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萬法歸一，一歸何處？
宇智波哲和漩渦蘆名對立而站。
“封印術·奧義·御龍！”
漩渦蘆名沒有說話，由風遁、雷遁、火遁、水遁、土遁組成的五種顏色的張牙舞爪的龍咆哮而出，亂舞著向宇智波哲沖去。
宇智波哲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單單封印術本身，大部分的能力只有封印查克拉，只有部分特別厲害的封印術才可以封印敵人的身體或者靈魂。
而漩渦蘆名之所以能以封印術聞名戰國，就是因為漩渦蘆名的封印術不單單能夠封印查克拉，而且旋渦蘆名還能夠將封印的查克拉釋放出來進行進攻。
所以...
漩渦蘆名在戰斗之前完全可以提前準備好戰斗時需要的忍術。
而在戰斗之時，漩渦蘆名不需要耗費龐大的查克拉重新制造這些威力強大的忍術。
他只需要憑借高超的封印術將這些封印的忍術釋放出來，然后只需要付出一小部分的操控忍術的查克拉就足夠了。
兩個字...
作弊！
在五條威力巨大的龍將要打到宇智波哲身上的那一剎那，宇智波哲左眼的萬花筒寫輪眼猛地轉動，詭異的空間波動出現在宇智波哲的身上。
虛化！
瞬間，五條查克拉龍就從宇智波哲身上穿過去了。
“哎。”
“虛化雖然有點不合科學，但就是好用啊。”
是的，宇智波哲雖然是一個哲學家。
但作為妄圖想成為像早期的笛卡爾、牛頓、亞里士多德、蘇格拉底等集大成者的一名哲學家，再加上宇智波哲很想通過這些知識來了解這個世界。
所以宇智波哲前世平時看的關于自然科學的書籍也很多，基礎的科學知識都了解得很好。
而虛化的存在很顯然是一個違反物理規律的問題。
按虛化的原理，假如虛化把身體轉入異空間，那么在現實中身體應該是不存在的。
而根據光的反射原理，既然有影像反射到敵人的眼中，那就說明現實中身體是存在的。
這完美地形成了一個讓宇智波哲迷惑萬分的悖論。
這個問題說解決也容易解決，只要只對部分身體使用虛化那就能確定答案了。
如果這部分身體被轉入異空間的話，那么自身應該被咔嚓兩半，鮮血四濺。
宇智波哲目前還沒有嘗試，但終有一天宇智波哲會嘗試的。
探索火影世界的真相....
本就是宇智波哲作為哲學家來到這個火影世界的使命。
宇智波哲看向漩渦蘆名，開著虛化，心中靜靜思考著。
“好歹是老丈人。”
“打實在是不太合適...”
“沒準以后就給我穿小鞋。”
“但是...”
“該從哪里作為突破口來說服他呢？”
遠處，漩渦蘆名見自己的忍術奧義徑直穿過了宇智波哲的身體，也不由驚奇。
“這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忍術竟然生生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是幻術...”
“還是時空間忍術？”
漩渦蘆名想要進一步得到答案，干脆，他就直接操控幾條查克拉龍停留在宇智波哲站立的地方。
“是忍術就必然會有弱點。”
“我就不相信...”
“這忍術的持續時間是無限的。”
以漩渦蘆名漩渦一族體質的龐大查克拉量，不制造忍術單單維持忍術的消耗，完全夠漩渦蘆名維持上三天三夜的。
“額。”
宇智波哲見狀，也大概能夠猜出漩渦蘆名想要干什么了。
“虛化的時間最多能持續五分鐘。”
“原著中只有小南成功轟炸過五分鐘以上的時間，把宇智波帶土搞得十分狼狽。”
“但我和帶土可不一樣...”
“五分鐘過后...”
“我完全可以用飛雷神跑到足夠遠的地方，然后再回來虛化。”
“循環下來，根本無懈可擊。”
“不過和老丈人作戰，必須要露出足夠的實力讓他放心把水戶托付給我。”
“不能單單耍無賴。”
宇智波哲想了想，然后對漩渦蘆名開始扔甜棗，試圖找到和漩渦蘆名辯論的話題。
“岳父大人。”
“你的封印術應該全忍界都沒有人再和你相媲美了吧。”
“您是怎么想到主修封印術這種少有人慧眼識珠的能力的？”
漩渦蘆名看向宇智波哲。
“這小子，倒還有點兒眼力勁，挺會說話的。”
“既然如此...”
“就讓他了解了解我的輝煌征程和偉大智慧吧。”
“讓他清楚...”
“我這個岳父，到底有多厲害。”
漩渦蘆名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
“封印術最大的用處是封印查克拉。”
“而這世上一切忍術都離不開查克拉。”
“封印住了查克拉。”
“就封印住了敵人的命脈。”
“進而能夠對敵人進行毀滅性打擊。”
宇智波哲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哲學命題。
“那岳父大人...”
“最初的封印術是怎么來的呢？”
漩渦蘆名背過手，一副很是高深的樣子。
這小子...肯定不知道忍界的歷史。
今天就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岳父大人的知識儲備到底有多么豐富！
“最初的封印術。”
“是當初六道仙人兄弟在封印卯之女神輝夜姬的時候，使用的六道·地爆天星。”
“是同時使用陰遁之力和陽遁之力的究極封印術。”
宇智波哲點點頭，他以為漩渦蘆名會模棱兩可說過去呢，沒想到漩渦蘆名知道的還真不少。
知道的越多越好...這樣才有意思。
宇智波哲繼續發問道。
“那岳父...”
“能夠實施究極封印術的陰遁之力和陽遁之力是怎么來的呢。”
漩渦蘆名在背后搓搓手指，幸虧自己知道的多。
“陰遁、陽遁，和風遁、水遁、土遁、火遁、雷遁一樣。”
“都是查克拉屬性的一種。”
“只不過因為忍界中會使用陰遁和陽遁的忍者過少，所以陰遁和陽遁在忍界才不被大多數人所知。”
“就算是我，也只是聽說過陰遁和陽遁而已。”
宇智波哲點點頭，繼續發問道。
“那...”
“查克拉為什么會有七種屬性？”
漩渦蘆名：“因為查克拉本來就有七種屬性啊。”
“這七種查克拉屬性構成了世界，查克拉不有七種屬性難不成有八種不成？”
宇智波哲點點頭，自己大概已經觸碰到漩渦蘆名思想的認知邊界了。
宇智波哲沒有在此事上繼續反駁，而是又把話鋒投向詢問。
只有不停發問，才能夠最直接展示哲學家的視角——問題的最本源之處。
“那...”
“最初的查克拉又是怎么來的呢？”
“這...”漩渦蘆名沒話說了。
“如果說卯之女神輝夜姬是查克拉的始祖，那卯之女神查克拉又是怎么來的呢？”
“有人說卯之女神的查克拉來源是上古時期的神樹，那神樹的查克拉又是怎么來的呢？”
“神樹是由神樹的種子長成的，那神樹的種子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如果神樹的種子是誕生在世界，那世界又是怎么誕生的呢？”
宇智波哲直接把一連串發問拋向漩渦蘆名。
漩渦蘆名雖然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有點懵，而且一個確切的答案都不知道，但這不妨礙漩渦蘆名點出這個問題的本質進行回答。
“任何事情，肯定都有一個最初的本質來源。”
“只不過，那個最初的原點你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罷了。”
宇智波哲笑了，到自己的老本行上來了。
“嗯。”
“岳父。”
“那...”
“這個最初的原點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如果萬法歸一....”
“那...”
“一歸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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