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陳小藝有重要消息
蘇明被人跟蹤,說明已經被雇傭軍的某些人懷疑上了,如果回去繼續執行任務,很有可能命喪于雇傭軍之手。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任務完成不了,蘇明就死不瞑目。
“蘇先生,你的情況很危險,我勸你還是別回去了。”周江河已經意識到這種危險了。
蘇明微微一笑。
“任務不完成,我死也無法原諒自己。”
孫,文昌對于他的執著,既欽佩又擔心。
“先養好槍傷再說吧。”
周江河怕影響他休息,便說:“你先養著,我和爺爺回頭再來看你。”
走出客房,周江河忍不住對孫,文昌稱贊蘇明。
“爺爺,蘇明舍生忘死去追查雇傭軍的身份,這種奉獻精神實在讓人欽佩。”
孫,文昌樂呵呵的。
“你們兩個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漢識好漢啊!”
周江河不明白:“爺爺,何以這么說?”
“看的出來,蘇明對你也很欽佩呢!”孫,文昌笑說,“要不這樣,等他好過來了,你們兩個結拜為兄弟,這多好啊。”
周江河欽佩蘇明的膽識,能結拜為兄弟,周江河自然高興。
“我倒是無所謂,就不知道蘇明心里是怎么想的。”
孫,文昌打包票:“我看人總是不錯的,他心里欽佩你,能跟你結拜,他高興還來不及。”
兩人說著來到客廳,孫嬌嬌急忙過來問:“爺爺、江河,人救過來了嗎?”
孫,文昌笑吟吟的:“有你未來老公施救,還怕救不過來!說不好,以后你生孩子,也是你丈夫幫忙。”
周江河尷尬不已。
“爺爺,這生孩子還是去婦幼醫院比較好,我一個大男人做不來這樣的事情。”
孫嬌嬌發現,自從周江河跟她訂婚之后,孫,文昌幽默了很多。
“爺爺,你別開這種玩笑,羞死我了!”
“不開了,不開了!”孫,文昌擺擺手,“明天我跟江河去請道公,給你們定黃道吉日!”
周江河發現,低著頭的孫嬌嬌臉上掠過幸福的喜悅。
就在周江河救蘇明的時候,一個神秘男人來到莊勇的房間,身子筆挺,面無表情。
“誰是莊勇?”
莊勇被鄭哥打的鼻青臉腫,胳膊斷了,腿也瘸了,正哎喲哎喲的呻吟,聽到有人呼喊他名字,以為是鄭哥的人來了,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誰?”
來人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是來幫你的人。”
“幫我?”莊勇不相信,“你是鄭哥的人?我可告訴你,只要我一叫,馬上有人進來,把你捅成個馬蜂窩。”
對方輕輕哼一聲。
“鄭哥在我眼里算個屁!只要你跟我們合作,鄭哥的地盤都是你的。”
莊勇眼睛驀地亮了。
“你到底是誰?”
對方拿一張凳子坐在床邊“你別管我是誰,跟我合作,你還有盼頭;不跟我合作,只要你離開醫院,我保管你馬上被鄭哥的人捅死!”
莊勇出于自保,急忙說:“我跟你合作!你叫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可幫不了你什么忙。”
“哼,當然得等你好了之后我再讓你幫忙了。”
對方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他手里。
“出院那天,給我打電話,不然你出不了醫院大門。”
說完,對方站起來,離開病房。
莊勇感覺跟做夢似的。這個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莊勇甚至都記不住他長什么樣子。
因為要去問道公日子,周江河跟周舟請了個假,剛要出門,就接到了陳小藝的電話。
“晚上有事兒嗎,一起吃個便飯。”
周江河不好意思說出去問道公的話,只得說:“今晚有應酬,去不了了,不好意思。”
“是嗎?”陳小藝聲音冷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關于你的礦山。”
周江河一怔:“我的礦山怎么了?”
“你方便的話,我們出去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十分重要。”
周江河掛斷陳小藝的手機,尋思了尋思,便給孫,文昌打電話。
“爺爺,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問道公的事能不能拖一拖?”
孫,文昌很驚訝:“很重要嗎?”
“很重要,關于礦山的。”周江河如實回答。
孫,文昌理解周江河不容易,畢竟是一個大公司的副總經理。
“那好吧,生意要緊,我們什么時候去都可以。”
周江河掛斷手機,發現顧悠悠竟然站在他身后,嚇了他一大跳。
“悠悠,你怎么走路沒聲兒啊!”
顧悠悠緊盯著周江河:“你剛才說,跟孫,文昌去問什么道公?你要驅邪嗎?”
周江河面色頓時紅了。
“呃……我們去……”
“哼,吞吞吐吐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兒。”顧悠悠百無聊賴的,“我猜,不會是去問道公,你和孫嬌嬌的婚期吧?”
“咳咳咳!”周江河劇烈咳嗽,把肺都要咳出來了,“悠悠,你……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顧悠悠目光憂郁,聲音凄涼。
“你和孫嬌嬌的事情,估計就我一個人不知道了。”
周江河摸摸后腦勺:“我跟嬌嬌什么事情?”
顧悠悠倔強的勾起嘴角。
“哼,定日子了記得告訴我就是,好歹我在你家里頭待了好長時間,份子錢可定少不了的。”
周江河心里難過的很,好像心堵住了。
“悠悠,你別想太多。”
顧悠悠嘆一口氣,望一望別墅。
“對了,周江河,我讓你給我找的店鋪,你找到了嗎?你跟孫嬌嬌結婚,孫嬌嬌肯定搬進來啊,我總不能死皮白賴住在你家當電燈泡吧!你給我找份工作,我好歹有地方可住,有事情可做,不至于每天無所事事。”
周江河這幾天忙于礦山,把顧悠悠忽略了,心里頭十分不是滋味。
“悠悠,我記著呢。這兩天就給你找,好嗎?”
顧悠悠露出一絲苦笑:“記著就好,我就怕你有了孫嬌嬌之后,便把我忘記了。”
說完,顧悠悠離開客廳。
周江河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嘆一口氣。
顧悠悠會眼睜睜看著他跟孫嬌嬌結婚嗎?
晚上,周江河來到約定的咖啡吧,剛見面,周江河就從陳小藝的臉上看出不對勁兒了。
“陳警官,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嗎?”
陳小藝柳眉不展,觀察了一下旁邊,這才謹慎的說:
“我們收到密報,有人將對你們的礦山采取行動。”
周江河眉頭一皺。
“采取行動?什么行動?”
陳小藝搖頭:“我們現在知道的情況僅僅限于這點,我叫你出來,是想提醒你,最近要小心。”
周江河咀嚼著陳小藝的話。礦山蘊含著鐵礦,采取行動,無非是想從周江河手里奪取礦山的開采權。
“你說的人,是誰?”
陳小藝略顯尷尬。
“我們知道的情況也僅限于我告訴你的,到底是會要對你的礦山采取情況,我實在不知道。”
周江河喝一口咖啡,忐忑不安。
如果是正當的行動,周江河才不怕。但要是暗中放冷箭,防不勝防啊!
“陳警官,希望你回去之后,能給我提供更多的消息,不然我自己也無所適從。”
不知道對方要干什么,不知道采取行動的人是誰,周江河自然無所適從。
“我會的,一旦有更多的消息我一定告訴你。”陳小藝頓了頓,好奇的問,“你說今天晚上有應酬,是什么應酬?”
周江河摸摸鼻子,遮掩尷尬。
“呃,普通的應酬而已,就是談點生意,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小藝笑說:“我今天給你透露的消息,值得你推掉這個應酬嗎?”
周江河笑了。
“何止值得這個應酬!連這次的咖啡,都值得。”
陳小藝被周江河幽默的話逗笑了。
“咖啡才多大點事兒啊!”
“那請你吃頓飯?”周江河心里確實很感激陳小藝給他透露這么重要的信息,“你說的時間、地點、人物,什么時候都可以。”
“不用你請!”陳小藝打開手機相冊,給周江河看,“你的獎金下來了,暫時打進我的賬戶里,你沒有意見吧?”
周江河并不在乎這幾萬塊錢。
“我當然沒有意見。我不是說了,這錢就當是我們以后聚餐的基金嗎。”
“就是嘍!”陳小藝說,“還有幾萬塊錢呢,哪里用的著你出錢請我。”
頓了頓,陳小藝認真問:“你有什么對策嗎?”
周江河臉上的笑容消失,琢磨了很久。
“你的消息很籠統,既沒有透露是誰打我礦山的主意,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打什么主意,我很難防范。聽天由命吧!”
陳小藝抿一口咖啡,她也覺得自己透露的消息太不靠譜了。
“要不要我跟上面申請一下,每天派人過去巡邏?畢竟,你們礦山對于當地的經濟發展很重要,派警察過去巡邏也是應該的。”
周江河眼下有很多事情,蘇明和雇傭軍,孫嬌嬌跟他的婚事,顧悠悠要開小飯館,礦山有可能有危機,太多事兒了,他怕分身不了。陳小藝的主意不錯。
“如果陳警官能幫我申請到警力巡邏,那最好不過了。”
“應該沒有問題,”陳小藝有這個信心,“畢竟,你幫助我們警察破獲了幾個賭場,前面又說出雇傭軍的藏身之處。”
提到上一次的行動,周江河面色就紅。
“哎呀,上一次沒有抓住他們,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告訴你們賭場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陳小藝想起周江河所說的那個線人。
“我能問周先生一個問題嗎?”
“請說!”周江河見她這么客氣,好奇起來。
“你所說的那個幫你打聽到賭場的線人,你能提供信息給我嗎?很多案子,我覺得那個線人能幫的上我們的忙。”
周江河不想出賣包圓,不只是他,所有在商會會長人脈上的人物,周江河都不能透露出去。
“抱歉,陳警官,這是規矩,我不能破這個規矩,否則以后人家就不跟我合作了。而且,人家是要收錢的。一個問題,幾萬到幾十萬不等。如果你們警察真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幫你們問一下,前提是你們付錢。”
陳小藝很驚訝于,現代社會還有這種專門以打聽信息為職業的人物。
“這跟古代的包打聽一樣啊!”
“所以啊,我要是告訴你他是誰,豈不是讓人家失業了!”周江河怕陳小藝不高興,舉起咖啡。“我們碰一下吧,感謝你給我透露關于礦山的消息。”
周江河跟陳小藝又聊了一些事情,十二點樣子,他回到家中。
打開電燈一看,發現顧悠悠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而且客廳里一股酒的味道。
周江河擰緊眉頭。
“這得喝多少酒啊!”
“悠悠!”周江河走到沙發跟前,那股酒的味道更濃烈。“我的天啊!”
在周江河的印象中,顧悠悠很少喝酒的,哪怕喝也不會喝成這樣。
一定是心里苦了!
周江河想起之前,顧悠悠跟他說的那些話。
顧悠悠的心結是孫嬌嬌!
“傻姑娘!”周江河的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世界上那么多的好男人,干嘛就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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