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破產(chǎn)
薛洪昌臉上寫滿了震驚。
他揉了揉耳朵,懷疑他是聽錯了,怎么可能呢?
因此,他激動地問著。
“你們干什么?”
“你們不能抓我,你們有什么證據(jù)抓我!
李剛把一張紙遞到他面前,而后指著上面解釋。
“看到?jīng)],這個,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明白!
“你的同伙汪一鳴已經(jīng)在南城招供,對于你買兇殺人一案。”
“以及你在制藥廠犯下的案件,全都陳述清楚。”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薛洪昌人都傻了。
汪一鳴招供了?
怎么可能呢。
他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這混蛋居然把他給出賣了?。
“不,不,這不是真的……”
薛洪昌還在做著最后的抵抗。
李剛冷笑著收起白紙,笑著吩咐,“把他給我看好了。”
……
薛洪昌被抓起來,薛家失去了主心骨。
薛母哪里還敢在家里待著?
公司里面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在商量跳槽去哪里。
很快,專業(yè)人士查封了公司。
緊接著,關(guān)于薛云菲的視頻再次被拉出來在網(wǎng)上發(fā)酵。
她帝都大小姐的名聲,再也不復從前。
薛云菲接到消息的時候,人還在南城,眼淚鼻涕哭了一把。
顫抖著手,撥打自己母親的電話。
“媽,爸他,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會被抓起來呢?我們公司,我們公司是真的被人查封了嗎?”
薛云菲啜泣著。
聲音帶著無限的恐懼和凄涼。
沒有了公司,沒有了薛洪昌,別說是視頻發(fā)布之后了,就是視頻發(fā)布之前。
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全部消失,更何況現(xiàn)在……
薛母憤怒而顫抖的說,“菲菲啊,這是真的!
“你就在南城那邊待著吧,很快,薛家就沒了!
“不只是公司,房子,車子,移動資金……這些全都會沒的。”
“我們,我們可能……”
薛云菲聽著自己母親每一句話,心一點一點地涼了。
她現(xiàn)在悔不當初。
如果,當時她沒有引起那種邪念頭,不去招惹顧時墨,也不去招惹葉青綰。
那么,現(xiàn)在薛家會不會還在?
爸會不會還在?
她會不會還是那個薛家大小姐?
放著那么多好男人不要,她為什么一定要……
薛母還在那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薛云菲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她的人生,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什么也沒剩下。
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了。
偌大的薛家,就這么退出帝都舞臺。
不少人在飯后談起這件事,還在感嘆世事無常。
誰能想到,原本處于鼎盛時期的薛家,會突然遭遇這種變故?
唐家。
唐松康此時也慌了。
本來想著事情不會發(fā)酵到這種地步。
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叫來手下,跟著他交代幾句后,他的心總算是略微放下一些。
監(jiān)獄里。
薛洪昌等著被問話。
一個人在外面待著,心情很復雜。
他現(xiàn)在就仿佛一只無頭蒼蠅一樣。
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忽然,一個獄警走了過來。
那獄警是個生面孔,他確定這么多天,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正當他納悶的時候,獄警忽然開口。
聲音很沉悶,“薛老爺,我們老爺知道您受委屈了!
“老爺說了,會在外面幫你報仇雪恨的,但是……”
薛洪昌立馬就懂了。
這是唐松康安排進來的人,目的嘛,就只是讓他嘴安分一些。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了。
只能按照唐松康說的去做,一方面是他在監(jiān)獄里,很容易玩完。
另一方面,也是想唐松康真的能夠殺了顧時墨。
那他這個罪也不算是白受了。
因此,他很快答應下來,“我知道該怎么做,回去告訴唐老爺子!
“就說我薛某靜候佳音!
目送人走遠,李剛帶人來審問薛洪昌。
被帶到審訊室后,薛洪昌臉上半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
很是冷淡地陳述自己的罪狀,甚至都不用李剛開口詢問。
“之前你們說的制藥廠,那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薛洪昌語氣一頓,接著說道。
“雖然那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關(guān)于買兇殺人的事情,我承認了……”
見薛洪昌仿佛沒事人一樣娓娓道來。
饒是李剛見多識廣此時也略微有些驚訝。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鎮(zhèn)定自若的罪犯,畢竟薛家已經(jīng)倒臺了。
李剛做好記錄,把這些給傅欲深發(fā)了一份。
顧氏集團。
辦公室里,顧時墨剛剛結(jié)束跟楊峰的電話。
電話里,楊峰跟他說了一下帝都現(xiàn)況,以方便他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略加思索之后,顧時墨把左執(zhí)喊了進來。
左執(zhí)一臉恭敬之色,走進以后,喊道,“爺,您找我。”
顧時墨分析當前局勢,“薛洪昌如今已經(jīng)落網(wǎng)。”
“唐松康的同伙已經(jīng)下水一個,要對付他,只需要注意他的動向即可。”
他相信,唐松康露出破綻只是時間的問題。
雖然這只老狐貍很狡猾,但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他遲早會因為貪戀而落網(wǎng)。
左執(zhí)點頭,記下顧時墨的話。
認真道,“爺放心,帝都那邊,我們會安排人手盯著唐松康的。”
“不會放過任何消息,一但有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您!
顧時墨點頭。
薛洪昌的事情告一段落,至少,現(xiàn)在可以稍微喘口氣了。
不然一直有個定時炸彈薛云菲盯著綰綰,他一直都放不下心來。
左執(zhí)轉(zhuǎn)身離去。
帝都。
唐松康只派人跟薛洪昌說了一遍。
手下的人來匯報的時候,他目露不悅。
“哼!
“這小子那點心思當我不知道?”
唐松康氣憤地摔了煙灰缸。
監(jiān)獄里面的事情他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與此同時。
還知道了顧時墨派人在帝都這邊看著他。
因此,他打算老實一段時間。
手下立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一個不留神成為被發(fā)泄對象。
……
連著兩個月過去。
左執(zhí)的人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心里多少都有些著急。
這天,左執(zhí)的人再次匯報,沒有任何收獲。
左執(zhí)硬著頭皮去找顧時墨。
“那個,爺,不打擾吧?”
顧時墨聞聲抬頭,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皺眉問道,“我不是讓你去盯著唐松康嗎?”
“有收獲了?”
左執(zhí)尷尬地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唐松康那只老狐貍,也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最近兩個月老實得很,別說是做點出格的事情了。
就連合同上稍微有些疏漏他都不去簽。
這讓他們根本逮不著任何機會。
顧時墨將左執(zhí)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
無需多言,他便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淡淡道,“無妨,這只老狐貍過于狡猾。”
“他越是小心謹慎,你們就越是要盯緊一些,無非是在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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