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孔校長中風了
孔來遠反正也是一條腿踩在棺材里的人了,才不怕趙哥嚇唬:“你試一試看?”
打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傳出去名聲不好,巴子盡管也打過自己的表叔左村長,但還裝模作樣的勸說趙哥。
“別打老人,名聲不好。孔校長,你給我聽著,去跟姓周的說,趕緊帶著他的機械滾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這是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產業,除了我們本村人,誰都動不得!前幾天,老祖宗都發話了!”
孔來遠一聽,這么扯淡,哭笑不得。
“老祖宗?你們老祖宗說什么了?”
巴子信誓旦旦說:“老祖宗用石頭砸莊勇哥的鐵篷,就是在告訴我們,不能開采礦上,要保護好礦山資源。”
孔來遠搖頭。
“我見過很蠢的,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蠢的!石頭砸莊勇的鐵篷,如果真有什么祖宗顯靈,也是在警告莊勇啊,跟周先生有什么關系?笑死人了!”
莊勇和趙哥聯著對講機,莊勇在村里頭聽到了孔來遠的話,十分惱火,立即給趙哥發話。
“把這個老頭子轟走!他不走,攆他走!出了什么事情,我負責。”
趙哥早對孔來遠有火氣,得了莊勇的話,他便拿出二流子的架勢,卷起袖子,怒氣沖沖。
“孔來遠,你個糟老頭子,走不走?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趙哥用力一推,孔來遠六七十歲的人了,哪里還經的起這么大的力氣,嘩啦一下,摔倒在地上。
趙哥還想再過去踩一腳呢,見老頭子栽倒在地后,眼睛就閉上了。
“怎么了,裝死是吧?他娘的,起來,趕緊滾蛋!”
叫了幾聲,孔來遠動也不動一下,趙哥嚇了一跳:死了?
巴子看了看,也嚇了一跳:“好像暈過去了!”
旁邊又有一個人說:“這么大的年紀了,要是中風,怎么也起不來了!”
趙哥這才慌張起來,急忙跟莊勇通話:“老大,出事兒了!老頭子掉地上,起不來了!”
莊勇滿不在乎:“多大點事兒!別怕,不是有你哥嗎!又不是你們去找他,是他自己找上來的,對不對!”
聽了莊勇的話,趙哥放心下來了。
“好的哥,我知道了。”
趙哥便喊那些開機械的工人:“趕緊把他扛回去給周江河,出了事兒,他擔著!叫這么一個老頭子來出頭,他躲在后面,慫包一個!”
開機械的工人不敢跟村民起沖突,扛了孔來遠就來到周江河的車子前。
“周總,孔校長出事兒了!”
周江河打眼一看,嚇壞了,急忙過來一把脈象。
“還有的救!快上車,我送他去鎮上的衛生所。”
工人把孔來遠扛上周江河的汽車,周江河開車來到衛生所里面。
周江河借用一張單獨的病床,醫生護士想進來為孔來遠治療,周江河拒之門外。
“孔校長我來治療,你們在外面等著。”
要不是情況危急,周江河也不會親自出手相救。只要遲一點,孔校長恐怕就沒的救了。
醫生和護士不同意。
“現在孔校長情況危急,再不治療,就晚了!”
“出了事兒,你負責的起嗎?”
周江河擰著眉頭。
“我祖上是開醫館的,對治療這種中風癥狀很在行。如果你們真想為孔校長好,那就在外面等我半小時好嗎?”
周江河不管那么多,將門關上反鎖。
周江河又對孔來遠進行了最全面的檢查,然后從神農藥瓶取出銀針、藥物等等。
對于中風的病癥,周江河駕輕就熟,之前他就治療過好幾個中風的患者。不到半小時,周江河便讓孔來遠醒過來了。
周江河松了一口氣,要是孔來遠有什么意外,他一輩子都不能安寧。
“孔校長,發生什么事情了?”
周江河以為孔來遠是被氣到了,所以中風暈倒。他萬萬沒有想到,趙哥竟然會對孔來遠上手。
孔來遠舔舔干巴巴的嘴唇,無奈的很。
“那些人都被莊勇教唆成流氓了!周先生,我對不住你啊!”
周江河給他倒杯水喝。
“是我對不住你才是,不該讓你去跟他們交涉的,要不然你也不會氣成這樣!”
孔來遠額頭上綻放出兩條青筋:“氣的?是被趙哥給推的!他還自稱曾經是我的學生呢,你說,竟然有這樣混賬的東西!”
“推的?”周江河蹭的一下,火冒三丈,“太混蛋了!連老人都動手,畜生!”
孔來遠哭喪著臉:“早知道他們村子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就不勸你來投資開發礦山了,是我給你造成了今天巨大的損失!”
周江河安慰他:“我現在沒有損失,孔校長你想多了。你慢慢養病,等我把礦山的事情料理好了,再接你出院。”
此時,響起劇烈的敲門聲,咚咚咚的響。一個男人大喊:
“開門,快點開門,不然我們就撞進去了!”
周江河把門打開,眼前除了那幾個醫護之外,還有兩名警察。
“你為什么妨礙醫生救人?你跟我們走一趟,快點!”警察抓著周江河的手就走。
孔來遠著急了。
“是周先生把我救好的,你們抓錯人了!”
醫護一看,孔來遠竟然好好的,吃驚非小!
“孔校長,你……你沒事兒了?”
孔來遠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太奇跡了。
“我沒事兒了,是周先生把我從鬼門關上搶回來的。你們抓他干嘛!放開他!”
醫護面面相覷。
“他真能救孔校長!”
“還救的這么快!”
“果然是祖傳的醫術?”
這幾個醫護怕出事兒,便打電話給警察,沒想到周江河真會救人。
叮!
周江河急忙掏出手機。
“喂,我是周江河”
“你們先別開進去,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周江河掛斷手機,對孔來遠說:“你在這里養著,我去看看礦上的情況。趙哥敢推你,我會讓他過來給你道歉的。”
孔來遠怕出事兒,就對周江河說:“要不,把警察叫過去吧!”
三千人的村子,來了兩千人,警察去也沒轍。周江河已經有了對策。
“我不會跟他們起沖突的,孔校長放心。”
周江河說完,走出衛生所,駕車又來到礦山腳下。
此時,十幾輛機械排成一條長龍,誰都不敢開到山腳下。
山腳下的村民坐在石頭上,村里頭竟然還有人給他們送盒飯。周江河琢磨,給他們送飯的,肯定是莊勇在指揮。
周江河忍不住冷笑:“挺會安排的嘛!后勤保障的如此到位,莊勇是確定要跟我打持久戰了。”
幾個開機車的司機過來憤慨的跟周江河反應。
“周總,這些人就是刁民,不讓我們上山罷了,還打了孔校長。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這些人就上去,跟他們拼!”
“太窩囊了!”
“被幾個農民欺負成這樣,這活還干不干了?”
周江河知道大家都憋著一口氣呢,但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最好不過了。
“我不提倡打架,先跟他們溝通溝通,如果不行,我再想其他辦法!”
有的機車司機氣的很:“孔校長夠老好人了吧,他都被打了,周總你就是把嘴巴說破了,也沒有用。”
周江河要打還不容易,不用這些司機出手,周江河吃個力量藥丸就能把這些人撂倒。但,這些村民很多是被莊勇蠱惑的,村子的大環境已經被莊勇趙哥巴子這些人污染了,生活在其中的村民也只能“同流合污”。
“孔校長不會就這么白白被打的,我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會會他們。”
周江河一個人,單刀赴會,走到山腳下。
趙哥認識周江河,巴子更認識周江河,兩人異口同聲:“他來了?”
他們對周江河是又氣又恨。
趙哥眸子滴溜溜一轉,大聲喊:“大家看到了嗎?那個人就是周江河,就是他想開發我們的礦上!我們老祖宗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到他的手里。”
趙哥撿起一塊石頭,腦海里掠過別大熊追的悲慘經過,氣就不打一處來。只要他手里的石頭朝周江河扔去,那么其他人也會跟著朝周江河扔。
周江河心里有數,吃了力量藥丸,閑庭信步一般走到他們跟前。
周江河盯著趙哥手里的石頭,不禁嘲諷:“怎么,想要扔我是吧?”
趙哥二話不說,朝周江河就扔:“去你,媽,的!”
周江河從容不迫,等石頭來到身前大概一兩寸的地方,他猛的抬腿,像踢球一樣把石頭踢回趙哥身邊。
就跟中了炮彈一樣,趙哥心口挨了重重一擊,難受的蹲在地上。
周江河睥睨兩千多的巨靈村村民。
“還有誰想朝我扔石頭的?盡管扔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誰扔石頭,誰被砸到,可不怪我!”
周江河身手那么好,誰敢朝他扔石頭!
周江河嚴厲的目光落在巴子身上。
“你要試一試嗎?”
巴子被周江河教訓過,不敢再惹周江河,黑著臉站著。
周江河一腳便把大家震懾住了,接著說:“我想知道,大家為什么要阻止我開采礦山?你們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出來,我盡量滿足大家的要求。”
村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要求,莊勇叫過來守護祖宗基業,便都過來了。
趙哥揉著心口,怒道:“這礦山是我們祖宗的財產,只能我們巨靈村的人可以開采,外面的人不能開采。”
周江河一針見血:“你是說,這個礦山只能莊勇開采是嗎?”
趙哥大言不慚:“莊勇哥是我們村子最有錢的最有能力的,也只有他有能力開采礦山,造福我們巨靈村。”
周江河接著問:“那么請問,莊勇想怎么造福巨靈村?你們有什么計劃嗎?”
趙哥不知道,囁嚅著嘴巴。
報話機那頭的莊勇聽到了,便給趙哥遞話兒:“礦山賺錢了,我們每年給村民按人頭給分紅。”
趙哥于是說:“礦山賺錢了,我們每年給村民人頭分紅。這還不是造福巨靈村嗎?”
周江河看出來趙哥受到別人控制,那個人應該就是莊勇。莊勇夠狡猾的,自己不出頭,要趙哥給他出頭。
“我想知道,莊勇給村民一人分多少錢?”
莊勇通過報話機告訴趙哥:“最少一萬!”
趙哥便重復他的話:“最少一萬!”
村民們聽了,個個歡喜,什么事情也不用干,年底就有一萬塊錢收入!
然而,周江河卻冷笑。
“就只是一萬塊錢嗎?”
趙哥也冷哼:“一萬還少?你能給十萬?”
周江河反問:“沒有給村民提供工作崗位嗎?”
趙哥一聽,馬上回答:“我們又不是人事部的,哪里還管大家的工作?”
周江河又問:“沒有公共收入嗎?”
趙哥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叫做公共收入?”
周江河冷笑。
“連公共收入都不知道,真是文盲。公共收入,就是能為大家建設各種公共設施的資金,比如說公共廁所,公園,游樂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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