來,是周江河故意跟醫(yī)院串通好,給你散布虛假消息,讓你疏忽大意!
郭正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一口把周江河吞進(jìn)肚子里。
“周江河,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好看的!”
驀地,郭正又怒瞪許老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你在我身邊,就是晦氣!來人呢!”
兩個健壯的保鏢往前邁出一步,聲音洪亮的問:“郭先生!”
“把他扔進(jìn)水里!”郭正冷酷的說道。
“是,郭先生!”
兩個保鏢往許老板跟前一站,把許老板嚇的夠嗆。
“郭先生,我……我是一心為你辦事的呀!雖然結(jié)果不是很令你滿意,但我真的盡力了!”
郭正抽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云。
“我見不得身邊有無能的人!扔了!”
兩個保鏢把許老板放倒,許老板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他們再把許老板裝進(jìn)事先準(zhǔn)備好的麻袋里,就像扔水泥袋一樣,將許老板扔進(jìn)江水里,發(fā)出噗通一聲。
郭正又吐出一口煙云:“眼不見心不煩!”
兩個人從岸邊過來,爬上樓梯,來到甲板,是司徒凱和黃少仁。
在郭正看來,兩人也是無能的,只不過他們兩個不隸屬于他的公司,郭正拿他們沒有辦法罷了。
高斯文給司徒凱和黃少仁遞眼色,示意郭正不高興。
黃少仁好奇的問:“剛才我們看到郵輪上扔了一個麻袋,里面是什么東西?”
郭正滿不在乎的冷哼:“是一頭豬!”
高斯文悄聲在司徒凱耳邊說:“是許老板!
“許老板?”司徒凱大驚失色,這么一扔,還有的活嗎?
司徒凱對郭正的心狠手辣多了一分了解。
郭正冷眼看高斯文:“石家駒離開中國了嗎?”
“走了,剛走的!备咚刮恼f,“我給他買的機(jī)票。”
“走了好,反正也幫不上我什么忙。”郭正瞄黃少仁,“黃先生,不如你也回去吧,我讓高先生給你買張機(jī)票”
黃少仁頓時面紅耳赤,這不是罵他沒用幫不上忙嗎!
“郭先生,就在昨天,我研制成功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在當(dāng)今科學(xué)界幾乎沒有解藥!
郭正腦子里都是周江河,對于黃少仁的研究結(jié)果絲毫沒有一點(diǎn)興趣。
“我知道郭先生剛敗了官司,周江河是你的心頭大患,像這種人,要是中毒死了,郭先生不就出了一口氣?”
高斯文也覺得周江河太厲害了,要不早點(diǎn)除掉,以后在商界,就沒有他跟郭正的地兒了。
“黃先生說的對,就該殺了,以除后患!”
郭正對于黃少仁十分不屑:“我要?dú)⑺玫闹饶阊芯慷舅?哼!?br />
黃少仁解釋:“當(dāng)然了,郭先生要想殺周江河,還不簡單,一把槍,一把刀子。可是,這樣動靜太大了,搞不好,郭先生很有可能被拖進(jìn)無窮無盡的官司里面!
黃少仁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棕色瓶子,里面放著三粒藥丸。
“我這三粒藥丸,是用司徒老弟的血制做而成。這種毒藥說也奇怪,無論用任何一種現(xiàn)代的生物療法,都無法破解,太讓我驚奇了。”
高斯文不解:“你干嘛要用司徒先生的血來制做毒藥?”
說到這里,黃少仁眉飛色舞。
“我就是從司徒老弟這里得到啟示。司徒老弟中了周江河的毒藥,非得要周江河給解藥才能緩解痛苦,這說明司徒老弟的血液也都是毒藥。只要我提取一丁點(diǎn)兒,就能制做成無解的毒藥。”
郭正聽的入迷,催促道:“黃先生,你繼續(xù)說。”
黃少仁頓了頓:“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只要放在液體里,馬上迅速溶解,根本看不出來。以這樣的方式毒死周江河,誰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人們只會認(rèn)為他是暴斃,我敢肯定沒有一個醫(yī)學(xué)專家能查出來,周江河中了什么毒。”
郭正眼睛放出光來。
“你研制的毒藥真的那么好?”
黃少仁自從來到中國之后,郭正一直看不起他,現(xiàn)在終于有露臉的機(jī)會,他怎么不嘚瑟。
“郭先生不相信,不妨給周江河試一試!
司徒凱不滿道:“你把周江河毒死了,我怎么辦?”
司徒凱還需要周江河的毒藥續(xù)命呢!
黃少仁發(fā)出得意的笑聲:“那還不簡單!他中毒之后,我們騙他說,有解藥。他給你解藥,我們就給你解藥!
司徒凱心想,周江河有神農(nóng)藥瓶,不會那么容易讓周江河中毒的。但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讓周江河把解藥交出來。
但,高斯文緊皺眉頭。
“毒藥是有了,可怎么讓周江河吃進(jìn)去?”
能給周江河下毒的,必須是他親近的人,否則沒有機(jī)會!
親近周江河的人無非是范莉莉、周舟、顧悠悠等人,可這幾個人怎么可能為郭正下毒?上一次顧悠悠為司徒凱下藥,后來證明不過是周江河給他做的一個套!
司徒凱和黃少仁聽了高斯文的話之后,都緊擰起眉頭。
不過,郭正想到了一個人。
“倒是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們下藥,跟蹤他的人回來跟我說,他現(xiàn)在跟周江河住在一起,他為周江河下毒,最合適不過了!
高斯文、司徒凱、黃少仁異口同聲:“是誰?”
郭正面上露出邪魅:“潘飛凡!”
高斯文把潘飛凡整個人想了又想,十分狐疑。
“潘飛凡現(xiàn)在恨郭先生,為周江河效力,他會聽郭先生的,給周江河下毒?”
郭正站起來,把雪茄煙丟進(jìn)江里。
“潘飛凡現(xiàn)在是為周江河效力,但是前提是周江河給他好處。之前他也是為周江河效力,后來為了錢,不也跟我合作?這說明,潘飛凡這個人是個徹徹底底的兩面派,誰有錢給,他就跟誰!
郭正得意的笑了笑。
“我查了他的底細(xì),我發(fā)現(xiàn)他還少了很多外債,他必須要掙很多錢才能填上這個坑,可以想象他現(xiàn)在多需要錢!”
郭正琢磨了琢磨,目光落在高斯文臉上。
“現(xiàn)在的潘飛凡對我還有氣,我不便出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高斯文問:“潘飛凡想要多少錢,郭先生都肯給?”
郭正點(diǎn)頭:“都可以!”
為了消滅周江河,現(xiàn)在的郭正幾乎失去了理智。
別墅。
自從幫助周江河贏得了官司,顧悠悠把自己當(dāng)成了周江河別墅的女主人。下午四點(diǎn)來鐘,眼見得周江河就要下班了,便來敲潘飛凡的門。
篤篤篤!
潘飛凡一見到顧悠悠,一個腦袋兩個大。悻悻然打開房門,還得給她露出討好的笑容。
“悠悠小姐,有事兒嗎?”
顧悠悠手里拿著手機(jī),故意給潘飛凡看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diǎn)鐘,周江河該下班了。下班的人,肚子很餓,我們在家總不能什么都不干。”
“悠悠小姐,你請吩咐!”潘飛凡就知道她要分派任務(wù)了。
顧悠悠把一個購物袋子塞進(jìn)潘飛凡的手里。
“去買菜!”
“我和你去?”潘飛凡笑著說。
顧悠悠冷哼:“想的美!人家看到我們兩個出雙入對,說我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呢!”
潘飛凡自尊心大受刺激。
“你自己去!”顧悠悠遞給他兩百塊錢。“盡量買好吃的。”
潘飛凡一看,兩百塊錢可是普通人家差不多三天的菜錢了。
不過,潘飛凡懶的很,而且買菜的活兒傷害性很小,可是侮辱性很大。
“現(xiàn)在手機(jī)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dá),買藥的都有人幫!不如,我上網(wǎng)挑幾個菜,讓外賣員送過來好了。”
顧悠悠不同意:“誰知道外賣員送來的新鮮不新鮮?你去!”
“悠悠小姐,我……”
“別廢話那么多,到底去不去?不去晚上你自己出去吃飯,別在這里蹭!”顧悠悠說的斬釘截鐵,儼然是太太跟奴仆說的話,潘飛凡不敢不從。
“好,我去買!”
顧悠悠叮囑:“要買新鮮的!”
吩咐好潘飛凡,顧悠悠便來客廳,翻開一本烹飪雜志,研究起做菜來。聽說,要討好一個男人,最好先討好他的胃。
所以,她得先燒出一手好菜,才能贏得周江河的心。
潘飛凡拿著兩百塊錢,在大街上溜達(dá)。
現(xiàn)在郭正和周江河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也用不著害怕了。只是他憂愁啊,案子結(jié)束了,他總不能賴在周江河的別墅不走。
周江河的別墅是寬敞,但顧悠悠把他當(dāng)成是奴仆,使喚來使喚去的,太傷自尊了。
下一步該怎么做?潘飛凡沒有方向。
溜達(dá)著,來到一個大超市門口,正要進(jìn)去,突然聽到車?yán)嚷暋?br />
潘飛凡心煩氣躁:“他媽的,響什么?神經(jīng)病嗎!”
正要對著那輛汽車破口大罵,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的男人小跑著過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難道是郭正的人!
潘飛凡想要撒腿跑,但那個男人迅速將他扣住肩頭。
“跟我走一趟!”
潘飛凡吞吞口水:“你是誰?去哪兒?”
“高斯文先生找你!”
“他?找我干什么?”
“上車就知道了!”
不由分說,將潘飛凡扯到汽車后座上。
高斯文坐在副駕駛座上,面無表情。
“高先生,你想干什么?這里可是鬧市,你別干傻事兒?”潘飛凡害怕的盯著高斯文看。
高斯文微微一笑,從腳底下拿起一個皮箱,丟到潘飛凡身上。
“這里是一百萬,事成之后,我再給你兩百萬!”
潘飛凡以為自己聽錯了,十分錯愕。
“高先生,你……你為什么給我錢?無功不受祿,我可不能白白要你的錢!
潘飛凡不是傻子,知道高斯文要他干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你說的沒錯,無功不受祿,”高斯文笑說,“這件事情需要你來辦,很簡單的,只要你把兩粒藥丸放在周江河的飲用水或者酒液里,那么就完成任務(wù),可以得到三百萬的獎金。”
潘飛凡聽出來了。
“你要毒周江河?”
高斯文也不隱藏:“是的,周江河太混蛋了,影響我的生意,我必須要把他除掉!”
潘飛凡琢磨了一下高斯文的話,冷笑。
“是郭正讓你來的吧?”
高斯文認(rèn)真的看著他:“哪怕是郭先生讓我來的,那又如何?三百萬你不想要嗎?周江河不可能知道是你下的毒。舉手之勞,就能得到三百萬,哪里來這么好的事情!”
潘飛凡正像郭正所說,是那種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人。只是,他擔(dān)心郭正會不會讓他活著拿到剩下的兩百萬。
他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要首付兩百萬,沒有的話,我不干!”
兩百萬對于高斯文和郭正來說都是小數(shù)目,只是高斯文氣憤于被一個小混蛋要挾。
“你怕我們不給你剩下的兩百萬?”
潘飛凡笑:“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希望高先生諒解。上一次我為郭先生辦事,郭先生就過河拆橋過,你讓我怎么信的過他?”
高斯文打個哈哈。
“好,那我就再給你一百萬,要是事情辦不成,我和郭先生會全城搜捕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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