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事畢回家
鐘曼霞聽我說完,狠狠錘了我胸膛幾下,嬌嗔道:“你就不能事先提醒我一下,害得我傷心欲絕,以為這輩子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道:“寶貝,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你太相信你的哥哥了,我告訴你,你能相信嗎?你反而會怪我破壞你們兄妹間的感情!”
鐘曼霞深以為然,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她絕不相信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居然是這樣一個賭博成性、謊話連篇、賣妹求財?shù)谋氨尚∪耍蛟S是她把人性都想得太美好了吧!
鐘曼霞想起剛才舉起酒杯時絕望的場景,深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沖動,語出驚人道:“老公,我們?nèi)ラ_房吧,我現(xiàn)在就想給你!”
我明白她的心思,在喝夏勁松那杯酒前她一定特別后悔沒有早點(diǎn)把第一次給我,所以現(xiàn)在才這么迫不及待,不過鐘家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我這個時候要她顯然不是好時機(jī),這是我打定主意要娶的女孩,所以我特別享受跟她精神上融為一體的感覺,而不是像P友一樣見面就直奔主題。
我道:“老婆,我也很想跟你共渡愛河,但鐘志剛被帶去公安局,他們很快就會通知你父母,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還是趕緊回去安撫好二位長輩吧!”
鐘曼霞惶恐的道:“老公,你跟嚴(yán)局長很熟,能不能讓公安局不要通知我爸媽,我爸爸身體不好,我怕他扛不住啊!”
我道:“鐘志剛?cè)旧狭硕景a,必須要送去戒毒的,你爸媽遲早會知道,我倒可以讓嚴(yán)局那邊說鐘志剛是受害者,被毒販給盯上了,這樣你家人應(yīng)該能接受一點(diǎn)。”
“好,好!老公謝謝你!”鐘曼霞急道:“那我們趕緊走吧,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嚴(yán)局長。”
我們邊打電話邊出了酒店開車回鐘家,對于這樣的小事,嚴(yán)飛自然滿口的同意了,鐘曼霞也略略放心了一點(diǎn),她感激的道:“老公,這些事情全靠你了,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道:“老婆,你這也太見外了,這次事件我要狠狠打你屁股才是,都跟你說了,一切有我,你覺得我是沒有300萬的人嗎?實(shí)在沒有還有其他辦法解決啊,何必自己一力承擔(dān),記住,你是個女人,沖鋒陷陣的事,我來干。”
鐘曼霞的心里暖洋洋的,幸福的道:“知道了,一切都有我的老公在前面頂著,以后我就做個不問世事的小女人,專心在家相夫教子。”
我嘿嘿笑道:“對,一切由老公頂著你。”
她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沒有如往常般罵我流氓,經(jīng)過這次事件,她完全敞開了心扉,嬌媚的道:“來頂啊,我隨時奉陪!”
我心里癢得很,笑道:“好,等你回去安撫好你的父母,找時間我就來頂你。”
不過,讓人沒想到了是,這次是這個寒假我們最后一次見面,鐘曼霞回到家中后沒多久,鐘父就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要他們盡快趕去辦理鐘志剛強(qiáng)制戒毒的相關(guān)事宜,這對鐘父鐘母來說不吝于晴天霹靂。
結(jié)合沒多久前鄉(xiāng)下的老父親打電話告訴他楊縣被端掉了一個賭場,一個地下制毒工廠,副縣長汪東也被抓了,鐘父敏感的覺得鐘志剛跟這事有關(guān)系,于是打電話給公安局的朋友去幫忙查探鐘志剛犯了什么事,這才知道鐘志剛在鄉(xiāng)下呆了一個來月,就在賭場里瀟灑了一個月,欠下了300萬的巨額高利貸,還染上了毒癮。
嚴(yán)飛肯定交代了相關(guān)的辦案民警緊守口風(fēng),但大家都沒想到鐘父另外找了門路打聽到了事情的真相,鐘父氣得當(dāng)場吐了一口血,被緊急送到了醫(yī)院,幸好鐘曼霞的事是秘密行動,只有雯蕾知情,其他民警誰也不知道,否則鐘父可能當(dāng)場被氣死。
鐘父嚴(yán)令大家不許去管鐘志剛,隨他自生自滅,最后鐘曼霞沒辦法只得打電話求助我?guī)兔k理了鐘志剛的戒毒事宜,本來他剛吸沒多久有個三個月就夠了,我直接給他辦了半年,并且讓嚴(yán)飛打了招呼讓戒毒所里的人“好好”款待他。
這個年鐘家自然過得糟心無比,鐘曼霞忙著照顧家庭,沒時間也沒心情出來風(fēng)花雪月,我也很理解她,我們只能時不時通個電話聊表相思之苦。
我驅(qū)車趕到了婁市,這里有個美麗的姐姐在翹首等待著我,等到我開著那輛二手的寶來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才拍著頗具規(guī)模的高聳長舒了一口氣,這一天一晚的等待對她來說不亞于一個世紀(jì)那樣的漫長,幸好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不然她們等來的或許是一大堆的警察。
白芷拉著身邊略顯緊張的一個30來歲長相一般身體強(qiáng)壯黝黑的男子介紹道:“弟弟,這就是我的愛人阿飛!”
對于他倆我還是心存感激的,沒有白芷用身體換來的那句“縣長!”哪可能誤打誤撞的端掉夏勁松的制毒工廠,我笑著跟他打過招呼,然后詢問了一些夏勁松的事情,早年間夏勁松剛出道的時候確實(shí)干了許多人神共憤的事,但都找人頂包了,自從開了公司洗白后,那些陰暗的事都是阿飛跟下面人辦的,他完全可以把罪責(zé)推的一干二凈,所以聽了會我就知道搞不定夏勁松就沒再多問了。
給了她們一張用別人身份證登記的銀行卡,里面除了承諾的20萬,我又加了10萬在里面,白芷二人自然感激無比。
這時候坐火車也不需要什么實(shí)名制,夏勁松暫時也沒有被列入抓捕的名單,兩人可以來去自如,我交代道:“你們今晚就坐火車去朱市,然后去一個叫婆尾的地方找一個叫阿南的人,告訴他是王老板讓你去的,他會帶你們?nèi)グ灵T找到王老板的,以后你們就在王老板手下做事,用心干他會善待你們的,明白嗎?”
白芷道:“弟弟,你的大恩大德我們會銘記于心的!有時間去傲門看我們啊!”
我點(diǎn)頭道:“一定,那你們保重了,此地不宜久留,估計夏勁松很快就會發(fā)了瘋的找你們了。”
此時的夏勁松最大的經(jīng)濟(jì)來源已經(jīng)被切斷,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表明制毒工廠跟他有關(guān),但很多以前的關(guān)系聽說他牽扯到毒品都著急忙慌的跟他斷絕了關(guān)系。
而汪東賬本上反復(fù)提及的夏某公司,更是讓的各執(zhí)法機(jī)關(guān)三天兩頭去他公司查賬,很多供應(yīng)商一看情形不對,也圍在他的公司討要欠款,他的地產(chǎn)公司暫時陷入了停滯狀態(tài),夏勁松此時正坐在公司的辦公室內(nèi)暴跳如雷,他動作稍大一點(diǎn)就牽得下面的蛋蛋一陣劇痛,他恨不得把我宰了泄憤,但現(xiàn)在更恨的是出賣了他的人,他發(fā)誓要把這人找出來碎尸萬段。
這時候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報告道:“大哥,我們?nèi)ゲ檫^了,阿飛跟他的馬子昨晚上就不見了。”
夏勁松騰的站了起來,他沒想到是跟了自己十來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親信阿飛出賣了他,他一下明白是那個臭婊子白芷,最毒婦人心,那女人怨恨自己拋棄了她,在背后捅刀子,他要小弟安排人手趕緊去追,但他心里明白,值此人心惶惶之際,有幾人能賣力的辦事?更何況一天一晚過去了,人早跑得不知道哪去了,他頹然的坐在豪華的老板椅上,嘴里像塞了黃蓮一樣的苦澀。
夏勁松就像輸紅了眼的賭徒,難保不會狗急跳墻干出什么滅絕人性的事情出來,想找到我是很困難的,但要找到鐘曼霞她們不難,我本著斬草必須除根的想法,把王強(qiáng)東他們?nèi)匀话才旁跅羁h監(jiān)視夏勁松,只等他露出破綻給他致命一擊。
和白芷她們分道揚(yáng)鑣后,我換回我的寶馬開著車子準(zhǔn)備回家了,二手寶來似乎沒啥用了,我就把它丟給了還在天風(fēng)工作室奮戰(zhàn)的梁田,這小子得了便宜還一個勁嫌棄車子檔次太低要我送他一臺寶馬,被我臭罵了一頓,馬上要過年了,所以他干脆也開著車子回家了。
我了解了一下倫金市場的行情,價格已經(jīng)來到了360多米金,接下來兩天隨時都有可能達(dá)到我的平倉線,想著遠(yuǎn)在滬市的美麗師姐和那個賭約,我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不算GG公司的長線投資,我的身價已經(jīng)有1.5個億,父母緊巴巴的過了大半輩子,是時候讓她們享福了,也不打算再隱瞞他們,我直接把車開回了漣市父親工廠的家屬樓下,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家。
這個下午,陽光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我們這個廠已經(jīng)倒閉了,廠區(qū)里冷冷清清的沒事可干,大家經(jīng)濟(jì)都比較拮據(jù),好多鄰居都搬著小板凳坐在家屬樓下打著1毛錢的字牌,曬著太陽,聊著天吹著牛,我開著豪車停在他們面前,下了車親切的跟她們打招呼,幾個離得近的鄰居見我一個大帥小伙,根本不認(rèn)識,但依稀有點(diǎn)面熟,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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