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我是金老板男人
周江河見任總?cè)チ讼词珠g,看著桌子邊上呼呼大睡的兩個家伙,不禁冷笑:
“欺負(fù)金巧兒,你們真他娘不是男人!”
周江河不敢等任總,怕耽擱了時間,金巧兒就成了蕭總的菜了。
他便假裝踉踉蹌蹌走下樓,看到服務(wù)員,用充滿醉意的話說:“照顧好包廂里的三個朋友,他們要是有閃失,我為你是問!”
服務(wù)員想扶他上出租車,周江河將服務(wù)員推開,自己一個人步行到大街上。
直到服務(wù)員看不見了,他立即上了一輛出租車,讓師傅開到金巧兒的小區(qū)。
周江河來到金巧兒的門口,正要敲門,心想,蕭總這么壞,想打金巧兒主意,不給他點教訓(xùn),他以后不長記性。
周江河拿出神農(nóng)天瓶,用上易容術(shù),化成一個粗獷的男人,絡(luò)腮胡子如鋼釘,鼻子高挺如外國人,兩眼跟銅鈴一樣又深又亮。又從天瓶拿了一只萬能‘鑰’匙,將房門打開。
此時,在房間里,蕭總壓在金巧兒身上,上下其手的撫摸金巧兒的身子,肚臍都露出來了,畫面極為不堪。
金巧兒醉的像塊泥,任由蕭總把弄。
“你誰呀?”
周江河捏著嗓音大喊,把蕭總的一腔熱火,變成了一身冷汗。
“你……你又是誰?”
周江河瞪大眼睛:“他媽的,你問我是誰?這是我的房子!那是我老婆!”
蕭總猛的吞下一口唾沫:“金……金老板是你老婆?”
“要不然,你說呢?”
“可……可我聽她說,她還沒有結(jié)婚呀!”
周江河朝蕭總臉上呸了一口唾沫。
“呸!她跟我鬧了點別扭,當(dāng)然說氣話!你這個王八蛋,故意把我老婆灌醉了,占她便宜!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蕭總皮帶都解開了,此時又囧又怕,魂兒都沒有了。
“兄弟,我……我不知道她結(jié)婚了!我以為,她還是個單身女子!
周江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立即印上五個殷紅的手指印。
“你混蛋!哪怕她是單身女子,你也不能趁她喝醉了,輕薄她呀!”
蕭總只恨自己倒霉,跪倒在地上求饒。
“兄弟,我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周江河拿出手機,嚇的蕭總瞪大眼睛。
“你……你要干嘛?”
“干嘛?給你留罪證!”
咔嚓,咔嚓!
周江河把蕭總的丑態(tài)照了下來。以后蕭總要是敢背地里跟冷子豪交易,周江河就把照片抖出去。
周江河走到沙發(fā)邊,見金巧兒衣服褲子凌亂不堪,十分心疼!幫她把衣服整理好,背她回房間躺下。
忽然,客廳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周江河立即跑出來,蕭總一面系皮帶,一面朝門外走。
周江河看到桌子上有水果刀,抽出來,對著門上就飛。
砰!
飛刀插在門板上,就在蕭總的目視之下!
“我讓你走了嗎?回來!”周江河大喝。
蕭總?cè)晔幃?dāng)七魄悠悠,哭喪著臉:“兄弟,你練過呀?”
周江河冷笑:“你想知道嗎?過來跟我過幾招!”
“不敢,不敢!”蕭總想和解,“兄弟,我真錯了,不該輕薄你老婆。你說吧,多少錢,我都給!只要你別把這件事情抖出去,也別把照片發(fā)布到網(wǎng)絡(luò)上。你要是一發(fā),我就完蛋了。我老婆就不要我了!”
周江河捋著絡(luò)腮胡子,想了想。
“也是,我殺了你,對我沒有好處。你這種人渣,臟我的手。這樣吧,你給我三百萬,這事兒就算了!”
“什么?”蕭總瞳孔瞬間放大,“兄弟,太多了吧!再少點?”
周江河一個箭步邁進廚房,拿出菜刀,兇神惡煞的:“你不值三百萬是嗎?好,讓我殺了你!”
“別!我給,我給!”蕭總捂著臉,恨自己怎么如此倒霉。“現(xiàn)金還是掃碼?”
“當(dāng)然是掃碼了!”周江河心中暗暗好笑,蕭總真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占不到金巧兒的便宜罷了,還倒賠了三百萬!
周江河拿來金巧兒的手機,打開二維碼,讓蕭總掃碼。
周江河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要以匿名的方式轉(zhuǎn)賬,不然巧兒要是知道是你轉(zhuǎn)賬,肯定會去跟你問個清楚明白,你到時候就難以自圓其說了!
蕭總認(rèn)同周江河的話,便以匿名的方式,將三百萬轉(zhuǎn)到金巧兒的賬戶里。
“滾吧!”周江河指著門喝道,“以后別干這種缺德的事情,知道嗎?”
“知道,知道!”蕭總跟一只落湯雞似的!爸x謝兄弟放過我!”
蕭總慌慌忙忙離開。
周江河關(guān)上門,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你們把金巧兒當(dāng)煮熟的鴨子,又是逼迫她喝酒,又是想占她便宜,這一回我看你們長記性沒有!”
蕭總一定會把金巧兒已經(jīng)有丈夫的事情說出去,陸總、任總、郜總知道了之后,肯定不敢再對金巧兒有非分之想了。
周江河倒一杯涼白開,送到臥室。
金巧兒嘴硬,說自己能千杯不醉,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成了一塊爛泥。
周江河嘆息一聲:“沒有女人的男人,跟沒有男人的女人一樣,生活沒有任何拘束!她真該找個男人管一管了!”
昨天晚上,周江河剛照顧金巧兒,不想今天晚上還要照顧她。
在她清醒過來之前,周江河斷然不會離開。
“水!我口渴!”
“有,水在這里!”
周江河扶起金巧兒,喂她喝下一碗水,然后放她躺下。
周江河不敢靠她太近,找一張?zhí)鹤,躺在沙發(fā)上。
早上七點,周江河準(zhǔn)時起來。平常,他都是這個點起床,八點之前趕到公司上班。
金巧兒還睡著,呼吸均勻。
橘黃色的晨光灑在陽臺的窗簾上,美麗極了!
周江河伸伸懶腰,然后拉開窗簾,望著樓下開始忙碌的街道。
金巧兒微微睜開眼睛,昨晚的事情,她只清楚記得前半截,后半截幾乎沒有印象。
當(dāng)她看到陽臺邊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定睛細(xì)看,竟然是周江河!一種幸福之感,涌上心頭!
難道,周江河跟她有肌膚之親了?
她又回想昨晚的情景,在沙發(fā)的時候,她似乎感受到一只溫暖的手……
金巧兒臉不禁泛紅。
她斷定,是周江河送她回來,是周江河跟她在沙發(fā)上有互動……
周江河不是柳下惠!現(xiàn)在這個年代,柳下惠是個蠢蛋!
周江河轉(zhuǎn)頭,看到金巧兒已經(jīng)睜開眼睛,臉上竟然有甜蜜的笑容。
“姐姐,你醒了?”
金巧兒嗯了一聲,假裝問:“是你送我回來的?”
周江河尋思,要是說蕭總把她架回來的,她肯定很羞憤,只怕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是的。我見你喝多了,就送你回來了。你現(xiàn)在頭疼嗎?”
“不疼了!我昨晚沒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吧?”
周江河一到這里,金巧兒就睡著了。在包廂的時候,金巧兒也是突然趴下,能有什么話!
“你很安靜,沒有什么話說!
金巧兒面色越發(fā)的紅,周江河莫名其妙。
“你餓了嗎?我出去給你買早餐,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金巧兒低語:“只要你買,我都喜歡吃!
周江河心想,金巧兒怎么跟換了個人一樣?乖巧的好像十四五歲的女孩子。
“你等我,我出去買早點!”
周江河琢磨,昨晚金巧兒喝多了,估計有點惡心,盡量給她買清淡的。
回來的時候,他便帶了一份小米粥,一個茶葉蛋,一份咸菜。
“炸面包、麻花,太油膩了,我沒有買。畢竟,你剛從醉酒的狀態(tài)里醒過來,吃清淡點好!
周江河如此細(xì)心,金巧兒更喜歡了!
“謝謝,弟弟!”
周江河臉色唰的紅了。
“不用,應(yīng)該的!
今天金巧兒說“弟弟”,柔情萬種,暗含深意,周江河哪怕再蠢,也聽出其中的意味來了,能不臉紅嗎。
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姐姐,我要去上班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金巧兒舍不得周江河走,便想拿各種話題挽留。
“昨晚任總、蕭總、陸總、郜總呢,他們什么時候離開包廂?”
周江河想起昨晚三個醉了的丑態(tài),忍不住噗嗤笑了。
“他們昨晚應(yīng)該是橫著離開的!”
“?!”金巧兒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周江河便說:“昨晚你醉了之后,我很生氣。為了給你報仇,我就給他們敬酒,陸總、郜總都被我灌趴在桌子邊。任總直接噴了一桌子!哼,活該!四個男人逼你一個女人喝酒,太混蛋了!”
金巧兒滿滿的幸福感,周江河竟然為她心疼,為她報仇!
“我沒有白叫你弟弟!姐姐感動極了!”
說著,金巧兒的雙眸竟然濕潤了。
周江河抽出紙巾給她。
“我看不慣他們四個男人欺負(fù)一個女人!”
金巧兒擦拭眼淚。
“要是姐姐總是有這么一個男人疼著護著,那該有多好哇!”
說著,金巧兒含情脈脈看著周江河。
周江河身子一抖:不好,她怕是誤會了!他低下頭,尋思著該怎么走?
金巧兒又問:“你把三個老總喝多了,還有蕭總呢,他不敢喝,跑了?”
周江河可不能說,是蕭總送她回來的,否則就漏信兒了。
“對,他不敢跟我喝,跑了!”
金巧兒看周江河的目光,含滿了異樣。
“我們都被你文質(zhì)彬彬的外表騙了,我真沒有想到你酒量這么好!”
要論真正的酒量,周江河實在不敢跟金巧兒比。
“我昨晚狀態(tài)好而已!”
金巧兒想了想:“弟弟,你為姐姐出氣,姐姐高興,但以后可千萬別這么做了。他們現(xiàn)在跟我們合作,要是把他們?nèi)菒懒,不跟我們合作,那就不好了!?br />
昨晚金巧兒還不是為了生意,才跟四位老總這么喝!要是因為周江河的“報復(fù)性”活動,讓她白白付出,那就太不值得了。
周江河點點頭,金巧兒的奉獻精神讓他感動。
“姐姐,我知道了!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上班了!
金巧兒再想留下周江河,也不能不讓他上班。
“去吧!”
周江河從她的目光里看到了不舍。
離開金巧兒的家后,周江河陷入了焦慮之中。
金巧兒要是愛上他,那可怎么辦?
任總、蕭總、郜總、陸總等人跟周江河簽約之后,便跟冷家毀約。冷傲天冷子豪不用問,便猜出是周江河在搗鬼,氣的父子兩人直冒煙。
冷子豪哀嘆道:“四位老總主管非洲和東南亞的珠寶貨源,他們不肯給我們供貨,那我們的珠寶生意怎么辦?周江河這小子,真損!老是給我們使出釜底抽薪的陰謀!”
冷傲天坐在椅子上,手里轉(zhuǎn)動著兩個鐵球,發(fā)出金屬的碰撞聲。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不相信,一個毛頭小子能把我冷傲太逼上絕路!非洲、東南亞那邊的貨源沒有了,我們可以向歐洲看嘛!”
冷子豪面露為難之色:“可是,我們在歐洲方向沒有珠寶方面的人脈呀!”
“怎么沒有?”冷傲天反駁,“郭正先生、高斯文先生那么大的財團,能不認(rèn)識珠寶方面的人脈?再說了,他們恨周江河如仇敵,我們跟周江河斗,他們能不幫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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