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怎么可能?
可以,評委終于拿出了名字單,主持人開始宣布。
再看臺底下的各位觀眾,每一個都緊張兮兮的,唯有陶萬里臉上卻露著得意的笑容,這笑容來的自信,而陶國安在那里卻一臉的陰沉。
他一心想討好周江和可自己的父親就是從中作梗和周江河作對。
主持人宣布第三名的時候,竟然不是陶萬里和周江和兩個的推送的人。
第三名不是。
陶萬里看了看周江河,然而周江河坐在那里面無表情,就像什么事兒沒有發(fā)生一樣,陶萬里不由得癡笑了一聲。
心里想到第三名,你都沒有評上,還想美事呢,第二名第一名哪能有你的位置。
主持人宣布第二名竟然是陶萬里推送的,M國留學(xué)生。
怎么會得第二名呢?應(yīng)該得第一名才對呀,陶萬里這時也有些懵了。
“本次比賽的第一名是,王浩巖的黃牛圖。”
“這一幅圖有神韻,就像是有了靈魂一樣。這一幅畫是我們美術(shù)學(xué)院的一位學(xué)生,用了幾個小時畫出來的,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去把這幅黃牛圖勾勒的線條簡潔筋骨,轉(zhuǎn)折十分到位,特別是那牛的眼睛,就像是與人在交流,遠(yuǎn)遠(yuǎn)看去難以辨別真假,所以評委會的綜合決定這幅圖為第一名,恭喜我們的冠軍王浩言。
立馬就有一位審判員站起身,拿起王浩巖的那個黃牛圖來,走在會場中間,讓眾人欣賞著。
眾人都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幅黃牛圖,他可是出自于一位美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看到了這幅圖,眾人也都是嘖嘖稱贊,真是活靈活現(xiàn),充滿了生命力。
這樣的畫作能出自美術(shù)學(xué)院學(xué)生之手真是學(xué)校的驕傲也是這位推送人的眼光高,欣賞水平能夠識別人才可謂伯樂。
而坐在一旁的陶萬里,這時候一句話都沒有了,冠軍竟然是那個王浩巖呢,怎么可能呢?如果說這些人作弊的話,可是周江河就坐在他的身邊,根本連動都沒有動。
周江河推送的這位學(xué)生竟然得了第1名,陶國安立刻高興的就拍起了巴掌,走到了周江河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
“周江河,第一名,王浩言得了第一名,你可真是一個伯樂,能夠識得千里馬,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他,能夠得第1名的他的話你就這么的有自信嗎?”
曹國安高興之余,忽然間就醒不過來了,周江和還和自己的父親兩個打賭呢,誰要是輸了,誰可是掏出十萬元啊,難道自己的老爸要為這周江河掏出十萬元了?此時這兩個人對于他來說,誰拿出錢去他都感覺到對自己沒面子。
這時候,主持人喊著周江河的名字,叫他到臺頂上去頒獎,周江河起身走到了臺上,從嘉賓那里接過了獎杯和獎狀,走到王浩巖的面前,微笑著就把獎杯遞給了他,然后,擁抱了一下王浩巖。
用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
王浩巖此時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回到了座位上,陶國安仍然控制不住,高興一把就摟住了周江和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周江河,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怎么能看出這個年輕人他的畫會得一等獎呢?你真是慧眼識珠。”
這時候嘉賓們眼睛看向了陶萬里,陶萬里在那里是一臉黑線,本來以為自己贏定了,這可是很有實力的國外留學(xué)生,別說是在美術(shù)學(xué)校還沒有畢業(yè)的學(xué)生,就是那些江湖上有名氣的人也很難勝算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是敗在了這個王浩巖的手下。
現(xiàn)在可想而知被打臉的人竟然是他,當(dāng)時是他主動提出來要和周江河打賭的,這1十萬元自己看來是輸定了,那些評委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陶萬里和周江和兩個,能看到身價千萬的陶萬里此時沒有了面子,也感覺到挺有意思的。
臺底下也有很多人都聽見周江河和陶萬里兩個當(dāng)時打賭的事情,他們這個時候也向臺上看,也想看一看結(jié)果如何,他是如何把這十萬元交到勝利者的手上的。
竟然把自己的兒子騙去和他一起一起去買房子,這時候自己又?jǐn)≡诹怂氖窒拢杖f里此時對周江河的心情可想而知,瞪著兩只眼睛,恨不得把他吃了。
如果想起身而走,那就屬于是逃避了,抵賴的事兒他是不可能干的,這么多人看著他呢,當(dāng)時那些評委也聽見了,他也是一個董事長,怎么可能一走了之,說話不算數(shù)呢?
如果自己的兒子和周江和兩個關(guān)系確實不錯,讓他說一句結(jié)合的話,他也做不出來。
最后陶國安咬了咬牙,從衣兜里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他的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
“我說到做到,這里是十萬元。”
陶萬里說完起身就走了出去。
而周江河把那十萬元拿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錢包里面,這是他應(yīng)得的,誰讓那時陶國安當(dāng)著這么多評委的面兒給自己下不來臺呢,如果今天自己輸了,那也一樣會拿出十萬元給陶萬里。
陶寶里回到了家里邊,媳婦胡小麗正在那里數(shù)錢呢,陶萬里一看這么多的錢,就感覺到非常驚訝。
“你這個女人在哪里弄的?這么多錢你又去銀行取錢了,還要花到哪里去?”
然而胡小麗卻一臉的妖嬈,雖然已經(jīng)四五十歲的年紀(jì)了,但是仍然不失當(dāng)年的風(fēng)韻。
“這是朋友還我的,我們打官司告狀的那筆錢這回給了我們也省心了。”
“誰給的錢,哪個欠賬的給的,我們辛辛苦苦賺下的五百萬,讓你全部的當(dāng)高利貸給借出去了,你以為高利貸那么好往回要嗎?如果被人告到警察局去,你這些錢休想撈到一分,還會坐牢。”
胡小麗一邊用那纖細(xì)的手指數(shù)著錢,一邊高興地說。
“就是小云家還的,他們家賣了九百街的房子,九百街的市場已經(jīng)搬走了,所以他就把那里的房子賣了,還了我一百七十萬,這些錢夠我數(shù)上半天的了。”
陶萬里一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
“小云家把九佰街里的房子賣了賣給誰你知道嗎?”
胡小麗把一沓錢放在一邊書的板板整整的,然后又開始數(shù)下一張,眼神里滿是滿足。
“你說能賣給什么樣的人,市場都搬走了,誰還會在那里干別的營上,除非傻子才去會買那里的房子呢,一定是賣給傻子了,買這樣房子的人也不動動腦子,竟然把錢往那里砸,小云家就賣了一百七十萬,聽說是兩所商品房,還有一個二樓。”
聽了胡小麗這樣一說,陶萬里使勁的一跺腳。
“就是你的那個傻兒子陶國安被周江河給忽悠了,才到那里去買的房子,那個市場已經(jīng)搬走了,房子誰還去住誰還去買,那里面能干什么呢?能有什么發(fā)展,即使是有發(fā)展的話,說不定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陶萬里說完,吳小麗立刻就停住了數(shù)錢,兩只眼睛看著逃犯里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你再說一遍,我咋沒聽明白呢,誰買了那里房子?”
“還能有誰是那個周江和騙了陶國安,他們兩個在那里把900級的房子全都買下了,每個人據(jù)說投入了幾百萬,小云還你的錢就是你兒子的錢。”
胡曉麗大腦一陣轟響,瞪著兩只眼睛看著陶國安,忽然間悲痛心起嗷,一聲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甩著鼻涕,錢灑落了一地。
“萬里呀,你可要好好的說一說,咱們的兒子他大了咱們也說不了他了,可是你也要為他掌握一下方向,這錢可是辛辛苦苦賺來的,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扔進(jìn)去呀,那個周江和是誰,我要去質(zhì)問他,怎么把我的兒子帶到溝里面去了,這不是坑人嗎?”
胡小麗哭的一塌糊涂,剛剛還滿天的晴朗,以為欠了這么多年的高利貸,終于有人還了看了回本的錢了,沒想到竟然又陷入了悲痛之中。
聽著胡小麗哭陶萬里,真是鬧心。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哭了,就當(dāng)咱們前輩子欠他的,這錢你先收好了。”
胡小麗還在一邊,絮絮不止。
“這個孩子有什么事兒了,怎么不就不和家里邊商量一下,那個九百街市場誰不知道房子破舊了,市場搬走了,那里邊環(huán)境不好,住戶都不愿在那里住,旁邊緊挨著垃圾站,一到夏天氣味兒,不會飄到樓里面去,環(huán)境不好是出了名的,誰還愿意到那里去買房子啊,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錢砸到那里去。”
此時的陶國安正在和周江和兩個在飯店里邊吃飯。
“江河,今天如果我不以金融公司開業(yè)的名義請你來,你不一定能參加這個書畫比賽,真是耽誤你的時間了,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
周江河喝了一口酒,放下了酒杯。
“我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只有你一個電話,無論什么事兒我都會到場的。”
陶國安忽然就想起來了。
“江河,我們兩個在九百街買的那批房子,有人竟然給我打電話,又在那里邊租房子做生意。”
“是啊,我也接到了不少電話,還是我先前貼出了廣告,在那里要招商引資,我們把那里邊的房子好好的修整一下,然后招一些客商來這里做生意不是很好嗎?”
“對、對,你說的對,如果我們把那里的房子重新的修整一下,旁邊的環(huán)境再重新的改造一下,我想那里面一定會興旺起來的。”
但是陶國安還是有一絲的疑惑,他也想趁著這個機(jī)會問清楚。
“到時候你的公司那么忙,能有時間經(jīng)營這個市場嗎?我們這里又開了金融公司,真可謂甩開了膀子干了。”
周江河想了想。
“只要你有了市場,你就可以當(dāng)市場經(jīng)理,全部的雇人去干,每天開著車,就只顧收錢,我相信會有那么一天。”
陶國安夾了一塊肉放在嘴里邊,一邊吃一邊覺得有嚼頭,看著周江河,他眼睛冒星星。
“江河,我最信你的,我就感覺你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先知,對什么事情,都分析的透徹,而且眼光放得遠(yuǎn),可以說放遠(yuǎn)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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