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秘密
帶土面前,是一眾沒有護額的忍者尸體。
左眼緊閉,右眼的萬花筒在微微轉(zhuǎn)動。
“呀,還是得帶土上忍出馬才行,我們果然過時了。”
身后的樹林里,幾名嚴重負傷的忍者躺在擔架上,被醫(yī)療兵抬著走。
醫(yī)療兵將這幾名受傷的人放到帶土面前,無奈的道:“趕緊說,說完了進醫(yī)院去,我的天,你們四個上忍啊,居然會傷成這樣。”
“還死活非要跟帶土說話才肯進醫(yī)院,是不想要命了嗎。”
躺在地上擔架上的,有四名上忍,每個年級都有三十左右。
最左邊的那個貌似是隊長級別的。
苦笑著對醫(yī)療兵說:“抱歉抱歉,感覺還能撐一會,不過有些話還是要和他說的。”
醫(yī)療兵捂住臉,轉(zhuǎn)過身,不在言語,他也很無奈。
那隊長用手臂撐起身體。
“呀,疼疼疼疼疼!”
受傷的胳膊以及身體上的傷口,因為他這么一動,都在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撕裂。
“崗村老哥,你別逞強了,趕緊躺下吧。”
帶土急忙走過去,攙扶起那隊長。
隊長依靠著帶土,面部抽了一下,實在是傷口有些疼,綠色的馬甲都有大片的地方變成了暗紅色,是被鮮血浸染的。
“嘛,這傷勢,年輕的時候經(jīng)歷多了,現(xiàn)在三十好幾,實在是有些折騰不動了。”
那隊長呵呵一笑,完全不在意腿上還在緩緩滲血的傷口。
“帶土啊,你果然很厲害。”
帶土拍了拍帶土的肩膀,很欣賞的看著他。
帶土將他扶好后,扭頭去處理隊長腿上的傷口,從醫(yī)療兵那里要了卷新的紗布,慢慢的給他更換。
“寫輪眼不愧為木葉的兩大瞳術(shù)之一。”
隊長看著帶土的右半邊側(cè)臉,主要是看著那猩紅的萬花筒。
“我們這些人,面對這幾個敵人,被打的潰不成軍,你一出手,那個什么什么巨人……”
隊長有些苦惱的想著。
帶土一邊忙活手上的事,一邊憋屈的道:“那叫須佐能乎!”
隊長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名字太繞口了,有點記不住。”
“須佐能乎啊,一拳下去就沒了,嘖嘖,真強大啊,不過……”
隊長面色一正。
神情突然變得很嚴肅。
“帶土……不!宇智波帶土!”
帶土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后繼續(xù)處理傷口。
隊長沒管帶土的神情,繼續(xù)嚴肅的道:“你能幫助我們守護木葉邊境,我們確實很高興,但是!”
“這么些年下來,基本上所有村子都知道了,木葉的邊境,有一名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
“我不知道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這一年來,光這一波敵人,已經(jīng)是快要超越上忍級別的,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忍村的,但,絕對是其他四大村子中,精英中的精英。”
隊長看著地上那幾局面目全非的尸體。
“現(xiàn)在村子里對你們宇智波的觀點改變了不少,據(jù)可靠消息透露,高層對你們宇智波的感官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從未有宇智波的人可以參與火影候選者。”
隊長回頭看向村子的方向。
“但自從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大人逝世后,三代猿飛日斬大人代為掌管木葉。”
“可三代大人的身體也日漸消瘦,不是我詛咒他,實在是日斬大人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選拔出下一任火影五代目,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上的事情。”
“幾年前,你拯救整個木葉,保護村民的形象,已經(jīng)深深植入了木葉所有人的心中。”
“甚至這三年來,你一直都在邊境,默默地做著杰出的貢獻。”
“高層也不是沒有眼光,這一屆的候選者內(nèi),有你的名字!”
帶土扎好蝴蝶結(jié)……別問為什么是蝴蝶結(jié),他每次受傷,琳都會給他綁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只能說習慣使然。
隊長嘆口氣,憐愛的看著帶土。
“帶土,你是什么人,我們這三個大叔可是一清二楚。”
“不論是外敵,還是從你的未來來說,這里不是你能繼續(xù)呆下去的地方了。”
隊長伸手揉亂帶土的頭發(fā),樂呵呵的道:“回去吧,回村里去吧,成為木葉建村以來,第一個以宇智波族人的身份,登上火影之位的男人,我看好你!”
帶土,閉上雙眼,扭過頭,背著隊長。
隊長一笑:“哭了?感動了吧。”
帶土聲音古怪的道:“沒有,你想多了,趕緊去醫(yī)院吧!不想要命了。”
說完,還輕輕拍了拍隊長的傷腿。
“咦,疼疼疼!”
隊長囧著個臉,虛虛按在傷腿上方。
他旁邊,三個停了半天的上忍忍不住出生了。
“隊長!你管管我們行不,我們都要死了,哎呦,疼啊,哎呦要斷了。”
“喂喂,牧業(yè),戲演過了。”
“就是,還有,臭小鬼,聽見了沒有,趕緊滾回村里去,這里可是我們這幫老爺們的地盤,你這家伙太嫩了。”
帶土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回頭就起身走到最后一人身旁。
拿手指一點一點的戳著那人的傷口。
“臭小鬼?老家伙,客氣點奧,別忘了你還受著傷呢。”
那人嘴長成o型,疼的愣是說不出話來。
隊長和那另外倆人哈哈大笑,一言一語道。
“就是,地普,你也不行啊,人家?guī)帘饶銖姡徽懈膳肯聰橙耍隳兀仟N的躺在擔架上。”
“哈哈哈哈,地普,要服老知道嗎?老!家!伙!哈哈哈哈哈!”
“這都三年了,地普你就換個稱呼吧,帶土怎么就臭小鬼了,不就是第一天來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酒壇子給打碎了嘛,還記仇呢。”
地普噘嘴瞪眼,看著看戲的三人。
“喂喂喂,那可是我珍藏五年的美酒啊,能不生氣嗎……”
“再說了……這小鬼就是小怎么了,上廁所時我親眼看見的。”
帶土手上使得勁道更大了。
地普眼球都要瞪出來了,死死看著帶土,痛的聲帶都啞了。
“小?老家伙,說實話好不好,你那玩意貌似只有五六厘……唔!”
帶土嘴被捂上了。
地普動的手。
傷口都不管了,直接慌張的上手。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哈哈哈大笑。
帶土也扒拉開地普的手掌,怒瞪了一眼后,也開懷大笑,徒留地普一人在哭鬧。
怎么才能賄賂帶土,不把他的秘密說出去。
然而,他的秘密,真的是秘密嗎?
最起碼對其他三人和帶土而言,壓根就不是。
某次給他水里放了點東西。
趁他晚上大睡的時候,親手扒開看過……
誰叫他每次上廁所時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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