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事不隨心
狩獵之事關(guān)乎著兩個國家之間的友好關(guān)系,萬萬不能出任何差錯,也不可被人拿捏,避免引起笑話。
東陵帝不耐煩的坐在那里,手指敲擊著桌面,心里越煩,敲擊的速度就越快,可直到最后,也沒能想到什么萬全之策。
煩躁的揉了揉眉心,仰躺在座位上,眼中赫然閃現(xiàn)一抹難以掩飾的復(fù)雜之色。
自底下隱衛(wèi)匯報發(fā)現(xiàn)的異樣后,東陵帝情緒一直不佳。
“陛下。”福來出現(xiàn),躬身細聲,循聲望去,東陵帝給予一個眼神。
福來立馬明白上前,附在他耳邊輕聲:“狩獵場今夜兵力突然增多,其中有一對不知明的私兵圍在里面。”
什么?
東陵帝猛的皺起眉頭,心頭涌起一股怒火。
只聽一聲巨大的聲響從主營帳中傳出,外頭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以及一眾將士皆渾身一顫,不受控制的低下頭去,大家心中紛紛揣測,皇帝為何動怒?
動靜有些大,福來充耳不聞,安靜的退在東陵帝的身后,似是方才沒有看到誰發(fā)怒,拍案而起。
東陵帝雙手支撐在書桌前,危險的瞇了瞇眼睛。
兵力為何突然之間增加不止一倍?
這背后之人是誰?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這些問題在東陵帝腦海中交織纏繞,實屬煩躁,他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一道清晰的身影在腦中越出。
那人,正是夜凌淵。
能調(diào)動兵力的也就只有他,若不是他,還能有誰?
他難不成是想害東陵出丑?
還是說,想借刀殺人?
當(dāng)然,這也只不過是他的懷疑猜想罷了。
對此,東陵帝情緒難平。
另一邊,夜凌淵在和慕卿寧商量過后,本來是打算一邊把控著全局,一邊再整頓這些私兵,可惜他不知道東陵帝現(xiàn)已懷疑他增加兵力是想要干些什么不好的事,終究事與愿違。
第二日,令人期待,引發(fā)身體熱血的圍獵繼續(xù)進行。
“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夜凌淵與慕卿寧并排走著,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
“我這也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今日定能明白這群私兵是誰的。”慕卿寧清冷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神色,流光溢彩,不由自主的吸引人。
周邊雖然有不少將士巡邏著,夜凌淵眸光柔和,正欲要開口,卻被福來那細嗓音硬生生的破壞。
“王爺。”福來在接受到夜凌淵不算良好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打擾了兩位親近,不免音調(diào)降低一度,包含一絲歉意。
“王爺,陛下命奴才前來召您今日陪同耶律皇子等人一同參與圍獵。”
原本不耐的夜凌淵在聽到東陵帝讓他一同圍獵時,下意識的看向慕卿寧,目露不愿神色。
如此一來,只有慕卿寧一人準(zhǔn)備探查,實屬不安全。
“這是圣旨。”福來見夜凌淵暗沉著一張臉,四周散發(fā)不善氣息,笑瞇瞇的從身后的太監(jiān)手中拿出圣旨,恭恭敬敬的遞到夜凌淵的面前。
圣旨不可違抗,慕卿寧清晰的感受到身邊之人的不滿,她悄悄地勾起夜凌淵的指頭,帶有撒嬌意味的搖了搖。
夜凌淵沉眸,壓下情緒,接過圣旨。
見夜凌淵接過圣旨,福來又道:“王爺,陛下讓奴才帶給您一句話,盡力而為,問心無愧。”
這話,為何感覺話中有話?
慕卿寧幾不可查的皺起眉梢,她抿抿嘴,不動聲色觀察福來的一舉一動,對方自始至終都舉止有禮大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
夜凌淵輕撇福來:“本王自是當(dāng)竭盡全力。”
在福來走后,慕卿寧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給夜凌淵,后者揉揉她頭,笑道:“或許之前東陵勝的太少,皇帝心急罷了。”
他抬頭飛快掃視一眼周邊,拉著慕卿寧來到一處相對比較安靜人少的帳篷處,柔聲囑咐:“你的想法也并不是不可能,一切有我在。但是接下來我要與耶律保一同圍獵,便只剩下你。你定要切記遇到危險不要勇猛上前,暗一會一直在暗中,交給他便好。若是情況突發(fā),你直接跑便是,切不可留戀,知不知道?”
夜凌淵自然察覺出東陵帝好似對他有點莫名懷疑,他不想說出,是為了不想讓她增加負(fù)擔(dān)罷了。
跌進這雙滿滿盡是擔(dān)憂之色的深邃眼眸,慕卿寧心頭一暖,伸出手,輕輕地附上夜凌淵的臉頰,柔和的笑意在眼中迸發(fā),攝人心魂。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好了!”
實在是勾的人心動,夜凌淵的眸子陡然之間暗沉下來,里面充斥著濃厚的情意,快速俯身,落在瑩透紅唇上。
因在外面,夜凌淵深知慕卿寧臉薄,隨即松開,寬大干燥的手捏著軟軟的耳垂,直到暈紅浮現(xiàn),這才滿意,依依不舍道:“可千萬注意,我走了。”
被一吻弄得失了神,好不容易回神,又被人捏住致命點,慕卿寧眼眶霧氣蒙蒙,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親眼送別慕卿寧后,她竟然覺得有些不舍的,更甚至想要上前拉住夜凌淵。
詭異的想法使得她渾身打個冷顫,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道:“給我清醒清醒,慕卿寧!”
下手有點重,等她腦袋終于靈清,疼痛感隨之襲來,不等她再次無語吐槽,角落那傳來幾聲不大不小的爭吵聲。
狩獵是夜凌淵負(fù)責(zé),若是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傳入東陵帝耳中,還不得傳成什么樣的版本,再加上匈奴人也在,不能被他人看笑話。
慕卿寧上前,打算解決此事。
靠近了,爭吵的聲音陸陸續(xù)續(xù)傳入慕卿寧的耳中。
“這明明就是你負(fù)責(zé)的,你搞砸了,憑什么怪我?你哭什么?”一宮女掐著腰,怒目瞪著對面哭的梨花帶雨的宮女。
“可是,可是……”
那宮女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見狀,旁邊的將士自然是將錯怪到不饒人的宮女身上:“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她都哭了!真是暴躁!”
話罷,將士浮起哭的抽抽噎噎的宮女就要走,卻見到慕卿寧時,腳步一頓,緊接著躬身行禮,“王妃。”
被將士一席話氣的要死的宮女幾步上前,想要和將士爭論,沒料到慕卿寧在,臉上的怒氣還沒來得及收,身體陡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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