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給你立功的機(jī)會
周江河便把如何當(dāng)上四海商會會長的事情說一遍。
“爺爺現(xiàn)在老了,不想再當(dāng)商會會長了,所以把會長一職讓給我。”
“爺爺?”包圓更加吃驚了,“你怎么會叫他爺爺?”
周江河感覺挺尷尬的。
“呃……我跟孫嬌嬌已經(jīng)有婚約。”
包圓心里艷羨的很。
“孫小姐可是天仙一樣的女人,你能娶到她,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周江河不想談孫嬌嬌的事情。
“包先生,我要找的人叫做莊勇,他是巨靈村的村霸,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出去開賭場,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賭場開在哪里,如果你能提供關(guān)于這方面的消息,我將感激不盡。”
包圓認(rèn)真起來十分認(rèn)真。
“我們包家一直信守承諾,給四海商會會長提供各種信息,而且是免費(fèi)的。所以,剛才跟你談的三萬塊錢,就當(dāng)是沒有說過。你等我一下,我這就給你打聽這個莊勇在哪兒開賭場。”
包圓離開座位,出去打了一會兒電話。十分鐘后回來。
周江河見他表情輕松,自然是打聽到了。
“包先生,如何了?”
包圓把一張紙條遞過來。
“地址在上面!”
周江河接過紙,看到了上面寫的內(nèi)容。
“確定無誤嗎?”
包圓笑了。
“我可是吃這碗飯的,如果不準(zhǔn)確,誰還來找我辦事?我豈不是喝西北風(fēng)嗎?”
周江河把紙條放進(jìn)口袋,舉起酒杯。
“謝謝包先生幫忙!”
包圓也舉起酒杯:“這是我們包家向四海商會的承諾,不用謝的。”
周江河也不想追問包圓是怎么打聽到莊勇的賭場在哪兒,他拿出手機(jī)。
“把你的銀行賬戶給我,或者掃一下二維碼。”
包圓不解:“干嘛?”
“我轉(zhuǎn)三萬塊錢給你。”
“不用!”包圓認(rèn)真的站起來,“我不是說了嗎,幫助四海商會會長是我們包家的義務(wù),你見過履行義務(wù)要收錢嗎?”
包圓站起來。
“我該走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請聯(lián)系我。”
周江河看的出來包圓不怎么高興,因為他沒有賺到錢,但又不能破壞祖宗留下來的規(guī)矩,也就是對四海商會會長免費(fèi)提供信息。
包圓很不爽,但沒有辦法。
周江河拿到的不僅僅是一個賭場的位置,而是五個賭場的位置。
“這個老包,做事情可真認(rèn)真啊。”
周江河在手機(jī)上找到陳小藝的號碼。
“喂,陳警官在執(zhí)勤呢?”
周江河很久不聯(lián)系陳小藝了,聽到陳小藝的聲音,跟天仙一樣,好聽極了。
“怎么了,周先生?”周江河主動打電話,陳小藝也很高興。
“給你一個立功的機(jī)會,你要不要?”
“什么立功機(jī)會?”
“想的話出來,惠陽路時光酒吧。過期不候喲!”
陳小藝既是為了立功,也是想見周江河。
半小時后,周江河見到了盛裝前來的陳小藝。
不穿警服的她,更具一番美感。脫去了颯爽英姿,陳小藝現(xiàn)在看起來成熟而性感。
“周先生,難得有雅興請我喝酒啊。說吧,你能給我立什么功?”
周江河笑了笑,把口袋里的紙張拿出來,遞給陳小藝。
“立功的機(jī)會,就在紙上。”
“這是什么?”陳小藝看到五個地址,卻不知道代表著什么。
周江河臉上綻放著神秘的笑容。
“如果你帶隊去這幾個地方,保管你有所收獲。你要是得到晉升了,記得請我吃飯。”
陳小藝咀嚼著周江河的話:“你是說,這五個地方,有犯罪活動?”
周江河在大學(xué)的時候也學(xué)過法律方面的知識,知道犯罪和犯法的區(qū)別。
“賭博應(yīng)該不是一種犯罪行為吧?”
陳小藝明白過來了。
“你是說,這五個地方都存在賭博行為?”
周江河索性就跟她說清楚:“據(jù)線人跟我說,這五個地方都有賭場,賭局很大。”
陳小藝想笑又笑不出來:“線人?你……你不會是暗探吧?”
周江河打個哈哈。
“我不是暗探,我只是一個做生意想賺錢的人。別磨嘰了陳警官,趕緊去抓人吧。”
陳小藝不敢怠慢,便站起身,忽然又立定腳。
“周先生,假如情報可靠,我們大獲全勝,我一定給你在局里頭申請獎金!”
抓幾個賭徒,能得多少錢!再說了,周江河在乎的也不是錢。
“陳警官的一頓飯,比獎金要貴重多了!”
被周江河如此贊譽(yù),陳小藝頓時紅霞鋪滿粉臉。
“那好,等我電話!”
周江河知道賭徒在窮途末路之下會狗急跳墻的,便關(guān)心說:“陳警官,小心!”
陳小藝心里暖烘烘的。
“我知道了,謝謝!”
……
開采礦山的事情十分緊急,周江河這段日子早上在公司辦事兒,下午去視察巨靈村的公共設(shè)施建設(shè)情況。
周江河站在汽車旁,看著工人將一座假山般進(jìn)初具規(guī)模的公園里,眼角余光瞥見莊勇的身影走過來。
只見他面色陰沉,耷拉著面皮,單眼皮的眼睛兇惡的很。
看的出來,賭場被端,莊勇心情十分不爽。又見周江河在村里頭的公共設(shè)施趨近完成,那個叫窩火。
周江河不等他發(fā)話,便說:“怎么,今天又要堵廁所不成?還是想把這座假山搬走?”
莊勇無賴的說:“誰他娘堵廁所了?你別血口噴人!”
周江河冷笑:“你長這么大了,應(yīng)該聽說這句話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壞事情干多了,會有報應(yīng)的。不知道最近你遇到煩心事沒有?”
周江河是輕描淡寫的說,但莊勇聽了,心猛的一咯噔。
“姓周的,你什么意思?”
周江河假裝莫名其妙:“我什么意思?”
莊勇眸光驀地銳利如刀:“你不會對我干了什么事兒吧?”
莊勇指的便是賭場的事情,周江河偏偏不明說,讓他自己去猜。
“我能對你干什么事兒?你可是村里頭的村霸,人家只是把地賣給我,你就用石頭砸人家屋頂!”
周江河的目光落在巴子的大腿上。
“巴子,你的大腿怎么了?”
巴子那晚被狗咬了,去縣里頭打了預(yù)防針。獵狗的牙齒很深,巴子和大黑疼了一晚上睡不著。現(xiàn)在傷口上綁著繃帶,隔三差五的還要去醫(yī)院打消炎藥。
周江河的話戳中了巴子的痛處,巴子現(xiàn)在感覺不只是傷口不舒服,連心口都不舒服。
“你小子別明知故問!我琢磨著,老江肯定是聽了你的話,才買來了兩只獵狗。”
周江河嘲諷:“假如你們不去打擾人家睡覺, 不就不被獵狗咬了嗎?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哼!”巴子一肚子火,但又不敢過來打周江河。
莊勇糾纏賭場的事情:“姓周的,我警告你,別他娘給我放冷箭,你要是敢干,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莊勇撂下惡狠狠的眼神,轉(zhuǎn)身離開。
“趙哥,你過來一下!”
周江河對趙哥招了招手。
趙哥一怔:“你叫我?”
“對啊,巨靈村還有誰叫趙哥?”
“叫我干嘛?”
“過來嘛,有好事兒!你膽兒這么小,怕我吃掉你不成?”
趙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周江河能跟他說什么好事兒!他本不想搭理周江河,但被周江河一激,只得過來。
莊勇看著趙哥呢:這小子跟姓周的有聯(lián)系?
趙哥走過來,周江河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數(shù)出五百塊錢,遞給趙哥,小聲說:“給你!”
趙哥不敢拿:“什么意思,干嘛給我?”
周江河目光越過趙哥瞄莊勇:“別大聲!我知道你賠償孔校長的錢是莊勇給的,這五百塊錢是孔校長退回來的,我不能給莊勇。你拿著吧。可別讓莊勇知道!”
趙哥眨巴眨巴眼睛,竟然有這樣的好事兒。
“孔校長干嘛不要啊?”
周江河神秘的很:“孔校長說,盡管你跟莊勇一伙兒的,但好歹是他的學(xué)生,上一次是你不對,但他念著師生之情,不想太過為難你。所以,就囑咐我,退五百塊錢給你。你別辜負(fù)孔校長一片好意,把錢交給莊勇啊!”
趙哥咧嘴笑:“孔校長的錢,我怎么能給莊勇呢!你替我謝過孔校長哈。”
趙哥正要轉(zhuǎn)身,周江河謹(jǐn)慎說:“先把錢揣兜里!”
“哦!”
趙哥背著莊勇和巴子,把五百塊錢揣兜里,笑嘻嘻的回到莊勇和巴子身邊。
莊勇五個賭場都被端了,要不是自己人出賣,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正懷疑是誰泄露了消息呢,趙哥就跟周江河近乎。莫非,泄露消息的人是趙哥?
于是,莊勇便狐疑的問:“你跟姓周的有什么好談的?”
趙哥眼珠子一轉(zhuǎn):“沒什么,他跟我說孔校長的事情。”
“孔校長有什么事情?”莊勇不相信。
趙哥絞盡腦汁編謊言:“孔……孔校長說,上一次我推他,他不計較了。”
莊勇眉頭擰起:“就這么簡單?”
“是啊,我也納悶,那老小子干嘛說不計較了!”趙哥打個呵呵。
巴子哼一聲:“趙哥,我見周江河把錢塞你手里,怎么個意思?他干嘛給你錢?”
莊勇聲音變得嚴(yán)厲:“對,姓周的干嘛給你錢?快說!”
趙哥慌了:“老大,巴子,姓周的沒有給我錢哈!”
莊勇一把抓住趙哥的手,然后摸進(jìn)他的口袋,果然掏出五百塊錢。
“這是什么?”
趙哥臉色慘白:“這……這是我自己的錢!”
莊勇深吸一口氣,眼睛里掠過寒芒。
“你小子不老實啊!走,回家再說!”
莊勇和巴子走在前面,腳步鏗鏘。趙哥忐忑不安跟在后面。
周江河看著三人離開,不僅嘴角勾起。
左村長背剪著手走過來,覺得周江河面色春風(fēng)得意,便問:“周先生,你好開心啊,你剛才看到什么了?”
周江河神秘的笑說:“我剛才看到狗咬狗了!”
“哪兒呢?”左村長當(dāng)了真,左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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