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周江河發火
趙哥上一次被追,真是把大熊給打死了,幾個男人一起吃火鍋。
周江河肚子里好笑,兩三句話,便把趙哥的大熊給干掉了。
趙哥被周江河搶白,又把槍口舉起來。
“媽的,老子把你腦袋打爆了!”
那兩個男人怕出事兒,一個勸阻趙哥放下槍,一個過來勸周江河:“你小子三番兩次來我們這里做什么?趕緊滾蛋!不然,我們趙哥真開槍了!你有幾條性命呀!”
“什么?”周江河假裝聽不到,“我為什么要走?該滾蛋的是你們。這是我的礦山!”
趙哥一聽,一個箭步過來,用胸脯頂著周江河的胸脯。
“你再說一遍試試?這是誰的礦山?”
周江河不為對方的嚇唬嚇倒,反而逼視對方。
“我已經競標下這座礦山的開采權,以后你們不許來我的礦山,誰來搗亂,我一個一個都抓去警察局!”
趙哥不相信:“你說拿到開采權,我就信你了!”
周江河把手一招:“莉莉,把我跟國土局簽訂的合同書拿過來!”
范莉莉急忙把公文包拿過來,從里面翻找出合同書,遞給周江河。
周江河把合同書一亮。
“會識字兒嗎?看看上面寫的是什么?”
趙哥看不懂合同,但看的見合同上國土局的印章,他的氣勢一下子沒了。
周江河把合同書收起,放回到公文包里。
“就是你們莊老板都知道這件事情,難道他沒有跟你們說?”
周江河確信,這伙人唯莊勇馬首是瞻,莊勇就是他們的老大。
“我們……我們老大知道這件事情?”趙哥狐疑問。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周江河指著半山腰上的鐵篷,“你跟你們莊老板說,趕緊把鐵篷拆了,過幾天我們的施工隊就會進來施工,別擋著我們的道兒!”
趙哥摸摸耳朵,覺得有必要跟莊勇通話。剛想打電話呢,路上一輛汽車開過來,從車上走下來的人就是莊勇。
莊勇見到周江河又氣又怕。
“怎么是你?哪兒都有你的影兒!”
周江河見他手臂還掛在脖子上,便對趙哥說:“你問問你們莊老板,他的手是怎么回事兒?剛才你幸好沒有出手,一旦出手,我把你的手都廢了,跟你們莊老板一樣。”
莊勇臉面全無。
“老大,你的手是這小子弄壞的?”趙哥問。
莊勇不置可否。
“你問那么多干嘛!”
莊勇接著問周江河:“你來這里做什么?”
周江河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
“我拿下了這個礦山的開采權,自然是來考察一下,該怎么開采。這以后是我的地盤了,我限定你們三天之內,把半山腰上的鐵篷拆了,不然,我我幫你拆。但要是我來拆,我就把鐵篷當廢舊賣了。”
“你敢!”莊勇黑著臉威脅。
“我有什么不敢的!”周江河睥睨眼前的幾個流氓地痞,在周江河看來,他們不過是烏合之眾。“我花了十個億投資,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不過,周江河有點小看莊勇趙哥等人了,他們沒有把周江河的話聽進去。
特別是莊勇,冷笑一聲:“老子就不拆,你有種拆拆看?”
說完,莊勇帶人上山。
趙哥一手牽著狗,一手把手中的氣槍舉起來。
“聽到我老大的話了嗎?敢拆鐵篷,我崩了你!”
看著莊勇等人上山的身影,周江河的心沉重的好像是灌了鉛一樣。
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要想開采礦石,首先得把拆鐵篷。可怎么才能拆掉鐵篷呢?
周江河陷入了沉思之中。
范莉莉氣道:“怎么還有這么不講理的人!我們都已經拿到開采合同了,他們憑什么還賴在山上!周總,不如我們報警吧!”
周江河凝重的搖頭。
“報警只能趕走他們一次,警察走了,他們又回來霸占在山上。你別看只是拆一個鐵篷,其實拆掉的是他們在山上的勢力。”
白沙當初就是擔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在開董事會的時候才沒有十分同意開采礦山。
“不如,我們私下跟他們和解,給他們點錢,讓他們給我們開采!”
周江河覺得這個辦法行不通。莊勇都舍得花幾百萬投資競標礦山,怎么能用小錢打發他!
“莊勇看起來不像是用小錢就能打發的了的,這個辦法行不通。況且,我也不想跟黑惡勢力低頭。他們想跟我玩兒,我就陪他們玩兒!”
“就是!”潘建國也不怕,手里的石頭還抓的緊緊的,“我們過幾天就把鏟車開到山上,把他們的鐵篷給掀翻了,我看他們能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白沙憂心忡忡的,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莊勇的事情我們暫且不管,我們去村里走一走,了解一下情況,看村民對礦山的有什么想法。”
如果村民支持周江河開采,周江河才不怕莊勇這幾個流氓呢。
如果村民不支持,事情就要復雜很多。
周江河沒有開車,建議大家一起走路進村子。
巨靈村是鎮子中比較大的村落,有七八百戶人家,兩三千人。村子經濟貧困,能建的起樓房的也就是三四戶人家,除此之外,都是磚瓦房。
公路巷道都還是石渣鋪的,交通極為不便利,一旦下雨,泥濘不堪。
周江河正帶人去村委會看一看,只見好幾個年輕人跑過去,一面跑還一面說:
“左村長跟巴子吵起來了!”
“聽說是為了界墻!”
“不是為界墻,好像是為焚燒東西!”
“老左現在威信全無,誰還聽他的!”
有那么三四十人往一個方向跑去。
周江河很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莉莉、白沙、建國大哥,我們過去看看?”
范莉莉也很好奇:“走吧!”
村子里是無非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但通過這些小事情,可以推測這個村子的風氣如何。
周江河便跟在那幾個人身后,拐彎抹角,走進一個巷子里。
巷子盡頭,是兩間瓦房,兩間瓦房就隔著一塊菜地。最盡頭的房子旁邊,有一堆火,正冒著煙兒,煙有刺鼻的味道。
周江河定睛看,原來是火里燒的是塑料袋、爛衣服之類的垃圾,也難怪有那么刺鼻的味道。
只見一群人站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旁邊,看起來像是在勸架,其實是在為這個有刀疤的男人站隊。
和刀疤男人有糾紛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年紀應該有五十多了,臉上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踏實的莊稼漢。
旁邊有一個男人拉著他,勸他不要跟有刀疤的男人吵了。
但是,這個黝黑的男人氣的很:“村里頭有規定了,不要焚燒垃圾,你怎么還要頂風焚燒?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每三天,鎮上有垃圾車進來運垃圾,到時候放車上就好了嘛!現在一燒,整個村子都聞到味道。”
這個黝黑的男人應該就是左村長了,而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應該是巴子。
巴子的拳頭捏起來又松開,惡狠狠的瞪著左村長。
“你為難不為難關我屁事兒!我燒我的垃圾,你管的著嗎!你要想管,每天過來幫我倒垃圾!”
左村長理直氣壯:“村頭不是有垃圾堆放點嗎,你自己拉去倒不就完事兒了!我來幫你倒?你給我錢嗎!”
巴子嗤笑一聲。
“我給你錢還少嗎!你貪的還少嗎!”
左村長額頭上綻出兩條青筋,手指指著巴子:“你胡說八道!我貪什么?你給我什么錢了?”
“他娘的!”巴子罵起臟話來,“你每個月的工資從哪兒來,還不是我們村子供你!你貪了錢,不干人事兒!莊勇哥要開礦山,你不給批,你算個什么東西村長!”
范莉莉一聽,吐舌頭:“原來是莊勇一伙的!”
周江河點頭:“這個村子水很,深啊!”
看那陣營,站在左村長這邊的沒有幾個,站在巴子那邊的倒有好多人。要是莊勇不答應周江河開采礦山,這些人都到礦山里鬧,周江河還開采的成嗎?
周江河的眉頭不禁擰緊了。
左村長眼睛瞪的比牛眼還要大。
“這事兒能怪我嗎?我沒有那權力批準啊!我不是建議莊勇去競標嗎,只要有關部門同意他開采,我能有什么意見?巴子,你嘴下留德,別血口噴人!”
巴子覺得剛才的話不解氣,索性罵:“你就是個窩囊廢村長!”
左村長一氣之下,也罵:“你惡霸流氓,你和莊勇把村子搞的烏煙瘴氣,遲早要玩完!”
巴子指著左村長:“你再說一句?”
“惡霸流氓!”
左村長話一出口,巴子便搶過一步,一巴掌扇過來。左村長躲閃不及,被巴子的手指甲刮到了臉,顯出幾道殷紅的指甲印記。
左村長擦擦臉,發現有血,氣的冒煙。
“你們都是惡霸,都是流氓!我報警,把你們統統抓了!”
有幾個年輕人聽他這么一說,著急了。
“揍他!”
“窩囊廢村長!”
這要是都過去打左村長,左村長估計得被打個半死。
還好,有周江河在呢。
周江河吃了力量藥丸,大步流星邁過去,攔在左村長前面。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周江河一喝,氣勢如虹,把那幾個年輕人和巴子給唬住了。
巴子將周江河上下打量一遍。
“你誰啊?”
周江河義正言辭:“你管我誰呢,打人就是不對!”
巴子兩個拳頭跟沙包一樣大。
“我打誰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你再不滾開,我連你都打。”
巴子見周江河和他身后的人穿的衣服十分好,人又白凈,知道是城里人,以為嚇唬兩下就跑了。
周江河吃了力量藥丸,一點也不懼他。
“你把村長打傷了,給他道歉,然后再賠醫藥費。”
巴子呸了一聲。
“你老幾啊?我數到三,你再不滾開,馬上開打!”
周江河嗤之以鼻。
“你數!”
“1……”
周江河等著他數到3.
“2……”
巴子拳頭捏緊。
“3……”
周江河不為所動:“我讓你數到一百!”
“王八蛋,耍我!”巴子一拳頭揮過來。
周江河右腳往他小肚子踹,巴子哎喲一聲飛出去,掉在地上,疼的說不出話來。
周江河冷笑。
“莊勇的手都被我弄斷了,你算什么東西!”
巴子破罐子破摔。
“大家一起上!”
那些人,年紀在十幾歲到四十歲之間,十幾個人一哄跑過來要打周江河。
巨靈村是他們的村子,竟然讓外人打村民,那還了得啊!
周江河也不想把他們打的有多難受,只稍微教訓一下好了,于是一個掃堂腿,十幾個人稀里嘩啦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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